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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世千年也要和你修成正果》第一百零八章
  韓太子等得心焦難耐的時候,他的護衛~孟元上前問道:
  “太子,天寒地凍的,湖水都結冰了,為何還來此處?”

  從來到湖邊開始,孟元就覺得一向不急不躁的太子越來越不平靜。說是靜心,可是卻來回走動,看起來心沒靜反而焦躁起來,卻又不知他為何焦躁。

  韓太子無心孟元的問話,他張望著左右,心想半個時辰都過去了,怎麽還沒人來!這麽想著,兩個面生的男子從右側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孟元盡責的就要擋在韓太子面前,韓太子覺得那兩個人並沒有要攻擊他的意思。於是示意孟元退後並且打量著朝他走來的男子。

  只見那兩人到了他跟前作了一下禮後,其中一個男子主動先開口道:

  “太子久等,恕罪。”

  韓太子聽著那男子言簡意賅的語氣,一點也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刻意恭敬有禮,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氣勢。

  不過,韓太子此時也沒心計較這些,說道:

  “公子還是直明來意吧。”

  那人聽後也沒有拒絕,按韓太子的意思直接說道:
  “太子掛心的那個人被秘密劫持到了你們韓國,現在生死未卜,太子也許可以幫得上忙,所以我們才來找太子。”

  韓太子拿著木盒的手緊一下,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問:
  “公子何意?”

  “太子不必多慮,本公子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但有一點,本公子現在隻想救人。若太子願意相助便立刻行動,否則多耽誤一刻,本公子想救,太子想認的人都有可能陷入危險。”

  韓太子心中開始慌亂,但並不是因為對方說他知道了什麽,而是他說他想認的人有危險,而他想認的人除了珀溪還能有誰?
  “公子說的難道是……!”

  “沒錯,是。”

  “可是她好好的在鹹陽宮裡,怎麽會被劫到了韓國?”

  “所以需要太子幫忙,因為劫走她的人是你的夫人~趙幽公主。”

  “什麽!她怎麽敢?”韓太子又驚又怒!
  “目前還沒有打草驚蛇,太子若是願意幫忙,最好想辦法盡快找出趙幽公主把人藏在哪裡。”

  韓太子遺留了歲月痕跡的臉上已經失去了平靜。但是他又估疑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他不認識他,光憑他幾句話他又如何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公子還有什麽更直接的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太子需要的證據本公子沒有,但太子若是需要,本公子可以告訴你,最直接的證據就在韓國都城北面的山林,她~就被藏在那裡,但是具體位置需要太子從趙幽公主那裡探聽。另外,姑蘇藥王世家也參與其中。”

  韓太子心亂得腳步踉蹌了一下,孟元扶住了他,擔憂的看著他,又看看那兩個男子,到現在他還沒明白自己的主人今天怎麽變得這麽奇怪。

  那兩個男子應該是知道韓太子已經聽懂了,相視一眼後抬步無言的離開了。

  韓太子回到太子府時已經是傍晚了,正好是用膳時間,韓太子交代要與趙幽公主一起用膳,然後就直接去了趙幽的院落。

  趙幽見韓太子來了她這裡倒也沒有什麽奇怪,韓太子雖然還有幾個妾室,但他不沉迷女色。在外人看來,他對趙幽公主更看重一些,太子府的後院由趙幽公主主事,他基本上都不過問。

  夫婦兩人面對面坐下用膳的時候,趙幽隨口問道:

  “太子今日晚了些時候回來,是有事耽誤了時間嗎?”

  韓太子看了她一眼,內心五味雜陳什麽都有。他面前的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雖然當初他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除了震驚她不是自己要娶的人時,他的確是對她有些排斥。

  此後他曾試圖努力把事情扭轉乾坤,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如願。加上趙幽並沒有做錯什麽,所以即便心裡最愛的人永遠也不可能變成趙幽公主,他還是接受了她,以一個普通夫君的身份去接受她。

  因為知道自己對她只是平常心,給不了她最真的一顆心,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尊重她,讓她擁有該有的身份和地位。

  最初一雙兒女平安出生的那些年,他們談不上有什麽濃情蜜意,但也是相敬如賓,沒有是非。可是後來,趙幽公主突然變得有些難以靠近,對一雙兒女也好像沒那麽上心了。尤其對女兒思荷甚至都到了不管不問的地步。

  韓太子對此有提過一兩回讓她多點關心孩子。趙幽公主嘴裡答應著,但他卻感覺得出她在敷衍他,甚至是有著賭氣的意味。再後來,他因為自己本身對她也多少有些愧疚,覺得自己也不便去苛責她,便由得她去。

  他一直以為趙幽公主只是一個弱女子,安安分分的做著太子妃,有身份有地位,已經沒什麽好求的了。

  可是卻有人說她把珀溪劫到了韓國,如果是真的,她有什麽目的,又為何要那樣做?
  看著趙幽平靜的臉,根本不像一個玩弄計謀的女子。韓太子心存希望,穩了穩自己雜亂的心,說道:
  “散朝後沒什麽要緊事,便去城外散了一下心才回來。”

  “太子有煩心事嗎?”趙幽輕聲問著,可是臉上沒有笑容。

  “談不上,就是有些掛念著思荷!”

