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雖說國力富強,但是皇上對於官吏還是不太寬裕,大多數官員為了生活和打點,只能出去開一些店鋪,這幾乎成為了大慶官場上的慣例。
而禦史台的人對於這種情況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法不責眾。
只是開酥餅鋪子的畢竟少。
“張夫人說他夫君從前在京城做官,夫君以前可曾見過?”林如嬌又說道。
沈晉安搖搖頭,“昨日是我第一次見到張大人,若是在京城中做官的話,大底是不在禦史台。”
林如嬌點點頭,不做他想,畢竟京城那麽大,就算兩個人同樣在朝為官,若是其中有一個人不需要上朝的話,兩個人沒有見過面也是有可能的。
“我聽紫蘭說這縣城外面有很多的乞丐。”林如嬌有些憂心忡忡。
最近並沒有聽過哪裡有天災或是人禍,一個縣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冒出很多個乞丐,想想也覺得不太對勁。
沈晉安點點頭,“這個事情我今天也發現了,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這些乞丐大多數都是成年男子,並非孩童或者老年人。”他今日從城外回來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番。
“夫君既然是過來修建堤壩的,關於這個縣裡的治安.”
林如嬌沒有說完,但是沈晉安聽出了她話裡的勸阻。
他放下自己手中的事情,轉身看著林如嬌,“我既然當了這禦史大夫的職責,雖然眼下只是過來修築堤壩,但是也兼具監察百官的職責,此地出了這麽嚴重的問題,沒有視而不見得道理。”
林如嬌點點頭,在心底歎了一口氣。
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會放過這樣的線索。
“夫君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想從什麽地方查起呢?”林如嬌問道。
沈晉安下巴微抬,“昨天晚上那些寧不是還過來接風了,就從它開始吧!”
張府。
張夫人看起來心裡惴惴不安,“我今天上午過去的時候,那個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不出來什麽東西,只是憑直覺來說,我覺得她似乎不太喜歡我。”
張大人坐在椅子上歎氣,“昨天那位沈大人也生疏的很。”
想膚色下定決心,“夫君,不若我們據實以告,到時候那位大人想要上奏朝廷還是自己解決,便是他們的事情了,畢竟這也不是我們的錯。”
張縣令看起來有些動搖,“只是這沈大人畢竟只是過來修堤壩,和這件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況且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的話,甚至會影響他以後的前途態,如何肯答應呢。”
張夫人攤手,“你也不好,那也不行,那你說該怎麽辦?”
張縣令低著頭,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
“夫人,我們府裡”
“府裡已經所剩無幾了,我留了些糧食以備不時之需,總不能將所有的糧食都發出去吧。”張夫人打斷他,語氣有些急躁,“張記酥鋪的生意雖然不錯,但是那需要供全家的吃喝,再加上難民的話,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