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離開之後,沒過會只見一牢頭走進來,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個類似於刑具一般的木架子。
見此,蘇錦月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之意,看著進來的牢頭就說道:“你要幹什麽。”
聞言,牢頭卻是笑了起來,“你是王妃,我能把你怎麽辦,當然是好生的伺候,保證讓你爽。”
牢頭說著,目光當中皆是偽善的笑意。
說著,只見他一步步的靠近,目光流連於蘇錦月那張絕美的連上。
“想動王妃,夜的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遠處傳來一聲聲響,裹挾著濃厚的殺意
蘇錦月看去就見到了往這邊衝來的衛九,只見衛九往這邊走來,目光一冷,手中大刀猛然落下,瞬息木柵欄就被橫空劈斷。
聽到聲響,牢頭回頭就看到了往他這邊走來的衛九,他的目光當中充斥著濃厚的殺意。
“動王妃,你找死。”衛九聲音落下。
手中大刀就往牢頭身上劈去,牢頭還沒反應過來,就只見刀光劍影只見,牢頭滿臉鮮血,是是從他地脖子見噴湧而出的。
見到這一幕,蘇錦月被嚇了一跳,“衛九,你這麽在這。”
“王爺派我過來的,王妃放心,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陪著你,保證你的安全。”
其實衛九說這話的時候,心中都覺得有些發虛,他之前是見過蘇錦月使用過輕功的。
所以他心中也懷疑,就蘇錦月的身手還需要他保護嗎?
不過這些秦聿派下來的任務,他不能拒絕,也必須得奉命辦事。
只見黑夜當中,不遠處一個身影正拖著一個女子荒郊野嶺走去,女子已經斷了氣。
而那個黑色身影身前還跟著一個女人,女人走在前頭。
此刻被拖著的那個人看上去就如同死屍一般,身上血橫無數,看上去死相格外的淒慘。
只見幾人帶著那屍體來到了懸崖邊,白情看了看身後跟著的侍衛就說道:“把人從這直接給我弄下去。”
侍衛跟上來,低頭看了看這懸崖,不由覺得渾身一抖,這懸崖看上去約莫有五六百米高。
這要是人被丟下去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更何況是現在這個直接暈過去的小姑娘。
想到這,侍衛不由有些不忍心地說道:“娘娘要不去換個地方吧,我直接一刀把這丫頭給殺死就得了,這要是直接丟下去,怕是會被摔得血肉模糊,連屍體都留不住,這姑娘也挺無辜的,就給她留個全屍吧。”
一旁白情聽到侍衛的話後,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不會是看上了這賤丫頭的這副臉吧?我跟你說,你要是今晚不直接把她丟下去,那我敢保證明天你就直接從這下去了。”
白情說的激動並沒有意識到,如今自己單槍匹馬,可能連這侍衛都打不贏。
不過好在這侍衛比較老實,聽到她的話後,瞬間低了頭,說道:“那我聽娘娘的。”
白情聞言這才臉色松了松,這侍衛會如此聽她的,無非是有把柄抓在她的手上。
當然這世間所有把柄都不靠譜,能夠拿捏住他們的,只有她們的家人罷了。
這春桃也亦是如此,若不是因為當初拿捏住了她的家人,怕是這春桃也不會替她辦事。當初她也是看中了在春桃辦事利索,即使是遇事也是臨危不亂。
所以當初白情才看中了她,怕是春桃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會被看上,完全是因為她太聰明了。
這邊跟在身後的兩個身影,不緊不慢地長著樹頭之後。
一旁的洪軒再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有些擔心,看向秦聿說道:“王爺我們現在要不要動手,要是他們把那姑娘給丟下去的話,怕是我們也救不了那個姑娘了,要是那姑娘死了的話,那要是想要替王妃洗脫冤屈那就難了。”
知道洪軒擔心什麽,只見秦聿點點頭,“你去吧,藏在那懸崖峭壁處,到時候只要他把人丟下來,你第一時間救下就行。”
有了秦聿的命令,洪軒這才敢動身。
隨即只見黑暗處一個身影快速閃動,快的就如同一陣風一般快速閃進了懸崖峭壁處。
這邊那侍衛猶豫了,隨機閉著眼睛,直接將春桃給丟了下去。
雖說有遲疑,但是侍衛在將春桃給丟下去之後,臉上並沒有愧疚之處,反倒是一副解脫。
春桃此刻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並不知道如今自己要見死神了,只是身上的傷痕讓她不由得臉上多了幾分痛苦之色。
只見她被丟下之後,風不停的呼呼刮過,刮過她的傷口,讓春桃不由的眉頭皺了幾分。
這邊白情見春桃被丟下去之後,立馬收回了目光,目光沒有任何的愧疚,反倒是閃現出淡淡的得意。
只見她看向身後的侍衛說道:“回去吧,今晚的事情你誰也不能說,聽到沒?”
