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大夫不約而同的全都說,這孩子應當是已經存在三個月多了。
這………
若是一個人的話還有可能說謊,可是這麽多的人的話,並沒有說謊的理由,也沒有合起夥來騙他的依據和條件。
這就說明……!
這個孩子果真不是他的。
三個月前的時候,他和曲憂憐還並沒有為愛鼓掌,可是卻也不是和曲家下人在一起的日子。
如此說來,除了他和曲家下人之外還有另外的人和曲憂憐為愛鼓掌過。
宇文易看著正在熟睡中的曲憂憐,突然的沒由來的感到了一陣厭惡。
這女人……當真是,不守婦道。
那這個孩子不是他的,現如今又能如何是好呢?
若是這一會兒,此時此刻否認了這個孩子的存在,讓別的人知道,這孩子並不是他宇文易的,那他豈不是會被外面的人笑掉大牙,而且這因為沒有了皇家子嗣的存在,說不準在朝堂之中的勢力便會更小了便,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了。
可若是認了這孩子是他的,那豈不是以後要白白的替別人養孩子,頭上真的像曲華裳說的一樣,可以跑馬了。
宇文也糾結極了,又糾結又煩躁,氣得他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曲憂憐旁邊的床沿上打的他的手都滲出來了鮮血。
該死。
卻又連著個女人未免心機頗深,竟然還試圖讓他堂堂的一個太子養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野種。
該死的該死的,曲憂憐真是好大的膽子。
可偏偏消息已經散播了出去,而且已經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現如今在想要否認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那實在是為民,有些太不可能了。
而且說出去還丟了他宇文家的臉呢。
那如何是好呢?
而且…這個事可是曲華昌她們告訴自己的曲華裳,知道是不是也就代表著宇文拓知道,宇文拓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著別人也是知道的。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宇文易感到頭痛欲裂,現在這個事情還沒有,我想著該如何解決,就聽見底下人來不好說現如今京東裡面起了謠言,所有的人都在說,曲二小姐肚子裡面的孩子並不是宇文易的。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肯定是曲華裳和宇文拓這兩個人把消息散播了出去,讓京都裡面的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
曲華裳這會兒在路上,因為已經提早的找過一波人發過消息,所以現如今在宇文易知道真相的時候,京都裡面的那些平民老百姓還有那些達官貴人全都是已經被散播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傳得熱熱烈烈的,畢竟這可不是別人的八卦,而是當今太子的八卦啊。
曲華裳在路上,看到了這街上賣糖葫蘆的,一下的饞蟲就被勾了起來,所以停頓了下來。
在旁邊等待著買糖葫蘆的,可不僅是由許華升一個人,還有著三四個姑娘在那裡,似乎是結伴出遊的,幾個人在那裡滔滔不絕地說的好像也是最近宇文易和宇文拓的事。
不過可能因為曲華裳行事比較低調,身邊並沒有多少的人保護,只有一個老乞丐,還有一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黑風,除了這兩個人在明面上,其他的人都在暗處,再加上九華山出門的時候都習慣戴著面罩,這樣方便自己做事,所以應該並沒有人認得出來去華山。
所以那幾個人也沒有認出來,在他們面前的人,就是他們討論的故事裡面很有可能存在的女主人公,還在那裡絡繹不絕的討論。
“你們聽說了沒有,我可是聽說今天傳出來的消息,這可是新聽說的消息,第1手消息呢。”
這其中的一個穿著紫色羅裙的女子,有些趾高氣昂的看著自己的,另外兩個姐妹製約她另外的兩個姐妹,也是確實像她所期盼的一樣,都湊了過來。
眼睛裡是發著光的。
“什麽呀什麽呀?快講給我們聽聽。”
“對啊對啊,你可就別吊著我們胃口了,有什麽事情,就趕緊的和我們姐妹分享吧。”
看著這兩個女子著急的樣子,那個女子可相是吊住了胃口一樣的,告訴了他們。
“我給你們說啊,這個事可是關於太子府的事,這可是我從別人那裡聽過來的消息,應該八成是準確的,你們知道不知道最近太子殿下曲了曲家的二小姐曲憂憐那個女人?”
