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亂說?她們才搬來沒多久,隻與你結了怨,你最有動機,殺人償命,你就準備坐牢吧。。”魏芸繼而說著。
聽魏芸這麽一說,那男子慌亂起來,繼而趕緊說道,“姑娘,我承認我確實是與那林氏有過節,不過也是那林氏做的太過分了些,我這才一時糊塗,趁著晚上,向她們的鴨圈投毒,導致她們的雞鴨一夜之間全都死了。”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我沒有下毒毒害她們。”說著,那男子趕緊看著魏芸說著。
魏芸聽後,眉頭不由微皺,繼而看向林陌。
看此男子說的也不像是假的,莫不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繼而魏芸看著那男子又說道,“雖然林氏有錯在先,你也不能去將人家的雞鴨全都毒死,這件事情,你必須出面做出賠償與解釋。”
“這……只要能證明我是清白的,沒有下毒害人,這……這賠償我願意出。”那男子說著,繼而一咬牙應了下來。
繼而那男子便同魏芸向林氏家中走去。
林氏進屋後,哪裡睡得著,一遇到這魏芸準沒有什麽好事,現在魏芸前來調查,怕就怕很快調查到她的頭上來。
不過隨即其又想著,反正她咬死了不是她,魏芸又能耐她如何?
況且,那茶壺與包著老鼠藥的紙已經讓她給埋起來了。
她就不信魏芸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正想著,林氏聽到外面有腳步的聲音,繼而林氏便趕緊躺下來,閉上眼睛。
待魏芸推門進來,林氏這才佯裝被打擾醒的樣子,微微將眼睛睜開,繼而問道,“怎麽樣?查到沒有?”
“進來吧。”魏芸並沒有回林氏的話,而是轉過頭看著外面說著。
那男子這時聶搐著走了看來,看到林氏不由低下了頭。
“原來是你,我早就應該想到是你了,你毒害了我的雞鴨不說,竟然還想要了我這老太婆的命,我不就是偷拿你們家幾個雞蛋嗎?”林氏看到隔壁的王長青進來,先是一愣,繼而哭著說道。
王長青看到林氏如此,不由看了魏芸一眼,接著便對林氏說著,“大娘,我承認你們家的雞鴨氏被我毒害的,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會盡快補償給你。”
“說得輕巧,你說沒有就沒有?當初你可是說我這種人不得好死,現在我成了這個樣子,不是你是誰?”見王長青這麽說,林氏繼而一口咬定是其乾的。
看林氏一口咬定自己,王長青不由著急起來,繼而看著魏芸說著,“我當時是這麽說過,不過是她當時語氣太過分,我一時氣急才這麽說的。”
“你休想狡辯,我就是誤喝了外面水缸的水才中毒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在我們水缸中偷偷下毒。”林氏依舊不依不饒。
王長青聽到林氏這麽說,不由接著說道,“我以我的性命擔保,我沒有往你們的水缸中下毒,而且我對你們的雞鴨投毒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先前你們飲用水缸的水都沒有問題,昨日出了問題,這不能牽扯到我的頭上來。”
“不是你還能有誰,我早就懷疑是你了,今日你上門不打自招,走,去官府,讓官老爺給我們斷案。”林氏說著,這時從床上下了來。
聽到林氏這麽說,王長青又怎能讓林氏冤枉,隨即便說道,“好,去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
說著,二人便出了房門,向衙門走去。
看到這裡,魏芸眉頭不由皺起,王長青敢同林氏一同去衙門,說明昨日下毒一事與其是沒有乾系的。
這就怪了,莫不是林氏……
這樣想著,魏芸便開始在屋內找昨日喝茶的水壺。
可找了一圈下來,都沒有找到蹤影,莫不是已經被扔掉了。
這其中有蹊蹺,為什麽要急著將水壺扔掉,不應該保存證據,等著衙門的人過來調查嗎?
莫不是林媚心中有鬼,銷毀了證據?
隨即魏芸便向外面走去,林氏身體不好,應該不會跑太遠去銷毀證據,於是就在房子周圍找了起來。
果真,在房子後面的一個角落發現一處新翻的土。
接著魏芸走到一旁,折了一根木棍,便走到新翻的土前翻了起來。
待將土弄出來一些後,木棍果真碰到了什麽東西,看到此,魏芸便將棍子扔到一旁,蹲下來,將上面的一層土用手撥開。
果真,這個土中埋的正是水壺。
隨即魏芸將水壺拿了出來,將蓋子打開,只見裡面還有一張皺巴巴的紙。
這時魏芸將紙給拿了出來,隨即趴在上面聞了聞,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張紙上的味道不對勁。
林陌看到魏芸眉頭皺起,便開口問道,“發現什麽了?”
