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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小姐被魂穿了》第六十八章:接近荏康九公主(下)
  “你怎麽會掉進河裡?”

  “不小心滑了。”

  “你是哪兒的人?”

  “我是鄰國的一個小百姓,只知道萊弗森林有大喬木,便過來了。”

  “你要大喬木做什麽?”

  “做一些小玩意兒。”

  “那你可知道鄰國來到萊弗森林,是私闖阿爾塞與阿克司徒?”

  “我曉得。”

  “那你為何還要這麽做?”

  “因為需要,所以不得不這麽做。”

  “我扶你進帳篷裡休息一下吧。”

  婉皇貴妃輕輕地點了點頭。

  荏康九公主扶著婉皇貴妃進了一個帳篷裡,荏康扶著婉皇貴妃做到一張凳子上。

  荏康九公主給她斟了一杯茶,遞給了她。

  荏康九公主走到帳篷外,看看大夫來了沒有。

  一直在帳篷外徘徊了很久很久,嬤嬤帶著大夫來了。

  “九公主殿下。”

  “快看看她怎麽樣了。”

  嬤嬤領著大夫進了帳篷,給婉皇貴妃看了一下,說,“只是嗆到了,無礙。”

  聽到大夫說婉皇貴妃沒什麽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

  雖然荏康九公主與婉皇貴妃並不認識,但是她是在萊弗河受的傷,不管怎麽樣都要讓她康復。

  “嬤嬤,送送大夫。”

  嬤嬤送大夫出去,荏康九公主坐在婉皇貴妃的對面,說,“你叫什麽?”

  “婉苡。”

  荏康九公主淺淺的笑了笑,“‘苡’字可是有些生僻啊?”

  婉皇貴妃點了點頭,“是有些生僻。九公主的‘荏’字也有些生僻呢!”

  荏康聽了是這麽回事兒,笑了笑,“你好生休息一下,我讓下人準備一下午膳。對了,你有什麽忌口嗎?”荏康貼心的問。

  婉皇貴妃搖了搖頭,“只是普通人家,沒什麽忌口的。”

  “雖只是普通人家,總歸有些人有些東西吃不得。”

  “九公主真貼心。”

  荏康笑了笑,“行吧,你休息吧!”

  說完,荏康就出去了。

  荏康一出了帳篷,婉皇貴妃就掀開帳篷的門,見荏康走了,便坐到凳子上。

  婉皇貴妃仍舊在回想著剛剛的事情,心想:荏康九公主不愧是阿克伺圖洲君的小棉襖,如此體貼。只可惜,活不久了。

  一瞬之間,婉皇貴妃想著想著,臉上露出一抹有些恐怖的笑容,讓人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

  荏康出了帳篷以後,就到阿克伺圖洲君的帳篷。

  “爹爹。”

  阿克伺圖洲君正在品嘗荏康釀的青梅子酒,聽到荏康的聲音,這就望了過去。

  “荏康來了。”

  荏康點了點頭,她看向阿克伺圖洲君面前的五壇青梅子酒,走到洲君面前,說,“爹爹覺得這青梅子酒如何?”

  “濃濃的青梅子的香味,濃鬱甘醇,不錯。”

  阿克伺圖洲君的讚賞,讓荏康笑得合不攏嘴,“爹爹喜歡就好,也不枉費荏康釀了四年。”

  “釀了這麽久?”

  阿克司徒洲君知道荏康要釀青梅子酒,但是沒想到要釀這麽久。

  “嗯嗯,青梅子酒釀的時間越久,就越濃鬱甘醇呢!”

  “荏康懂得真多。”

  阿克伺圖洲君一個勁兒的誇著荏康。雖然荏康從小被誇得不少,但聽了還是會有些害羞。

  荏康拿起一個乾淨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青梅子酒,端著那杯青梅子酒坐到凳子上,細細品嘗。

  “不過,爹爹聽說荏康今日在萊弗河救了一個女子?”阿克伺圖問。

  荏康點了點頭,“對啊,她不小心掉進萊弗河裡了。正好被荏康撞見了。”

  “她是哪兒的人?”

  她是哪兒的人,這個關乎整個阿克伺圖的安危。

  曾經有一個部落就是因為不關心這些,導致等個部落被滅了。

  “是鄰國的人,來這是為了取一些大喬木的樹皮,做一些小玩意兒。”

  “是鄰國還是鄰國?”