“這個誰能沒聽說過呢,畢竟這可是太子殿下頭一次娶妻,就算不是正妻,那也是一個側妻,這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如果不知道,又怎麽可能是我們的八卦小姐妹呢。”
旁邊的一個女子撇了撇嘴。
“什麽事你就趕緊說吧,別在這裡吊我們兩個的胃口了。”
“別著急呀,別著急,不是,前段時間聽說太子殿下剛娶的這個曲江大二小姐,曲憂憐懷孕了嗎,我今天可是打聽到消息,這曲憂憐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太子殿下的,而是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野種,甚至連爹都不知道是誰的。”
“啊?”她旁邊的一個女人聽見了這個話,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後之後覺得想起來了什麽一樣的,看著自己的另外的兩個姐妹。
“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來在前段時間京都裡面流傳的沸沸揚揚的一件事,只不過現如今可能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多,所以被大家給忘了,京都沒有記憶,但是我卻是有記憶的。”
“這曲家大二小姐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麽清清白白的姑娘,前些日子不是曲家二小姐的及笄禮嗎?他竟然在自己的及笄禮上,當著那麽多賓客的面,和府裡面的下人私會,甚至還被太子他們撞見了。”
“以前的時候我不覺得是真的,隻覺得這是他們杜撰出來的一個留言而已,不過現如今聽了你這個事情,我倒是有了幾分的相信了,徐家二小姐那人我雖然沒見過,但是光是調整這些事情,就感覺是一個骨子裡面的非常風騷的女人了,說不準就不是什麽安分的人,懷了別人的孩子應該也是真的吧,不然的話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出來這樣的流言呢?”
“…………”
旁邊的兩個人聽著自己小姐妹的分析,都覺得言之有理。
他們在這裡說了一大通,她們的糖葫蘆也已經被做好了,三個人拿著糖葫蘆走到一邊去了。
曲華裳只是看著這三個人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內心竟然有了一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現如今取消,連這個名字應該可是京都裡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吧,比前段時間出了那檔子的事情還要紅火。
不過得罪了自己,這可都是去曲憂憐自找的。
就算阿牛的事情是自己陷害的,但是這個老乞丐的事情可和自己是沒有什麽關系的,再說了就算是有關系又怎麽樣?上一世紀中曲憂憐那個率先現場的女人,可是害了自己的命運現如今自己做的這些和他當時做的那些比起來,只不過是一些的小兒科而已。
和當時曲憂憐做出來的那種背叛,那種欺騙,那種傷害比起來,現如今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只不過是能夠讓曲憂憐身敗名裂,又有什麽可比較的呢?
現在曲憂憐只不過是失去了名聲,而當時自己也丟的可是命,丟的可是所有的親人丟的可是滿滿的愛呀。
害,自己也不是一個害人的人,只不過是曲憂憐,把害人的心思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自己再不進行出去的話,那實在是有些太過意不去了。
對於自己的過意不去。
曲憂憐可不知道,在自己睡著了之後,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也不知道這會兒的宇文意義已經完全識破了它所有的面容,並且對於所有的事情全都了解清楚了。
要知道現在任何有關於太子殿下和安定王殿下的事情,這都是京都裡面的人們關注的事情,尤其是曲憂憐這麽重大的事情,當然是被大家給敏銳的察覺到了。
這件事情我們也看剛剛才被曲華裳他們散播出去,但是卻已經一傳十十傳百傳到監督裡面,幾乎可以說是人人都知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當然這件事情也同樣的傳到了徐氏的耳朵裡。
徐氏本來是在花園裡面好好的走路的,沒想到不經意間聽見底下嚇人這樣的傳言。
他上前去質問那兩個正在談論這件事情的下人把她們狠狠的打了一頓,狠狠的辱罵了一頓,並且說他們在背後亂嚼舌,根子壞了主人的運勢將她們驅逐出府。
不過也就是聽見了這底下嚇人的談論之後,徐氏才意識到這件事情已經是被傳播開來開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些下人要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呢,要知道自己的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很不錯,應該是不太可能有很大的幾率傳到這些嚇人的耳朵裡的。
徐氏跑到了外面,結果發現外面的人們幾乎全都在談論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