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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詭顏笑春風》第一百五十七章:天下誰人配白衣(大結局)
  在火把的熠熠光芒映照之下,一匹白馬穩穩向前幾步,馬上著一襲藍色長袍,黑色披風之人正是綿豐。

  見被團團圍困住卻仍舊旁若無人而緊緊相擁的圈中兩人,綿豐面無表情的朗聲道:“小晏,本王與你多年未見了,這便是你送給本王的見面禮嗎?”

  然,綿豐的話音沉沒於夜色之中良久,周遭除了火把的燃燒聲,一片寂靜。

  綿豐也沒有再言語,靜靜的又不以為然的望著小晏,看他會作何反應。

  跟隨綿豐的親衛雖都虎視眈眈的望著小晏與溫雪容,然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們也都默默的不作一詞,不進一步。

  又過了一小會兒,小晏才緩緩放開了溫雪容,就著火把的光照下,看清了溫雪容那因為千裡奔波找尋自己而憔悴消瘦的臉頰,溫柔的對著她笑了一笑,便將她護於自己身後。

  抬起頭來,看著高高在白馬之上氣定神閑的綿豐,又掃了一眼周遭訓練有素面無表情且唯綿豐之命是從的親衛隨從們,小晏以同樣的言語毫不客氣的回敬著前者,“小王爺,多年未見,這就是您送給草民的見面禮嗎?”

  “哼!”綿豐一聲冷哼,“本王只是來接本王的福晉回去的,與你何乾,容兒,到為夫身邊來。”

  然而,溫雪容對綿豐的言語卻置若罔聞,反而一伸手就握住了小晏的手掌,以此表明自己的態度。

  見此情形的綿豐臉上似乎有些掛不住了,略帶不屑之色,“小晏,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之人,你以為憑你就能帶她走嗎?”

  “小王爺,您若不是靠著有這些親衛隨從什麽的以多勝少,就是十個您也不見得是草民的對手呢?”小晏以同樣不屑的言語回敬道。

  “很好,既如此,本王就與你單打獨鬥決勝負吧!”

  “好,好得很!草民定當奉陪到底!”

  場內,綿豐與小晏三言兩語之間就達成了共識,這卻急壞了場外的兩個人。

  桑陰子原本就一直跟著小晏在尋求最佳時機想再次劫走他的,可不曾想中途突然殺了個小王爺出來。

  而小王爺與小晏還有溫雪容三人之間的感情糾葛,桑陰子自然是知道的。

  如今,他突然出現,是肯定不會再放小晏走的。

  所以,桑陰子是又急又氣又毫無辦法,只能乾著急的躲在遠處觀望著這邊的情形。

  還有一個就是石川,他原本同小晏早已經商量好了,要十二黑騎假劫獄救出小晏後,再以此將躲藏在暗處的桑陰子給引到早也設好的埋伏之處,然後再一舉將她給擒下的。

  可眼看著正要誘出桑陰子之時,小王爺卻憑空出現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和小晏好像又杠上了。

  而且,兩人還越杠越嚴重到了要一決生死的地步,這下可把石川給搞得暈頭轉向,分不清狀況了。

  因為,在石川心中,爺是早就已經消除了對小晏的誤解,而且還同自己一樣著急在乎擔憂失蹤時的小晏,並想盡一切辦法的找尋著他。

  可如今才剛一見面,就誰都不輸一口氣的杠上了,石川是撓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爺和小晏這又是在唱哪一出呢?

  而正在桑陰子和石川各自思忖的片刻之間,忽然又聽到綿豐冷靜傲然的聲音,“還不動手?”

  “在這裡嗎?”小晏環視了一下四周,“草民擔心一動手傷到了尊貴的小王爺您,只怕他們就會一湧而上呢?好沒意思!”

  此時的小晏正雙手抱在胸前,微搖著頭,語氣也同前者一般冷靜傲然。

  “好,既如此,那本王與你去別處打過。”

  “正有此意!”

