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擔憂都在這一切戛然而止,因為君酒的氣息越發的弱了,忽隱忽現的。
死神就在此一刻,快要把她牽扯走了,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挽救君酒在最後的生命了呢?
如今她已經在房中忙活出來了,針灸也下手了,傷口也包扎了,額頭依舊是發熱,極為的滾燙。
如果是再如此下去還沒有得到緩解的話,怕是難以熬過這今晚呢。
如今她隻恨她的醫術不夠高明,君酒如此的情況,如今只能夠守候在她的房中。
而來告訴這位小哥君酒如今的情況,也讓他有點心理準備,來一起幫助君酒恢復這最後的生機。
何況查看君酒衣物的時候,才發現她的大腿內已然全是血跡,不知道是被什麽磨蹭到的。
血肉模糊的,把那裡褲都牽扯在一起,這輕輕的扯動都能察覺這其中的疼痛。
到底是如何的場景,才會造成成現在這般的模樣。
“你要做好準備,她怕是有些難以恢復了,如今她高燒不斷且身上的內傷嚴重,還被中了一箭手臂中。
且她的腿也被磨傷的十分嚴重,整個都是血肉模糊的,她究竟是如何會造成如今的模樣的,還希望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這樣我才好對症下藥。”
柳影影如今的面色也是十分的嚴重的,她如今站在這裡,十分需要知道君酒究竟為何發生如此狀況。
以往見到她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刻會如此的卑微,並且現在連話也說不到,只是靜靜的像個睡美人一樣待在那裡,以往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但是現在看來她的氣息越發的弱了,如今守候在他身邊便是對他最好的幫助,也沒有什麽藥物能夠吊著她的命了。
所有名貴的藥材都全用上了,根本喂不下去,只能靠著上天垂憐。
“她腿上的傷應當是騎馬受的,應當是一個上午的時間造就的,而身上的傷是方才的時候,不小心讓她中了劍,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現在的情況如何,還望你給我個準確的答覆。”
如今南桑也有是有些無力了,他受了傷也不少了,方才的打鬥之中也是其為的混亂。
他們的人手不夠,而黑衣人實在是太多了,仿佛是早有預料到他們的行蹤。
把他們一網打盡了一樣,所以他身上受的傷也不少,但是還不至於致命的程度上。
也沒有像君酒那麽嚴重,到了如此的境界上,再也沒有挽救的余地。
“如果她今晚高燒退了下去,也許還有一絲挽救的余地,剩下的我也無能為力了。”
畢竟現在的情況也不是旁人能夠掌握的,一切的選擇還都是在她自己的手中,若是她與命運掙扎一下,高燒退了下去的話的話,那便有一線生機。
畢竟他們這裡所有人都不希望君酒再出現什麽事情,何況他這麽她的一個人呢,怎麽能夠在這裡香消玉殞了呢。
如今信北侯府中人是她最牽掛的人,是不是能夠讓小侯爺過來刺激她的心靈,然後提高一下她的毅力。
這樣沒準能提高一下自愈的幾率。
“信北侯府的人,需不需要請來一下?”
“趕緊的吧,我派我的人去,你就在這裡待著,不要再亂動了,你的傷勢也挺嚴重的,不要亂跑。”
如今京城裡面肯定有人大肆的搜尋他的存在,若是被人發現了,再尋找在這裡就不大好了。
何況信北侯府的人若是來到這裡,也要悄悄打扮一下,而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這又是一篇文章,還有會有人誣告她與信北侯府同流合汙,不知道在密謀些什麽事情。
可是不知道小侯爺這麽高傲的人,會不會喬裝一番來這裡見君酒。
但是瞧著以往的模樣應該也不會嫌棄什麽的吧,畢竟他二人定情已經這麽久了,要是有什麽不滿的地方早就提出來了。
更何況現在離開春也不遠了,快要定親的兩個人自然沒有什麽間隙得了,如今君酒急需他救命,應當是會答應的吧。
如今柳影影也沒個確定的底子,只能夠自己安慰自己,更有甚的是祈求上天能夠給君酒一次機會。
她這麽一介小姑娘,存活到現在也十分的不容易。
才是十幾歲的豆蔻年華,這麽快就香消玉殞了,極為的讓人寒心。
更何況君酒做了這麽多的事情,都還尚未看到回報呢,就遭遇了此情此景。
實在是讓人不知曉該說些什麽旁的話語,只能夠祈求上天給他們一次機會,也給君酒一次成功解救的機會。
以後再如此的糟蹋自己的身子,再懲罰她也行,而不是現在還沒有等到她最為幸福的時候,就沒人了。
如今柳影影確實是十分的著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如今她還要照顧著自己的身子,還在擔憂著君酒的狀況,憂心忡忡之間,又發現外面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好似是極為的混亂。
仿佛是在搜尋什麽的存在,如今一系列的壓力都集聚在這裡了,沒準就是來這裡搜君酒走的。
她這麽引人注目的一個人,確實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派出去的人已經過了好段時間了,但是依舊還尚未傳回來消息,不知道信北侯府中的人究竟能不能請過來。
當真是十分的糾結了,而如今這樣的狀況,也已經得不到什麽應有解決辦法了。
如今只能夠守護好這裡,不用蹲著被旁人發現,這樣子才能挽回這一線的生機。
一會兒便發現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可這事後並沒有瞧到的存在,這是失敗了嗎?
還是宴棲,根本就不想見君酒一面。
無聲的歎息,在此情此景已然驟然展現出來。
她也不知道該有何等的辦法來解救君酒了,曾老不在,她也沒有什麽法子,隻怪她學醫不精。
可是在京城中哪裡還有旁的人比她的醫術更加精湛呢?
如今只能夠派丫鬟,時不時就讓她們擦拭著君酒的身子與臉頰,嘗試用這種方法降低她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