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也得拉著你們所有人陪葬。”
說罷,黎靜初轉身離去,留下殺手頭領一個定在原地,久久不動。
回到都城,黎允湘並沒時間和黎靜初計較暗殺的事情,而是快速投身於自己落下的如同小山一般的公務,畢竟自己沒有皇甫曄那樣的內閣,可以在忙的時候幫自己處理公務。
“小姐聽說你遭到襲擊了,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乾的,我一定把他眼珠挖出來,腸子給打個結。”
清菀是本身就是做情報工作的,黎允湘遇襲的事情自然沒有逃過她耳朵。
當她聽到黎允湘遇襲的事情的時候,整個人的心都懸到了半空中,知道聽到黎允湘安全的時候才落下。
“其實是誰你心裡也有數,去啊。”
黎允湘一邊批改公文一邊一把戳破清菀的大話,她知道清菀也救是在哪裡過過嘴癮,她想和黎靜初鬥法,還差的很遠。
“姐姐,人家就說說而已嘛。”
清菀見大話被戳穿,尷尬在哪裡陪笑,對自己的分量,清菀還是有著比較明確的認識。
“倩兒把那摞行文拿給清菀,省的她在那裡沒事乾,竟說瞎話。”
清菀看到倩兒將一座小山高的行文搬到了自己的面前,瞬間蔫了,知道自己今天的美容覺又泡湯了,不知道又得陪著黎允湘熬到什麽時候。
“人家才敢輕松的幾天,黎允湘,人家幫你,你卻恩將仇報,你這魔鬼。”
“再嘴貧,我就再讓倩兒給你搬一摞來。”
黎允湘顯然將清菀治的服服帖帖的,畢竟這這小丫頭仗著自己的信任,打著自己的名號沒少胡作非為,可得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在皇宮的皇甫曄日子也不好過,先是被太后一頓臭罵有是在祠堂黎跪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吃完早膳,想小睡一會,朝中大臣又來找他商議他不在這一段時間裡所落下的國家大事。
“這幫老東西,一群老滑頭,權力名聲看的是比誰都重,有責任是一點不想擔。”
皇甫曄生氣的將桌子上的奏章打落在地,感情那幫老家夥就處理了一些不疼不疼的小事,急事,難事,煩心事全都留給了自己,是一點責任都不想承擔,典型的懶政行為。
“皇上息怒,不必為這種事情大動肝火,那些都是些老人精,倚老賣老罷了。”
南鳴一邊拾起被皇甫曄打翻的奏章一邊勸解這皇甫曄,畢竟國家的運轉還是都要依仗這些子老家夥,現在不是得罪他們的時候。
“對了,您的皇兄皇甫振還在外面等待求見。”
南鳴忽然插了一嘴,皇甫振早就解除了圈禁,如今已經是自由身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他找我有什麽事,宣他進來吧。”
皇甫曄不解皇甫振找他幹嘛,便繼續瀏覽起了奏章。
此時的皇甫曄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自從他接到黎允湘和皇甫曄在蘇州大鬧並更換了蘇州太守的事情後就越發覺得黎允湘正在脫離自己的控制。
如果讓黎允湘脫離自己的控制倒向了皇甫曄一邊,自己的登基大計必定會提早夭折,所以為今之計只有趕快請皇甫曄賜婚自己與黎允湘,好穩住黎允湘。
“臣弟請吾皇此婚我與黎允湘。”
皇甫振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點明來意,生怕自己多說了之後又會惹到皇甫曄生氣。
“嗯。”
皇甫曄看著公文回答道,他現在心思正煩著那,對於皇甫振,他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謝皇上。”
皇甫振有點不相信事情會如此輕松,他準備了半天的台詞都沒用上,不過既然皇甫曄同意了,結果就是好的。
正當皇甫振一溜煙的從內閣中跑了出來的時候,皇甫曄的眉頭卻皺的越發厲害。
“皇兄,你來了,正好幫朕看看這個月北境軍隊的開銷對不對?”
原來將才的“嗯”聲只是皇甫曄看奏章看入迷了,習慣性的回答,自己根本就沒有聽清皇甫振在地下嘟嘟囔囔的說的什麽。
“哎,皇兄?”
皇甫曄一抬頭髮現沒有皇甫振的身影,感到很奇怪,難道是自己勞累過度出現了幻覺,竟然幻想著皇甫振來到自己的跟前。
“皇上,皇甫振王爺將才就走了。”
皇甫曄身旁的剛換班太監,急忙小跑過來回答道。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偏偏皇甫振來的時候正趕上太監宮女們換班,所以將才的對話也並未記錄到議會進程中,沒有上報給皇甫曄。
“來了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皇甫曄問身邊太監道,他認為以皇甫振的性格不可平白無故的來找自己,一定是另有所圖。
“奴才也是剛換班,並不清楚。”
這個小太監也很委屈,自己火急火燎的來換班,被跑出去的皇甫振撞了個滿懷,差點貽誤了時間,自然沒有聽到皇甫曄和皇甫振的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