  在兩人一來一回的言語之間,綿豐對身邊的佑東一示意,後者立即飛身下馬後將馬交給了小晏。

  隨後,只不過眨眼之間,小晏與綿豐兩人便各自策馬向前疾馳而去。

  見小王爺竟然獨身前去,隨從們條件反射般的就想跟上去,卻被佑東揮手阻止了。

  ……

  不知何時,月光竟然突破了又黑又重又濃的雲層,又圓又亮又大的高高掛在了中天之上。

  在一空曠處,小晏與綿豐下馬站定後,相互冷冷的看了一眼,便拔劍在手,一聲不吭便開打。

  若在平時,綿豐的劍術與小晏之間的差距還是比較明顯的。

  可如今,小晏有傷在身,雖醫治修養了數日,但行動上還是多有不便,劍來劍往之中,兩人倒一時難分伯仲,打得是難解難分。

  隨後趕來的桑陰子暗呼一聲“天助我也”,便警惕的躲在暗處靜待時機。

  再隨後趕來的仍然是一臉茫然加著急的石川,見著爺和小晏打得是難分難解,且招招毫不留情,劍劍直取要害,便正欲衝上前去將他們分開來。

  可正在此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按在了石川的肩膀之上,阻止了他的行動。

  石川回身一看,身後站著三人,分別是佑南佑北和大理寺卿凌光凌大人。

  凌光正對石川搖著頭,示意他少安毋躁,就地隱藏起來。

  見著凌光三人的出現,石川雖然更加茫然不解了,也不知道爺他們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麽藥,但心卻莫名的安穩了一些。

  畢竟,後來的三人都一臉淡然,那自己似乎也沒有必要那麽擔心著急吧?

  於是,把心定了下來的石川也淡淡然的觀望起不遠處正在激鬥之中的二人來。

  說來,石川望過去的目光有多巧便有多巧,讓他看到了最最驚險的一幕場景。

  激鬥了上百招的小晏與綿豐逐漸失去耐性,各自劍走偏鋒,皆想以險中求勝,取得先機。

  於是乎,只在轉瞬之間,小晏的長劍便刺進了綿豐的左肩之上,而綿豐的長劍則刺入了小晏的右肩之上。

  月色不知何時又變得半隱半現,兩人相互苦苦一笑凝視著對方,再出力拔出了各自的劍來,隨著劍刃帶出的鮮血,在半明半暗的月色中卻猶如潑墨般散了開去。

  隨著劍刃的抽出,小晏和綿豐各自捂著自己的傷口,表情痛苦,搖搖欲墜中皆倒退幾步後才站穩了身子。

  看著各自身中一劍又搖搖欲墜的二人,再也淡定不了的石川剛想驚呼著衝出去,卻被早有準備的佑南佑北捂住了嘴巴還按住了他想衝出去的身子,便只能乾瞪著雙眼著急的望著前方。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兩敗俱傷。”綿豐喘著粗氣,首先開了口,聲音沙啞低沉,看似受傷極其嚴重。

  “咯咯咯咯……”

  小晏正要作答之時,幾聲得意的嬌笑之聲傳來,隨後桑陰子雖迫不及待卻施施然的走了出來,滿臉笑意,“這也是老娘想要的結果呢?多謝二位了,一下子就幫我解決了兩個仇人呢。”

  “哎……”

  桑陰子一出現,小晏立即重重的歎了口氣,有些絕望的垂下了頭,“你怎麽陰魂不散的,哪兒都有你呢?

  而綿豐則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桑陰子問的卻是小晏,“她是誰?”

  “民女桑陰子見過小王爺。”桑陰子嬌嬌一笑,對著綿豐福了一福,算是自報了家門。

  綿豐則不耐煩的皺著眉頭不願再多看桑陰子一眼。

  “小王爺,咱們這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哦!您想知道民女第一次見您是在何時何地嗎?”

  見綿豐端著不想理自己,桑陰子就偏偏要喋喋不休的去惹前者。

  “本王何時見過你呢!”綿豐雖然開了腔,但眼神卻倨傲的望著別處。

  “咯咯咯咯……”

  一陣花枝亂顫後,桑陰子好不容易才收住了嬌笑之聲,“那已經是兩年之前的事了,在錦城外錦江之畔的捋月亭中,小王爺曾遠遠的見到過小女子呢!”

