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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就這樣,他被素未謀面的男人帶走 3
  “即使他成功的通過這場手術活了下來,痊愈後出院身體恢復正常。恐怕他也無法再次步入這所學校了。更何況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站在走廊過道靠窗的一側,理子老師望著窗外遠處的公園綠景語重心長的如此敘述著。說到這裡微微側臉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吐出。

  看著她那幅語重心長的樣子與不甘心的憤慨,這件事情果然開始發酵了嗎。

  食指的指甲敲擊著窗戶旁的圍欄發出清脆的響聲,不滿與厭惡的情緒躍然臉上。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努力維持著現在的心情。

    “他從高一來到這所學校開始就伴隨著各種各樣的傳言。而他本人卻也從不去解釋什麽,就這樣任憑他人猜測。校方也曾因為這件事情找過他,做出的決定是不再允許鶴軒參加游泳課以免再次對校內的學生造成影響。他本人也同意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的我也聽到過,那家夥曾經和我說過。但是、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

  對於我的質問,理子老師只是咽了一口唾液,習慣性的從口袋中掏出了香煙。即將點燃的時候被經過的醫護人員提醒才想起現在在醫院中這件事情。

  “我們換個地方吧。”

  將香煙賽回到煙盒中後朝著手術室門口長椅處看了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換個地方繼續這個話題。說到底只是老師的煙癮犯了,同時也不希望在這裡的某個人知道這件事。

  就這樣一直朝著醫院對面的公園走去,穿過密集的人流區與車流,身邊的人漸漸減少,老師的香煙也終於點燃。看著她猛呼吸一口後舒適的表情我不禁面露苦色。

  “老師你還是少抽煙比較好。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你才一直無法嫁出去。”

  “你什麽時候也和那個小鬼一樣伶牙俐齒了。”

  “才沒有,只是.”

  老師擺了擺手捏著香煙仰頭猛吸了一口,吐出的白色煙霧順著風向飄香我這裡。被嗆得有些難受的我不禁咳嗽了幾聲。

  只是想要你少抽煙而已,我有些不太適應香煙的味道。

  “彩加。”將還有一部分香煙的煙蒂丟在腳下,一邊踩滅一邊說著接下來的事情。

  “鶴軒有向你提起過她養父的事情嗎。不對、從你們認識以來你有見到過鶴軒的家人嗎?”

  怎麽回事、為什麽要突然問我這個,這件事情只要是稍微了解過他的人都能夠知道吧。鶴軒的家人他曾經說過,自己早就已經是獨自一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對於他而言:最重要的親人莫過於他的青梅竹馬梓曦了。

  這件事情老師不可能不知道,這麽問的原因,那個家夥一直在對我們撒謊嗎
  不、不對。他這樣做又有什麽意義呢。如果只是以此賣慘來博取同情的話他根本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而且、他也從未對我們露出軟弱的一面。倒不如說一直都在通過犧牲自己的方式來換取身邊環境的維持狀態。

  他的父親在去年十月份的時候不就死因病去世了嗎還有,他無法再次步入這所學校是什麽意思。

  老師這樣問的原因,果然是有其他的意圖嗎。從老師她到達醫院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仿佛知道些什麽,不止一次。那個時候姐姐也這樣隱晦的詢問過我,這一次老師又來詢問關於他的事情。是覺得我最有可能聽到他親口對我說出關於他的事情嗎。

  【那個家夥、有對你們說過那件事嗎?】

  那件事情究竟是什麽?果然是關於他過去發生的事情嗎。

  如果說一開始只是懷疑的話,那麽現在的我則可以肯定,她們兩人知道著關於他的事情。那個家夥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而這件事情姐姐與老師都已知曉。如果我想要知道她們口中的那件事情。

  就必須承認我知道這件事情,鶴軒他曾經告訴過我關於他過去發生的事情。但如果我這樣做的話,若是說出的事情與她們所知道的事情不一致的話,得到的消息也只會是虛假的而已。

  這是一次賭博,如果老師願意將這件事告訴我,即使我說出的事情她所知的事情完全不同,它也能夠將其告訴我。所以!
  “是他那段時間的經歷嗎。關於他身上的傷痕、關於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曾經。”

  猜測著、思考著、即使內心不確定卻還依舊這樣說了出來。

  “他竟然和你說過這件事情嗎!?”

    看著老師吃驚的樣子我知道我猜對了,但是、即使猜對了又能怎樣,具體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果然、那家夥一直再隱瞞著什麽,不讓他人探尋自己的過去。

  這樣想著,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這件事情。但是、從未和我說過的事情為什麽老師會知道。就連他最親的妹妹都不知情的事情為什麽姐姐和老師都知道了。

  身邊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老師的眼眶一下子就通紅了起來。走到我面前雙手繞過我的肩膀將我抱在了懷中,不斷地用力仿佛要將我揉進她的身體中那樣。

  悲傷、難過、這是能夠從老師身上感受到的情感。

  對了從一開始老師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在手術室的門口紅著眼圈安慰著坐在長椅上泣不成聲的沐梓曦。不斷的安撫著對方的情緒,見到我後勉強裝作沒事的樣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怎麽回事,為什麽現在會變成現在這種狀況。我輕拍著老師的後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老師努力平複著突然湧起的悲傷的情緒,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老師、老師?”

  無論我怎樣的安撫,呼喚。老師的情緒卻從未平複下來。也就是這一刻,我隱約明白了什麽。隱隱約約的推測出了什麽。

  “聽我說彩加,如果他沒能撐過去的話,那次情人節便是我們與他的最後一面。”

  這句話如同迎面而來的鐵錘將我的內心擊碎。仿佛有什麽東西從體內衝上了頭頂,眼前的一切消失了數秒後才緩緩恢復。

  什麽意思.最後一面.那個家夥的身體已經糟糕到這種程度了嗎。

  “為什麽.怎麽會.那個男人直到那一天不都好好的活在我們面前嗎?”

