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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聲之形 6
  看著她乘上了車輛遠去的方向,不自覺的就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聳了聳肩轉身向車站的方向前進著。

  面對她那句話,我還是沒能說些什麽,即使是明白她為我擔心的好意,但是。該如何回應她呢?

  這樣思考著,走在早已空蕩寂寥的人行道上,冷風襲來不自覺的緊了緊身子,膝蓋往下的位置被凍得生疼,仿佛連裡面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這樣的天氣還要穿高跟鞋的我真是個笨蛋。

  原本以為在這即將步入春季的季節可以稍微放松警惕,結果卻被好好的上了一課。愛車放倒了4s店去保養,這樣的天氣就連打車都很困難。只能夠乘坐電車回去。

    站在天橋上看著遠處的電車站台,上面早已站滿了剛剛下班準備回家的人群。

  有那麽一瞬間,就在兩輛車從天橋下通過。身旁的行人前邁三步的瞬間,我停下了腳步。

  內心的思緒纏上心頭,不斷地折磨著我的內心,呼出了一口白霧後抱著雙臂跺了跺腳緩解著已經快要凍僵的身體。

  從那天起,梓曦便請了長假,也是從那一天開始,除去醫院的工作人員之外她便杜絕了所有人的來往。把自己和鶴軒鎖在那間白色的房屋中。

  每一次去看望,讓人擔心的都不只是鶴軒那一個人,明明躺在病床的只有鶴軒一個人。可現在要擔心的卻是她們兩人。梓曦那疲憊的身體與沒有任何血色的臉蛋,雙眼充滿了血絲。那麽摸樣讓人心痛,不、應該說讓人開始擔憂起她的身體了。

  ‘對那孩子來說,鶴軒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一直以來都那樣憧憬著他的梓曦,是那樣的愛慕她的哥哥。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恐怕自己的世界已經一片黑暗了吧。如果用走夜路來形容的話,鶴軒就是她的那盞油燈。不斷地引領著她朝正確地方向前進著。

  但現在.那盞燈.熄滅了.’

  那天夜晚,臨走前莉秋叫住了我。即將離去地時候對我說出了這些話。這種事情即使她不說我也能夠明白。但是、即使明白這一點又能夠怎樣,只會讓自己更難痛苦罷了。得知了她人地痛苦這件事情本身就很難讓人接受。這世間根本就沒有感同身受這件事情。

  但如若是身邊人的話,只是遠遠觀望著就能夠感受到那苦楚。見證著她們之間關系的發展,一同經歷了那麽多的事情。獨自一人的他在逃離‘地獄’後終於有了親人,最後的結果卻依舊是一副悲劇。

  從六歲那年就開始不斷地與命運做著對抗,不斷地經歷死亡、不斷地經歷絕望、不斷地被折磨,最後,這一切都挺了過來的他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這就是人們口中的‘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只找苦命人’嗎。
——
  ‘一年前,也就是在你接手這個班級之前。’

  情人節過後的那個周末,英冰莉秋邀請我去了她們家族的宅院。不、應該說是被強行帶了過去,沒有給予我除此之外其他的選擇。

  ‘鶴軒的養父逝世了,在那個雨天,電閃雷鳴的雨天,那場暴雨割斷了兩季清洗著這個沒有任何美好可言的世界。’

  她看著宅院中的假山石景,右手輕拂在窗簾處。落地窗中反射著屋內的環境,她的面容也在那倒影之中。為數不多能夠看到她落寞的表情。

  ‘直到村裡的幾個老人連續五天沒能夠見到鶴軒的身影到他的家中串門的時候才發現了這件事。’

  說到這她握緊了拳頭抬起頭輕呼出一口氣。仿佛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那般平複著自己的心臟。

  ‘你知道的吧,理子。他的家中一直有一扇門用鎖鏈鎖著不準許任何人靠近。’

  ‘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真正目的嗎。這些事情我早就已經知道了,如果只是這些的話請恕我不能奉陪。’

  那時的我本以為這就是結束了,是啊,如果故事就是如此的簡單就好了,但我卻忘記了,在我遇見他與他的養父去世的時間段,中間有著將近七個月的空白期。

  ‘在那之後的事情呢,你真的不想要知道嗎?那孩子的身體原本可並不是那個模樣的。’

  ‘那些傷口,那些傷痕,那讓人看起來恐怖的如同魔神將領一般的身體。’