  綿豐立即警惕的看向了桑陰子,重複著她的言語,“捋月亭?”

  “正是,那一晚,小女子曾扮著溫二小姐的模樣,與您的知交好友貝小晏在亭中卿卿我我,渾然忘我呢?”

  她此話一出,綿豐和小晏立即對看了一眼,後者跟著就啐了一口,“呸,你瘋了吧?本公子何時到過捋月亭,又何時與你那個過?”

  “咯咯咯咯……”

  桑陰子捂嘴又是一陣嬌笑,“貝公子別急嘛!小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那捋月亭中的貝公子嘛,自然不是真的你,而是嶽老大易容的,哈哈哈哈,好玩嗎?”

  桑陰子自顧自的得意的笑著,綿豐則與小晏定定對視著。

  至此,小晏終於明白為何綿豐會突然之間就與自己心生嫌隙,背道而馳,原來根由在此處。

  至此,綿豐也終於明白,當初的確是自己錯怪了小晏與容兒。

  於是,他看著小晏的目光裡便全是謙意。

  但小晏卻暫時顧不上理會綿豐抱歉的眼神,隨勢追擊,“桑姑娘好手段,小生佩服。反正都說了這麽多了,不如將你怎樣打死慶王府世子和三名順天府捕快後再嫁禍於小生之事也隨道認了吧!也好讓咱們的小王爺認識到他犯了個多大的錯誤,讓他好好難受一番,豈不更好玩了。”

  “哈哈哈哈哈,貝公子說的極對,這一切全是老娘做下的呢!老娘認了就是……”

  然桑陰子話音未落,一把明晃晃又冰涼的利劍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她驚愕的微張著嘴,一時便不敢再出聲了。

  拿劍架著桑陰子的,是佑北,他身後還跟著佑南和石川,還有凌光。

  凌光先給綿豐行了一禮才道:“爺,既然嫌犯已經親口承認了所有罪行,那下官就立即將她押解回京,以正典刑。”

  此時,綿豐一改先前痛苦的表情,直起了身來,對凌光正色微微點了點頭。

  桑陰子則一臉驚悚的表情脫口而出,“原來你們是假的……”

  佑北和凌光又豈容她再廢話,齊齊推了她一把,“快走!”

  這邊廂,似乎有點明白過來的石川還是不放心的先檢查了一下小晏的傷口,又再看了一下綿豐的傷口,確認他們那滲著血的傷口並不嚴重後蹙著眉頭心塞塞的埋怨著,“兩位爺啊!您們是何時商量好的唱這一出呢?真是嚇死個人啊!就不能先給我通通氣嗎?”

  “沒有商量過,就是臨時起的意。”小晏笑著答石川的話,眼卻看著綿豐。

  石川的眼睛立馬就瞪得老大,“什麽?臨時起的意,你是說剛剛你和爺見面之時才有了這個主意,要騙桑陰子親口說出真相來。”

  “正是!”這次是綿豐回答的,他也正看著小晏。

  “可是,剛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哪裡有時間商量呢?”石川繼續追問求解。

  “還用商量嗎?這叫默契,懂嗎?”小晏回答完,與綿豐相視一笑。

  “可是……”

  石川的可是一出口,就被佑南拉走了,“石捕頭,你就別可是了,讓爺和貝爺好好聊聊。”

  石川便邊走邊不死心的追問,“佑南,我隻再問一個問題,你和爺才剛到此地,怎麽就知道我們是在誘捕桑陰子呢?”

  “這簡單嘛,暗地裡我們都知道貝爺早就不是通緝犯了,你們還要半夜三更的將他給劫出來送走,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了,更何況是爺呢?”

  “那爺和小晏也真是奇怪,幹嘛非要用這種打得死去活來還相互刺了對方一劍的方式嘛?”石川繼續嘟囔著。

  “哎!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對對錯錯,既然不能一笑泯恩仇,那就一劍泯往昔吧!”

