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外,夏依涵正和鳳閆寒站在大門外。
這時,大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年紀有些老邁的老伯伯。
那老伯伯看到如此年輕的二人,有點不相信二人是來為城主治病的。他開口說道:“你們找誰?”
夏依涵展開那尋人令,說:“治病。”
說完這話,那老伯伯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後就有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麽大兒點的小姑娘,能懂什麽,城主的病可不是普通的病啊。
他說:“小姑娘,虛名沒實的人可是要殺無赦的。我勸你們啊,早點離開吧!”
夏依涵笑著說:“我有把握。”
那老伯伯本想再說,可卻被一個女聲打斷了。
“紫叔,這麽晚了,誰來了?”那女聲傳的越來越近。
那紫叔連忙說:“少城主,是一位替城主治病的人!”
說完,一個女孩子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夏依涵和鳳閆寒。見他們沒有任何的膽怯退意,就點了點頭說:“讓他們進來吧。”
“是。”
說完,就往旁邊退了退,讓二人走了進來。他隨後關上了大門。
城主府內,紫艾歌走在前面,身後就是夏依涵和鳳閆寒。
紫艾歌淡淡的說:“我勸你們是真的有本事!”
紫艾歌同樣也是不怎麽相信這二人,這二人看起來年紀輕輕,不像是那種十分有能力的人。
夏依涵笑著說:“少城主能否先給我們講下家父的情況?”
“我的父親在一星期前,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了起來。然後他就昏迷過去了,我們找過很多神醫,大夫來看,可他們都沒有查出什麽。”
紫艾歌說著這話,話裡帶著些憔悴和疲乏。
夏依涵點了點頭,說:“在這之前,家父難道就沒有一點發病的征兆?”
紫艾歌搖了搖頭,“沒有,那就像是突然發生一般。”
“到了。”紫艾歌站在一個房屋前,說道。
然後,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夏依涵二人緊隨其後。
二人剛進屋,就看到了一個長得和紫艾歌有著九分像的男子,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而他的旁邊,正有一位面色有些憔悴,臉上還有那明顯可見的淚痕的婦女正小心翼翼的照顧著那男子。
她看到門推開後,便連忙看向這邊,看到紫艾歌身後的俊男秀女后,又看向紫艾歌。
紫艾歌出聲解釋道:“他們是來替爹看病的。”
聽到這話,那婦女連忙看著他們,和藹的說:“來,都過來坐吧。”
四人都坐在桌子上後,夏依涵這才出聲說道:“我去看看紫城主的情況。”
說完,便起身,走到了城主紫承安的面前,將手放在了他的脈搏上。
過了一會兒,她松開了手,呵,這紫城主的脈搏微弱,但偶爾也會突然加快。既沒有死,也沒有活,就像我們那裡的植物人一樣。緊接著,夏依涵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嗯,眼睛裡一切正常,脈搏也挺正常的。
夏依涵又坐在床邊,然後將精神力輸入了那紫承安的身體裡。
紫艾歌看到夏依涵這幕,眼睛裡一些不屑。哼,為了那萬兩黃金就來送死!
過了一會兒,夏依涵看著紫艾歌和紫艾歌的母親南宮雪雲,說:“我找到問題了。”
同時,鳳閆寒也出聲說道:“這房間的擺設有問題。”
這話一出,夏依涵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鳳閆寒,她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房間,嗯,確實還有些問題。
她剛進屋,只顧著觀察紫城主的情況了,到沒認真的看看房間。有些病,也是房間的擺設出了問題,這才被加重了病情。
夏依涵看了眼鳳閆寒,說:“師兄,你先說吧。”
鳳閆寒點了點頭,說:“你們看,那些花盆的擺設,還有那些花散發出來的味道。那些花盆所擺的位置,正是一種陣叫攝靈陣。
攝靈陣是古時候一種極其凶險的陣法。他們需要以使陣人的鮮血成立。當陣內的人完全死掉,精氣,實力,將都會歸於使陣人。而使陣人需要在這期間每日用鮮血滋養著這攝靈陣。
但我記得,這種害人害己的陣法,早已經在幾十年前,就被人消失殆盡了。現在怎麽又重現與世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這些花盆上種的都是蘿香草。作用是,讓人聞著能夠抒情解壓。但是,若是和攝靈陣放在一起,攝靈陣的陣氣,就會讓蘿香草變成壞效十足的草。比如,迷惑靈識,加重病情.之類的。”
紫艾歌的母親南宮雪雲聽到攝靈陣,差點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攝靈陣,怎麽會重新出現了?!當時銷毀攝靈陣的時候,她和承安都在。他們明明親眼看到那攝靈陣的陣法被灰飛煙滅了,怎麽會,怎麽會又回來了!
