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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小姐被魂穿了》第九十四章:吵架
  北然沉默了幾秒,說,“要讓阿軻禮櫟將軍失望了。南宮傾蒅已有婚配。”

  “那正真是太可惜了。若是她沒有婚配,我願娶她為妻。”

  “將軍這是對南宮傾蒅一見鍾情?”北然追問。

  阿軻禮櫟將軍點了點頭,“是。”

  “雖然與她沒什麽接觸,但她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更是一個很好的母親。”說著,阿軻禮櫟將軍不禁臉上掛著笑容。

  北然語塞。

  墨然在帳篷外聽到了這些,假裝沒有聽到的進去了。

  “將軍也在?”墨然假裝很驚喜的說道。

  阿軻禮櫟將軍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就先出去了。”阿軻禮櫟將軍出去了。

  墨然見阿軻禮櫟將軍出去以後,墨然上前問,“阿軻禮櫟將軍喜歡南宮傾蒅?”

  北然隻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怎麽會?南宮傾蒅不是一直戴著面具嗎?他怎麽會突然就喜歡她了?”墨然不解。

  “我怎麽知道。”

  在阿軻禮櫟將軍出去練兵的地方,碰到了南宮傾蒅。

  南宮傾蒅一看見阿軻禮櫟將軍轉身就走。

  阿軻禮櫟將軍見南宮傾蒅轉身就走,就追了上去,跑到她的面前。

  “將軍有事嗎?”南宮傾蒅低著頭問。

  “你長得很好看,為什麽要戴著面具?。”阿軻禮櫟將軍問道。

  “這與將軍無關,這是我的事情。”

  “你,很討厭我嗎?”

  南宮傾蒅抬著頭,冷漠的看著阿軻禮櫟將軍,回答道,“將軍,您是王爺請來幫助我們的,我自然是對將軍很尊敬,何談討厭。再說了,將軍,你為什麽總是要追著我呢?”

  “因為喜歡你啊!”阿軻禮櫟將軍很輕松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南宮傾蒅的眼睛撇到一邊,回答說,“將軍,您是將軍。你值得更好的人。”

  “你是因為有婚配,所以才會這麽說吧?”

  “將軍是怎麽知道我有婚配的?算了,我也不關心。既然將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就不要再離我太近了。這樣對我不好。”說完,南宮傾蒅轉身就走了。

  阿軻禮櫟將軍追上去,從背後抱住了南宮傾蒅。

  南宮傾蒅一瞬間懵了,著急掰開阿軻禮櫟將軍的手。奈何阿軻禮櫟將軍抱的太緊。

  “將軍這是幹什麽!”南宮傾蒅大聲的吼著。

  “你可以跟你的夫君和離,我不會介意的。”阿軻禮櫟將軍小聲的說著。

  南宮傾蒅聽後,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將軍,我跟我的夫君過得很好,我是不會和離的。請,將軍自重!”南宮傾蒅特意把“自重”二字加重語氣。

  “將軍覺得自己喜歡有夫之婦合適嗎?”

  “你嫁給我,我會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大概是所有女生都夢寐以求的吧!

  這是南宮傾蒅想要的,但是現在,她已經嫁人了。既然已經嫁人了,就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將軍!我已經說了,我是不會和離的!”南宮傾蒅說的很大聲。

  北然跟墨然正來到練兵的地方,不巧,看見阿軻禮櫟將軍抱著南宮傾蒅。

  “那不是南宮傾蒅嗎?”墨然指著他們說。

  北然往墨然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就是阿軻禮櫟將軍抱著南宮傾蒅。

  北然跟墨然衝了上去,拉開南宮傾蒅跟阿軻禮櫟將軍。

  南宮傾蒅被北然拉開,看見是北然,眼睛充滿了恐懼。

  “將軍這是在做什麽?”北然拉著南宮傾蒅,看著阿軻禮櫟將軍問。

  “北王這是在幹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在乎這個女人?”阿軻禮櫟將軍有些惱。

  北然轉身,將南宮傾蒅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拉著她的手,看著阿軻禮櫟將軍說,“她,南宮傾蒅,就是北王妃,本王的王妃。”

