尤其兩人已經達不成共識了,再次遇見的場面足夠爭鋒相對,那這件事情更加的複雜化。
“既如此,那就等你找到銷毀手釧的方法再另行通知我吧,也許那時候我就可以離開你了,也不會再煩著你了,青檀木手釧在你的手上這麽久的時間也是打擾你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青檀木會選擇了君酒當這個主人,但是先前她確實是盡職盡責,畢竟如今也是因為自己身子的原因才變成如此的吧。
更有甚者有些這般的生活已經得不到什麽該有的解決辦法了。
如今便依照君酒的動作而行事了,她想怎麽樣就怎麽著吧,如今她一介不神不鬼的魂魄,也阻撓不了什麽。
“好。”
君酒如今很是滿意,畢竟先前這般的情況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改變了。
總算是把這個煩人的東西給趕走了,按照先前的情況,她往往都出現在自己思考的時候,或者正在想著一些什麽東西的時候出現。
如今道真的是所有的東西都讓她知曉了了,都是連什麽隱私都沒有了。
“姑娘,如今有人來了。”
在窗樞這裡待了這麽久的時間,也是時候出去行動一下,來也好過待在這裡無所事事的。
如今外面的這個情況,早些時候已經出乎了她的意料,而現在這般的情況,如果再不為自己考慮的話,就怕是沒有機會了。
“誰?”
如今她剛剛經歷了那種的情況,還有誰能夠再來找她。
莫不是也跟她的骨笛有關,只是她的骨笛到底在那人的手上拿不回來了。
如今派去尋找的人也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只能等那人再次自己來尋找她了,也許還擁有找回骨笛的一絲希望。
走出閣樓之中,便朝著一人屹立在那裡,矗立著身子,不知道是在裝模作樣些什麽。
“你找我何事?”
君酒如今絲毫不客氣,直徑走到了廂房之中,便坐了下來,也不瞧那人究竟在窗台之間做些什麽,如今也不乾她的事情了。
若是真的與她相關的話,那人早就回頭來承認他的動向了,而不是依舊還在那裡矗立著。
一介男子,身穿素衣,卻儼然抵擋不住他身上的氣質。
這面容雖瞧不真切,但身影看起來也像是個大富大貴之人,莫不是哪家貴公子哥出來體驗生活的吧。
來到這酒肆之中點名道姓的找到她,這是為何?
一盞茶已經吃過半了,那人還是一直在那裡站著,仿佛是沒有聽見她說的話的,讓君酒有些質疑。
他究竟是怎麽回事,這人當真是活著嗎?
還是誰家的公子搞出來的惡作劇,來這裡試探他的不成?
“不是公子實在是無事的話,那君酒先告退了。”
她已經足夠給面子了吧,這一杯茶已經下肚了,那人依舊不為所動,如今她退出去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等等,我確實是來找你有事情的,只是時間還沒到,如今我還不能與你說,煩請你在這裡坐著等等,可好?”
“不好。”
怎麽牛鬼蛇神就敢讓她在這裡坐著等,她如今過來已經很給面子了,不過是想為了看看究竟是誰找她,有何事告訴她罷了,便瞧見如此的場景。
真當是令人痛心,這麽一個人又浪費了她這麽久的時間。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她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踩在時間的點子上,絲毫馬虎不得。
但也要在這最後的時間內做一些事情,好讓她不虛枉此生。
“別著急走啊,小姑娘,這好戲還未登場,你當真不留下來再看看?”
這聲音忽變忽話倒有些變化莫測的模樣,如今聽著而是有些像中年男子的聲音,可方才讓她等候的那明明就是一年輕男子的聲音。
這人究竟是誰?為何要作此的行事?又要通過此事得到些什麽東西?
如今君酒很是疑惑,畢竟她與這人之間還是存在著有些許糾葛的。
倘若是當真關乎她的身家性命,等等也無妨。
“如今你到說說還要等多久的時候,我這可趕著時間呢,半點都馬虎不得。
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便再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如果是不夠的話,恕不奉陪。”
當然不是隨便說說,關於這裡面的疑惑的時候,她就能夠完全的確信眼前此人的言語。
畢竟他如今在這裡哪裡有什麽可信程度?
不過是一陌生男子來到這就是這種撒野罷了,他又能知道什麽關於外界的東西呢?等上這些時的片刻又能得到什麽?
“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到了,如果你實在沒有什麽說的話,我便就此離去了,告辭,這酒錢就當是交個朋友吧,免了。”
雖說拘留隱約察覺到了什麽怪異的地方,但是現在還不能明說出來。
她倒是要想看一下這人究竟有何的打算,如今這些酒錢不過是看看他究竟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時間到了。”
在君酒剛剛準備踏出那門檻的時候,後面那人又出聲了,那聲音卻是由浮誇到驚悚,讓君酒沒來由的一征,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而後又傳出來一段癡癡的笑聲,讓君酒有些不明所以,這究竟是何用意?
不過好像這所有的聲音都是從那人的口中說出來的,這個廂房在未有第二人的存在。
既然點名道姓地找到她,不會是為了要瞧這人在其中究竟有何的變化吧?
不過是口技的一種類型罷了,能夠發出這種聲音也不算是極為罕見的事情。
忽然間君酒在瞧著眼前的動靜的時候,那人便緩緩的轉身了,那一張臉上卻是布滿了傷痕。
她把帷幔輕輕的摘了下來,確實是一位容貌盡毀的人。
“你是張荇之?”
這面貌雖然遍布傷痕,但是確實十分熟悉,這不就是先前遠離京城的張家二姑娘嗎?
如今她出現在這裡究竟是何的原因?
“是啊,沒想到吧,我竟然是以這副的容顏回來了。”
她輕輕的笑了笑,扯動了那些傷疤,像蜈蚣一樣糾纏在一起,實在是難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