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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就這樣,他被素未謀面的男人帶走4
  這句話吸引了那名護士的注意力,她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略帶遲疑的皺了一下眉頭。

  看著面前的那個男人的模樣,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此刻正在對我微笑的那個女孩。再三核實了一下電腦上顯示的資料。

  “抱歉,並沒有辦法查詢到您的信息。你們真的是那個男孩的家人嗎?”

  事實上,現在的這裡很吵,身邊人聲鼎沸,即使每個人都刻意的壓低音量交流,卻還是能夠聽到周圍響起的嗡嗡的談話聲。

  如同夏日的蚊蟲在耳邊不斷的鳴叫。

  可我卻能夠聽清他們之間的談話聲,那絕不是偶然。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向前邁出了幾步。

  那個男人的視線如同隼鷹一般鋒利,只是偶然的撇過來一眼,只是一瞬間,我仿佛就被他看穿了一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臟劇烈跳動著。

  怎麽回事、在母親面前我都沒有如此驚慌失措過。深呼吸著平複內心砰砰跳動的心臟。

  眼前這個男人,給人一種老態龍鍾的印象。但舉手投足的動作無不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很危險.
  我的直覺這樣告訴我,不只是以前,即使到了現在。我從未從他人身上感覺到這樣的氣息。

  不、不對。

  這種感受,曾經在另一個人身上出現過。只不過相比於眼前的這個男人,那個家夥只會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散發出這樣的氣息。

  但是,即使大感上相似,卻總感覺哪方面有瑕疵。

  在決定以犧牲少部分人的利益來換取多數人的利益的時候,當決定犧牲自己一人的時候,他的身上所散發的那種危險信息。

  “嗯,他的情況有些特殊,查詢不到也在意料之中。能麻煩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一個病房嗎。小姐。”

  他沒有過多的關注我這樣一個陌生人,與護士交談了一些什麽後。在表上登記了自己的姓名後她們兩人轉身離開,朝著位於醫院西南角的住院區走去。臨走前她們兩人似乎交談了些什麽,那個男人露出了微笑。

  直到理子老師走到我的身邊,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後才反應過來。那兩個人的身影穿過門口的拐角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那個女孩,在即將拐過轉角的時候衝著我這邊輕輕的揮了揮手。就像友人一樣自然,仿佛認識我、知道我這個人存在。可是、為什麽,我們應該從未見過面才是。

  那般自然的動作,如果只是裝出來的模樣的話,未免太過於自然,毫無破綻,沒有一絲一毫的生硬感在其中。

  “那個男人來接他了.雖然得知他的過去的時候,就有預感這樣的一天終會來臨,可卻偏偏在這個時候。”

  擦拭乾淨的青石板映射著頭頂的燈光,低下頭能夠看到自己身體的倒影。石板中一片片如同漣漪一般的圖案相互交錯,身邊的嘈雜聲一瞬間增大了數倍。

  我明白老師話語的意思,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只有在這個時候,那個家夥才不會反抗.”

  “.”

  老師她微微張了張嘴唇,想要說些什麽,到了最後卻隻變成了輕吐出一口氣保持沉默。

  一瞬間,窗口取藥區擴音器的聲音與周邊人們交流的聲音將我淹沒。緩緩和上了雙眼感受著天旋地轉撲面而來的黑暗。

  紀紗羅.
  川間桐.這是他原本的名字嗎。還是說
  “現在擔心這些沒有任何意義,能夠做的只有祈禱而已。”

    理子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了寂寥的微笑,那笑容中到底隱藏著什麽。或許真的如她說的那樣吧。

  那個女孩的模樣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老師口中所敘述的關於他的過去,在腦海中逐漸憑空捏造了數不清的畫面。

  雖然只是簡短的敘述,但那沒有任何意義的字組成的語句卻是那樣的讓人絕望。
——
  那個名叫紀紗羅的女孩,是那段灰暗時光中唯一一個走進他內心世界的女孩。也是他精神崩潰後逐漸恢復成正常人的良藥。

  如果不是她陪在鶴軒身邊照顧他的話,那家夥恐怕早就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了、畢竟那種狀態下的鶴軒,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如果莉秋告訴我的事情是真的的話,她們兩人,應該是戀人關系,在那間漆黑冰冷的地下室中,他們兩人依偎著對方苟活著。

  明明是剛剛才告訴我的事情,可現在故事中的兩個主人公就這樣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仿佛又有意安排在此時此刻一樣。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巧合。

  在那個白色房屋中給予鶴軒最後的溫暖的女孩嗎
  可是、故事的結局。她不是死在了那個冬天嗎為什麽、現在她卻出現在了這裡。還叫那個男人父親.
  那一天,站在病房的門口聽到了裡面熙熙攘攘的聲音,懷揣著不確定的情緒推開了那扇門。

