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真是江婉兒存心而為之,她好像也不能就是把她怎麽樣了。
這個啞巴虧,她也只能夠咽下了。
只不過如今這個場面實在是不容樂觀罷了,她的身子又是出事了,江婉兒是會得意呢,還是會就此感傷。
畢竟現在的狀況她也不能夠多想,只是覺得現在的狀況與往常的不大一樣。
仿佛好像又在引導著她在往一個方向走去,又在暗搓搓地告訴她,如今這這樣的狀況不能夠改變。
便只能夠順承下去,再也得不到解決的辦法。
真的是好羨慕呢,要是她一直都不曾發現的話,那這計謀可不是都給她得逞了。
她倒想看看江婉兒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這時不時的出來一趟,也讓她瘮得慌。
還不如就此一道的問清楚,她究竟是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能夠預料到我身子發生的情況,既然你說前朝有這個情況的發生,不若你同我講講,為何會變成這樣?日後又會發生什麽改變?”
這一連串問題砸下來的時候,江婉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應,小酒兒這是懷疑她了不成?
這般結局的態度不就是賭定了她對於這件事情有自己的私心嗎?不然為何小酒兒會做此的疑問?
更何甚者,如今這般的狀態,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的解決辦法了。
她如今也算是百口莫辯了,完完全全被人家堵住了,她如今的思緒說什麽都是她的錯了。
如今她依附在這青檀木之中,也不是她想要得到的結局,不過是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變成了如此的模樣。
任誰也不知曉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所以現在這般的模樣,已經得不到什麽絲毫的改變了,畢竟如今君酒已經不相信她了,若是她在多做些什麽也是無用的了。
“你的身子我確實能夠感受得到,至於為什麽事情發現之後,才能夠知曉。因為你之前入定的時候,我就在感知著外界的動靜,所以我確實是知道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你已經是再無用處了是吧,那如今你在這裡待著又能夠解決什麽呢?”
既然她的想法錯了的話,那她如今在這裡待著也得不到什麽改變了呀,什麽記憶都不肯說,即使知道了也是如此。
400年前的事情與現在的關聯又有能夠有多少關聯?先前答應了幫她尋找仇人,不過也是為了說她是君家的先祖。
如今也是幫過了她不少的忙,畢竟之前不知曉的一切都是她告知的。
可如今他倒是覺得有些恍惚,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江婉兒著實幫不上什麽忙,還一個勁的在落井下石。
莫非,她與先前的心境已然改變了?
要是如此的話,她待在這青檀木之中也著實上改變不了什麽。
畢竟現在這般的模樣,也不是說改變就能夠隨著,就能夠改變的。
青檀木已經焊死的在她的手上了,再也坐不下來了,而江婉兒也被依附在這裡在意,改變不得。
若是有什麽部件,能夠把青檀木手釧從她手中銷毀了呢?
那這日後她的生活,是不是就可以不再屈居於這小小的空間之內,也會尋找出更多的好消息?
最關的是她現在這副身子能不能變好了,畢竟如今她這般的身體狀況簡直是不太的美妙。
“小酒兒你在想些什麽?是不是在想如何把這個青檀木手釧從自己的手裡拆下來,然後燒毀了?”
“我確實有這麽一個想法,但是這能夠實施嗎?”
她倒是知曉得很快嘛,她這心裡面想的什麽就都能夠訴說的出來。
還說是不知曉的她的身體狀況,怕是早已經知曉了,然後在這裡看著她究竟能夠有何的舉動吧。
這般在外面觀察她的現在,當然是江婉兒能夠做出來的呢。
“不能,不然你想想為何四百年過去了,這些青檀木手釧上還能遺留至今,在這其中這麽多年的時間,也沒有人把它給尋找出來嗎?
不然它又為何還會完整的保留到現在,定然是有人燒毀不了它,然後把他封存起來的。”
現在的小姑娘還是太過於擁有自己的情緒,旁人也說不得她,可是現在哪有這麽容易的改變了呢。
“那我是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東西了?那你倒是說說應該怎麽把它保存起來,即便她不在我的手上,也能在別的地方待著好好的。
這樣既不是也可以不銷毀它,也不會再禍害我了嗎?”
所以關鍵的是可以把江婉兒這個禍害人的東西給送走了,如今聽她道聽言說也不知道是否正確。
但是她想了想,在這利害的面前,若是沒有江婉兒的話,她也能過得好好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擔驚受怕了這麽久,依舊還是得不到什麽應有的解決辦法。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已經得不到什麽該有的改變了。
“你要是這麽想的話,那可以自己想辦法試一試,總歸我是不會告訴你這個方法的了。”
如今江婉兒也是來氣的,她還從來沒被人質問過如此的場景,以前的人若是知曉她是現在的這個狀況。
驚喜起來還來不及呢,想要在她口中探索一些什麽財富。
不過君酒是個另類,她好像也不需要在她口中探討一些什麽秘密。
畢竟君酒是個商人,而她所擁有的財富也不會比現在少。
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他確實沒有什麽理由在於經常討價還價了,畢竟君酒對於她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知心朋友。
她在這存活了這麽久的時間,尚且也沒有感受到這般的親情,對她噓寒問暖還問著她的情緒,雖然說她現在感知不了什麽,但是她還是異常驚喜的。
只是現在好像變樣了呢。
“那你這段時間最好別出來煩我,我會忍不住想要把這手釧給銷毀掉,屆時你還能不能存在這世間,我就未曾可知了。”
君酒這也算是變相的威脅了吧,畢竟主導權可是握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