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好得很!就不小心扎了下手,別說得和本公主要不行了似的!晦氣!”長樂公主訓斥道;
“公主,您,您別繡了!奴婢,奴婢聽說了個見天大的消息!”那丫鬟氣喘籲籲的。
“什麽消息,還天大?”
長樂公主沒有在意,她二皇兄謀權篡位失敗了,這消息她昨日就知道了,至於這麽驚慌嘛!
真是沒一點膽子!
長樂公主將血擠了出來,望著丫鬟:“布條呢?”
那丫鬟如夢初醒,將布條遞給了長樂公主。
看著她纏繞的時候,丫鬟支支吾吾地道:“公主,奴婢,奴婢剛才聽人說,說玄世子.”
“玄野?玄野怎麽了?”
長樂公主手一頓,看向了丫鬟:“別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就煩你們這麽磨磨唧唧的!”
丫鬟眼睛一閉,鼓起勇氣道:“玄世子是女人!”
“嗯?”
長樂公主愣了下。
“奴婢聽人說,玄世子是女人!”那丫鬟又重複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
長樂公主笑了。
丫鬟一臉驚恐地看著長樂公主,殿下該不會被氣傻了吧?
“哈哈哈玄野是女人?你還不如說我是男人呢!哈哈哈哈哈。”
長樂公主笑得花枝亂顫:“誰這麽有才華,竟然能編造出這種故事,哈哈哈哈哈這可是本公主有生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哈哈。”
那丫鬟見長樂公主不信,忙道:“殿下,奴婢沒有說笑!這是真的!如今外面都傳遍了!”
長樂公主還是不信。
那丫鬟繼續道:“聽說是今日早朝的時候,那李家的女兒,就是您最討厭的那位,闖入了朝堂,非說玄世子是女人!”
“李染?哼!才消停了幾天,她就又開始搞么蛾子了!”
長樂公主聽到和李染有關,瞬間冷下了臉:“然後呢?大家不會就這麽相信了吧?”
“她似乎還帶了證人上朝,李宰輔大人用三族性命來擔保玄世子是女人!”
丫鬟深呼口氣,她知道自家公主對玄世子的關系。
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便跑去了外面打聽了清楚。
“太子親自驗身,證明玄世子不是女人,但是李宰輔好像是有個什麽寶貝,從靈域傳過來的,能夠看破一切偽裝!
就在兩邊爭執著要不要用寶貝的時候,玄夫人承認了,說玄世子就是女人!”
丫鬟說道後面的時候,一直注意著長樂公主的臉色,生怕她承受不住了。
“怎麽可能!”
長樂公主一臉不信:“小春啊,以後別老看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這.”
話沒說完,直接被丫鬟給打斷了:“殿下,奴婢可沒有看話本子,您莫要冤枉奴婢,這事千真萬確,京城都傳遍了,奴婢敢拿人頭擔保,事關世子,奴婢可不敢亂說的!玄家現在已經被皇上打入大牢了,說是擇日再審!”
“你說什麽?”
長樂公主瞬間從床上站了起來,拽著丫鬟的衣領:“玄家被打入大牢了?”
丫鬟嚇得發抖,忙點頭。
“被本宮發現你敢騙我,你死定了!”
長樂公主甩下丫鬟,便跑了出去,那綁手的布條掉落在了地上,被踩了一腳。
丫鬟見到這一幕,連忙追了上去:“殿下,您的手還未包扎.”
國子監。
“我們乾點什麽好呢?”
校場內,坐在一旁看著武者們訓練的林天,摸著下巴,有些無聊。
他們從雲山回來之後,體內修為直線飆升,便是教諭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武學內,以前格外累人的訓練,現在做起來就和玩兒一樣,絲毫都不費力!
幾個人玩了一會兒就不想玩兒了,還不如打坐修煉來得好。
教諭見狀,也無奈。
武學內暫時沒有針對幾人的修煉方法。
他們修為晉升得快,已經傲視整個國子監,甚至在全北玄都是頂尖了,要不要結業,各位大人們都還沒有定下來。
所以暫時只能先晾著他們。
孫寒教諭看不過他們無所事事的樣子,便叫他們來校場內督促眾人訓練。
幾位紈絝子弟可喜歡這活兒了呢。
看著以往那幾位對他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說三道四、冷嘲熱諷的人,現在要被他們訓練,幾個人可高興了。
然而這興奮勁兒很快也過去了。
不管雲夫如何懊悔,都已經於事無補了。
看著其他人諂媚的樣子,心中的得意很快也就消散了。
只剩下了無聊。
還不如在家裡修煉呢!
“老大被叫去這麽久了還沒回來,這得多大的獎勵啊!”林天羨慕的說著;
“行啦,老大你還酸上了?”熊勇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這哪兒是酸?我是羨慕!”林天不悅道:“會不會說話!”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熊勇見他面色不善,忙道:“行行行你說的都對!”
“哎,你說會不會封老大一個官兒當當?我們也立功了,會不會也封個小官兒?”林天憧憬著。
“你可拉倒吧!”
熊勇翻了個白眼:“你當這官是這麽容易封的?老大倒是有可能!我們嘛!能拿到點賞賜就不錯了!”
“我倒是覺得有可能啊!”
林天摸著下巴,望著暗下來的天空:“到時候我們紈絝軍團的人,在京城還不橫著走啊!”
“紈絝軍團?”熊勇疑惑;
“自古以來,名人都有外號,咱們這麽多人,也得起個響亮點的名字啊!”林天解釋道;
“紈絝軍團,嗯,好聽!”熊勇越念越覺得不錯。
比起什麽匪君子、清公子之類的,要好太多了,一聽就很威風!
“等老大回來,咱們就把這名字告訴老大!以後啊,咱們就是紈絝軍團的人了!”林天笑呵呵道;
這時候,白筠跑了過來:“熊勇!林天!你們快過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能有什麽大事?”
經歷了昨天平息二皇子弑君篡位的叛亂,在林天心中,別的就不算大事了!
“老大下獄了!”白筠氣喘籲籲道;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