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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小姐被魂穿了》第一百三十一章:找打
  可是,以前的南宮傾蒅,是不會這麽跟他說話的,一直都是細聲細語的,從來不會像剛剛那樣。

  這個南宮傾蒅,還是他認識的南宮傾蒅嗎?
  現在的南宮傾蒅,他覺得很陌生,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一樣,卻又說不上來的,就是明明她那個南宮傾蒅。

  在羽然跟南宮傾蒅對話的那一瞬間,羽然覺得南宮傾蒅真的很陌生。

  就好像只是有著南宮傾蒅的皮囊,卻沒有南宮傾蒅的靈魂,只有她的一具空殼。

  明明他很熟悉她,就在那一瞬間,就好像從來都不曾認識一樣。從來都只是一個陌生人,僅此而已。

  “王妃,你怎麽這麽直接罵六王爺蠢啊?”靖遠有被驚訝到。

  “嘁,這算什麽?要是誰惹到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一樣罵。”

  靖遠不得不佩服南宮傾蒅的問勇氣。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是,遇到天王老子,那還是不敢的,該慫的還是得慫一點。

  “不過,我也有一點很奇怪,為什麽只有六王爺,八王爺,跟十一王爺?其他的王爺呢?”南宮傾蒅問。

  “這個是皇室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不是陛下有這麽多個皇子,也並不是完全因為六王爺是第六個出世的皇子,才被稱為六王爺。八王爺跟十一王爺也一樣。但是陛下也不只有這三個皇子妃。別的,就不清楚了。”

  南宮傾蒅一邊“哦”,一邊點頭。

  “王妃,雖然你已經不記得馮裡雲舒了。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那個馮裡雲舒可不是什麽善茬,要小心為妙。”靖遠說道。

  “我倒是很想領教一下,到底誰才是善茬。”南宮傾蒅邪笑著說。

  靖遠看見南宮傾蒅的邪笑,渾身抖了一抖,感覺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王妃,你說你笑就笑,還笑的這麽陰森森的幹什麽?”

  “有嗎?”南宮傾蒅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那一抹邪笑有多麽的陰森森,令人感到恐懼。

  靖遠猛的點頭,“有!”

  南宮傾蒅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說,“嚇得到你,就說明我也可以嚇得到別人,也可以讓別人感到恐懼,那就說明,我的邪笑,嘿嘿~”說完,南宮傾蒅眯著眼睛,陰森森的看著靖遠。

  靖遠看著南宮傾蒅陰森森的看著自己,就握緊拳頭,一拳打在南宮傾蒅的手臂上,“好好說話,陰森森的幹什麽!”

  靖遠雖然是握緊拳頭,打在南宮傾蒅的手臂上,但是力度並不大,只是輕輕的碰到南宮傾蒅的手臂而已,並沒有用力。

  “你個死丫頭!”南宮傾蒅反手拍了靖遠的後背一下,進接著說,“我讓你跟蓮心一樣,不要那麽拘束,你倒好,直接對我上手了!”

  靖遠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跟南宮傾蒅說,“這就是真實的我,要是我不在北王府,我的天性就是剛剛那樣。”

  南宮傾蒅看見靖遠笑的這麽開心,跟朵花兒似的,不禁的被靖遠感染到,也笑的很多花兒似的。

  “娘娘,如今南宮傾蒅失憶了,今日我也去試探了一下,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失憶了。”馮裡雲舒笑著同婉皇貴妃說。

  “所以,你是想要動手了?”

  馮裡雲舒點了點頭。

  “那就去做吧,大膽的做。”

  第二天一早,南宮傾蒅在蒅溪殿裡用早膳。靖遠就在院子裡看著下人們打掃。

  “你小心點,別搞壞王妃的玫瑰花啦!”靖遠很大聲的吼著。

  吼得連在蒅溪殿用早膳的南宮傾蒅都聽得見,她聽見後,搖了搖頭,緊接著吃。

  “還有石桌跟石凳,給我擦乾淨了!王妃經常來這裡坐,要是坐了一屁股灰,你看我抽不抽死你!”靖遠指著那石凳大罵。

  “你小心點除雜草!小心點!要我說多少次!弄壞了,你陪不起!”