  聽著佑南文皺皺的言詞,石川居然肯定的點了點頭,但仍在繼續追問,“那你說爺和小晏剛臨時才起意的謀劃,溫二小姐她們也看出來了,就單單我沒有看出來,對吧?”

  ……

  石川和佑南走後,綿豐由袖口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了小晏,“這枚王府玉牌,當初既送給了你,便是你的了,收好,萬一下次,哦,不會再有下次了。”

  小晏接過了綿豐手中的玉牌,輕輕撫摸了一下上面的“慎王府”三個字,心生感慨,“那日被桑陰子刺傷擄走後,我在馬上暈暈沉沉的,最後隻記得將這枚玉牌隨手丟在了路邊,當時就想著有人揀到後會將它給送回慎王府去。”

  “小晏,多虧你機智扔掉的這枚玉牌,兩個月前被輾轉送回了慎王府,我們也才知道了你原來就在忠縣內。”

  “不是我機智,是因為你們慎王府賢名在外,才會有拾到玉牌者,不辭辛勞都要想方設法的送回王府去呢。”

  小晏說完,這才察覺到自己和綿豐在互相稱讚標榜對方呢!便不好意思的看著後者,兩人又相視一笑。

  此時,東方露出霞光萬道,小晏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望向了那慢慢升起的紅日,綿豐卻突然問前者,“小晏,你有多久沒登台唱戲了?”

  將目光收回來的小晏,帶著遺憾,“兩三年吧?怎麽了,難不成你想聽戲了嗎?”

  “對,本王不僅想聽戲了,還親自寫了一個戲本子,送給你,期待將來能看到你登台演繹這出戲呢?”

  在小晏驚訝的目光中,綿豐由懷中掏出一本冊子來,交到了小晏的手中。

  “《歸正樓》。”

  小晏喃喃的念著冊子上的戲名,抬眼看著綿豐打趣道:“小王爺的意思是要在下改邪歸正嗎?”

  “不,是要將你的一腔俠義歸於正統,歸於大道,歸於正大光明。”綿豐正色一字一句的言道。

  小晏沒有說話,低頭默默的翻閱起劇本來,而第一頁上駭然寫著兩句詩,便自輕輕念道:“除卻君身三尺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除卻君身三尺雪,天下誰人配白衣。”綿豐也跟著輕聲念了一遍。

  小晏沒有抬頭,繼續翻閱著冊子……

  不遠處,溫雪容慢慢的走了過來,綿豐迎了上去,看著前者的眼神溫潤寧靜,“容兒,許久未見,你還好嗎?”

  “我很好,小妹她好嗎?”

  溫雪容微微同綿豐福了一福,同樣溫潤平靜的回答著前者,還自然而然的就提起了溫雪梅來。

  “梅兒她也很好。”綿豐說到溫雪梅之時,眼神中有光芒閃過。

  溫雪容突然微微靈動一笑,“小妹她有您照顧著,自然是會極好的。”

  綿豐無聲卻堅定的點了點頭。

  ……

  馬車上,小晏握著溫雪容的手,溫雪容則心疼的看著小晏的傷腿。

  小晏緊了緊手,安慰著溫雪容,“這點傷有什麽好擔憂的呢?莫非容兒忘了嗎?你府上可是住著一屋子的神醫呢?我以後可就賴著不走了,何愁傷不好呢?”

  這才破涕為笑的溫雪容,看見了小晏一直握在手中的戲本子,好奇心起,“六哥,這戲本子上寫的是何故事呢?六哥很是喜歡吧?這出戲叫什麽名字呢?”

  “這出戲叫作《歸正樓》,講述的是一個擅易容變臉的俠客好行俠仗義,打抱不平,鋤強扶弱,懲奸除惡的故事。”小晏說著話,眼中如繁星璀璨。

  溫雪容用另一隻手輕輕取走了小晏手中的書,聲音輕柔,“六哥,這許多年來,你辛苦了。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在錦城找一處寧靜小院,在此長住,可好?”

