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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I beg you (4)
  參加格鬥類型的社團活動,難免由受傷的風險。他們所提出的解決方案是伴隨著危險的,所以,是一部險棋。

  不過還好,他們沒有受到過怎樣的傷害。

  冰莉彩加走下擂台,除去同行者的慶祝聲音外,整個道場冷清的如同冰窖一般。下方的人竊竊私語,小聲的訴說著什麽。
——
  那個女生,就是前幾天校外的那個人嗎。
——
  嗯,應該就是她了。

  我安靜的聽著,但前方的兩名女生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緩緩轉身看了我一眼後就閉上了嘴。

  將視線撤離後看向了計分表,接下來便是自己的社團組成的隊伍與柔道社的對決。

  中間有十分鍾左右的休息時間,雖然她們贏得了比賽,但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上方。

  格雷的身邊一直跟著一位黃色波浪長發的女生,而他本人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賓利彩加所在的方向。

  每每這個時候,那名女生就會擋住他的視線。

  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冰莉彩加身旁只有妹妹梓曦一個人,道場很熱,能夠看到她們紅潤的臉頰,氣氛很沉悶,一邊是熱鬧的交談,而另一邊則是死一般的沉默。

  漸漸的、她們都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室中。

  如信封中說的那樣,那名柔道部的學長在大量觀眾面前教訓著上場比賽中出現失誤的成員。毫不留情,甚至沒有任何指導成分的存在,仿佛只是在彰顯自己的權威一般。

  彰顯自己的成就,靠柔道這一特長保送進了大學。又因為無人能夠在個人站上勝過他,所以沒有人去反駁他。

  “那家夥怎麽看都是泄憤吧,哪有一絲幫助成員指出不足加以改正的樣子。”

  妻子她叉著腰站在中央空調出氣口的下方用平常交流的聲音將其說了出來,只是在現在這略顯冷清的道場中,這聲音是那樣的洪亮。

  距離近的同學有不少都將視線投了過去。

  看著那一頭銀短發的女生,有不少男生將視線駐足在了妻子的臉龐。也是在這一刻,少部分視線注意到了我這裡。

  竊竊私語聲也逐漸如潮水般傳來。

  那名學長也順著人群看向我們所在的位置,在無數道視線的阻擋之中,他如同野獸鎖定了獵物般凝視著我。原本還想和妻子說些什麽的我感受到了些許不對勁。

  尋找著不適感的來源之處,只是一眼便看到了他的雙眼。我們隔著人海相望,他憤怒的凝視著我同時眼中還有一絲忌憚。

  所以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那些高中生超級麻煩,對牛彈琴的人技術再搞明,牛也聽不懂。不管重複多少遍,結局皆是如此。

  但是如果是對方挑起的、就算最後落得怎樣的結果都怨不得他人。每一個人都想要踩著他人走上台階。只有這種方式才是相對簡單快捷的方式。

  所以,無論那個家夥再怎樣的去訓斥手下的學院、訓斥那些初學者的動作不規范、動作不得要點多少次,自身都不會得到滿足。

  早已明白有人對他不滿,但礙於面子始終無法承認,只能夠用‘為了你好’這樣無聊的話語。
——
  這樣的騷動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現任柔道社長在一段時間後出現在了擂台上,又是一段簡單的致辭,感謝同學們的捧場之類的開場白。

  純藍色的道服,深藍色的道裙,扎成一束盤在頭上的長發。冰莉彩加轉動、伸展身體,缺叮服裝沒有問題後,整理一下自己的領口。

  在最後的決賽上,卻是冰莉彩加打頭陣嗎?她步伐堅定的走上擂台,眼中除去對手外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柔道社的成員看到這一幕也感覺到一絲不可思議。

  看向場下的待戰區時,發現格雷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那個位置。只剩下剛剛跟在他身旁的那個女孩子站在那裡看著擂台上的她。

  “發生了什麽事情離開了嗎?”

