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剛才南弦琴師發現的那些人,衣服上面的細節盡管都是黑色的夜行衣,但是卻繡著不同尋常的絲線,看樣子像是二皇子的風格。
現如今種種的線索都牽扯到二皇子和這件事情是有關系的,那些人說不準就是二皇子派過來的人。
不過…南弦琴師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這麽的容易,總覺得這事情出現的有些的蹊蹺。
如果二皇子想要對付大皇子的話,大可采用其他的方法,為什麽要這樣的趕盡殺絕呢?這在他們琉璃國可是禁忌呀。
不過又聯想到最近老皇帝的身體似乎有些不一樣,而且看樣子似乎有馬上要傳位於下面的人,自己去養病的打算,好像也有些事情是能夠理解的。
南弦琴師沒有耽擱,趕緊的回到了京都當中在路上的時候,正巧碰見帶著救兵過來的大皇子,兩個人照打了個碰面。
大皇子迫不及待的回到了京都之中,迫不及待的帶著人過來,結果在路上就碰到了南弦琴師,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他差點以為南弦琴師為了救自己喪失了自己的性命。
還好還好,一切都好。
南弦琴師,看著大皇子那欲哭無淚的表情,有些想笑,但是卻有一些劫後余生的感覺。
還好還好,他剛才使用了自己的壓箱底的寶貝,要不然的話,這會兒大皇子可就不是欲哭無淚的表情,而是成了真正流淚的表情了。
“走吧,大皇子,別哭喪著一隻臉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南弦琴師這話說出來,大皇子才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顯得頗為有些丟人了,趕緊的板正了自己的臉,恢復一下自己的尊嚴。
“你那個…那個琴…我可是給你保管的很好,你到時候可要感謝我。”
大房子不知道開口該說些什麽,索性就結結巴巴的說了這個。
兩個人在眾多人的簇擁之下回到了京都裡面,大皇子吸取了這次的教訓,以後出門的時候可是都要帶著更多的人,以免碰上了有心人,想要對他做些什麽。
回去了之後,大皇子就把南弦琴師拉進了自己的書房裡面,同時也警戒好四周,防止別人偷聽他們兩個人的事。
一進入到書房裡面,大皇子就迫不及待的問。
“你可知道對方是誰?”
南弦琴師沒有直接的回答是從自己的身上套出來幾個被燒焦了的令牌,但是雖然說被燒焦了,還是能夠依稀的看出來上面的字體的,南弦琴師把拿令牌放在桌子上,大皇子一眼就認出來了。
除了二皇子,應該是沒有人再會用這樣的令牌了,應當是二皇子手底下的人。
“你的意思是是二皇子派著他手底下的人準備殺我?他的膽子可真的是足夠大啊,竟然敢這麽的忤逆父皇,該不會是看著父皇最近身體越來越差,有要傳位於我們兩個人的意向,所以準備搞這麽一出殺了我,然後這個位置就只能是妥妥的落在他手上了?我以前的時候隻覺得他這個人不太好,但也好歹是行得正,坐得直光明磊落的,沒想到心思到這麽的惡毒,倒真的是我錯看他了,同樣是一個母親差不多時候生出來的,怎麽我就這麽的高風亮節,怎麽他就這麽的垃圾呢?”
大皇子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拿了令牌就準備出門去找二皇子理論一番今日,可是差點丟了他的命,就算沒有丟了,他的命,也是真正的嚇了他一跳,嚇得他整個人的魂都快飛了。
該死的竟然派出來這麽多的人想要來對付他,想要他的命,真是他錯看了老二,真是他把老二想的太好了,一直沒有太多的警惕。
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樣,在這京都裡面能夠調集出來那麽多的人馬,而且還知道他的去向的,除了老二怕是也沒有其他的幾個人能夠做到了吧。
“惡毒。”
大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出門,帶上自己的兵器理論去,只不過南弦琴師卻攔下來了他的行動。
“我只是把這令牌給您看,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事情,就是二皇子所為的,我覺得這事情總是沒有這麽簡單的,可能有更多的隱情在裡面,大皇子還是不要衝動的為好,不要被有些人挑撥離間,破壞了你們兩個人的感情。”
南弦琴師的話下來在大皇子這兒都是準確的,那些錢是身為大皇子的知己,又聰明,而且又博學多識,會彈琴會武術,簡直就是了不起的一個人了,他向來都聽男性寢室的話的,既然男神其實說這個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那他也就不必這麽的衝動,大皇子又做了回來做到了原本的座位上。
“那你說一下你的看法。”
“我覺得若是這事情真的是二皇子所為的話,若我是二皇子,一定會把自己身上的標識把自己嚇人,身上的標識全都出了個遍,最好是能夠栽贓陷害到別人的身上,事情是總會有意外的,自己這邊的人也難免有傷亡的,幹嘛這麽大張旗鼓的把身上的標識令牌都落在地上呢?二皇子是心思縝密的人,段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的,…這種事暴露了對他而言又有什麽樣的好處呢?二皇子也不是一個鋌而走險的人,二皇子是一個謹慎的人,不會做出來這一般的事情的。”
“而且以我這麽多年來和二皇子打的交道,他不像是會在暗地裡搞小動作的人,雖然說心思縝密,但是又謹慎,但是卻從來對別人沒有過想要傷害的心,尤其是對大皇子,您一直以來這麽多年來的爭權奪利,若是二皇子想對您做什麽早就做了,又何苦等到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做了這樣的事,若是您真的命喪當場,所有的疑點都會指向他,此時此刻對於他來說是最不利的時候,如果他有這心的話,找到的就應該做了,是不會等到現在的,這事應該不是二皇子做的。”
“一般的話看不出來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不管是服飾還是這令牌,亦或是這元素都顯得是這麽的完美無瑕,可偏偏這麽完美無瑕就是最終的破綻,但凡有人準備就一定會有什麽破綻的。”
聽了南弦琴師的一番話,大皇子也覺得有理,首先以他這麽多年來和自己的兄弟打交道的交情之下,他是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什麽樣的人的,可能為人確實不是什麽好人,也可能心眼確實多了一些,但這並不是壞心眼,並沒有要害他的任何的心思。
而且現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二王子是不會做出來這樣鋌而走險的事兒的,南弦琴師說的這一番話確實是有道理,仔細冷靜的回想一下應該也是這個樣子的。這不像是二皇子的作風,這個時機也完全的是不對,應該是其他的人想要挑唆兩個人之間的戰爭,不過可惜這個人的如意算盤要打空了,雖然這人很聰明,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的身邊有一個更加聰明的南弦琴師呢,所以他的這個計劃有可能就不攻自破了,想要挑起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戰爭那是不可能的,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們兄弟二人的爭奪對他們兄弟二人的爭奪,但若是誰想要挑起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戰爭,想要鶴望相爭從中漁翁得利的話,那是不可能的,簡直就是做tnd春秋大夢。
“哪南弦琴師覺得誰是有可能會派出來這些軍隊做出來這些事兒的人呢?”
