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久過去了,依舊是沒有得到些什麽辦法,眼看著天就暗下來了,君酒的症狀依舊昏迷不醒,高燒不退。
就連南桑也是急得像個熱窩上的螞蟻一樣,他又不得已不去處理外面的事情。
如今君酒躺在這裡他也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便是替她守護好外面的一切,畢竟是她這麽些年堅守的原則。
所以現在的一切可能都只是為了君酒的醒來,還能看到那最為滿意的結果,也不枉費她這麽多年的籌謀。
只是不知為何信北侯府的小侯爺不肯過來呢,明明是最為親密的人,怎麽現在一人處於這般危機之中,都沒有人過問現在的狀況呢。
或許這最後一面也就在此一刻了,就是就是錯過了,真的不會後悔這輩子嗎?
雖然他沒有經歷過情感糾紛,也沒有經歷過情愛,可是總覺得有些人的狀態不太真實,而小侯爺不像是這種人。
畢竟先前與小侯爺合作的時候會不會是這樣子的態度,難不成信北侯府也被控制了?
先前君酒出現事情的時候,小侯爺可是最為著急了,如今怎麽就變了呢?
原來兩個人的相愛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化呀,既然是君酒所最為喜愛的人,所以他並不能對宴棲說什麽,這是人家的選擇。
“太子妃,還望你好好照顧君酒,我要出去處理事情了,這半死過去了,我休養的也差不多了,精力也恢復了,外面的事情還是要我去處理,如君酒就交給被你照顧了。”
還不知道三清山是什麽情況呢,若是那黑衣人之人只剩下芝兒在哪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旁的事情。
原本君酒只是在想著利用這個時間差,總歸他追不上來,所以才能夠在這一段時間完成這些事情。
可沒想到這段時間卻為了被耽擱了,如今她性命危急,唉,真是造化弄人。
“小哥,你就放心去做吧,這裡有我照顧的,暫且不會出現什麽事情,若是能夠度過今晚的危機,大抵就沒什麽問題了。”
柳影影也知道這其中事情的嚴重性,院子之中也是自己的人,自然不會做出賣自己人的事情。
如今南桑的臉上滿是沉重,顯然這裡面的一切已經被人識破了,再留在這裡只會請翁入塞,再得不到什麽該有的後果。
走的時候南桑還瞧了瞧屋子裡面的方向,那是君酒躺著的地方,只能夠祈求他能夠平安歸來。
自始至終是他沒有保護好君酒,讓她在那種情況下還受了這麽嚴重的傷,導致了高燒不退。
這傷寒也反反覆複也是要人性命的。
帶著君酒的血跡,就這麽回到了京城外面的地方,瞧著一片狼藉的慘狀,他如今還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反響。
大部份的人少仿佛都不見蹤跡了,明明用了秘術去召喚他手下之人,為何得不到任何發展,難不成他手下之人都被殲滅在這裡了。
這可是整個綠林大部分的實力,是誰有這般的能耐,即便是硬扛硬也不會如此的狀態才是。
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最為激烈的地方,可是這裡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竟是再未見到活口。
七橫八豎的倒在這街道之中,他一個人站在這裡看著周圍的血跡,就連頭頂的天空都蒙上了紅色的光暈。
一切都是血的顏色,而他如今現在的狀態,好似已經是孤立無援了,背後有尚無人再支持著他。
腳步越發的牽動,一步一步的踐踏著,在這路上拖走著,留下的痕跡也是血跡在蔓延著,這是死亡的顏色。
他手中的劍齒劃在這路上,留下一道痕跡。
與此番的聲響,定然會引起那幕後之人的注意,可他現在已經呐喊不出聲了。
只能靠這種辦法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好讓他們知曉這裡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沒想到計劃了這麽久的事情,竟然還沒等出師就已經被人攔截了,究竟是誰這麽快的突破了他們的勢力。
周圍的殘骸流露在了原地之中,展現出來了當時戰況的強烈
只是他未參與這裡,便覺得這些情況十分的危急,而先前準備參與的時候,便已經被人逼到了死胡同之中。
仿佛是一開始就牽製了他們的主力,讓這剩下的兵馬,沒有領頭之人,便會一時間潰散。
這人當真是好生的計謀,把所有的一切都算計好了,甚至算計到了君酒出現的時間。
以及他們剩下有多少的火力能夠被牽製的住,如今看來確實是他們失策了。
計謀沒人家的高超,這失敗也是應當的。
但是他們的實力並不至於這麽快就擴散,短短半日的時間,如今便已經全然潰敗了。
無奈,悲憤,惶恐,彷徨,無助,所有的情緒都在南桑的臉中體現出來了。
但是現在的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去面對這一切,因為如今的場景已經變成了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
而如今君酒的情況危急,若是再沒有什麽合適的解決辦法,他怕是會就此在那喪命。
這也不是他損失這些兄弟所要看到的結局,籌劃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居然在這裡功虧一簣。
依舊是熟悉的京城,可是物是人非,在這裡是有籌謀算計的人才能存活至今,如今他們的實力不如人家,被拋棄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怨不得旁人。
走著走著,他仿佛好像聽到了什麽熟悉的聲音,這應當是信北侯府的人吧,就是那個經常跟在人家身邊的小書
他出現在這裡做些什麽?如此嚴肅的場面,還與那人對著話,在他的正前方,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
如今南桑倒是停住了腳步,仿佛腳下有了千斤重一樣,再也離不開了。
他倒想瞧瞧捐宴棲這是什麽意思?
拋棄了君酒,獨自一人來到這兒,是在籌劃些什麽?
難不成他也與這其中的事情有關,所以太子妃才派人找不到人,也不敢訴說任何的場景,怕是會讓他知道了做出什麽不必要的舉動吧。
如此的為君酒著想,真是難為宴棲了呢。
虧之前還覺得宴棲是個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