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花之劍後,所有的人都恢復了冷靜,少了之前的浮躁與衝動,他們也變得更和諧了,但是他們現在就很好奇剛才到底是什麽招式能讓人變成了這樣,還有王不凡現在到底還活著嗎?。
“天啊擼,我怎麽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那劍招怎麽這麽美好啊?”
“看到那些花,我的心居然流淚了。”
“我想起了爹,娘,嗚嗚嗚!”
“那人死了嗎,怎的被打的這麽慘還笑的出來?”
郭墨這時力量已經打完,紅紅的眼睛變回了正常,身上的血紋也消失了,於是他就慢慢的踏入到了地面,將赤青花羽劍非常瀟灑的收入了劍鞘之中,緩緩的走向了王不凡的面前。
劉萱,端木劍魁,韓青,幻淵璃他們也都跟了過來,看到了王不凡他幸福的遺容。
“郭大哥,他死了嗎?”
“嗯!這一次我可是花出了我全部的力量啊!”
“呵呵!”端木劍魁笑道:“居然可以讓人死的這麽快樂,徒兒你這是什麽劍法?”
“不知道啊!是赤青花羽劍傳給我的,師父您之前用這把劍的時候,沒使出過這些劍招嗎?”
端木劍魁搖搖頭,“這把赤青花羽劍跟了我這麽多年,我都沒見過這種令人幸福的招式。”
“不會吧師父,這種虛花的劍招,我起碼用過兩次啊!”
“兩次?看來你是運氣好,激發了這把劍其他的潛能,哈哈!”
就在這時海宛平突然拿著自己的斷臂,從林中的深處奔跑了出來,她早就聽到人群中議論紛紛說王不凡已經死了,所以她就大喊大叫的奔向了王不凡。
“徒兒啊!,徒兒啊!”
當她跑到王不凡身邊時,見到了這副笑容,自己卻哭了出來,“啊啊啊!徒兒啊,你不要死啊,我不許你死,不許,你快給我醒過來,快!”
海宛平用一隻手搖晃著王不凡,還不斷拍打著王不凡微笑的臉龐。
“她居然還活著,讓我來殺了她。”
說著韓青掌法一旋,準備朝著她的頭部打來時,端木劍魁用鐵劍攔下了,“誒,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她已經這麽慘了,放她一條生路吧!”
韓青沒有理會而是看了看劉萱,劉萱居然點點頭。
韓青就收了手笑著說:“萱兒,你的心可真善良啊!”
劉萱也禮貌的笑了笑。
端木劍魁將鐵劍收了回去,向韓青問道:“這位美麗的姑娘啊!我看你身手也很不錯喲,不知你們是什麽門派的人呀,對了,我叫端木劍魁,姑娘如何稱呼啊?”
幻淵璃擋到了端木劍魁的面前,“與你無關,你最好少管閑事。”
“切,這麽凶幹嘛,我又沒問你,你插個什麽話。”
幻淵璃正想沒好氣的懟回去,郭墨見狀連忙過來解勸,“好了,好了,師父您別和他一般見識,咱們還是先趕緊下山吧。”
郭墨這麽一說魔都的人就都反應了過來,“對了,宗王大人,陸淵仁已經來到了村裡,這裡已經不能待著了。”
“我知道,走吧,別耽擱了,我們趕緊下山。”
“是!”
說完魔都的人就緊急集結了起來,而郭墨卻有些震驚,問道:“陸淵仁,他怎麽也跟來了?”
劉萱說道:“郭大哥,先別管這些了,離開這裡再說吧。”
“那好!”郭墨無奈的說著。
於是郭墨就連忙將夜寒宮主找了過來,對端木劍魁說道:“師父,情況緊急,這位夜寒宮主,請您幫我時刻跟著,別讓他出了什麽危險。”
“放心,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他的。”
夜寒宮主也說道:“郭墨,別擔心我,照顧好你的劉萱就行了。”
“嗯!我也會照顧好您的!”
魔都和郭墨兩方都安排好後,就朝著山下走去,將黑木爾衛長和那些士兵都留在了山上,並沒有管他們。
等到他們走遠了一點後,賀天弦就將黑木爾衛長和士兵們身上的繩子割開了,便強行命令他們扶起了勃之靖思鐵。
而村中的陸淵仁首先就安頓好了慕容北蕭,在他所住的房子中還安排了一些士兵以保護他的名義來看管他,以防止他跑出來。
之後他就立即將這些兵隊整合派下了任務,帶領著一千人到了山林的腳下,他先安排了一批人在小山林下的周圍設置陷阱,埋伏圍住了這山林的腳下的每一處。
陸淵仁就帶領著大批的人在山林之中唯一的入口,在這入口的每一段路上都埋伏了起來,直至進入到樹林的入口,幾乎將這條必經之路圍得水泄不通了。
所以正當郭墨他們一行人快趕往樹林口的時候,就與陸淵仁的兵隊正面相遇了。
郭墨見到陸淵仁時,先是一驚,再就是有些不知所措。
而陸淵仁卻沒有什麽多少驚訝,反倒是他身邊的陸皓軒看到劉萱的時候神色有些緊張。
“果然是你郭公子,我陸公府待你不薄,你竟敢帶著魔都和邪教的人來圍攻我陸公府,你難道是魔都的細作,之前就是故意潛伏在我陸公府的對嗎?”
