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冬也只是進去看了一眼,雖然說九十度鞠了一下躬,然後默默的走開了。
柳影影如今再院子面前,默默的看著這一切,沒想到如今這副場景竟然是呈現現在這般的模樣了,真是令人的意想不到呢。
君酒啊君酒,你這麽喜歡的一個人,如今就是這般的做派,怕是你下去都不會放過他吧。
不過也並不會,你這麽心軟的人定然會放過他的。
“何必呢,三番四次都請不過來,如今又在這惺惺作態的表示哀思,難不成先前真的沒點意識到君酒如今的狀況嗎?明明是最為親密的兩人,也快要成親了,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如今劉影影也不想多說什麽,畢竟這是這二人之間的事情,她也不好摻和,只是最後有應該如何呢?
小侯爺當真不會後悔嗎?先前他二人在這京城中鬧出來的才子佳人,難不成就真當不算數了嗎?
枉愧君酒對他這麽好,如今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畢竟現在這般的狀態,也已經得不到什麽旁的解決辦法了。
也只能夠默默的哀思了。
“太子妃,我看君姑娘她如今依舊還有著氣息,為什麽不盡力的救援,這附近的侍女也沒有什麽女醫,難道讓她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嘛。
這樣只會是必死無疑,為什麽不再做一下這最後的解救呢?”
“掠冬是吧,你憑什麽說本宮,難不成上是本宮請你們過來是來鬧著玩的嗎?當時不重視,如今到處反過頭來說本宮?真當是好大的臉面啊。
是本宮一直在照顧著她,而你做了什麽?你們家小侯爺又做了什麽?回去告訴小侯爺,君酒已經不稀罕他了”
“對不起,太子妃是我冒昧了。”
已經如今這般的狀況,也已經得不到什麽,該有的改變了。
而掠冬也意識到了,確實是有人來通知過他們的,也曾說過君姑娘的事情,可沒成想竟然是這般的決絕。
確實讓掠冬確實是啞言了。
明明她與君酒這麽要好,該用的資源定然都給她用上了,如今確實是無能為力才能這樣。
他怎麽能在這個時候如此的落井下石呢。
確實是他的不是,是他給侯府丟臉了。
並不是小侯爺不願意來瞧君酒的最後一面,真的是他也無能為力。
因為他真的也找不到小侯爺的人了,而如今整個侯府的人都派出去尋找小侯爺的下落了。
可依舊是再未有任何的辦法,也不知道小侯爺究竟是經歷了什麽,才會變成這樣。
這個時候,君酒身邊的侍女芝兒恰好進來了,正瞧見掠冬與那太子妃相互對持著。
不知道在訴說些什麽,只能夠抹了抹眼淚看了一眼掠冬,毅然決絕的往裡面走了。
她們家姑娘哪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如今就來了一位小小的書童,讓小侯爺定當不把她們姑娘當回事了
姑娘倒真是傻啊,什麽人都能往心裡放,如今這些人瞧著可真不是滋味啊。
明明付出了這麽多,如今得到的是冷眼諷刺,還有絲毫的不屑嗎?
“芝兒姑娘,我們家小侯爺,真當不是故意的。”
“不用再說了,姑娘已經這樣了,你們侯府的人就不要再惺惺作態了。”
眼神中彌漫出來的是絕望,無助,可憐又十分的堅毅。
最後是姑娘教給他的,在任何時候都不能低下她的頭顱,在這些人裡面沒有人能夠在幫助得了她。
一切只有自己,在如何的落魄,也不會再讓他人瞧不起自己。
“小侯爺不見了,如今整個侯府的人都在找他,依舊找不到蹤跡,我懷疑是那人將君姑娘和小侯爺一網打盡了,這才造成了如今這樣的場面。”
最終掠冬還是無奈的說出了這麽一番話,怎麽可能會讓君府的人認為小侯爺是這樣的人呢。
即便小侯爺回來也會不會怪罪於他的吧,終於做出了這個決定,讓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不是小侯爺不想過來,而是他真的過不來。
因為他的人已經不在這京城之中了,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已經搜查過了,而侯府之中的隱衛也不是吃素的。
不會連這麽一點事情都勘測不出來,是真正的在京城之中尋不到人。
柳影影突然就會引起震驚了,誰也沒有想到是如今這樣的情況,那這樣,一切道理解釋的通了。
而君酒應當也應該會安慰許多吧,不是小侯爺不來瞧他,是他來不了。
也不知道今夜過後,這京城又會發生什麽翻天覆地的變化,能夠把小侯爺和君酒弄成這樣的人,究竟又有何等能耐,來促進這些事情的發生。
如今倒是把他們這些人都不放在眼裡了,囂張至極呢。
正當小侯爺和君酒的背後沒有人了嗎?還有他們即便是螻蟻又如何,照樣有一戰的權利。
“掠冬,既如此,你先回去盡力的搜索小侯爺的下落,我們也會注意著的,一旦有他的消息,便會第一時間通知侯府裡面。”
柳影影終究還是歎了口氣,這兩人都變成這樣了,難不成這世道真的要變了?
皇室中人怎麽就沒有暴露出絲毫的風聲呢?難不成這便是他們的詭計?
才讓他們變成這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她如今的這個狀況已經充分的說明了皇室對這些人絲毫的不重視,還不是什麽事情都由他們說了算。
螻蟻之間哪有什麽反抗的權利呢,不過是被遭受著而已。
“太子妃,多謝你的體諒,芝兒姑娘還望你們君府能夠體諒一下小侯爺,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盡管派人去搜查。
證據會告訴你這所有的答案,胡編亂造不是侯府的作風,只是他當真沒有辦法過來了,真當是抱歉了。”
君姑娘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侯府也沒有盡一份力,反而在這裡落井下石,確實是他的不對。
如今這般的狀況,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只是默默的站在了原地點了點頭,畢竟無論如何姑娘也不會怪罪於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