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的袁景華漸漸冷靜了下來,明白自己剛才的言行確實是過激了。
略微朝著兩個人鞠躬致謝,然後擔憂的開口:“不知王妃可有高見?”
要說什麽能讓袁景華牽腸掛肚,茶飯不思,那必然就是不能緝拿真凶歸案,眼睜睜看著她逍遙法外。
辦法嘛,自己還未想到。
只不過.
“且等著吧,相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會求到你頭上來。”
她笑的意味深長,之前她特意讓人送進過的毒燕窩為的就是讓人走漏消息給後妃,她不信沒有人把手伸到宮中去。
既然張雲逸不肯招供罪魁禍首,那她就自己找。
有求於人,自然就要拿好處,袁景華的眼神亮了起來,又一次朝著曲妙顏道謝。
他走後,沈瓊州看著她有些頭疼:“母妃聽說我們回京,死活要讓我們回王府,上次不告而別,她定是氣了。”
回靖王府是必然的,曲妙顏大包小包買了許多補品和新鮮玩意拎著進了王妃的院內。
看見兩個人來了,她眼中閃過欣喜,但很快又傲嬌哼了一聲,別過頭不理二人。
“母妃~”
曲妙顏拽著她的胳膊撒嬌,試圖能讓她消氣。
王妃很有骨氣的繼續端坐著喝茶,並未答話。
“母妃,這一切都是瓊州的主意,我走的時候就想和你好好道別,還想著若是母妃願意就帶著你一同去邊境呢,可偏偏瓊州就不同意,死活拽著我走!”
她很沒義氣的把罪責推到了沈瓊州身上,果不其然,王妃一聽這話冷冷橫了自家兒子一眼。
倒是對曲妙顏的態度緩和了許多:“你這孩子,怎麽還給我買這麽多禮品,人平安回來就好夠了。”
那模樣,倒像是他們才是親生母女般。
而被兩個女人排斥在外的沈瓊州卻不惱,眉眼少見的染了些溫馨。
“母妃別鬧脾氣了,我讓人準備了飯菜,今晚我們一同在母妃院內用膳就是。”
他懂,母妃不過是擔憂他們而已。
這還差不多,王妃收起了小性子,笑意盈盈的和兩人談笑著。
曲妙顏把這怪斑案當成故事講給她聽,聽的王妃是氣憤不已,怎麽天底下居然有心腸如此惡毒的人!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快別賴在我院中不走了,我可還盼著當祖母呢,你們可抓緊了。”
他笑著開始趕客,惹得曲妙顏和沈瓊州兩個人都是面紅耳赤,十分羞澀。
莫負夜色好時光,這話用在此刻的太子和何碧萱身上是最適合不過了。
她和太子一番顛龍倒鳳之後,太子忍不住挑起她那妖嬈的小臉,有些意亂情迷的開口:“今日你那錦囊內寫的是什麽?”
就算是他也不知道,這何碧萱居然敢背著自己玩手段。
想到這裡,太子手中的力道更加蠻橫,他救下何碧萱可不是為了如她想象的那般是因為迷戀。
若是是迷戀的話,那何碧萱只能說是有個新鮮感,又主動。
“奴家寫的奴家壞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反正遲早奴家和太子都會有孩子,早說晚說並無什麽區別嘛。”
她嬌羞的靠在太子胸膛,眼神當中充滿了驕傲。
哪怕是曲妙顏查到了一切又如何,自己還不是福大命大被保了下來。
“誰讓你擅自做主的?”
聞言,太子眼中閃過些許戾氣。
只是那依靠在懷中的人還沉浸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美夢當中,並未回過神來。
“奴家也是想早點解決這件事好陪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嘛,難道太子殿下不喜歡奴家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嘛?”
她媚眼如絲,誘惑著男人。
果然,在床上的男人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太子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撲了上去。
等到何碧萱累得昏睡了過去之後,太子才陰狠的站起身來,揮手看著旁邊的暗衛:“把她帶到地牢裡面去,和從前的女人一起囚禁起來。”
還想做自己的寵妃飛上枝頭?可笑。
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麽下賤的身份,自己能夠看上她不過是因為她主動罷了。
只不過那個紙條,倒是個麻煩。
“是。”
暗衛面無表情的答應下來,對這個女人並無同情。
太子府有座暗牢,關的全部都是那些被太子搶奪回來的婦女,這就是太子最變態的癖好,惦記別人家的媳婦。
昏睡當中的何碧萱突然蘇醒了過來,驚訝於自己沒穿衣服就被個男人抗在肩頭,大聲尖叫起來。
“你做什麽?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可是太子身邊最得寵的女人,你要帶我去哪裡!”
此刻的何碧萱很慌亂,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稻草,就要這樣失去了嗎?
她甚至都來不及先羞澀自己全身赤裸,更加擔心的是她的命。
若是,若是能夠勾引這個男人,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得到有用的信息?這個消息迅速的在何碧萱腦中蔓延開來。
“這位小哥哥,你告訴人家你這是要帶人家去哪裡呀?夜晚風大,人家光著身子好冷呢。”
說著,她用手環扣住了那男人的腰間,曖昧的從腰間沿途往下撩撥。
那暗衛也是個正常男人,再加上何碧萱身材也蠻不錯,樣貌更是不俗,不由得有了反應。
反正太子這麽多的女人,也不缺這個,這樣想著,侍衛把她放了下來。
“你要帶奴家去哪?”
何碧萱從前是多麽驕傲一個人啊,現如今失身於侍衛,都還能夠笑著討好。
而這侍衛還顯得不那麽愛搭理她,有些憐憫的開口:“你被太子殿下厭惡了,自然只能去地牢裡面呆著,什麽時候太子殿下想起你來了你就能夠再次侍寢了。”
按理來說太子殿下應該不會這麽快厭惡新的人,估計十這女人做了什麽惹得太子殿下不悅了。
何碧萱驚,似乎是很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什麽叫自己被太子厭惡了?可是自己什麽都沒做啊?
“你把話說清楚點?什麽地牢,什麽厭惡,這怎麽可能呢?”
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有自信,這回,卻讓她很迷茫。
“你去了就知道了。”
顯然,侍衛是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主,對她再也沒有了憐香惜玉。
甚至後勁過了隻覺得這個女人真隨便,怕暗地裡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了。
在她陣陣絕望聲中,還是被丟進了暗不見底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