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皇后也是擔憂君慕清的處境,更何況她一個人獨自待在南洲。
“皇上心中難免會有些難受,這有本宮陪著就是,你最近這些時日一直跟君慕清在一塊本就勞累的很,如今回到宮中又要因為這些事情分心,今兒晚上便好好歇一歇吧。”
楚亦淵有一些放心不下皇上,生怕會出現問題。
更何況戰亂剛剛平息,誰知道會不會有遺留的刺客。
“我怕事情還不會全部了結,首先還是我待在宮裡頭陪他才是,若是娘娘累了就先回去吧。”
楚亦淵還是有一些放心不下皇上的安全。
雖然后宮之中有著大內高手的守護,但是難免會因為一些其他的緣故出了問題,還是他自己跟在跟前守著比較好。
皇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瞧著他那般認真的臉龐也並未阻止。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本宮陪著你一起,皇上不肯出來。我也不會睡得安穩,倒不如在這廊下,就算是遠遠的瞧著他,就算是安慰。”
至少只要在自己目光所及,她便知道皇帝,並未發生任何意外。
楚亦淵剛想病人將皇后送回宮中,但是轉念一想。
皇上這邊銅牆鐵壁,這是宮中真的有遺留的殺手,殺不掉皇上的同時,他們自是會去取了皇后的性命。
倒不如讓皇上和皇后二人同在一處,自己看護起來也不會太過於麻煩。
“皇后娘娘說的有理,那您便在此處多歇,我讓人移些爐子在廊下,不要被冷風撲著。”
說完了被囑咐的人卻將這些事情做個妥當。
所以說就算是他不交代他們去做,看著皇后一個人站在廊下,他們也會記得去填這些東西的。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皇上才動了動自己做的僵硬了的身子。
叫了貼身的太監進去。
“皇后可曾安眠了?”
他下午時一時間難以接受這些事情的真相,所以便一直坐在這兒。
但是也擔憂自己的妻子。
“娘娘一直在外面候著,說是陛下不曾安息,就算是他回了殿中絕不會放心,倒不如在外頭一直站著,還能透過窗戶瞧一瞧陛下。”
聽見這句話的皇上立刻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門。
看著坐在門口昏昏欲睡的皇后。
他走了過去將皇后攬在了自己的懷抱之中。
“外頭這樣冷,你一個人坐在這兒,吹著冷風,也不怕落下了病根,到時候心疼的不還是我。”
皇后瞧著他終於願意見自己,願意走出那房間。
也算是心理安慰的很。
“如今已經是深夜,陛下早些休息才是要緊的。”
“是是是,不過我怎麽沒看見楚亦淵那小子。”
談及楚亦淵,皇后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也有許久不曾見過了。
“或許是一直在探查宮中,是否還有暗藏的殺手,所以一直忙著,臣妾也許久不曾見了,不過想著明日將事情都解決完了,他自身會來向皇上回避這些事。”
皇上點了點頭並沒有覺得奇怪,攬著皇后便一起回了院子。
然而楚亦淵卻不是因為要探查這宮中是否還有遺留的問題才消失。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接到了來自暗衛的消息。
君慕清消失了。
他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的發生。
君慕清怎麽可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正在趕往南州的路上。
但,就算他再快,回去的時候也已經過去了兩天。
滿臉的憔悴,一身的風塵仆仆。
在他推開那熟悉的房間之時,他還在妄想著有一個女孩坐在那兒待他開門時,定是滿臉笑容的迎接他。
然而真實中迎接他的只是滿是的灰塵和許久不曾被人居住了的痕跡。
坐在房間裡。
他久久不能夠平靜,也一時間,想不明白君慕清到底怎麽會突然之間便消失了。
他將那天跟著君慕清的暗衛,叫了出來一一問了君慕清的行蹤。
然而卻沒有什麽其他的問題。
“你是說…他僅僅只是下去買個糕點的功夫,便沒了人影?”
“是…姑娘跑得有些快,我們一時間也沒有跟上,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沒了蹤跡,我們在那周圍找了好幾圈,都不曾找到過姑娘。”
只是一個賣糕點的大娘,就算是腿腳再快,也絕不可能跑得過他們一群練了武功這麽多年的男人。
“那那個賣糕點的大娘呢?”
“姑娘消失的第二天,那個大娘便也消失了…”
兩個人只是間隔一天就消失,這無論怎麽說都絕不可能是湊巧。
“這樣明顯的事情還需要我去教你們嗎?既然發現了他不見了,為什麽不去找?無論是君慕清也好,還是那個大娘,既然是最後一個見到了君慕清的人,你們為什麽不盡快掌握他的行蹤,反而讓他消失在你們的面前。”
楚亦淵有一些失態,他知道在南洲,就那麽一個人一直都在針對君慕清,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與她有相關的關系。
但是現在他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證明君慕清真的就是她帶走的。
所以只能夠忍氣吞聲。
但他終究會找到一個證據證明,君慕清現在就是在九香手中。
“是屬下辦事不利,但是如今尋找姑娘的下落更為要緊些,還請您諒解。”
楚亦淵擺了擺手,如今他並不想去煩他們什麽。
他隻想將那個被自己辜負的女孩重新找回來,她帶到自己的領地裡,讓她再也不會受外界的任何紛擾。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多查一查那個大娘,看看能找到什麽樣的證據。”
按道理講皇宮裡面的暗衛,做起事情來應該更加的快速。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絕不可能單獨的隻指望著他們,不然君慕清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就在他猶豫之中,卻被一個老頭子找上了門來。
瞧著她那副慈愛的樣子,楚亦淵總覺得在哪裡遇見過他。
一時間想不起來。
“鬼丫頭去哪兒了??”
之前因為有事耽誤了,別以為自己敢過來,定是能夠看到那個鬼丫頭,然而卻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