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吧,她還有一個作弊的利器,那就是江婉兒。
如今她的身形已經在這世界不受阻礙了,自然是哪裡都能去的,也能夠描述他們在做些什麽。
這樣一個無形的作弊利器,擱誰誰不歡喜呢。
好在這人是在她手中,若是在敵軍的手中,她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呢,這麽一想想,倒也是有些惋惜。
“剛才我確實見到一人在那偷聽著,只是他隱藏的很好,至今我都沒能看清楚他的面容,仿佛是早有預知一樣。
他把自己隱蔽的很好,只是我能確定的是他就是酒肆中的人,只是他十分熟悉這酒肆中的情況,兜兜轉轉之後便沒見他的身影。
而我並不能離開你太久,所以我能得出的便只有這些。”
君酒如今又有所思起來,她酒肆中人竟有如此的能耐,真是個雙面人呢。
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她酒肆中人,還未曾可知。
只是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得不到改變了,只能夠見機行事,祈禱自己不能夠在這其中出現什麽差錯。
“如此,你便在這世界上帶著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否則你就要從這酒肆之中滾出去,可曾明白?
如今我是在給你機會,希望你能夠好好珍惜。”
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得不到什麽還有的改變了。
“你說的這些話到底是刺激我還是刺激你自己?”
江婉兒直直的當著她的面發了一個白眼。
這種人到現在還能夠有什麽辦法旁的作為呢?畢竟現在這般的狀況,她只有在這種時候囂張了。
君酒這樣的人,在旁人的面前他就硬氣不起來,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這樣罷了。
“江婉兒,我奉勸你好自為之,哼!”
如今這樣倒也是十分的虔誠,她在這裡呆著,瞧這江婉兒的這幅嘴臉。
明明是不乾她的事情,卻偏偏要牽扯在這其中,其中仿佛是有什麽旁的作態一樣,讓人瞧著心煩。
明明又得不到什麽應有的效率,還在這裡說三道四,想要阻撓著他。
“誰怕誰呀,君酒,你要是真的能有這麽把握,把我從這裡趕走,倒可以盡可能的把這些招數衝我使出來,若是沒有的話,我勸你就靜靜的待在這裡。”
明明一點兒伎倆都沒有,還在這裡硬氣,到底是誰給她的底氣?
是信北侯府的宴小侯爺嗎?如今他又不在這裡,又奈何不了他,什麽還能夠得到些什麽呢?她這般有底氣的原因又是什麽呢?
江婉兒她自己能夠這把有底氣的原因,不過是因為看清楚了現實罷了。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但是我有宴棲,你有嗎?就活該孤身一人在這裡,沒人疼沒人愛,如今還不是眼巴巴的纏著我,否則還有能誰能夠收留你呢?”
君酒也是個傲氣的人,她明明知道江婉兒在想些什麽,卻偏偏要在這時的時候打擊她。
誰讓她這般的有底氣呢,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應該接受這種懲罰。
何況,她說的是事實。
“別高興的太早,你和宴棲還沒有成親呢,等成親之後在這般的硬氣也不遲。
而不是現在與我在這裡倔著,你能找出那幕後之人,也不至於現在這般孤立無緣。
還要想方設法的求著我給你找出來這絲毫的線索,若是你把我惹的不耐煩了,這後果你可曾想過?”
畢竟現在的這般的狀況也得不到什麽該有的改變了。
她也是個有用處的人,如此想要同她撇清楚關系的話,還要看這之後能不能承受得了才是。
“如今趁你還有用處的時候,請麻溜點乾活,等到你沒有用的時候,就麻溜的從我這裡滾出去好嗎?
我已經不收你在這裡留下來的費用,你還想怎麽著呢?如今也不過是打工抵償罷了。”
眼看著這二人之間就想要爭吵起來,忽然間那門就被敲開了。
芝兒很是好奇,為什麽姑娘會在這裡面自言自語的?
她會不會是遭遇了什麽危機?這下子之間兩人都在這裡嗡了一下,瞧著來人卻是絲毫不知曉這其中的原因。
還好她們的聲音不大,只是隱隱約約有些細微傳出去了罷了。
不知曉的人還以為君酒有些什麽鬼怪呢,他既然能夠在這裡自言自語,那就正正說明了,她這段時間的遭遇是極為的神奇鬼怪的。
若是這謠言肆起的時候,君酒的名聲可就在這裡全然的毀滅了。
她們都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支出,所以雙雙在這時候停住了語言。
靜靜的瞧著來,人仿佛是有些不耐煩,靜靜的問候著她,究竟是有什麽事情。
“姑娘,又有人來了。”
原來如此,難怪芝兒會一聲不吭就把他的房門給敲打開了,原來是有客人來了。
只是不知道是誰能夠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找尋而來,她與旁人可沒有這麽大的交情吧。
“誰?”
“雙倚公主,她指定要見你,芝兒沒有辦法阻攔,便只能夠前來通告了。”
“她如今可是在廂房之中?如此便帶我去見她吧,倒是要看看她有什麽樣的事情能夠如此的著急。”
雙倚公主?如今她還沒有去找她的時候,便被人找上了門來,這般的滋味,還不知道該如何訴說呢。
只是雙倚是真的有事情來找她,還是想確認些什麽呢?
“君酒,真的是你,你竟然真的回來了,倒是不可思議,讓我好好瞧瞧你是不是完好無損。
這段日子我可是傷心透了,好不容易尋到你這麽一個夥伴,如此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還好如今你回來了倒也是了,卻了我一樁心事,不至於再如此的卑微了。”
更有甚者現在這般的狀況也得不到什麽改變了,只能靜靜的看著這位所謂的公主來追尋他所謂的親情。
她與雙倚之間哪裡有這麽大的交情呢?不過是互相吹噓罷了,既如此,又何必拆穿呢,倒想看看她究竟想說些什麽把戲。
真當旁人不知曉他在這其中摻合的關系嗎?還是想插手她酒肆之中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