“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到時候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直接殺了你的家人了。”
那人在聽到白情的話後渾身一抖,趕緊點頭說道:“怎麽會呢,如今我的家人都在太子妃你的手上,太子妃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
這邊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而這時在山崖底下的洪軒,正牙齒打抖,抱著在面前的女子。
心中直歎這女子雖說輕,可是從上面下來,他抱著也累呀。
如今見懸崖之上的兩人離開,他這才一個輕功飛身而上,上了懸崖之上。
這時秦聿才出現,看著洪軒懷中已經奄奄一息的春桃,就道:“把人帶回去吧,這些天拿上好的藥,給我吊著她的命,一定給我救回來。”
洪軒點點頭,春桃雖說受了重傷,但傷口看上去並沒有致命,她的呼吸聲還算勻稱,說明身體沒什麽大礙。
白情應該只是下了狠手,泄了火,把她打得皮開肉綻,卻沒有真正傷及她的心脈。
應該是打算直接把她丟下懸崖直接摔死的,想不到這半路被洪軒給打了劫。
怕是這白情怎麽也想不到,她本是想要折磨春桃,到頭來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春桃帶回去之後,洪軒就直接把府中的小神醫帶了過來。
之後的事情便沒再管了,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查。
房間內,秦聿看著面前的洪軒臉色微閃。
“你說什麽?太子要納側妃。”秦聿聽到這話,眉頭不由得一條有些興奮之色。
他原以為秦子臣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還沒有成為皇上之前那納側妃的。
“千真萬確,王爺這件事情可不是空穴來風,聽說東西都準備好了。”洪軒怕秦聿不相信,還提高了分貝。
“嗯,既然這樣,那你調查清楚了會和他要那側妃嗎?側妃的人選是誰?”秦聿問道。
手中動作不停,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洪軒卻是吱吱嗚的說不出口,斷斷續續道:“這我暫時還沒打聽清楚,不過我聽他們說不是個美人。”
秦聿點點頭,倒也沒覺得哪裡奇怪,畢竟這皇家聯姻從來不是看對方的樣貌,更多的還是看對方的家世。
“行了,既然這樣,那你這段時間就把事情給調查清楚吧,王妃那邊的事情我已經交給衛九了,你不用擔心。”
話落,只見秦聿起身將桌上的東西遞給洪軒說道:“把這東西交給太尉。”
洪軒點點頭,接過之後,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問道:“王爺,這裡面的是什麽東西?”
聞言,秦聿直接給了洪軒一個眼神,嚴肅道:“難道你不記得之前的規矩了嗎?做事不要多問,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好。”
洪軒這段時間待在蘇錦月身邊,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聽到訓斥,洪軒立馬意識到自己僭越了,趕緊低頭說道:“王爺,我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
這邊,地牢裡面的蘇錦月在聽到衛九帶來的消息之後
整個人激動的差點沒從地上跳起來,看著衛九就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白情那邊怎麽樣了?這女人不會被氣瘋了吧?”
衛九搖搖頭,“具體的事情我還不知道,這也是聽洪軒說的。”
我們這段時間呆在地牢裡面過的還算挺有趣,每日還能同衛九聊聊天,衛九的性格要比洪軒好多了,沒那麽悶。
不過他也沒多少句話,如今只見衛九說完之後,就直接板著一張臉看向別處。
如今蘇錦月被困在著,無非就是礙於事情沒調查清楚,還不能夠離開。
要是離開了,那就是畏罪潛逃,可這要是不離開,蘇錦月隻感覺自己的人生都要荒廢在這了。
正當她準備想要找一處可以宣泄大火之時,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
這些天白情從未來過,這大概是閑這地髒,如今卻是裹著一身白衣,捂著嘴往這邊走來。
滿臉嫌棄盯著蘇錦月,眼眸當中透露出濃厚的恨意以及怒氣。
蘇錦月見到她這副作者模樣,不由得直接吐槽,說道:“裝什麽裝,說的好像之前自己沒在這種地方待過似的。”
白情此刻看上去怒氣橫生,在聽到蘇錦月的話後,怒氣更是橫生,“少給我裝了,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過來嗎?春桃被我殺了,現在你沒有證據了,你別想從這出去了,哈哈哈!”
此刻白情的笑聲無比魔怔,蘇錦月卻能從她的笑聲當中聽出絲絲的淒涼。
知道她在故意戳自己的痛處,蘇錦月倒也不示弱,笑著嘲諷說道:“怕是你來這,就是為了想讓我跟著你一起難過是吧,這平日裡跟在你身後搖尾巴的狗,如今轉眼就對別人投入懷抱,你是不是心中格外不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