大皇子實在是感到疑惑,能夠擁有這樣縝密的心思,能夠擁有這樣歹毒的心思,又想要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關鍵是對於他的去向還了解的這麽清楚,而且手中還有1萬以上的兵馬的人到底是誰呢?他們京都裡面有誰具備這樣的條件呢?
想來想去似乎也並沒有誰呀,想來想去也並沒有任何合適的人選,自己的那幾個弟弟全都是病的病,死的死,沒全力的,沒權利,完全都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境界,那些將軍的孩子們什麽的現如今也更多的是在賓館,留在京東裡面的人不多,手上有著1萬以上的兵馬的人也並不多,那些柿子什麽的倒是有可能,可偏偏他們和自己的向來交好,完全沒有理由要和自己做這樣的事,完全沒有理由要挑撥他和二皇子之間的關系,畢竟這皇位再怎麽向下流傳,再怎麽降級也覺得不可能落到這些世子們的身上,鶴蚌相爭,她們漁翁得不了利,那這漁翁應該就不是真正的漁翁了。
…想破了頭,大皇子也想不出來是誰,隻好求助於南弦琴師,可南弦琴師這次也犯了難,根本猜不到是誰。
“這事是不能夠胡亂猜的,有些事表面上那樣不代表內裡裡也那樣,很有可能只是別人想要讓我們看到的那樣,並不代表著真正的事實就是那樣,你以為的手上毫無腹肌之力的人,說不準手上有著大把的權利,你以為看樣子病殃殃沉落的人實際上體格比你健壯百倍,你以為對什麽都不圖的人實際上對什麽都圖,我盡管聰明但也看不到人心,人心這東西也就算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來了也壓根是看不通透的,畢竟人心隔著一層肚皮,對方怎麽想是你完全不知道的,對方的事也是你完全不知道的,所以這事我不敢妄然地加以揣測,畢竟有那麽多的人,那麽多的京都裡面的人,我總不可能一個一個的懷疑完。”
南弦琴師一下子說了一大段的話,大體的意思大皇子也聽得懂,於是這件事情就成了無頭的案子,他們兩個人猜測著不是二皇子做的,但也有可能是二皇子做的,他們猜不到是誰做的,但是京都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有可能做的。
說白了只不過是一樁無頭案件而已,只不過大皇子會假裝此事沒有發生過一筆帶過,畢竟二皇子和他的關系現如今是不能夠變的,他大體上可以確定不是二皇子做的那個人,不管是誰都應該是想要引起來他和二皇子之間的戰爭的,不管那人是誰他都不能如了,那人的心思,依舊要保持著原來的姿態。
“先派人查著吧,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查不出來的,但總比不讓他們查要好的多,總該還是要查一下的。”
太子吩咐的出去吩咐了自己手下的幾個安慰,讓她們盡心盡力的查這一次的案件到底是誰弄出來的那些人到底是隸屬於誰的時候的主謀,又到底是誰?他的意思又想要是什麽,他又想要得到什麽,為什麽要這樣的迫害,自己是真的真的想要要自己的命,還是只是單純的,它和二王子之間的關系背後的主謀又打算做什麽?難不成是打算搶奪這個國家的君主之位嗎?
派出去一些人吩咐了之後,南弦也派出去了自己的人去查探一下。
雖然他們知道對方之所以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就代表著有足夠的底氣不會被他們查出來,但是他們還是決定去查一下,查查總是好的,萬一能夠查到呢。
就在兩個人的氣氛降低到很低的點,誰都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傳話說,皇上那邊下了聖旨。
大皇子和南弦琴師不敢怠慢,兩個人都紛紛的而出門去迎旨。
原本以為是什麽大事,沒想到只不過就是大蘋果那魚兒新換了一個君主,身為和大雲國日常交往非常良好的琉璃國,自然是被邀請在列的,被邀請到的人不僅有大皇子,二皇子,而且南弦其實也被邀請在列,聽說這是大雲國新上任的,未來的皇后要求的,一定要讓南弦琴師也去,似乎是因為未來的皇后對於彈琴方面也非常的擅長,聽說曾經彈出來過膾炙人口的樂章,而且在彈琴方面非常的有造詣,聽說了南弦琴師的這個本事,一定要邀請南弦琴師去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