紫艾歌看到母親的不適,連忙扶住了她。但紫艾歌並沒有多說,隻當是因為長時間照顧爹爹的問題。她柔聲開口說:“娘,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南宮雪雲搖了搖頭,說:“沒事,我想聽聽你父親到底是怎麽回事。”
紫艾歌見母親並不想回去,便就沒有再說了。
鳳閆寒這邊說完了後,夏依涵走到了南宮雪雲的面前,拿出了一瓶丹藥,遞給了南宮雪雲,說:“夫人,吃枚舒心丹吧。”
南宮雪雲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就將舒心丹放入了嘴中。紫艾歌還沒來得及阻攔,丹藥就已經進入了口中了。
紫艾歌生氣的看著夏依涵,說:“你給我母親的是什麽?”
“只是我改良版的舒心丹而已。”夏依涵說道。
說完這話,南宮雪雲連忙攔住了自己的好女兒,說:“艾歌,她給我的舒心丹,確實比平常的舒心丹好許多了。”
聽到這話,紫艾歌眼裡的生氣才消失。她不得不肯定,若是她的母親得了什麽事,她一定會全力將他們殺掉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夏依涵說:“對不起。”
夏依涵笑了笑,說:“沒事,不知者無罪,更何況,你還是因為擔心母親。”
紫艾歌點了點頭,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這時,夏依涵開口說道:“夫人,城主並沒有患病,也沒有中毒,可他被人下了攝魂咒。想必你也清楚攝魂咒的作用,我就不多解釋了。”
南宮雪雲不可思議的看著夏依涵,說:“這,這不可能!攝魂之類的東西,我們早就銷毀了啊。”
夏依涵和鳳閆寒二人對視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凝重。
他們對著攝魂陣和攝魂咒也是略知一二。他們可是上古流傳下來邪惡的陣法,可就在幾十年前,就被人銷毀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又重現於世了!難道這龍絕大陸又要有一番大戰?
南宮雪雲淚流滿臉的看著夏依涵和鳳閆寒,說:“你們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嗎?”
南宮雪雲想便了一切的可能,可最有可能的還是,當年銷毀的時候,估計有背叛他們的人。
夏依涵看著她這幕,說:“夫人,關於攝魂陣這件事,讓我想想辦法吧。”
南宮雪雲點了點頭,“好。我叫下人們給你們安排住處吧。”
夏依涵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們住在外面就好,明天一早,我們便會過來。”
南宮雪雲見此,就沒有再強迫,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她看著夏依涵,說:“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夏依涵。”夏依涵連忙回答道。
“夏依涵好名字啊,那你呢?”又問道鳳閆寒,說道。
鳳閆寒淡淡的說:“我叫鳳閆寒。”
南宮雪雲看著自己面前的兩位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笑了笑,說:“嗯嗯,沒想到,你們年紀輕輕,見識,實力,可都是龍絕大陸的佼佼者啊。”
夏依涵笑了笑,說:“夫人您謬讚了,佼佼者算不上,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南宮雪雲捂著帕子,笑了笑。
這時,紫艾歌走了進來,坐到了南宮雪雲的旁邊。
南宮雪雲握著紫艾歌的手,說:“艾歌,母親有些乏了,你替母親送他們回去吧。”
紫艾歌點了點頭,向旁側了側,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夏依涵二人也紛紛起身,離開了城主府。
客棧內,夏依涵和鳳閆寒相對而坐,夏依涵說:“師兄,那攝魂咒要怎麽解啊?我只聽人說過,但,我也不清楚,早知道,就老老實實的休息了,去湊什麽熱鬧啊。”
鳳閆寒笑了笑,說:“我也只是略知一二,不如你看看這本書吧。”
說完,鳳閆寒從納戒裡拿出了一本書遞給夏依涵。
夏依涵接過書,那書面上沒有一個字,只是一層皮紙。
她將書翻開後,上面的幾個字便吸引住了夏依涵的興趣。那幾個字便是靈咒師。
夏依涵一看到這三個字,便知道了,這和被攝魂咒估計有著什麽密切的關系了。
夏依涵面色感激的看著鳳閆寒,說:“謝謝師兄!那我就先回房間了,師兄你早點休息!”
說完,便拿著書,連忙回到了房間裡。到了房間,她立刻坐到了椅子上,開始看起了書。
外面的鳳閆寒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將銀兩放到了桌子上,便離開了。
這丫頭,怎麽在外人面前裝的那麽成熟穩重。其實對她比較熟悉的人,估計才知道,她其實做事情毛毛躁躁,可又不會不經過思想,盲目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