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了自己的心思,白情整個人臉上閃過羞憤之色,卻是打死也不承認,“誰同你說的,我一點都不在意,他要娶誰,關我什麽事情。”
“再說了,不過就是個側妃罷了,你以為她能比得過我,只要秦子臣一旦做上皇位,我就是皇后,那個女人,到時候也不過就是個貴妃罷了,我要是想弄死她那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雖是這樣說著,但是白情越發說到後面,卻越發激動,可以看出這件事情確實讓她心中惱火。
蘇錦月在一旁,作為旁觀者卻是看得清,輕輕挑眉擺手說道:“你要是不承認就不承認唄,我又沒逼迫你要承認,不過你來我這說什麽。”
“即使是春桃死了,那又如何,反正在我眼中即使是沒有春桃,秦聿也一定會救我出去的,知道嗎?”
蘇錦月說這話時滿臉笑意,可以看得出來她十分信任秦聿,她這是在故意同白情炫耀。
聞言,白情緊握著手中拳頭,發出嘎嘎直響的聲音,似乎手心裡面的肉已經被指甲直接嵌進去,有一絲絲的血跡從裡面出來。
但是白情確實絲毫沒有任何的發覺,目光依舊緊盯著蘇錦月,她必須得承認,她嫉妒,她嫉妒都要發瘋了。
她嫉妒蘇錦月,得到了秦聿的愛。
她嫉妒那個女人現在可以嫁給秦子臣,因為她知道那個女人愛的一直都是秦子臣,那個女人可以嫁給自己心愛的人,她十分嫉妒。
想到這,蘇錦月便衝到一旁的牢頭身旁,就直接抽出了他手中的劍。
直指這此刻牢裡面的蘇錦月就說道:“你現在被這些鐵鏈給困住了,你最好別給惹我,要不然我現在就直接殺了你。”
此刻雖是隔著一層木柵欄,但是如果白情真有這心思的話,只要邊上沒人,白情倒還是真能殺了蘇錦月。
但是蘇錦月卻絲毫不害怕,他知道衛九在身邊呢。
剛才衛九在聽到動靜後,就第一時間躲了起來。
衛九現在雖說是奉命在保護蘇錦月,但也不能明目張膽,所以必須得隱藏起來。
如今他見蘇錦月事會有危險,也顧不得太多了,拿著手中的劍,就一個飛身而出。
隨即直接打掉了白情手中拿著的劍,心中才松了口氣。
白情在見到衛九之後,立馬就認出他的身份。
也意識到了秦聿並不是不管蘇錦月,而是背地裡派人跟著呢。
想到這,白情心中的嫉妒之意更甚。
看著面前的衛九就吼道:“給我滾,你信不信你要是現在再待在這,我立馬就叫禦林軍來把你抓住。”
衛九聽到這話,卻是一臉不怕死的模樣,手中拿著的劍也是緊握著,並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蘇錦月看著確是趕緊提醒衛九說道:“你先出去,我沒事,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不會殺我的。”
她知道白情絕對不會殺自己的,因為白情沒有看到她痛苦,就斷然不會讓她這樣輕易的就死了。
身前的衛九聽到這話,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劍,不過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旁。
此刻白情也知道此事不能鬧大,她是太子妃,不能攝政,如今來地牢那都是大忌。
如今有衛九在身旁,她傷不了蘇錦月。
但若是叫來了禦林軍,那這次就暴露了。
她只能緊忍著心中怒火,瞅著一旁的衛九怒氣衝衝的往地牢外走去。
見她離開,衛九才松了口氣,還不如這轉頭向一旁的蘇錦月吐槽道:“王妃,這女人也實在是太惡毒了吧。”
蘇錦月也是這樣認為,此刻點頭說道:“我也覺得,你這以後找老婆可不要找這樣的。”
聞言,衛九滿頭霧水,“什麽是老婆?”
蘇錦月懶得解釋,直接乾脆閉嘴了。
房間內,洪軒剛剛匯報過蘇錦月的情況。
知道情況秦聿不由得眉頭閃過絲絲的殺意,“沒事就好,這次叫衛九給我看緊點,千萬不能讓王妃出事了。”
洪軒知道秦聿出現的這眼神,便說明他準備行動了。
不過洪軒也突然想起一事,突然說道:“王爺,人剛醒,你要不過去看看?”