  開什麽玩笑,是開玩笑的吧,一定是姐姐讓老師來試探我的,是姐姐為了讓我遠離他而編制的謊言。環視著周圍的的景物試圖找尋到姐姐的身影,想要從停在馬路邊的位置找尋到那輛熟悉的黑車。

  可是、沒有、什麽都沒有,四周空蕩蕩的。唯一有的只剩下像醫院奔赴的行人。

  姐姐她.從不會用他人的生命開玩笑,也從不去詆毀他人的存在。

  “他和你說過他的過去,為什麽.你應該我們更清楚他的身體情況才對。難道說你並不知情嗎”

  老師雙手扶著我的肩膀盯著我的眼睛,那通紅的眼眶眼角終於落下了一直都在打轉的淚水。

  這一瞬間,心中仿佛被打開了一個缺口,原本將其填滿的東西源源不斷的流出。委屈、難過、失落替代原本將其填滿的重要之物。

  “我”

  張開了口想要說出些什麽,心臟被無形的打手捏著讓我說不出話來。

  “我”

  逃避似地將目光別向一側,不斷地擠出細微地聲音。想說出口的話語卻遲遲無法傳遞。

  最後、終於在臨界點爆發,心臟止不住的絞痛。想要見到他、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感受越來越強烈。

  “我怎麽可能知道關於他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將曾經的事情告訴我”

  為什麽那個時候沒能夠去問他,明明他都已經說過: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

  如果那個時候我問了就好了,如果那個時候我再多注意他一點就好,如果我不那麽依賴他就好了
  若是就這樣離去的話,我該怎麽辦才好。初中的時候沒能伸手抓住的希望,如今再一次出現卻依舊是這樣的結局嗎。

  我一直擅自以為,他是單純、善良的男生,理所應當的將鶴軒定義為永不服輸的人,然後以此為借口,毫不客氣地依賴他。

  正因如此,他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摸樣,從不肯將核心問題丟給我們。一直以來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痛苦。現在回憶起過去,每一次與他的獨處都是機會,每一次都有著能夠了解他的機會,可是卻一直都在逃避。

  所以、到了現在才會如此痛苦。

  一直以來我都在欺騙著自己,習以為然的接受。直至現在我才明白,那只是一種欺瞞行為。

  現在的我究竟是什麽表情呢,希望不要太扭曲吧。

  “姐姐她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他完整的過去,卻還是隱瞞了。”

  明明是她說要告訴我關於他的過去,可卻提出了條件。

  【作為交換條件,我將這些告訴你後,你要與他斷絕一切聯系,包括社團活動。讓他退社也好,注銷社團也好。你們不準再有任何的來往。】

  在那個冬天,新年的鍾聲敲響,天空中打上一片片花火的零點。

  我沒有接受她的條件,也沒有服從家力的安排,那是我第一次拒接母親的要求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這情感、究竟要怎麽去描述才好呢。
——
   “麻煩你幫我查詢一下,川間桐的病房在住院部的哪一層。”

    醫院工作台的前面。兩名身穿黑色外套帶著墨鏡的人以十分顯眼的方式出現在了這裡,經過那裡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並不是我有刻意去偷聽他們的對話,而是因為這裡是在是太過於安靜了,發泄了情緒後的五感變得敏銳起來。

  老師與我一同走在去往主樓後方他所在的方向。這裡是必經之路。沉默不語的我們兩人就這樣平靜的走著。

  “川間桐?不好意思先生。系統中並沒有這個名字。”

  找錯醫院了嗎?還是說記錯了名字,這種事情在醫院中也不算少見。

  “沒有這個名字嗎”

  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下意識的轉過身看了他們一眼。如若從外貌來判斷的話,為首的那個人像是年近六十的男人,拄著拐杖捋著胡子思索著什麽。站在他身邊的那個銀發女孩拎著黑色的公文包一言不發,如同他的助理一般。

  果然是找錯人了嗎,是哪個病人的家屬嗎,被通知家人生病卻找錯了醫院。

  “麻煩查一下,鶴軒。”

  就在我即將踏入擁擠的人群時,不止是我,老師也停下了腳步。我們兩人默契的站在那裡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身邊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見,這裡只剩下我們四個人,安靜的連對方的心臟跳動聲音都可以聽到。

  說話的不是那個老人,而是一直都站在身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那個銀發女孩。我緩緩轉過身看過去,咽了口水握緊了拳頭。那個女孩仿佛感受到了什麽四處探視著,在茫茫人海中鎖定了我,摘下了墨鏡後漠然的與我對視著。

  微微歪著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最後衝著我不失禮節的笑了一下。

  “鶴軒.啊、是那個墜入海中的少年吧。他現在正在做手術可能需要過一陣子才能夠探望。”

  就在那個男人還在疑惑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查詢到了關於他的一切資料。告知了鶴軒現在的情況後那個男人的注意點卻在另一間事情上。

  “鶴軒.他原來是叫這個名字的嗎?紀紗羅。”

  “是的父親。”

  父親紀紗羅.
  【在他的養父去世後,有一個男人收養了他,而那個人就是讓鶴軒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

  “請問二位是他的什麽人,探視病人需要留下記錄,我做一下登記。”

  得到了答案的那個男人拄著拐杖點了點頭,隨後摘下了帽子遞給身邊的那個銀發女孩。

  “我們是他的家屬,我是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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