  墨染驚訝的看著北然,萬萬沒有想到,北然竟然會說出來。

  南宮傾蒅瞪大眼睛,看著北然,很大力的打了北然一下,大聲的說,“你幹什麽?我為什麽戴著面具,你不知道為什麽嗎?你還說出來,你有病啊!”南宮傾蒅氣得破口大罵。

  “她是北王妃?”阿軻禮櫟將軍指著南宮傾蒅問。

  “是。”

  “她既然是北王妃,為什麽會給士兵做飯?”

  明明是王妃,為什麽會淪落到給士兵做飯,這令阿軻禮櫟將軍很不解。

  “這只是我為他們做的事情,我是北王妃,但是我做這些,無關我的身份。別的王妃嬌生慣養的,但是我不是。再說了,我既然放下我的身份來到這裡,就沒想著擺著自己的身份。”南宮傾蒅搶先一步解釋。

  阿軻禮櫟將軍聽後,隻笑了笑,對著北王說,“你看我說的對吧?她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

  北然沒有回答阿軻禮櫟將軍的話。

  “將軍值得更好的人。而我只會是將軍人生中的一個過客。王爺千辛萬苦的請求支援,只是為了北涼。我也希望將軍可以不要為了這樣的事情,而耽誤正事。”

  南宮傾蒅很害怕阿軻禮櫟將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對北涼的事情不上心,這才說了這一段話。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

  阿軻禮櫟將軍這句話一出,南宮傾蒅也放心了。

  北然拉著南宮傾蒅轉身就走了,墨然還站在原地。

  “將軍,北王他從小就跟王妃認識,如今兩人結為連理,北王也自然是在乎他的王妃。請將軍諒解。”

  阿軻禮櫟將軍看著南宮傾蒅的背影,回答說,“北王愛她嗎?她愛北王嗎?”

  這個問題,墨然確實是沒辦法回答。

  “很抱歉,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一些事情,告辭。”

  墨然轉身回去了。

  阿軻禮櫟將軍仍在原地,看著南宮傾蒅遠去的背影。

  北然拉著南宮傾蒅到自己的帳篷裡,用力一甩,南宮傾蒅差點沒站穩。

  北然這一甩,不小心把南宮傾蒅的手腕給扭到了。

  “你神經病啊!”南宮傾蒅大罵。

  北然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生氣,說,“你對阿軻禮櫟將軍幹了什麽,他會對你這麽著迷?”

  南宮傾蒅用手指了指自己,“我?我能幹什麽?我每天忙著做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那個閑情去對阿軻禮櫟將軍幹什麽嗎?你是不是打個戰,把自己的腦子給打沒了?”

  南宮傾蒅一生氣,就喜歡胡亂罵人。以此發泄自己的怒火。

  “你沒幹什麽阿軻禮櫟將軍會對你這麽著迷嗎?”

  北然明明知道阿軻禮櫟將軍對南宮傾蒅是一見鍾情,卻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你這個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現在是你在沾花惹草,你還說我不可理喻?!”北然忍不住了,大聲的吼了南宮傾蒅。

  “你他媽有病是嗎?我沾花惹草?阿軻禮櫟將軍才來了幾天啊?我沾花惹草。”罵完南宮傾蒅轉身就走了。

  北然看著南宮傾蒅出去了,雖然南宮傾蒅把他給罵了一頓,但是還是有些擔心她。

  北然讓吳席跟著南宮傾蒅,避免她出事了。

  南宮傾蒅走了出去,搶了一個士兵的一把劍。

  拿著劍,到處亂砍。

  靈洲唯一保留的一些綠植,都栽在綠洲。

  雖說是亂砍,但卻未傷綠植分毫。

  說是亂砍,也不過是拿著劍亂揮罷了。

  劍還是蠻重的,也不過亂揮劍十多分鍾,南宮傾蒅就熱的滿頭大汗,累的不行,氣喘籲籲的。

  “王爺,王妃隻搶了一個士兵的一把劍,拿著劍在那片綠植附近亂揮,並無事。”吳席稟報說。

  “知道了,下去吧!”