“這張紙有問題,昨日林氏中毒絕非偶然,而是她自己下的毒,本來應該是要給她喝的茶,到最後陰差陽錯被自己喝了去,其又怕事情敗露,便將此事推到前幾日毒死雞鴨的上面,這也是剛才林氏為什麽咬住王長青不放的原因。”魏芸說著,眼眸中滿是憤怒。
沒想到這個林氏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先前她念在林氏上了年紀拎不清,竟然有了殺人之心,既然如此,那就讓官府處置於她,殺殺她身上囂張跋扈的性子。
林陌聽後,嘴角微微一動,隨即問道,“下一步你怎麽做?”
“我們分頭行動,你去找穆琳孀,我拿著這些證據直接去衙門,以林氏那撒潑的勁頭,恐怕王長青百口莫辯。”魏芸這時將水壺還有那張皺巴巴的紙放了進去,隨即起身說著。
林陌點了點頭,繼而二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衙門。
“大人,你可要為民婦做主呀,我家現在已經夠可憐了,沒想到他對我家的雞鴨下毒不算,還想毒害我這個老婆子。”林氏一到公堂,便跪下來,帶著哭腔說著。
王長青看到林氏如此說,不由也趕緊跪下來,繼而拱手說著,“大人可要明查,我對林氏家的雞鴨投毒事出有因,後來我也知道錯了,已經答應給林氏賠償,不過這下毒害人一事,林氏純屬汙蔑。”
“你竟然還敢狡辯,大人,你可要為民婦申冤呢。”說著,林氏又哭了起來。
王長青這時也說著,“請大人明查,我說的句句屬實。”
看著堂下爭論的二人,吳文傑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繼而驚堂木一拍,“肅靜,公堂之上,豈能讓你們如此喧嘩,誰是原告,誰是被告?”
這時一旁的師爺將剛才記錄的簡單的信息遞給吳文傑,吳文傑簡單看了一下,便放了下來。
繼而吳文傑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氏問道,“林氏,你要告什麽?”
“大人,我要告他對我家雞鴨投毒致死,還有殺人未遂。”林氏這時收起剛才的哭聲,繼而用衣袖將剛才擠出的兩滴淚給擦掉。
吳文傑聽後趕緊說著,“大人,我沒有害人,我……”
“肅靜,林氏你說一下仔細的情況。”還未等王長青說完,吳文傑又是一拍驚堂木,繼而看著林氏說著。
林氏這時吸了一下鼻涕,繼而跪好,便將前幾日,雞鴨在一夜之間被人投毒致死,還有昨日她是喝了外面水缸的水中了毒。
“大人,我這年紀一大把了,還要遭受這種罪,昨日要不是大夫來得及時,恐怕……恐怕我這會已經去地府報道了。”說著,林氏又開始小聲哭泣著。
待林氏說完,吳文傑看向王長青,“可有此事?”
“回大人,並不像林氏所說的這樣,我對她們的雞鴨投毒是事出有因,至於下毒害人,我並沒有這麽做。”王長青這時說著。
聽到王長青這麽說,林氏隨即趕緊插話,“不是你是誰,你有動機。”
“住嘴,大人詢問,林氏休要插嘴。”這時一旁的師爺說著。
林氏趕緊低下頭,這才閉上了嘴。
王長青繼而說著,“是我做的事情我自會承認,不是我做的,我自不會讓人隨意汙蔑。”
“哦,既然這樣,你說來我聽聽。”吳文傑聽後,眉頭微挑,繼而說著。
接著王長青便回著,“是這樣的大人,自從林氏搬到我家附近後,我家的雞蛋就經常丟,後來林氏被我抓到,沒想到她竟然反咬一口,說我家雞吃了她們家的糧食,她拿幾個蛋也是應該的,不僅如此,還出言不遜,我氣急,這才趁著晚上,拿了拌著老鼠藥的糧食扔到了她家雞圈中,至於林氏所說的中毒,這件事情絕對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林氏,他說的可是真的?”吳文傑聽後,這時看向林氏問道。
林氏這時指著王長青說道,“大人別聽他胡說,他分明是在狡辯,我不就是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嗎,我的那些雞鴨可是用我們僅有的錢買的,不僅如此,你還懷恨在心,還想要我這個老婆子的命啊。”
說著,林氏又哭了起來。
“肅靜。”吳文傑這時說著。
那林氏趕緊低聲抽泣著。
這時吳文傑再次看向王長青,“你毒害林氏家的家禽可屬實?”
“屬實。”王長青這時點頭說著。
吳文傑這時一拍醒木,“大膽,你蓄意毒害林氏家禽,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