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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符天牢》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家公子姓翁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家公子姓翁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江嬌嬌出手了,她不能眼看男子在自己面前被斬殺,男子畢竟是跟隨了她許久的手下,雖不算得力,卻是忠心耿耿。

  只見江嬌嬌右手食指向那符籙所化冰劍虛空一指,一道高度凝聚的靈力自指尖激射而出,撞擊在冰劍之上,將馬上就要斬在男子手臂上的冰劍震的粉碎開來,化作一陣徹骨寒意,消散於無形。

  於此同時,男子也拉開了與白陸之間的距離,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右臂,見沒有受傷一顆心才安定下來,心中一陣後怕,看向白陸時,眼中除了憤怒還有恐懼。

  修士世界的生存法則是弱肉強食,日月教這種地方更是將這種法則演化到了極致,男子今日若是斷了一臂,實力必將大大受損,其日後在教中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多謝護法大人出手,大人恩情,小人沒齒難忘。”男子當即對著江嬌嬌單膝下跪。

  江嬌嬌卻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面色陰沉的對著白陸道:“你是什麽人?”

  白陸能夠明顯感受到江嬌嬌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心中一突,知道自己若是不能給對方一個合理的答案,今天恐怕性命危矣。

  白陸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在一名結丹後期強者手中逃得性命,即便重符府庫中確實有幾件能夠抵抗結丹境界攻擊的防禦符寶,但這遠遠不夠。

  符籙法器一類,歸根到底終究只是外物,雖能夠輔助戰鬥但其效果實在有限。修士之間在本質上是人和人之間的戰鬥,戰鬥的人若實力相差太大,再好的輔助也是無用。

  凝氣八層和結丹後期之間的差距,已經不能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兩者對於靈力的運用,對於戰鬥的理解,對於時機的把握,對於戰局的掌控皆相去千裡,這已經不是外部的輔助可以彌補的了。

  白陸心中念頭百轉,向著面前凶威外露的江嬌嬌躬身一拜,道:“奉我家主人之命,特來拜見江護法”。

  白陸隻得,剛才自己在轉角處的時候,親耳聽到男子稱呼這女人為江護法、護法大人。

  “你家主人是誰,袁浩廣?他找我能有什麽事?”江嬌嬌問道,在說到袁浩廣的名字時,完全是帶著譏諷和嘲弄的口氣。

  袁浩廣在江嬌嬌眼中,完全就是個放不到眼中的小角色,若不是教中高層要通過袁浩廣達到某些深層次的目的,這次行動根本用不著袁浩廣的人參與。

  江嬌嬌提到袁浩廣的時候,語氣中的蔑視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這種蔑視源於二者之間實力的差距。

  修士世界從來都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袁浩廣也就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其向前向白陸出手的男子是一個境界,如此低微的實力自然很難讓結丹後期的江嬌嬌看在眼裡。

  白陸十分敏銳的捕捉到了江嬌嬌語氣中的蔑視與不耐煩,這更讓他肯定自剛才在心中閃過的一個念頭。

  白陸想要在結丹後期手中活下去,靠武力是完全沒有希望了,既然如此那就得,用點子智慧。

  白陸向江嬌嬌施了一禮,將身子站直,帶著絕對的自信與驕傲面對氣勢大盛的江嬌嬌,先是輕輕笑了一下,然後用帶著自豪的口氣道:“江護法何必明知故問,袁浩廣怎能做得了我的主人,我家主人,姓翁。”

  這裡,白陸是在賭,在山谷中的時候,葉凝天曾推測翁家和日月教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不可見人的合作關系,這次綁架師家的重要人物極有可能是翁家和日月教共同策劃的。

  所以白陸決定賭一把,葉凝天的這種猜測是真實存在的,賭翁家和日月教之間確實有著不可告人的勾當。

  果然,江嬌嬌在聽到“翁”這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慘白的臉上眉頭皺了皺,似在思考該不該相信白陸所說話。

  “你是翁家公子的人?”江嬌嬌問出了這麽一句,隨後有補充了一句,“怎麽可能?”

  聽到翁家公子這四個字,白陸眼前一亮,暗道自己運氣不錯,對方不自覺的竟為自己提供了一個極有價值的線索。

  於是白陸繼續自信說道:“沒什麽是不可能的,我家公子將我安排在袁浩廣身邊,一方面是為了替公子監視袁家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在關鍵時刻,將袁浩廣除去,以免一些不利於翁家的秘密泄露出去。畢竟咱們現在做的一些事情,非同小可。”

  白陸的高明之處在於,順著對方無意中所提供的線索進行合理發揮,但一切又都只是點到為止,並不多說,畢竟一切都是建立在他自己的基礎上的,說的多了有露餡的風險,拋給對方一個暗示,讓對方自己去猜吧。

  白陸這麽一說,江嬌嬌心中信了大半,事情也確實如同白陸所說的那樣,翁家和日月教的雖然一起策劃了這件事情,但翁家對於和日月教要達到什麽樣的關系,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