  靖遠真的就好像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管家一樣,操心這操心那。

  “年紀輕輕的,怎麽跟個老太婆一樣,哎~”南宮傾蒅一邊吃著糕,一邊感歎。

  “幹什麽!一個好好的玫瑰花剪短了,這可是要命的!”一個婢女大聲的吼道。

  那婢女拿著剪刀在除雜草,沒想到馮裡雲舒拍的她太用力了,不小心剪斷了一枝玫瑰花。

  一抬頭,就看見是馮裡雲舒,就趕緊說,“馮裡小姐怎麽來了?”那婢女笑著問。

  “王妃呢?”馮裡雲舒板著臉說。

  “正在蒅溪殿裡用早膳。”那婢女苦笑著回答。

  馮裡雲舒勉強的擠出一抹很難看的笑容對著那婢女,然後後越過那婢女,直徑往蒅溪殿的方向走。

  馮裡雲舒笑的比哭的還難看,還不如不笑呢。

  “怎麽辦?”那婢女撿起草坪上被她剪斷的那枝玫瑰花,哭著對旁人說。

  “哎,王妃肯定很好說話,只是靖遠,那就不好說了。”那人真替她感到悲哀。

  雖然在北王府,很容易見到南宮傾蒅。但是,靖遠讓不讓她見到南宮傾蒅,那就不好說了。

  “真的是,馮裡小姐怎麽這麽大力拍我啊,就不能小點力嗎?”那人抱怨到。

  “認命吧認命吧。”

  “哎呀!煩死人了!”

  那片玫瑰花有多少朵玫瑰花,有多少盛開的,多少個還只是一個花苞,她都一清二楚。有時候比南宮傾蒅還要清楚。

  一旦靖遠去檢查的時候,就會發現少了一枝玫瑰花,到時候一查出來,那個人可能就要被靖遠杖罰,然後趕出北王府。

  這個權力,是北然給靖遠的。

  因為南宮傾蒅有時候不好教訓下人,這個時候,靖遠就可以代替她教訓。

  因為靖遠的權力,是北然給予的。整個王府上上下下,誰不知道,誰敢反抗。

  誰要是敢反抗,就等於是在反抗北然的命令。要是讓北然知道了,那就不只是杖罰趕出王府這麽簡單了。

  馮裡雲舒走到蒅溪殿門口。

  早晨的陽光很大,馮裡雲舒的影子修長,擋住了南宮傾蒅的光。

  南宮傾蒅手中拿著糕點,緩緩的抬頭看著馮裡雲舒。

  “你有事嗎?”南宮傾蒅很冷漠的說。“沒事就別擋著我的陽光。”

  馮裡雲舒面帶微笑,那一抹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一點點的走近南宮傾蒅,坐在她的面前。

  南宮傾蒅的眼神隨著馮裡雲舒,眼神直勾勾的瞪著她。

  馮裡雲舒看見南宮傾蒅看她的眼神,仍然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你不是不記得我了嗎?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南宮傾蒅一邊嘴角笑了笑,回答說,“我確實是不記得你了。但是,你不知道嗎?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善茬,看一眼就可以分辨的出來。”

  馮裡雲舒讚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確實,女人的直覺,都挺準的。”

  “知道你還問我?”

  馮裡雲舒隻笑了笑,沒有回答南宮傾蒅。

  “說吧,你今天來幹嘛。”南宮傾蒅沒好聲好氣的說。

  “沒想幹什麽。”說著,馮裡雲舒拿起桌上的一塊點心,拽在手心裡,碾碎,起身,撒在南宮傾蒅的頭上。

  就好像抓了一把沙子撒在南宮傾蒅的頭上一樣。

  那被碾碎了的糕點撒了南宮傾蒅一身,靖遠正好進來,看見了這一幕。

  “你幹什麽!”靖遠將馮裡雲舒的手甩在一邊,很大聲的吼著她。

  “你不是看見我在幹什麽嗎?還問我?”馮裡雲舒一臉小人得意的樣子看著靖遠。

  靖遠將南宮傾蒅頭髮上,身上的碎糕點都弄乾淨了,擋在南宮傾蒅的面前,瞪著馮裡雲舒,很大聲的說,“就算你的父親是馮裡將軍又怎樣?你也只是將軍之女。而你眼前的,是北涼第一王爵的王妃,北王妃。你竟敢這麽做!”

  要是靖遠不提南宮傾蒅是北然的王妃還好,一提,馮裡雲舒就來氣。

  馮裡雲舒一下子就變得很嚴肅的看著靖遠,“你不說她是北然的王妃還好,你一說,我就真的是想殺了她!”馮裡雲舒很大聲的朝靖遠吼。

  “那又怎麽樣?現在她就是北王妃,是北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是八抬大轎抬回來的北王妃。你又能怎麽樣?”

