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已經給辦砸了,還準備在這裡待多久?”
蕭北澤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女人身旁的李林曉,恨不得立馬就把他給扔出院子裡。
他一直都覺得這個李林曉過於聒噪,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可無奈自家小媳婦兒特別喜歡這丫頭,他總是把他當成親妹妹一樣疼愛。
所以蕭北澤也就沒什麽辦法,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唄,他還能怎麽辦?
李林曉聞言輕輕的咳嗽了幾聲,他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的。
他沒想到蕭北澤竟然當著夏如錦的面前還能給自己下逐客令,而且還這麽直接,他真是太沒有面子了!
可是面對蕭北澤這張臭臉,他早就已經看夠了。
而且這男人身上發散出來的氣勢就連他的男人南風坤也是不敢苟同的,所以自己還是趕緊離開好了。
“如錦姐,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就趕緊派人去找我。
雖然府上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忙,可我也不至於忙的沒有時間來看你。”
自從嫁進的太師府,李林曉雖然每天都很忙碌,可他的生活是單調無趣的。
他很喜歡自己以前在珍饈別莊過的那樣的生活,雖然每天很累,睡覺的時間很短,但他真的是很開心,很無憂無慮!
每天跟那麽多的人在一起聊天,打趣他隻感覺自己像個幾歲的孩子一樣,
現在他每天要在府裡打理那麽多的事情,他總覺得自己哪裡是太師府的夫人,就像是一個丫鬟一個管家一樣,他根本沒有什麽閑著的時候。
要不是聽說夏如錦受了如此嚴重的傷,他恐怕還是不會過來的,這府上一時一刻沒有他恐怕都會出大亂子。
夏如錦聽到李林曉說這樣的話,感激的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算是目送他出去了。
蕭北澤並沒有因為李林曉的離開而起身,反而因為他離開之後自己去關門才起身。
夏如錦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這人怎麽如此小肚雞腸?我妹妹怎麽得罪你了?”
夏如錦輕聲的責怪了一句,蕭北澤聞言愣怔了幾秒。
“他倒沒有得罪我,只是這丫頭太過於聒噪,我怕影響你休息。”
夏如錦撇了撇嘴,心想自家的男人還真的是直男。
“行了行了,事情都已經辦完了,我再說什麽都是無濟於事。”
蕭北澤點了點頭,他剛剛還以為這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呢,幸好……
“事情調查的怎麽樣?李可沒有下落。”
良久,夏如錦終於提起了這個名字。
李可這個名字算是夏如錦心上的一根刺,畢竟這個人曾是他帶回家的。
康博因為他差點再次出問題,自己也差點因為他丟了半條性命。
現在蕭北澤一直日夜追查,夏如錦不可能不上心。
蕭北澤聞言眸子黯淡了幾分,然後略帶些愧疚的看著夏如錦。
“還是沒有什麽下落,這人實在過於狡猾。”
夏如錦點了點頭,輕聲的歎了口氣。
“一個人若是真的想藏起來的話,你就算查找的再精細也不會有下落。
這件事就慢慢查查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事了。”
夏如錦不想讓蕭北澤有太多的壓力,畢竟他也不相信自己受傷這件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李可。
他可以相信人心險惡,但是李可當時眼神裡的那份慌亂和對自己的擔心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夏如錦一直都堅信,如果這件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真的是李可的話,那他當時大可不必把自己給送回家來,直接扔在街上,讓自己失血過多而亡的幾率豈不是更大?
所以,夏如錦還是不相信這件事情是李可做的,可是蕭北澤堅決要查,他也不能不支持自家男人工作。
蕭北澤點了點頭,但眉頭始終微微皺起,他知道夏如錦心裡是怎樣想的,也覺得夏如錦現在的這份善良遲早有一天會害了他自己。
“如錦,人心險惡,我希望你以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會懊惱致死的。”
一想到夏如錦一個人進皇宮差點生命垂危,蕭北澤的心情就一直都很抑鬱。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以後我也會小心的,你不要再糾結在這件事情上了。
北澤,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太拘泥於細節,就算我是你的妻子,我也不能整天被你別在褲腰帶上不是。”
夏如錦不想看見自家男人如此的自責,所以只能厲聲厲色的說他。
蕭北澤點了點頭,他知道夏如錦的意思,所以也不好多說什麽。
夏如錦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著,他受傷的本就是胳膊,雖然出血過多了一些,但是多吃些好的多休息休息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更何況他還年輕,正值壯年,這身體恢復機能也是極不錯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珍饈別莊又出了一件大事,而這件大事是蕭北澤一直心心念念的。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在調查。
原來,翰王不知道由於什麽原因竟然中毒了。
他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臉色慘白如紙,眉頭始終緊緊皺著,那嘴唇乾裂的都滲出血液來了。
蕭北澤一直在調查著,可是卻一直都沒有什麽線索。
自己的父親雖然是朝廷裡的王爺,可是他素日不愛得罪什麽人,怎麽可能會有仇家來報仇呢?
正是因為這樣蕭北澤才覺得蹊蹺,正是因為這樣,蕭北澤才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不管是在自家周圍還是在皇宮裡,蕭北澤都埋伏了不少人,為的就是把這始作俑者給揪出來。
他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背後到底有沒有什麽聯系,可是如果一旦有聯系的話,蕭北澤是絕對不會姑息,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翰王妃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照顧翰王,他本來就上了年紀身體孱弱,再加之平時也沒有做過什麽粗累的活,所以時間一長也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