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不在了,如今你可以說說你這究竟是什麽用意了吧,明明可以避免的,為何你非要踏進來這條路呢?這不是更加的難走了嗎?”
小和尚如今來到了君酒的書房之中,像是質問的語氣,也有些疑惑,她一介小姑娘為何要逼自己承受這麽多。
單憑這份大義來說,他師傅以及他都沒有這份的心態,能夠拯救這世間所有的人
可是君酒不一樣,她堅毅不可催,像是要把所有的男兒都比在後面,以她一介女子之身承受了這所有的一切,真的值得嗎?
“家族使命召喚,不好違背,小和尚,你應當懂我的意思。
在這裡借住了這麽久,你也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不是嗎?
若是你現在回去,真的能夠忍受得了你的內心,看著這一切都陷入苦難之中而得不到解救嗎?
既然自己能做的話,那為什麽還要推脫給朋友或者將自己推之於幕後,尚且得不到解決呢,內心也會煎熬的吧。”
如今他在書房之中排列的不僅僅是兵書,還有那國家的大義。
從她十歲之後便知曉了,在這幾年後有一場劫難存在,也許這就是青檀木選擇她的原因,早些時候她就已經釋然了。
既然自己一開始接受了這個使命,那就堅守下去也無妨。
朝代確實是要更替,但是誰能究竟組織這個朝堂還未曾可知。
但是任如此下去,不出幾年,梁國便會踏遍這片土地,那時候兵馬交融兵荒馬亂,名聲繚繞,這種時候也是他們能夠承受的嗎?
兵力強盛是她所要選擇的,而富裕則是君家所堅持的東西,把所有的貧困都拖出這之中,讓他們享受著其中的幸福。
“我理解你的意思,既然師父讓我過來了,並且我也聽從了自己的內心,那就只能夠傾盡一切來幫助你,如何這樣你可滿意了?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示好,那就麻煩以後若是有別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知於我,莫要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樣子你的身體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好。”
答應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有事,有些事情她不能夠同宴棲明說的也不能夠同白辭說明。
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便是不辜負自己原先的用意,在這其中造就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即便渺小又如何,她終歸能用自己的力量來實現這一切。
“在佛家人面前不打狂言,施主答應過的東西若是做不到的話,可是會受天罰的,別看小和尚我做不到,但是以後可就不一定了。”
這般的威脅,上一次還是只有從白辭的面前聽過的面前聽過,如今小小一個和尚都能夠做這種事情了,真是太過於令她吃驚了。
“你憑什麽這麽說,小和尚,如果沒有我的話,還哪裡能夠找到這麽一個人,能替你去阻擋前方的一切呢?”
如今君酒微微抬眼,怔了怔,看著眼前那小和尚,整個眼神中卻是平靜的心態,打著做佛家的名號,做的事情仿佛卻沒有他表面上這麽簡單。
“小施主,我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會不收回來。”
小和尚還是極為的囂張。
這倒是讓君酒極為的不爽。
“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讓宴棲去你寺廟之中說你的壞話傳揚出去的時候,讓你在寺廟之中,還是這個世界上都難以為人。”
這就是所謂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誰。
像小和尚這一開始的信念就不怎麽好,這日後就更加的難辦了。
“施主可以實施,沒關系。”
他倒是肆無忌憚的走了,不留下半點的雲彩,這麽瀟瀟灑灑。
又像是那種俠客的風范,可是用在他的身上,倒是覺得極為的奇怪。
“你真的覺得沒有關系嗎?這可是關乎你這後半輩子的名聲…”
難怪江婉兒說,小和尚這人不好打交道,他認為的東西就一定不會改變,以前如此,現在也是。
“沒事。”
如今但是氣不打一處來,無處發揮,憋在心裡倒是悶得慌。
“江婉兒,出來。”
“又被你發現了…”
她如今做什麽事情都瞞不住君酒啊,在這麽一點點的時間就會發現呢,若說是她失敗了也不盡然。
而是君酒太過於機靈了,所以每次都會被抓到正著,不過好歹也沒有鬧出什麽尷尬的事情,如今這般的模樣,看君酒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如此,那她倒也沒有什麽所謂了
這樣也挺好的,大家都熟悉的很,這起碼也不會造就出說別樣的心思,只是平常的玩笑話罷了。
“說吧,這次來又是因為想偷聽一些什麽事情,都說這小和尚與你沒什麽關系了,我也不會用他來對付你,怎麽還這樣行事呢?生怕我會對你造成什麽不利的事情嗎?”
“我這是在擔心你啊,君酒,你平時的行事作風,跟你說的話一般都沒什麽大的聯系。
都是忽然興起,我不時時盯著你,怎麽知道你接下來的舉動呢?這是為了你好,也好讓我及時找人通風報信,把你給解救出來啊。”
“說的我一定會出事一樣,你可別烏鴉嘴啊,若是我真的出事了,那這一切都怪你,聽到了沒有?”
最終君酒還是翻了個白眼,不想去理會此人了,每次同她說時,都會感覺自己一定會在死亡徘徊一樣,把她的生命按壓在地底裡最深處摩擦著。
方才攥著衣袖的小手也最終是散開了來,那般緊張的心態,到她這兒就成了搞笑的了,能如此自己也不在思慮著這期中的要緊事情,而是在這之後再忙活點別的東西。
這樣也好歹是轉移了記憶力。
“我是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會對你的生命開玩笑的。”
最終她還是幽幽地歎出了一口氣,在這凌寒的冬日裡掀不起一點的波瀾,只是這附近的風更加的頻繁了些。
“別往我附近吹氣,那些人在冬日裡感受到這凌寒的冷風,肯定就是你這種人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