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能告訴我先前找你那隊人是誰的嗎?他們為什麽過來找你?又和你達成了什麽合作?
這種小事情都要瞞著我們,多一個人知道就就多一份保障。”
江婉兒如今費盡了所有的心思隻為套路出來君酒那所謂的目的是什麽?
她自己一個小姑娘又能承擔得了多少的風險,還不如把所有的希望都拿捏出來,讓他們一起努力了。
她自己一個人行不通的。
“說起來你倒見過,是個熟人。”
“說名字不要再給我猜,這種啞謎,我又猜不出來,也懶得猜了。”
如今跟著君酒久了以後,倒是把她那些慵懶的風格學了個七七八八。
待在哪兒都是像在享受一樣,慵懶,庸俗卻又現實,造就成如今這副鬼模樣,想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梁國的太子雲恆。”
“他這麽一個自己的身份,在這慶朝還有這麽大的實力,真是令人難以想象,你覺得他究竟能不能走到最後。
我覺得他對上你希望不大,若是換一個人也許還能夠成就他的偉宏大業。”
若是君家建立在梁國,也許這一切還可能成真呢。
江婉兒對此倒是深信不疑。
雲恆這個人她先前倒是也聽過,只不過他風評確實不大好,如今站在這兒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騙你的,不是他,他要有能耐,早在這京城找出屬於這段時間的光彩了,哪裡有這麽容易就能讓我們給解決掉,憑他的實力還到達不了那個份上。”
最終君酒還是搖了搖頭,不禁的尷尬了一笑,原來這麽肆無忌憚的相信人,得到的下場竟然是這樣。
她倒是也做了這話中之人。
“好啊,你這等這事情你都要騙我,還有什麽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
君酒,你如今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什麽事情你都能胡亂非為的造出來。”
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誰讓眼前這個姑娘是她慣著的呢,起碼以一個長輩的能力,好像如此的情景也無可奈何。
畢竟君酒是她看著走過來的,經歷了這麽久的時間,總算也是有點感情了,如今倒是很不忍心說她什麽。
畢竟她也不容易啊。
“好了好了,明兒晚上就是春節了,有沒有什麽想看的東西帶你去瞧瞧,京城裡的燈火還沒瞧過吧,春節裡可熱鬧了。”
“行啊,行啊,有什麽燈謎嗎?還有那話本這裡邂逅姑娘的書生都會存在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極其有興趣。
我主要是想看看那些富貴人家的姑娘,看上人家的書生長什麽樣,真的有那麽英俊嗎?
聽說那些話本子都是那種窮困潦倒的書生臆想之後才造出來的。
否則以他們的能耐,怎麽可能會吸引的富家小姐呢?人家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也是極有才華的不是?”
如今她倒是在這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事情,總有些恍惚,也有些足不可耐。
“別想了,現在都是話本子的故事,怎麽可能讓你在現實中看到,若真的有,這這市面上尋找的也是寥寥無幾,哪裡能夠有這麽好的運氣天,讓你給遇見嗎?”
如今她的諷刺已經很高級了,說實話就是說將婉兒無論如何出行,她的運氣十分的低下了。
哪裡還能夠有什麽事情解決得了呢,瞧她這這副模樣活該只能和小和尚待在一起,不得不說那小和尚與她還挺相配的。
同樣還是這麽的氣人,他們二人真的是可以相愛相殺了。
“如今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沒有的話再想想我們要去哪裡逛了,不要再說這些瑣碎的雜事了。
去逛街道才是最要緊的事情,你不是說是京城熱鬧的群嗎?究竟這哪裡才是最為熱鬧的地方。
我打小就生活在宮中,有些事情我也只能偶爾能瞧見,甚少有喬裝打扮出去看這街景的時候。”
突然之間她的眼眸就延伸出了向往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被宮牆之中被束縛住的命運,在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
紅牆柳苑中的人啊,大多都是如此的光景,那些有靠山的人,便可以活得長久。
那些沒有靠山,沒有背景,亦沒有容貌才華的人都在這宮中等待她們的後果不會太過於的美好。
“沒想到你小的時候過的竟然是如此的孤獨,那我就勉為其難帶你出去走一走吧,先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讓我瞧瞧誠意?”
如此黠潔的眼神瞅視著江婉兒的全身,仿佛要把她原本透明的身形都穿透個遍。
瞧瞧她如今的身形也不像是那時候受了欺負的人,反倒而還是反轉了過來,她把別人欺負住了吧。
“得寸進尺,我不要和你玩了。”
如今江婉兒倒是噎住了,她實在是想不到,君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把她當小孩子一樣的耍,多大的人了,還說出這樣的話,就不怕笑掉大牙嗎?
“行了行了,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開一個玩笑而已,何必要這麽當真。
你以前就這樣開不得玩笑了嗎?難怪你如今的模樣有點尖酸刻斤斤計較呢。”
瞧瞧她如今炸了毛的模樣,就像那個貓兒守護自己的糧食一樣,觸犯到了她的領地,卻又無可奈何,又有點兒妥協。
實在是十分的可憐,又極為的想要瞧見那樣東西,所以她現在呈現出來的狀態便是那種求而不得卻又心心念之。
“那你可就要說到做到,我去找小和尚玩了。”
江婉兒在那個朝代原來是這種人,想必也是從一個宮女,然後逐步的往上爬吧。
若說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為何會從小被送入宮中得不到自由。
瞧著她那副光景也不像是在宮外待過很長時間的模樣,也許是太過長久的記憶已經被塵封住了。
她到底來源於那個朝代的什麽樣的存在?為何所有的資料都尋找不到?隻記載有這麽一個女子的存在。
可是所有的線索都消失殆盡了,那時候像是有人故意抹除了她存在的光景似的,十分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