  “啪”

  馮裡雲舒一耳光打在了靖遠的臉上,疼的發燙,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逐漸顯見。

  馮裡雲舒一耳光打在了靖遠的臉上,南宮傾蒅看見,立刻起身,將靖遠推開,一耳光還給馮裡雲舒。

  “你你竟敢打我!”馮裡雲舒一手捂著臉,一隻手指著南宮傾蒅很大聲的吼著。

  “打你又怎樣?打你就打你,誰讓你動本宮的人!”說完,南宮傾蒅又一巴掌扇在馮裡雲舒的臉上。

  這下,馮裡雲舒兩邊臉都有南宮傾蒅的巴掌印。

  馮裡雲舒舉手就是要打回去,卻被南宮傾蒅抓住了她的手,反手打了回去。

  就在這一分鍾裡,馮裡雲舒被南宮傾蒅打了三個耳光。

  “你是想死嗎!”馮裡雲舒大吼。

  南宮傾蒅邪笑,上前,直接將馮裡雲舒頭上的簪子都拆了下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披頭散發了。

  南宮傾蒅直接拽著馮裡雲舒的頭髮,就這麽走了出去。

  靖遠看見的時候,手捂著嘴巴,瞪大眼睛看著南宮傾蒅。

  南宮傾蒅拽著馮裡雲舒的頭髮出去,被拽住頭髮的馮裡雲舒直接痛的反抗不了。

  南宮傾蒅直接將馮裡雲舒一把摔在地上,惹得周圍的人觀看。

  不僅將馮裡雲舒摔了,還直接坐在她的身上,狂扇她耳光。

  “瘋子!”馮裡雲舒大吼。

  剛吼完,就又被南宮傾蒅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等靖遠反應過來,南宮傾蒅已經扇了馮裡雲舒四個巴掌了。

  “王妃,王妃,行了,快起來。”靖遠趕緊跑出去,將南宮傾蒅拉開。

  要不是靖遠將南宮傾蒅拉開,她能把馮裡雲舒打死。

  南宮傾蒅被靖遠拉了起來,就算站起來了,也不忘狠狠地踢了馮裡雲舒一腳。

  前腳剛踢完馮裡雲舒,後腳北然就看見了。

  南宮傾蒅扇的很大力,扇的馮裡雲舒臉都腫了,嘴角還有一點血跡。

  北然趕緊將馮裡雲舒扶了起來,“你幹什麽!”北然衝著南宮傾蒅吼。

  南宮傾蒅靠近北然,走到馮裡雲舒的面前陰森森的笑了笑,看著北然,回答說,“有的人欠抽,所以,我教訓了一下。”

  “你怎麽能這麽打人!”

  南宮傾蒅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甩了甩自己的手,說,“我怎麽不能打人?有狗咬我,我當然要打回去。畢竟是一條瘋狗,要是不教訓一下,萬一禍害別人,那就不好了。”說完,南宮傾蒅還笑了笑。

  “你說誰是瘋狗呢!”馮裡雲舒靠在北然的懷裡很大聲的說。

  “誰應我,我說誰。”

  “你”

  馮裡雲舒確實沒有打南宮傾蒅,但是,她動了靖遠,這就不行。

  南宮傾蒅貼近馮裡雲舒的耳旁,小聲的說,“你要是還敢動我的人,我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別惹我。”說完,笑著看了馮裡雲舒一眼,就拉著靖遠回蒅溪殿了。

  北然扶著馮裡雲舒回馮裡閣,正巧碰見了馮裡文德。

  馮裡文德看見馮裡雲舒臉上的巴掌印,摸著她臉上的傷說,“這是怎麽回事?”

  馮裡文德一問,馮裡雲舒就哭的梨花帶雨的,“都是南宮傾蒅打的。”

  “她為什麽打你?”馮裡文德明明是跟馮裡雲舒說的,卻看著北然。

  北然也不知道,只是一來就看見南宮傾蒅打馮裡雲舒。

  “女兒只是跟南宮傾蒅說了一些話,她的婢女頂撞我,我教訓了她一下。沒想到她竟然將女兒頭上的珠釵都拆了,拽著女兒的頭髮,狠狠地將女兒扔在地方,狂扇女兒巴掌。”

  北然聽到的時候,都驚訝了。南宮傾蒅怎麽會突然這麽敢打。

  “這不會吧?”北然說道。

  “什麽不會,北然,你不是看見了嗎?”馮裡雲舒哭著說。

  “沒那麽誇張吧?”

  北然還是不敢相信馮裡雲舒說的。

  再說了,南宮傾蒅不是不記得馮裡雲舒了嗎?要是她記得馮裡雲舒也就算了,關鍵是不記得,她怎麽可能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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