秦聿當然明白,他說的那人應該就是前些時日被救回來的春桃。
於是他想也沒想就直接起身說道:“當然要去看看,人既然都醒了,那我就趕緊得把王妃帶出來。”
房間裡面的春桃看著四周,不由得眉頭害怕的直抖。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如今他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了,想來應該是被好人所救,但心中還是不由的不安。
這時只見秦聿推門而入,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春桃那張已經好了大半的臉,“醒了。”
見到秦聿後,春桃被嚇了一跳,她在宮中當差這麽多年,怎麽說也見過秦聿,自然認出了他就是南秦王。
春桃格外的機靈,如今在見到秦聿後立馬就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趕緊磕頭說道:“王爺求你饒過我吧,這件事情,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是故意要陷害王妃的。”
聽到這話,秦聿卻是冷笑一聲,說道:“你有苦衷,那你陷害本王的王妃那就是應該的了。”
秦聿的話堵的春桃無話可說,春桃此刻渾身直打抖,又不敢說話。
如今她知道自己的家人被白情捏在手中,而如今秦聿救他,無非就是想讓她松口。
這無非就是在為難她,她要是說了,那她家人就會被白情給殺了,如今她要是不說,看秦聿這架勢應該是要折磨她。
所以她乾脆低下了頭,直接不說話了。
秦聿自然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無奈才說道:“放心吧,你的家人我已經替你救回來了,白情在殺了你的同時,也已經盯上你的家人,所以在殺了你的同時,也把你家滅口了,不過我早就料到了這一步,所以我先他一步把你的家人給救了回來。”
聽到這話,春桃臉上閃過複雜之色,她想不到白情這人這麽過分。
當初答應了她,只要她能聽發的話,她就放過她的家人,就算是去死,春桃當時都沒掙扎。
但是白情卻依舊不放過她的家人,想到這,小心整個人就如同墜入冰窖一般。
看著她這副一臉絕望的模樣,秦聿隻道:“記住了,我救你和你的家人,是因為你有用,明日記得給我說,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句都別說,不然你別想著家人活著。”
秦聿說完之後,又看向一旁的洪軒說的,“行了,給我看好這個女人。”秦聿目光一冷,看向一旁的春桃,“記住了,我今日給你說的話,不然到時候你的下場要比當時白情殺你的時候還要慘。”
聞言,春桃不由得渾身一哆嗦,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就說道:“求王爺放過我,只要你能放過我全家,你想要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你到時候想讓我說什麽,我都說可以嗎。”
秦聿看在面前變臉如此快的女人,心中更是一陣冷笑,“你當初要是能說出實話就好了,何必讓我費大功夫呢。”
秦聿滿臉無奈,手中的劍似乎在春桃的臉上劃過,但也僅僅只是一陣風吹動了身後的頭髮罷了。
卻把春桃給嚇了一跳,若是剛才秦聿手中的劍,再進一步的話,就能直接劃破她的臉了。
看著他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秦聿這才把手中的劍直接丟到地上,“我想要你說什麽你應該明白,到時候記住了,隻給我說實話就好。”
話落,秦聿目光看向一旁站著的洪軒,說道:“把人給我帶下去吧,明日把她帶上,同我一同上朝。”
洪軒立馬明白了秦聿的目地,如今春桃就是最好的證人,而這這種人說話最有力的地方應該就是在朝堂之上,到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出真相。
怕是到時候秦子臣還想要再栽贓陷害也沒有理由了。
這最近,秦子臣都在忙娶側妃的事情,怕是也顧暇不及。
所以秦聿正是準備趁著這個機會,來個措手不及,大概就連是他們也沒想到春桃會死而復活吧。
次日一大早,秦聿上朝之時,迎面就遇上了往自己這邊走來的秦子臣。
秦子臣此刻看上去尤為囂張,看著秦聿就說道:“怎麽還沒找到證據,就你的王妃呢?”
秦聿壓根不與理會,直接從他身上測過。
秦聿盯著他的背影,不由的目光暗了暗。
只見朝堂之上,秦子臣正敘述著關於賑災之事,秦聿這時卻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太子,這賑災的事情昨日就已經討論過了,如今我有新的事要同你稟報。”
秦子臣臉上正疑惑,就只見春桃此刻顫顫巍巍的從外面進來,她的雙腿發軟,臉上的傷痕雖是好了大半,但此刻看上去也是尤為猙獰。
那些結痂的地方之後,看上去還是血肉模糊。
邊上其他大臣在見到春桃之後,都不由嚇得後退了一兩步,但秦子臣立馬就認出了春桃。
見到春桃,秦子臣臉上閃過慌張。
察覺到她臉上的慌張,秦聿一聲冷笑隨即說道:“太子應該認識這個人吧。”
聞言秦子臣剛準備開口,卻被一旁的秦聿直接打斷了,“等一下,等這丫鬟先說。”
聞言,只見春桃直接跪在地上開始哭訴起來,“就是他,還有太子妃聯合起來欺騙我,而且還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