  “好,都聽容兒的。”小晏愜意安心的閉著眼。

  ……

  半年後。

  又是一年一度的梨園春祭盛典時節。

  春風雨露中燈火通明的悅風茶樓內的戲台之上,正在上演經典戲曲《空城計》。

  扮演諸葛亮一角的正是貝小晏。

  台上,正唱到諸葛亮一人一琴於城樓之上,而琴童興奮前來通報司馬大軍已經悉數退去之時。

  當聽說司馬大軍退了,如釋重負的諸葛亮忽然間臉色就由原本的紅潤變得蒼白,逐漸再由蒼白轉為了青色。

  而這一連串臉色的轉變,小晏沒有靠任何裝容,而是憑借自身的氣功,將諸葛亮如釋重負後的後怕感,慶幸感,都由臉上顏色的變化細致生動的表現了出來。

  這樣超乎尋常的表演,自然獲得了綿豐石川和台下看眾的掌聲雷動,久久不息,也久久不願散去。

  最後,看著台下意猶未盡的看眾,看著二樓雅座的綿豐和石川,小晏轉身進了後台,重新換了身裝束,畫了個藍色臉譜,身著黑色玄衣,披著金色的披風重新上了台來。

  在台下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撩起披風一角便往臉上一拂,即時,小晏臉上的藍色臉譜瞬間便變為了黃色。

  隨後,在小晏的手撩起披風左右拂動之際,他的臉譜便快速的即由黃變綠,再由綠變黑,由黑變金,最後變回了本色。

  這一連串行雲流水又鬼斧神工般的變臉絕技在傾刻之間展現,又在傾刻之間收起。

  等驚呆了的看眾們反應過來之時,台上已經沒有了小晏的身影。

  ……

  錦官城外。

  晨曦瑩露,春華在野,良田十裡,三匹駿馬並肩緩緩而行。

  最中間馬上的綿豐看著左側終於褪去黑衣,著一襲純白長袍,英氣俊朗的小晏問,“今後就在此長住,不離開了嗎?”

  “是的,這裡本就是我的出生地,我的老家。”小晏望著四野心生溫暖。

  “啊!你這麽年輕就要解甲歸田了嗎?”綿豐問完,他右側的石川跟著再問。

  “非也非也,仍要行從前所行之路!”小晏則笑著坦蕩蕩的答。

  綿豐再次深深的看著小晏,心生無邊讚歎,“小晏,你雖有一張千變萬化的臉,但卻有一顆永恆不變的初心!”

  春風縈懷,小晏臉上的笑容純然和煦而燦爛。

  (備注:本文靈感來自川劇變臉《歸正樓》。歸正樓講述的是俠盜貝容行俠仗義,劫富濟貧之時,每每被官兵追捕,便以變臉絕技巧妙脫身的故事。

  寫這本小說的初衷,緣起於我對川劇“變臉”的狂熱喜愛。

  猶記得幼時,母親常帶我去聽川劇,所以,姑且說我也是在川劇文化的熏陶中長大的吧?
  當時,我雖年紀尚幼,卻依然對舞台上“唱做念打舞”俱佳的川劇表演者們心生無邊敬意,喜意!
  故每次都期待著,盼望著,川劇的精髓與核心的表演,那便是“變臉”。

  每當此時,台下小小的我,緊張的看著台上之人衣袖揮來拂去間,臉譜便能千變萬化,神秘莫測。

  所以,從幼時開始,我便對川劇“變臉”有了狂熱的喜愛之情
  後來,當川劇變臉大師彭登懷先生在觀看世界著名魔術師大衛表演之時,被主持人請上了台。

  於是乎,高手對決,只在一招之間,彭大師完勝。

  因為,彭大師一上台,同大衛握手之際,臉部即變幻了數張臉譜,驚得世界級的魔術師都連聲驚歎:“了不起!了不起!”

  嘿嘿,這個話題,說的有點過多而又有點嘮叨了!
  不過,對於我國首批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國粹來說,不多,也一點都不嘮叨。

  不止是要傳承,還要宏揚!
  而如今,我能以川劇變臉為藍本創作了這樣一個還算完整的故事,心中很是欣喜,也竊有些許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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