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真對我幾個動了手的話,吩咐你的那人,會不會將你就地正法了呢?”
悠悠的抬起茐茐玉指,在這腰間的荷包上磨蹭了一下,隨即把它拔了出來,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學著他剛才的模樣,像是在運籌帷幄些什麽,她賭這人不敢對她動手,她賭這幕後之人,不會如此的殘忍。
暗處隱晦的一笑,緩緩勾起了嘴角,她就想看那屋簷上的一人會如此的應答?
“那就等著瞧好了,看是你的命硬還是我的劍硬,這一旦是洞穿了口子,哪裡還會有挽救的余地呢?”
到底是會反過來威脅他了,這人的實力當真是不可小覷啊。
在此時此景還能如此的鎮定,來挽回這一場面的余地,不愧是有名的君酒呢。
畢竟現在這個層面,確實是無可奉告,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後續會發生什麽,大夥兒都不曾知曉,即便是她自己把握著這手中的東西。
“你要是真的有這個把握,就不會淪落到這個位置上,來這裡戲弄我。”
君酒如今也是有點兒細膩的,她不知道是究竟是何的把握,才會讓這人得到如今的場地上。
“那就等著瞧好了,看是你的想法對了,還是我的想法比較靠譜,如今的場地上你還認不清楚嗎?”
這不過也就是變相的威脅了吧,君酒如果是怕了的話,就不會正經危坐的在這裡等候的審判。
她當真就沒有別的方法來擺脫這一次的問題嗎?
不過是被馬車團團圍住的而已,她的人若是知曉她不在了,難道就不會出來尋找嗎?
既然把她圍在了這裡,那就定然知曉了她的實力。
這京城之中還不是他和他主子說了算的吧。
“那就看看是你的命能撐到最後還是我的了,把我的骨笛給收好了呢,之後我可是要拿回來的。”
忽然間她就笑了起來,這副笑靨如花的場面雖然還差點兒的意思,不過在此情此景裡也略顯得突兀起來。
畢竟是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了。
“那我就等你來了。”
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流露出了一連串的笑聲之後,屋簷上的那人便退了下去,轉眼間就不見了蹤跡
而這周圍的影衛也仿佛跟隨她的動作離去了,絲毫不見得有突兀的地方,像是十分熟悉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遊走了。
這究竟是什麽意思?是想來這裡給他提個醒來告誡她不要越舉了?
如今把牽製在這兒就為了說這麽一句話,何必呢?
若不是她的馬車上還插著三隻箭矢,還未曾相信這場的情景真實的發生過呢。
真的是好計謀好機智啊,這下她可是對這人印象深刻的很呢。
“芝兒,我們走吧。”
曉得芝兒這幅驚慌未定的模樣,她如今還尚且不知道要做何的反應。
畢竟現在這般的狀態,芝兒還未有經歷過的,緩不過神來也是正常的。
更何況如今這般的場面,確實是不容的樂觀,而方才這樣子,若是內心不強大的人,怕是早已經嚇昏了過去吧。
死亡就在眼前的時候,哪裡能顧及得到別的東西。
“好。”
如今便是強撐起精神,把這馬車給驅使離去了,二前方的馬車也已經逐漸的離開了這擁堵的街道,仿佛這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一般的模樣。
傍晚時分,在夜幕悄悄來臨的時候,月亮儼然升起了,傍晚的圓月高高的掛在這空中照亮了這世間的黑暗之處。
君酒在這窗樞之中,瞧著外界的情景出神。
這時候才恍然驚覺,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而她如今的身子卻越發的不好了。
剛才在那馬車之中,就是她情況不穩的時候,若是再遭遇到了什麽旁的事情,她怕是會就此暈了過去。
這二人在看著她的舉動而行事的,如此,她便不能倒下去。
強撐到了現在,也算是個奇跡了吧。
“君酒啊君酒,能夠撐多久還未嘗可知呢,如今你可要好好忍受著呢,一定要活到那個時候才行,信北侯府還未曾進去呢。”
如今她自言自語對自己說的些鼓勵的話,恍惚間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是啊,你要是撐不到那個時候,這裡的人怎麽辦呢? ”
“來的時候,你也要看準時機好吧,這次我在感歎呢,哪裡能幫你說話的份兒。”
君酒實在是不太好意思,還從來會有人像她現在這樣悄摸的聽自己講話呢,明明是在說的是體己話,沒想到如今看來卻是變樣了。
“誰知道你如今正在思安呢,我這一覺醒過來就看到了此番的場面,總不能怪我吧。”
江婉兒還把自己顯示的很是無辜的模樣,畢竟她現在在這裡也是插不上話的份兒。
如今倒好,還被別人給嫌棄了。
“走吧,我已經不需要你出場的時候了,趕緊給我回去,我在這裡還哀傷呢,你出來算是個怎麽回事?”
“那行那行,我走。你就沒有什麽話要想跟我說的嗎?我這再次醒來可不容易了呢,如今你入定也算是難事了吧,難道你沒有試過嗎?”
不知道為何,她自己也發現了君酒要入定的時候,卻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到那個境界之中。
也無法與她正常的對話的,如今好似只有她主動出來,才有可能尋的這一線的對話時機。
“現在這般的模樣,你還有什麽話可以說的嗎?”
君酒倒是若有所思,難不成江婉兒又曉得什麽事情,她身子什麽樣的狀況,仿佛她都能夠知曉。
就是不提前告知實情,非要等發掘了才要說出來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麽詭計所在,才會落得如此的場景。
如今的她倒是真正的有個疑問,江婉兒是真的是她的先祖嗎?當真是開拓這青檀木之人,為何她知曉的事情,都是後知後覺的呢?
若非她真的存活在這世中,也不會落得如此的場景吧。
那她究竟是什麽樣失去她的生命特征,究竟是被人禍害的,還是她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