“額!”郭墨不好回答了,一來心裡確實是有愧,二來這事也是劉萱逼著自己這樣做的,他怎麽就不說劉萱呢?
“夜寒宮主人在哪裡?趕緊將他給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幻淵璃連忙就說道:“陸淵仁,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你所想要的夜寒翎早已經被人毀了,如今你我誰也得不到了,你還是不要步步緊逼,讓我們出去,日後我魔都的人一定會感激你陸公府的。”
“哈哈哈,你們現在是怕了嗎,是向我求饒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當初你攻入我陸公府,害我備受恥辱,今日我一定要跟你們算清楚,另外騙我說夜寒翎被毀,這麽低等騙人的鬼話,虧你們魔族的人還想的出來。”
“陸淵仁你就是過分的自信,擺在眼前的事就是不相信。”
“說穿了你們就是怕了,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饒恕你們的。”
陸淵仁的話說的如此決絕,魔都的人就不報和平談判解決的希望了,都偷偷暗裡運出元氣,準備隨時開戰。
但此時的陸淵仁並沒有準備動手,而是對著郭墨身邊的劉萱說道:“萱兒,你為何也跟他們在一起做這種蠢事?你趕緊給我過來,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則別怪你陸叔做事不留情。”
“我是不會過來的,我知道你以前做的事,我也知道你以前一直是在利用我, 就算如此我也很感激你當初收留我和我娘,但是我不想再活在你的謊言之中了,今日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劉萱堅定的說著,語氣之中帶有一種又恨又不舍的感覺。
陸皓軒也勸說道:“宣哥!你還是回來吧,爹他說的對呀,你和這些魔都的人在一起是會被唾棄的。”
“唾棄,呵呵,可笑,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皓軒你難道心裡沒有點數嗎?”
陸皓軒無法辯駁了,他心理確實很清楚,但他是有理想的,他覺得為了這份理想,做一些壞事是可以理解的。
韓青聽到他們的話也生氣了,說道:“萱兒她說的對,我看你們這些人就是仗著所謂的正義,來詆毀我們魔族的人,陸淵仁你將夜寒宮主搶來藏在自己的府邸,你還有資格說我們嗎?”
這番話說的陸淵任滿臉的怒色,表情也瞬間凝固了。
“你們這群魔族,淨會血口噴人,我陸某做事一向堂堂正正,豈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讓你們這群喪失人性,嘴巴惡毒的家夥全部死在這。”
“所有人聽令,殺光這些魔族之人,為民除害?”
“是!”……幾百人全部士氣極強的大喊了起來,聲音響亮又整齊。
“嗒嗒嗒!”這些兵隊迅速開始動了起來,擺出了陣法,將他們給包圍住。
見到這些人的包圍,郭墨他們立刻也準備了起來,隨時可以動手,但他們的人實在是太多,所以只是緊張的防守,並沒有輕舉妄動。
局勢如此的不好,本想隱藏在其中的端木劍魁就從中間走到了前面,對陸淵仁大聲說道:“嘿!姓陸的那小子,你看看是否還記得我。”
這時陸淵仁和陸皓軒同時看向了端木劍魁,但是他們沒有回答這個噴頭垢面,胡子散長如乞丐般的人。
端木劍魁呵呵一笑,“陸淵仁,二十年前我還指點過你刀法呢,當初你在你父親面前還是一個謙謙君子,很懂禮節,怎麽這麽多年不見,人變老了,你怎也變得這麽壞了呢?”
二十多年前?聽到這人如此一說,陸淵仁好好的回憶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眼前的這人是當初父親的好友端木劍魁,號稱劍聖。
怎麽會是他?二十多年前那一面之後,傳說他就失蹤了,今日為何會出現在此地,而且他怎麽還變成了這個樣子?
陸淵仁突然就被震驚到了,如果眼前的這人真是端木劍魁的話,很久之前他還在江湖上頗有些名氣,而如今誰又會記得他呢?就算是我裝作不認識殺了他,肯定也不會有人想什麽。
如果我要是心軟放了一些人回到中原,他們一瞎說那我的名聲豈不是就被毀了,所以仔細的權衡了一下利弊和現在的這種處境,陸淵仁就覺得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