  在阿克伺圖隔壁有一個國度,名喚鄰國。所以阿克伺圖洲君不知道是鄰國還是鄰國。

  “就是鄰國,不是隔壁的鄰國。”

  荏康這個回答,說的就是那個叫鄰國的國度。

  說完,荏康小抿了一口青梅子酒,雖然同四年前的青梅子酒的味道有些差距,但是還不錯,不枉費釀了四年。

  荏康突然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掀開帳篷,荏康的貼身嬤嬤就在帳篷外候著。

  “嬤嬤,吩咐下去,做一下鄰國的食物,送到婉苡那去。”

  “九公主,婉苡是何人?”

  “哦,還沒告訴你,就是那個被我們救上來的那個女子。”

  “是,九公主。”
  荏康吩咐完以後,進了帳篷,拿起杯子,繼續喝。

  在阿克伺圖洲君這,荏康永遠不會感到害怕與緊張,十分的隨意。

  阿克伺圖洲君確實很寵荏康,但是對於別的公主也一樣的寵愛,只不過是多給了荏康一些偏愛。但是荏康在阿克伺圖洲君面前永遠都不會拘束,從來都是自由隨意的,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第二天,荏康到婉皇貴妃的帳篷看她。

  荏康一進到帳篷裡,就看見婉皇貴妃坐在凳子上發呆。

  荏康坐在婉皇貴妃面前的凳子上,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奈何婉皇貴妃沒有一點反應。

  “喂!”荏康很大聲的喊了一聲。

  婉皇貴妃以為發生了什麽,猛地從發呆的狀態回過神來。

  婉皇貴妃瞪大眼睛左看右看,就看見自己眼前的荏康九公主。

  婉皇貴妃就跟唱戲的一樣,瞬間變臉,笑著說,“九公主你怎麽來了?”

  荏康見婉皇貴妃反應過來的樣子,“沒什麽,就過來看看你。你好些了嗎?”

  “本就沒什麽大礙,九公主無需擔心。”

  “你家住何處?我派人護送你回去吧!”

  婉皇貴妃心想:這莫不是怕外族的人來滅族?

  這樣的事情,婉皇貴妃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很多人為了奪下那個部落,不惜潛伏在那個部落。就好像,她為了復國任國,潛伏在北涼一樣。

  婉皇貴妃瞬間變臉,“不瞞九公主,我雖是生活在鄰國,但是並沒有屬於自己的家。所以,不管回不回鄰國,這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麽關系。”

  說完,婉皇貴妃假裝尷尬的笑了笑。

  “無家可歸?”荏康驚訝的看著婉皇貴妃。

  “自從前些年鄰國開戰以後,家便沒有了。”

  荏康戲子想了想,“要不,你留在我身邊吧!”

  婉皇貴妃聽到以後,心中甚是歡喜。

  “但是我已經快四十了,也不知道能夠為九公主做些什麽。”婉皇貴妃假裝難為情的樣子,勾起荏康的憐愛之心。

  荏康笑著說,“沒關系的,留在我身邊不需要做什麽別的事情,只要照顧我就可以了。”

  “可我是鄰國人,洲君會同意嗎?”

  “爹爹已經知道你了,他也沒說些什麽。再說了,只是讓你留下來照顧我,又不是讓你做些什麽別的事情,爹爹不會不答應的。”

  “真的嗎?”婉皇貴妃驚喜地說道。

  荏康確定的點了點頭,笑著說,“當然是真的。”

  “九公主救了我一命,我無以為報,隻願留在九公主身邊,照顧服侍好九公主。”婉皇貴妃眼眶中泛著眼淚說。

  “你先休息,到時候我會讓嬤嬤安排你做事的。”

  “好。”

  說完,荏康就離開了。

  荏康出了帳篷以後,婉皇貴妃瞬間變臉,幾秒鍾前所以驚喜,激動的神情,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冷面。

  婉皇貴妃的神情一瞬間變得好似冷面殺手一般,眼神冷冰冰的,沒有一點點的人情味兒。

  “荏康九公主,你還真的是公主啊!如此容易的相信一個人。若我真是潛伏滅你族的人,我想,你連哭的機會都沒有。”婉皇貴妃小小聲地自言自語說。

  第二天,荏康九公主身邊的嬤嬤就讓婉皇貴妃每日負責荏康九公主的梳妝打扮,別的不需要做什麽。

  這對婉皇貴妃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雖說婉皇貴妃曾經也是公主,但是小時候為了溜出宮,裝扮過不少角色,男女老少。梳妝打扮對她來說真的太簡單了。