  注意到這一點的還有從剛剛開始就在關注著冰莉彩加的妻子。繞著耳邊的銀發看著擂台上此刻正在深呼吸的兩人。

  “這樣嗎。”

  看樣子剛剛去洗手間的妻子看到了什麽,所以我開口詢問。

  “嗯,在洗手間的門口,有一個小個子的女生和那個人說了些什麽。說完後他一臉慌張的跑回了休息室。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穿好了便裝。”

  “也就是說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嗎。”

  不管怎樣去想,她們兩個女生都不可能贏過對方,我曾經記得她曾經說過:從小到大無論是書畫還是音樂,只要接觸三天就能夠摸索到門道,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遇到過阻礙。但是只有一點是我無法逾越的鴻溝,或許是等價交換的代價,唯獨體力這一點我沒有自信。

  我不在乎最後的結果會怎樣,也不在乎這場比賽是否會導致該委托失敗,對方怎樣都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中。只要不受傷就好,無論是誰。

  互相行禮後,當作裁判的柔道社社長一聲令下比賽拉開了帷幕。

  柔道講求的是【受身】,不會猛然撲向對方。再加上對手是女孩子,想必不會太過分。

  冰莉彩加白皙的腳掌在軟墊上來回移動著,對手也沒有發起進攻,能夠看的出來有在防水,每一招都在盡可能不讓對方受傷。

  即使彩加已經很盡力的在躲避了,但還是被對方放倒了一次。被對方抓住,從外往內掃向她的軸心腳。在一陣自由落體的失重後,她的身體著地。

  “好痛.”能夠聽到她發出的呻吟。

  緩緩爬起後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但還是不肯服輸的站了起來。

  觀眾則傳來一陣噓聲,就好像期待著她站不起來那樣,就這樣倒下似乎是她們最想要看到的結果。

  ‘那家夥還不肯倒下嗎。’

  ‘還在裝什麽,做了那樣的事情以此來博取好感嗎。’

  耳邊不斷傳來諸如此類的聲音,人們懷揣著惡意看著擂台上的冰莉彩加,如同網絡上的口誅筆伐一般毫不留情的他,仿佛這世間的主宰一般。

  “你想要去製止她們嗎?”

  我注視著人群中的那幾個女生,想要讓她們閉嘴,微微握緊了拳頭。同時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拂去我心中的憤怒。

  深呼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燥熱的氣氛、濕熱的空氣、雖然開著窗但是空氣沒有絲毫的流通,被汗液沾濕的襯衣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

  “有一點。”

  輕聲回應,無奈的笑了笑以掩蓋剛剛想要做出的舉動。

  “勸你還是不要那樣做比較好,間桐。我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貿然插手只會引火上身。”

  妻子他靠在牆角雙手環抱,目光直視著擂台上她們口中的那個學長,此刻的她面榮嚴肅,連熟悉的她的我都能夠感受到有一股肅殺的氣息在恐怖的蔓延著。

  “我清楚,只是看不慣而已。”

  “因為現在的她和那個時候的你很像嗎。”

  這一句話讓我的心中泛起波瀾,從剛剛開始我就不清楚為何內心會如此這樣沒來由的厭惡,絕不是因為我認識她,而是因為別的什麽存在。

  直至妻子對我說了這句話,我才終於明白了些許什麽,現在的她和那個時候的我一樣,孑然一身,無從依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想要看到我死去,不斷地掙扎著,不願就這樣認輸。

  此刻站在擂台上的冰莉彩加一定也是如此,不想就這樣承認自己的失敗,這樣的信念支撐著她的身體。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我並不覺得她是一個笨蛋。

  “或許吧。不可否認有這一層因素存在。”

  能夠感受到她看過來的視線,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要幫助她的話現在是一個合適的契機,我不會阻擋你。能夠改變的事情要抓住機會不是嗎?”

  她清脆的聲音蓋過人群鼎沸,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內心一瞬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難受、亦或者是愧疚的心理。

  我轉過身想要解釋些什麽,卻發現她早已來到我的身後,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的我身體不自然的向後推倒。

  妻子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彎著腰面帶笑容的仰視著我,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卻用這種方式。

  “幹嘛突然就”

  話還未說完,妻子伸出了一根食指抵住了我的嘴唇。左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臂將我攬入她的懷中。

  感受到了懷中的柔軟與她發絲的清香,她將臉埋入我的胸口。

  “想要從單純的偶然和普遍的現象中去找出意義,這就是不受歡迎男生的壞習慣。”

  松開了我的身體後牽住了我的右手對我展露出她迷人的微笑,經過的男生無不為她的魅力做出片刻停留,即使離開也會意猶未盡的轉過身來。

  “不管是結婚還是將來,未來的事情都不可預測。

  就算未雨綢繆,也照樣會有新的憂患,這是世間常情。

  但是誰都有祈禱幸福的權力。

  為了即將來到的幸福應該不斷努力。

  所以、我支持你想要做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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