  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房間中也確實有人存在,那名護士收拾著房間中的衛生,用抹布擦拭著地面上的血滴。

  轉過身看到我的身影的時候仿佛嚇到了她,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潔白地房間內飾。我本以為會在這裡碰見他們兩人,可卻只有一束鮮花擺放在了窗邊的椅子上。

  直至現在都沒有見到那兩個人出現。那天之後她們仿佛就人間蒸發了一般。看著被風吹動的窗簾,窗外傳來久違的鳥叫聲,明明太陽依舊落得如此之早,寒冷卻早已悄悄退散,迎面襲來的微風逐漸變的溫暖。

  滑落眼角的眼淚終於不再那般寒冷。

  我明白:象征著新的一年的春天到來了。。。

  結果:

  我以為會發生的事情,一件事情都沒有發生。

  唯一一件我以為會發生的事情,卻遲遲沒有出現。
——
  那是四月的事,晚開的櫻花還在綻放。

  醫學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進步了。詳細的情況我完全一無所知,也不想要去聽他最真實的身體情況。

  只能說,醫學至少已經進步到能使一個滿身傷痕的少年,在不讓他人查覺的狀態下毫無異常的生活在我們面前。

  那天之後,他的情況有所好轉,轉到了普通的病房靠著呼吸機維持著生活,現在算算,距離那場手術已經過了半個月之久。

  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治療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身體的隱疾多到數不清,那時候的傷恢復好後留下的痕跡清晰的呈現在那一處的肌膚上。也幸好是他處於昏迷狀態才能夠這麽順利的接受治療。

    報告單上的數據讓我們幾人感覺到恐怖,除去沐梓曦外我們幾人都知道他曾經發生的事情。可最後的反應卻和一無所知的她一樣。

  即使內心早就做好了相對應的準備,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在腦海中幻想過。可幻想始終不是現實,而且這張紙上的內容遠遠超出了我們所做的心理準備。

  站在病房外的我們在走廊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氣氛壓抑到了極點。誰都沒有率先打破沉默,面面相覷。

  最後、打破沉默的是姐姐。她歎了一口氣後沒有說任何的話語,而是從座椅上起身伸了個懶腰。

  我與理子老師向她投去目光,她只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用冷酷的視線看著我們。不、應該說她的目標只有沐梓曦一人。

  一直以來都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裡,不斷的向她隱瞞著這些,對於她來說,或許真的太過於殘忍了吧。

  “你們打算這樣到什麽時候。”

  姐姐她捏著左手的手腕轉著手掌緩解著疼痛,摘下了不知何時戴上的黑框眼睛放倒了鏡盒中。手中攥著眼鏡盒站在我們四人中心的位置。

  這句話雖然像是對著我們所有人說,但實際上的談話對象只有一人。

  “呼已經發生的事情就不要想著怎樣去追究責任了。抱怨也好,自責也好,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都不是最主要的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挽回,無論將這些過錯堆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改變已經事情已經發生的事實。”

  是啊,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無論起因、緣由、亦或者是基於別的什麽原因,能夠做的只有接受而已。無論怎樣的發泄怒氣,亦或者是將所有的過錯歸咎到誰的身上。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名為櫻雪的那個孩子,與現在的沐梓曦,對於她們兩人來說,責任真的全都在櫻雪的身上嗎。

  我明白姐姐所說的這句話的意思,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是櫻雪的原因嗎?真的全部都是櫻雪造成的嗎?真的能夠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到那個可憐的女孩身上嗎?
    那一天,見到了櫻雪姐妹的我們,真的還能夠這樣認為嗎。出身在那樣的家庭中,因為先天殘疾失去了左眼的櫻雪即使在最後也不想要打擾到其他人。即使被同學欺負,即使受到不夠正的對待也依舊熱愛這個世界的櫻雪。

  鶴軒拯救了櫻雪的未來,給予了她活下去的選擇。

  我不知道他們為何會在那裡相遇,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天道別後鶴軒沒有去那裡的話,現在的我們得到的消息也不過是另一個人的噩耗罷了。在那樣的冰冷海水中,從如此的高度背部拍擊水面墜入海中。

  如若不是鶴軒而是櫻雪的話
  那家夥.總是用這種方式.
  說到這、姐姐她特意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長椅上失神的沐梓曦,此時的她雙手死死的攥著那張報告單。

  “人是不能夠靠著悲傷、懷念、傷痛,度日的存在。這是他所做出的選擇,是他決定的道路,為此背負的一切也都是由他自己決定的。”

  安慰並不會起到作用,我們深知這一點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去做。也不知道該怎樣去開口,關系、環境、內心的想法,種種因素將我的思緒困住。

  最後、由姐姐打破了僵局。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是不得已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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