  吳席出去以後,北然陷入深思。

  南宮傾蒅從前生氣的時候,只會亂扔東西。可是現在竟然拿著劍亂揮!這還是南宮傾蒅嗎?
  就算是因為離開了南宮闕,釋放天性,那這個發泄的方式也跟從前太不一樣了吧?
  釋放天性也不是這樣釋放的吧?完全跟另一個人似的。

  可以說一個人離開了一個人的監視會有所不同,但習慣不會因為離開了一個人的監視,而改變。

  這太不符合正常邏輯了!
  第二天,到了飯點,除了北然,任何人都有飯,只有北然沒有。

  “吳席!”

  “王爺,怎麽了?”

  “飯呢?”

  吳席看了看桌子,啥都沒有。

  像往常,南宮傾蒅都會把飯菜擺放好在桌子上。

  但是今天的桌子上,啥都沒有,空蕩蕩的。

  “我去看看。”

  吳席到後廚,翻了翻,啥都沒有。

  吳席想著,大概是因為昨天北然跟南宮傾蒅吵架了,所以今天南宮傾蒅才沒有給北然準備飯菜。

  吳席到南宮傾蒅那,一掀開帳篷的門,就看見南宮傾蒅在啃餅。

  “王妃,今日王爺的飯菜在何處?”吳席問。

  南宮傾蒅手裡拿著餅,正在嚼著,一邊嚼著,一邊回答吳席,說,“這裡,”南宮傾蒅另一隻手指了指桌上的烙餅,“只有烙餅,愛吃不吃,不吃拉倒,餓著吧!”

  吳席心想著也不能讓北然餓著,就把那塊烙餅拿給北然。

  “就這?”

  吳席點了點頭,“王妃吃的也是這個。”

  “那外面的士兵呢?”

  “飯菜招待著。”

  難道她一直都是吃烙餅?

  “行了,你放著吧!”

  吳席將烙餅放下後,就出去了。

  北然心想:南宮傾蒅不是一直都是跟外面的士兵吃的一樣的嗎?為什麽吳席說南宮傾蒅也在吃烙餅?
  雖然是吳席說的,但是北然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就偷偷的到南宮傾蒅那,掀開一點點,在縫裡看見南宮傾蒅啃著烙餅,配著白開水。

  北然看了以後,這才相信。

  北然不自覺的聯想到之前,他讓吳席匯報南宮傾蒅每天吃的東西。

  明明吃的都是跟他們吃的一樣的,可是現在為什麽會突然獨自啃烙餅?
  北然越想越覺得奇怪,就掀開帳篷的門進去了。

  南宮傾蒅看見北然來了,隻抬頭看了他一眼,便繼續低著頭啃烙餅。

  “你一直都是吃這個嗎?”北然問。

  南宮傾蒅沒有回答他。

  “你一直都是吃這個嗎?”北然又問了一遍。

  “不是。”

  南宮傾蒅隻淡淡的回答了兩個字。

  北然心中還是不相信,第一感覺就是南宮傾蒅一直在騙他,而且騙了他三個多月。

  “你吃烙餅吃了三個多月了吧。”北然突然問。

  南宮傾蒅聽後,咀嚼也變慢了。

  “我都說了,只是今天想要吃烙餅。有什麽好問得。”南宮傾蒅沒有耐心的說。

  說完,南宮傾蒅又咬了一口餅。

  北然沒說什麽,轉身就出去了。

  南宮傾蒅見北然出去了,就把手中的烙餅放在盤子上,趕緊把嘴裡的嚼完。

  南宮傾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問就問,還聯想到之前。真的是,有病。”

  “非得揪著我跟之前的那些習慣不放。”南宮傾蒅小聲的埋怨說。

  北然只是出去了,但是沒有走。

  南宮傾蒅說的很小聲,北然什麽都沒有聽到。

  北然以為會聽到南宮傾蒅說什麽,但是啥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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