  莉秋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讓人感覺到後背發涼的表情。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們總是害怕,但是那種多半時是獵奇心裡在作祟,但是,面對身邊真實發生的一切卻相反,那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磨滅的真實,即使再怎樣不願意去相信但卻真真切切發生在眼前的真實。

  面她近似挑撥的語氣我卻又不得不去傾聽,這也正是她的目的,再次沏上一壺茶端坐在了我的對面。輕抿一口散發著茶香的茶水,露出了享受的模樣。

   那之後她所說出的話語顛倒了我至今為止所有的世界觀,只是從她那輕描淡寫的描繪之中都能感受到字裡行間所透露出來的絕望與壓迫。

    只是坐在這裡聽著的我都是如此反應,心臟仿佛被無形的大手揉捏著,壓迫的喘不過氣來。原本窗外漆黑的天空只是黑暗而已,可現在卻成為了襯托這經歷的恐怖氣息。

  ‘鄰居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僵硬了,就保持著那樣絕望的姿勢跪在他父親的窗邊,失去了痛覺,失去了聽覺,同時、也失去了觸覺。知道嗎理子,人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五天就已經是極限了,但是,對於精神崩潰的人來說,這個世界或許會延長一段時間。

  那一年的鶴軒剛剛過完十五歲的生日,原本就是養子的他養父卻又因病去世。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去進行的話,他會再次成為孤兒,而且、醫院也不會去免費治療一個沒有任何監護人的孩子。

  不治療的話,他就會死去,但是治療的話,只能夠有人為她籌集費用。不會有人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花大筆的錢財,更何況那是醫院。

    就在一定要做出選擇的那一天,那個男人出現了,而這,也是噩夢的開始。他支付了所有的醫療費用,也爭取到了鶴軒的領養權,畢竟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是沒有辦法獨自一人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學生。

  就這樣,那個男人成為了鶴軒的第二個養父,一切都順利進行著,他拯救了鶴軒的生命。如若故事只是到這裡的話那麽這一定是大團圓的結局,沒有比這更好的故事了。不斷的被好心人所拯救。’

  英冰莉秋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輕抿一口清茶長舒一口氣。捏了捏脖頸露出了疲憊的笑容。但也只是一瞬間,就閉上了雙眼,右手的手指捏著鼻梁處緩解著疲勞。

  窗外的風鈴輕微的搖擺著,清脆地聲音透過窗戶的玻璃傳到屋內。這聲音的響起本應是代表這悠閑與心曠神怡,可現在卻如同教堂響起的鍾聲。

  ‘這世界上最讓人害怕的東西,便是人心。醒來後的鶴軒如同一個白癡一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沒有任何表情,那雙眼睛如同死魚眼一般沒有一絲光亮。就像一個沒有任何思想的仆人。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在他人的感謝與送上錦旗的讚揚聲中,他帶著鶴軒驅車而去。那個男人風度翩翩,給人一種紳士的優雅感,無論是在那一處細節體現,他都是完美無缺的男人。

  噩夢也隨之開始。這副模樣的鶴軒成為了他們最好的實驗品,受到怎樣的傷害都不會有所反應,能夠輕而易舉的承受住他人所不能承受住的傷害。發現了這一點的他仿佛看到了夢寐以求的存在。將鶴軒的衣服脫光平躺在手術台上,用小刀不斷的割開他的皮膚,胳膊、胸口,後背,大腿。

  鶴軒的傷口不斷地愈合又不斷地被割開,在這慘無人道的折磨當中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發出過任何一次聲音。

  當傷口已經無法愈合的時候,便用針線將其縫起來,最後用火焰消毒。不斷的昏厥過去又不斷的被折磨到清醒。那段時間中或許是白色房屋中其他孩童最幸福的時間了。鶴軒的到來讓本應該由他們承擔的痛苦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如若鶴軒沒能夠承受住那痛苦而再次昏厥過去的話,回到白色房屋中還會受到其他受害者的毆打。

  想想真是可笑,沒有任何過錯的鶴軒就這樣被人欺凌著,人們沒有把他當作恩人,也沒有人任何人在他受傷後為他包扎傷口。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希望著這個男人能夠扛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甚至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直至鶴軒堅持不下去為止,死掉為止。在那樣的環境下,不會有人去思考他人。在意他人的感受。身處地獄的他們要做的便是保全自己。

  但是、那個男人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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