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完結交的具體的事宜,便喝到很晚。
當黎允湘將皇甫曄送到他的房間時,已經天色昏黑。
“陛下,好好休息,明天咱就出發回都城,請陛下好好休息。”
黎允湘將皇甫曄放到床上,將被子蓋好,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卻被皇甫曄一把拉回抱住。
“湘兒,朕究竟哪裡做的不好,惹你討厭了。”
本來還想掙扎逃脫的黎允湘卻安靜了下來,兩人目光相對,氣氛曖昧。
這種局面自己現在逃脫掉日後也還得面對,黎允湘心裡自然清楚。
“陛下做的很好,並不是陛下的問題。”
皇甫曄又帶著哭腔接著問道。
“那湘兒,為什麽從來不回應寡人的感情。”
自己費勁心機的去討好,去拉攏黎允湘,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但換回來的總是熱臉貼冷屁股。
“因為你是皇上,皇室是沒有感情的,就如同你們的自稱一樣,是孤家寡人。”
黎允湘聲音也顫抖起來了,自己何嘗不像其他的夫妻一樣可以光明正大的表明自己的情感,但是她和皇甫曄是絕對不可能的。
“鳳兮,凰兮,非梧不息。湘兒注定與曄兒有緣無分。”
皇甫曄緩緩地放開了黎允湘,黎允湘眼含熱淚,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南鳴,我知道你聽到了,進來吧。”
皇甫曄讓在門外偷聽的南鳴進來,他早就察覺到了南鳴在門外偷聽。
“皇上,奴才是聽到了,但奴才沒記住。”
南鳴此時也沒有平時嬉笑的態度而是拿出了一副大內總管應有的態度。
皇帝是梁國的皇帝,他的情感,他的舉動都應以梁國的利益為出發點,所做的一切都應該是為了皇室。
“你早知道會如此對吧。”
皇甫曄問道。
南鳴陪伴了自己多年,無論是對自己的熟悉還是對局勢的判斷,都遠超與自己,是自己從小的智囊。
“奴才只知道皇甫曄是大梁的皇上。”
南鳴回答道,語氣裡面沒有一絲情感,因為皇室從來隻講權利和血統,沒人會給你談感情。
拜別了靳澤,皇甫曄和黎允湘便踏上回去都成的道路。
和剛來蘇州的同車同行,嬉笑玩樂不同的是,皇甫曄和黎允湘上了兩輛不同的車。
“姐姐好像有些不開心啊。”
艽和黎允湘坐一輛馬車,擺弄著手裡的糕點,看著一臉落寞的黎允湘,立馬湊到黎允湘的跟前。
“是和大哥哥鬧別扭了嗎?”
艽的感覺異常敏銳,結合今天早上黎允湘和皇甫曄一句話不說的態度,輕而易舉的推導出黎允湘和皇甫曄目前的關系。
“不是,只是有些事情說開了而已。”
黎允湘輕輕的撫摸艽的腦袋說道,不想讓自己和皇甫曄的糟糕局面印象到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
“其實也沒啥,我阿爸和阿媽鬧矛盾時候也是這樣,過不了多久就會好的,只是不知道啥時候能再見到他們了。”
艽倒是很是老道的樣子,表示這種事情自己早就司空見慣了,又百五聊賴的趴在車尾,望向逐漸遠去的蘇州城,有點依依不舍。
黎允湘和皇甫曄的蘇州之旅雖然有很多艱難險阻,性命攸關但好在兩人都熬了過來,走上了回歸都城的道路,隨著二人的平安回歸,有些人可就不高興了。
“廢物,一群廢物,我花了這麽多錢,你們既然讓黎允湘完好無損的回來。”
黎靜初感覺天快塌了,整個軀體都充滿了狂怒和害怕,她不惜變賣自己最喜愛的珠寶來雇傭的殺手們卻一二再再二三的失手。
“小姐,我們是真的冤枉啊,第一次動手有個男的替她擋刀,第二次精心準備,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夥黑衣人在我們面前將黎允湘擄走,小的是真盡力了。”
作為黎靜初發泄對象的殺手首領,剛挨了黎靜初一頓暴打,對這個瘋婆娘怕的很,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說。
“現在倒好,黎允湘回來了,我就玩完了,你就等著給我陪葬吧。”
黎靜初歇斯底裡的吼道,她現在感覺生活已經不能再糟糕了,這下徹底玩脫了手,自己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個請小姐放心,我們是專業的,她黎允湘就算懷疑小姐你她也沒有證據,因為所有的知情人都已經”
殺手首領邊說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畢竟這樣的事情自己已經不是第一做了,失敗的情況也不沒有,在這方面還是很有辦法的。
“哼,你太小瞧我的姐姐,你最好祈禱她真的沒發現什麽,否則”
黎允湘轉向殺手頭領,目露凶光,自己就是太信任他們了,還給他們珠寶金銀,結果卻一二再再而三的把事情搞砸,所以才搞的今天自己如此別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