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太讓人忙活了這麽久的結果,就為了造就這些東西?”
君酒想想都覺得生氣,浪費人力物力,在這份子上,還在把人家的院子搞得雞飛狗跳,烏煙瘴氣的。
怕是都會以為她君酒還沒進門,就禍害人家的院子,明明好好的一個庭院,如今裝修成了什麽樣子。
信北侯府一向端莊威武的模樣都沒得了,如今全都是那些精致雅觀的東西,讓人瞧的就覺得說明這府中之人沉迷於玩樂,不務正業,不思進取。
在哪裡是一堂堂信北侯府的作風,好在還是在她的主院之內,若是要她看見這外面的院子,也像現在這般的話。
她勢必會弄死大哥,為這府中助助興。
這陰陽怪氣的眼神,君睿瞧著都覺得有些可怕,他妹妹這是為了什麽呢?不過是一段時間未見而已,怎麽就變成了這樣呢?
知道這麽一件事,不高興就算了,明明都是兩個府中的人都是很樂意的行為,為何到她這裡就覺得哪哪都不是?
是不是他君睿的東西,妹妹都不會滿意,只有那小侯爺,才是她心目中的最愛,如今都要拋家去到別人的府中了。
這做的最後的一點事情還要被她這般說辭,真是十分的不順心呢。
“妹妹,倒了這侯府之中,再怎麽樣也要高興一點嘛,起碼不要在表面上表現出來啊。”
如今君睿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歎了口氣,望著他妹妹給點面子。
否則這府中的人,還以為他一回來就會欺負妹妹了呢。
“你做出這等子的事情,還讓我高興的起來,這是我的面子在這府中太大了呢,還是你這個當哥哥的太懂事了呢,希望妹妹來教教你呢?”
那冰冰冷冷的眼神如同那飛刀一般射進君睿的心中。
“你應該懂點事了,我只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了,這回的事情就要全靠你了,再過幾日我變回琅城去了。”
如此倒是要細細的斟酌一番,她就說她哥哥回來怎麽轉變了性子了。
以往那般端莊沉重的樣子,算帳的時候如同那神算子一般,信手拈來。
回來這一趟的時間,性子也變了,做的事情也讓人意想不到,如此看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為什麽哥哥這麽快就要回去了呢?可是琅城之中出現了什麽事情,是讓你來解決的呢,我也可以幫忙的,在這裡還沒有什麽事情是我做不到的呢。
哥哥要相信我的能力才是,莫要一個人獨自扛著這些東西。”
現在的君酒終於明白這一切都是無可奈何的了,無非就是她在這京城中再無依靠了。
這剩下的事情只能夠由她自己孤身一人解決了,而哥哥想要把這東西都搬過去下去侯府的原因,便是讓她在那裡也能夠有這樣家的感覺。
把宴棲當做是她自己的家人,這樣也不會孤單一人在這,好歹也有個依靠所在。
要是有機會的話,她哥哥應該會來看她一下,但是時長卻不會持續太久。
是她辜負了哥哥的良苦用心了。
而君酒默默沉下了頭,低聲的用著那坳人的語氣想讓君睿別走,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已經身不由己了。
不過說出來了也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還會加重了哥哥對她的愧疚之心所在。
“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自然也有我的事情要做。”
他們二人的相聚已經隔了許久的時間了,若非要留下一點的思念,倒也是無妨的事情,不過還是一樣留下來的都是美好的事情。
而不是來這裡傷春悲秋的,在這其中得不到解決。
“哥哥一路平安,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一定要告知於我,做妹妹的其他事情幫不上忙,但是有關這份上,我可是這其中的王者。
你要曉得你的妹妹在這其中到底有多麽的厲害,有些事情不用自己硬扛著。”
最終君酒還是放棄了勸阻哥哥的想法,而是一味的堅信,他一定會做得妥當的。
畢竟對於現在來說,很多事情都已經超乎了原先的想象,他們要進行的事情就更多了。
若非還是有不信任的因素所在,那是日後的路途,可要更加艱難的行走著了。
這日後便希望他們都能夠得償所願,平安順遂。
一路之上,那就祝願平安吧。
“你要是能夠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那這一切就都有什麽意義,若是你照顧不好自己,我可是要找宴棲算帳的。
畢竟是他的照顧我的妹妹呢,這照顧不周的事情可不就得找他算帳嗎?”
這少年的意氣風發與這還捎帶著有些調皮的語氣說道。
少年般的自信,全然在這其中彰顯了出來。
“行了行了,曉得了,找人去算帳,你還是在年輕了點,他哪裡是你想比就能夠比得過的人,他可精明了。
可能有時候,我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哥哥還是不要自不量力了。”
宴棲只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很多事情他總他只是不去注意,更有甚者說是他在放任旁人。
而自己是在瞧著看戲罷了,如此以來也能夠讓旁人瞧著他的模樣,便覺得他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
朝堂之中的鬥爭實在是太過於凶險了,那些人就是為了爭取這所謂的權力利益一事整得頭破血流的,可最後的結果又能好得到哪裡去呢?
可是若是一味的停留在原地,那也是得不償失的事情,遲早也會被別人擠下去。
既然如此的話,那還何必這樣呢。
一開始就不參與了,豈不是更好。
“好了,這府中的事物,若是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搞快趁現在改變了吧。
還有,就是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什麽事情盡管給哥哥來信就是了。”
如今再談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已然到了傷感的邊緣之中,做出什麽都是有為於這次的一切事物。
他們兄妹二人都一樣,為了這些事情,有了決定就一定要奉陪到底。
這段時間最就是重要的時機,無論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