  “九公主喜歡簡單的,不喜歡複雜的。九公主是未出閣的公主,該梳什麽樣的頭,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

  “嗯,知道就行,就這樣。”

  嬤嬤交代完就離開了。

  ——

  北然跟墨然在北王府的涼亭那,坐著討論事情。

  “你說如果阿爾塞想要打贏我們,他會怎麽做?”墨然問。

  北然想了想,“聯合阿克伺圖部落,一起出兵攻打北涼。”

  “沒錯。阿克伺圖與秦溫氏部落曾經開戰,打了整整五年。而如今秦溫氏部落跟北涼交好。一旦阿克伺圖答應跟阿爾塞聯合出兵攻打北涼,那麽拿下北涼以後,定會出兵攻打秦溫氏部落。”

  “所以呢?”

  “沒有所以啊!”

  北然一臉無語的看著墨然。

  “對了,我問過姝瑤了,南宮闕的夫人沒有生孿生孩子,只有南宮傾蒅一個。所以,南宮傾蒅就是南宮傾蒅。至於南宮傾蒅為什麽變化這麽大,就不知道了。”

  北然只聽著,沒有說些什麽。

  南宮傾蒅從殿中走了出來,看見北然跟墨然。不用問也知道,北然跟墨然肯定在討論阿爾塞出兵攻打北涼的事情。

  南宮傾蒅走了過去,“討論的怎麽樣了?”

  “就這樣,沒結果。”

  南宮傾蒅坐在另一張石凳上,在涼亭裡,有四張石凳。

  “你們有想過讓北涼與阿克伺圖交好嗎?”

  “不可能的。”墨然一口反對。

  “我知道阿克伺圖跟秦溫氏部落的事情,但是,這只是阿克伺圖與秦溫氏部落之間的事情,而且自從阿克伺圖洲君有了九公主荏康以後,阿克伺圖就開始百姓安樂,安居樂業了。”

  “所以呢?”

  “所以,我們可以試著與阿克伺圖交好。若是阿克伺圖的洲君同意了,那麽阿爾塞的計劃不就失敗了嗎?我們能想到這個,那麽阿爾塞也肯定可以抓住這個,想辦法讓阿克伺圖的洲君答應與阿爾塞聯合出兵攻打北涼。”

  北然冷漠的看著南宮傾蒅,“那你有想過嗎?若是北涼與阿克伺圖交好,那麽北涼將夾在秦溫氏部落與阿克伺圖部落之間。若是他們兩個部落一旦開戰,那麽北涼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做。”

  “我知道啊!所以北涼不僅要與阿克伺圖交好,還要讓阿克伺圖的洲君與秦溫氏部落的洲君放下二十多年前的恩怨。”

  墨然聽著南宮傾蒅這麽說,覺得南宮傾蒅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絕不可能。你也知道,當年阿克伺圖與秦溫氏部落開戰,打了整整五年。而且還是阿克伺圖向秦溫氏部落開戰的。阿克伺圖當年沒有一絲的征兆,就把秦溫氏部落給打了,一夜之間秦溫氏部落死了一萬將士。要想讓秦溫氏部落的洲君放下,是絕不可能的。”墨然說。

  南宮傾蒅有猜過他們會這麽說,所以她提前想好了反駁他們的話。

  “如果我們可以說服阿克伺圖的洲君答應秦溫氏部落,永世與秦溫氏部落交好,並且給出一些東西,作為補償,沒準秦溫氏部落的洲君願放下二十多年前的恩怨。”

  “一夜之間死了一萬將士,無論阿克伺圖的洲君給出什麽條件,怎麽的承諾,秦溫氏部落的洲君都不會同意放下與阿克伺圖的恩怨的。”北然堅定地說。

  “你又為什麽那麽肯定秦溫氏部落的洲君不會放下這二十多年的恩怨?沒錯,秦溫氏部落一夜之間死了一萬將士。若是,是阿克伺圖提出與秦溫氏部落永世交好,那可就不一定了。”

  北然跟墨然聽了以後,仔細的分析南宮傾蒅這番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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