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至今都沒有發現呢,早在先前你去世的時候,那股視線還在,然後又消失了一段時間。
現在又出現了,你應該知道這裡面是什麽原因才是,而不是在這裡悲傷哀秋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白辭忽然間有點凝重了起來,但是他覺得這裡面的事情還是太過於蹊蹺了,還不適合輕舉妄動,也不知道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麽,更有甚者這其中的事情卻是十分的複雜交錯。
錯綜複雜的關系之中不知道還蘊含了什麽謀劃?
“你天天就抓著我去世的時候不放,你究竟想乾些什麽?是不是我在這對你的懲戒太過於輕了,使你如此的對我不屑。
白辭,你可好好想清楚,是誰給予於你現在的能力,是誰把你提拔到現在,這樣如此的忘恩負義,剩下哪還有人能夠接納得了你呢?
捫心自問是不是覺得十分的對不起我,該要做出什麽補救呢?
比如說給我些什麽銀子金錢?”
如今一說到這銀子金錢的時候,君酒的眼眸忽然間就亮堂了起來,仿佛發現了什麽商業機密。
若是能以此為界,引得白辭把他這些年積攢的銀子金錢都拿捏在手的話,這可就好辦了,想必這些年以來,他真的存了不少的銀錢呢。
還有什麽是她所不能知道的呢,是用來娶媳婦的錢嗎?
“信北侯府這麽多年積攢下來的財富還不夠你揮霍的嗎?那裡還用得著惦記我的銀子,君酒,可不要得寸進尺。”
白辭緩緩的拿捏起茶盞輕輕的蓋了兩下,細細的品味著,微微的抿了一口,便知曉其中的滋味,甘甜回味卻帶著點一絲的苦澀。
但是回味之中皆是甘甜,不就是說明了他們的處境嗎?
如果不是非要一如既往的往前走,去哪裡能夠落到如此的下場了?
原本他們的事業應當是一帆風順,順風順水,可君酒的事情,卻帶領著他們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逗你玩兒的,這麽小氣,以後肯定娶不到媳婦兒。”
她君酒也是個有脾氣的人,明明她走到現在的這步全都是靠自己,哪裡有真的拿過他們的財富。
難道是她自己賺的還不夠用的嗎?真是可笑,就差壟斷這京城之中的酒肆了,若是她想要出去發展的話,成為一介富翁,絕對沒問題。
可如今她的目的不僅如此,也不是在這裡就倒下去了。
“現在可是要做點什麽?”
白辭倒也不與她調侃了,還是正事重要,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那個視線又一直在盯著他們,實在是想不懂應該要做些什麽才能夠挽救得了。
“什麽都不用做,等他先出現,自己先來找我們,這樣才能把我們的境地給反轉過來。
等到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地的時候,才能夠得知這後續的下場應該要如何做。
而不是現在這般盲目的費盡所有的力氣去調查,先做好現在手頭上的事情,萬萬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才不會讓他們在這其中有可乘之機。”
“你說的都是廢話。”
忽然間白辭就有些不屑起來,這些事情他們誰想不到啊,只是她需要的是一個有效的解決辦法。
只見他這話還尚未說完全的時候,就看到君酒的神情忽然之間就變了,她便知道附近有人在偷聽他們的對話,而現在的所作所為無非就是掩人耳目罷了。
隔牆有耳這件事情誰都曉得,只是日後會不會就真的借題發揮就難說了。
只是他尚且沒有發現這附近有人在偷聽,君酒又是怎麽發現的?她的感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靈敏了,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這一趟出去究竟做了些什麽東西,還有她到底想做些什麽?
這一切的一切都還未尋到答案,只是他知曉君酒一定不會傷害她的,而後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她們的大計做改變罷了。
只是日後再做些什麽改變就尚未可知了,那些人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譬如是我這位置,可就是真的坐不穩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讓我下台?”
是茶水忽然之間就變味了,神情神色拿捏的也十分到位,仿佛就是身處其中,患得患失,不知曉這日後該如何作為。
“白辭,我勸你好自為之。”
君酒微微皺眉,顯然是有些意想不到,白辭竟然會如此說話,瞬時間她的情緒也上來了。
一個巨大的聲響,忽然之間就在這房中炸裂了,是茶水會倒在地上的碎破之聲。
“你也是,可不要玩火自焚了。”
真是爽快,白辭這個時候終於想說出來自己想說的話。
君走的神色之中,露出滿滿的不可置信,我對她說了這些話語,更是硬氣的硬氣了許多,畢竟是逢場作戲罷了。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麽樣呢,在旁人看來都是假的。
最後微微瞪了一眼白辭,這才是逐漸離世了,可那又怎樣呢?他如今可是高興壞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君酒這事了吧。
雖然她以前特別的強勢,但是現在來說,她便是屬於弱勢群體的。
如今隻顯得她與白辭不歡而散,這酒肆中的人也尚未不敢出聲,他們都聽到了這場動靜,生怕姑娘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什麽別的危機。
好不容易回來了,這位白大人又與她鬧到了此等境界,這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能夠默默的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姑娘與那位白大人這是不歡而散了嗎?若是他有什麽冒犯姑娘的,還望姑娘能擔待點,畢竟白大人最近也是十分的悲哀。
這段時間下來,都被皇室中人所瞧不起,所以這剩下的事情,已經不能夠知曉了。”
但是君酒依舊什麽話都沒說,只是擺了擺手讓芝兒退下了,她要在這房中自己靜一靜。
芝兒到也沒有反駁些什麽,姑娘也挺累的,這二人之間若是就此僵化了,可怎麽辦是好。
“江婉兒,你方才打聽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