  這也是為什麽,日月教的高層要堅持讓袁浩廣的勢力參與到這次行動中的一個重要原因。

  袁浩廣是翁家扶持起來的勢力,從某種程度代表了翁家,讓袁浩廣參與進來,就是變相的讓翁家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中,無形中達到了讓翁家和日月教站在一起的深層目的。

  白陸聲稱自己是翁家公子安排在袁浩廣身邊的耳目,這也符合翁家不想讓這次事情暴露的心理。

  江嬌嬌沒有和翁家公子真正接觸過,她只是聽教中的人說起過,翁家公子是一個心思陰沉,陰刻多疑之人,白陸方才所說的內容恰好符合對於翁家公子性格的刻畫。

  “你說是翁家公子派你來的,你可有什麽信物?”江嬌嬌問出這麽一句,雖然她心中已經相信了白陸所說的話,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希望白陸能夠提供信物。

  白陸聞言,表面上沒有絲毫異樣,心中卻是急的一批,他哪裡有什麽來自翁家的信物啊,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眼看就要成功了,為了活命,無論怎樣都得硬著頭皮編下去。

  當即,白陸直接開口道:“我身上沒有信物?”,說這話時,理直氣壯,顯得理所應當。

  江嬌嬌聞言眉頭一皺,身上氣勢拔升幾分,磅礴靈力隱隱將白陸籠罩其中,似隨時都會出手將白陸抹殺。

  “混帳”,跪在那裡已經許久的男子再次出聲,帶著憤怒,剛才他差點被白陸斬去一臂,現在跪了半天也不敢起來,心中已經窩火,但這火他不敢針對江嬌嬌,只能衝著白陸發作。

  “護法大人,我看此人定是那些想要救走師家小姐派來的,留不得!”

  男子出聲,江嬌嬌眉頭皺的更緊了,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隻直直的看著白陸,隱忍不發。

  此時白陸心中都要樂開花了,剛才男子的話中無意中又透露了一個白陸並了解的情況,原來師家被綁架的那人是個女的,是師家的小姐。在白陸的潛意識中還以為是個男的,白陸心裡都不知道要怎麽謝這男子了,難道邪教的人這之上都捉急麽?

  對於自己的危急處境,白陸就像是不放在心上一般,繼續朗聲說道:“公子既然是讓我監視袁浩廣,我身上若是帶了與翁家有關的信物豈不是大大增加的暴露的可能性?我家公子可不會這麽蠢。”

  語氣停頓,繼續道:“我雖沒有能夠直接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但卻有幾件當初公子贈與的符寶法器,以作必要時擊殺袁浩廣之用。”

  說著,右手一翻,從重符空間中取出了幾張符籙,以及一朵花瓣帶血的花朵,高高舉起,讓江嬌嬌察看。

  對於白陸虛空中變出東西,江嬌嬌隻以為白陸身上有一件儲物法寶,這種東西到了她這個層次,見的多了,也不覺得奇怪。

  右手揮動,對著白陸手中的東西虛空一引,白陸手中的符籙與花朵飛到了江嬌嬌的手中。

  仔細看了一下,以江嬌嬌的修為自然能夠看出,無論是符籙還是那帶著鮮血的花朵,都不是尋常可以看到的俗品。

  符籙自不必說,剛才就險些將自己的手下重傷。單單是那帶著紅色血滴的花朵,其內蘊含的威能,足以將一名築基境巔峰直接抹殺。

  築基境的法寶,江嬌嬌也見過不少,但如此品質的還是第一次。在她的意識中已經將這些東西和翁家聯系在了一起。若不是翁家給予,一個凝氣八層又如何能得到這種至寶。

  將符籙與法寶還給白陸,江嬌嬌問道:“翁公子讓你前來有什麽事?”

  白陸,“我家公子讓我前來,是想讓我親口詢問師家小姐幾個問題,還請護法大人行個方便。”

  江嬌嬌問道,“什麽問題?”

  白陸,“涉及到我家公子與翁家的隱秘,恕我不能相告。”

  白陸此時知道自己已經取得了江嬌嬌的信任,說起話來更加硬氣了,白陸知道自己越是表現的硬氣,越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自己就越安全。

  “放肆,護法大人問你問題,竟敢不回答,你這是藐視大人,藐視我日月教。”

  又是一旁跪在地上的男子出口,言語中帶著幾分挑撥,他已經在地上跪了快二十分鍾了,如同是被江嬌嬌忽視了一般,還當著白陸的面,心中惱火可想而知。

  “住口”,男子的話沒有引起江嬌嬌對白陸的針對,卻是自己被呵斥了一句,當即跪在地上再不敢發出絲毫響聲。

  對於白陸的態度,江嬌嬌心中並非沒有怒意,但對方代表的是翁家,現在正是日月教努力發展與翁家關系的關鍵時期,所以盡管白陸實力低微態度傲慢,江嬌嬌也不好對他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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