  趙幽夾菜的手抖了一下後又鎮靜了下來,看著韓太子說道:
  “太子怎麽會突然提起思荷,過去三年也不曾聽太子說過掛念她,這才從秦國回來沒多久,太子反而掛念了?”

  韓太子心裡有點發涼,他感覺到趙幽語氣上似乎帶著嘲諷,甚至臉上也帶著不易察覺的輕視神情。

  “她是本太子的女兒,過去不說也不代表本太子不想著她。”

  “掛念又如何,她後半輩子生死都已經屬於秦王,我們與她再難想見!不過,好歹秦王后也是她表姐,多少總會關照她的吧。”

  韓太子對趙幽突然提起珀溪,他的眼角動了下,趙幽說得那麽順其自然,根本讓人想象不出她會劫走珀溪。

  “希望吧!”

  韓太子不動聲色的回應著,然後又看著趙幽公主轉了話題問道:

  “前幾日姑蘇家的醫女給你看病,現在可好了?”

  “不過都是老毛病,要不得人命,就是讓人不順心,所以才讓她們開些藥養著而已。”

  “這些年你隻讓姑蘇家近身伺候身體的毛病,看來你很滿意他們?”

  韓太子看著趙幽,發現趙幽雖然看起來平靜,但韓太子還是看見了她一閃而逝的驚慌。

  “姑蘇家是韓國最有名望的醫藥世家,醫術了得,妾身自然滿意,難道太子不滿意?”

  “他們姑蘇家曾經治好了思荷的頑疾,當年你身體出問題時姑蘇藥王又用心調養好你的身體,本太子至今還念著他們的恩,所以談不上對他們有什麽不滿。不過你滿意歸滿意,交往的度要合適,免得衍生什麽差池。”

  趙幽心頭翻動著,她不知道韓太子今日為何突然會說這樣的話。看他的表情又沒有異樣,於是也冷靜的應答下來,只不過她在心裡也不得不起了疑心。韓太子從來不多過問她的事,今日不但親自打聽還有意提醒著什麽。

  加上最近藏珀溪的地方似乎不再那麽隱秘,秦王派來的人似乎已經查到了珀溪在北面山林裡,只不過他們還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好在現在是冬季,就算他們入山去尋找也沒那麽容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必須想辦法把珀溪轉移才可以。

  入夜後,趙幽打發了婢女出去,準備上榻休息。她還沒躺下,一個黑影出現在她眼前。

  她驚了一下,發現是認識的人,她趕緊下榻低聲說道:
  “現在是關鍵時候,你怎麽會來?”

  “北面藏身的地方很快就會暴露,今日贏政的人已經在搜山,我們需要轉移地方。”

  “我知道秦王本事大,沒想到他比想象中更厲害,這樣都能找到蛛絲馬跡。”

  趙幽陰鬱著臉色,心裡又想起韓太子晚膳時的話,看似不相乾,卻又連絲帶皮都牽扯著和珀溪有關的事。

  “不是贏政本事大,而是秦王后本身特殊,她的靈寵一直都在她周圍打轉,要不是我們聲東擊西,恐怕早就被她的靈寵確定了位置。”

  “如果是這樣,再轉移地方也沒有用不是嗎?除非殺了她。”趙幽咬著牙狠心的說。

  “她現在還不能死,秦國能不能滅國她是關鍵,否則先滅國的很可能是你們韓國。”

  趙幽深深的呼吸著,她的目的很單純,她隻想珀溪消失,否則珀溪不但會阻礙思荷的人生,更會牽動韓太子思念婼鶴到死。

  “那你說,該怎麽轉移,幾百米深的山洞加上藥物的故布疑雲都阻礙不了秦王找到珀溪的步伐,我們還能去哪裡?”

  “為今之計就是離開韓國,你讓姑蘇藥王想辦法拖延住贏政的人在韓國逗留,讓他們以為人還在韓國。”

  “那你打算把人帶去哪?”

  “除了趙國我們還有更合適的地方嗎?”

  “可是去趙國他們就找不到嗎?”

  “至少可以拖延時間,到時候我們的計劃應該也差不多可以大功告成了。贏政很可能已經親自到了韓國。”

  “可思荷和我的人從秦國傳來的消息並沒有提到這個事,秦王應該還在秦國。”

  “哼,他不可能忍耐得了那麽久,他愛他的王后比你們想象中的要熱烈得多。去雍城絕對就是他離開秦國去尋找他的王后的一個借口罷了。”

  “這麽說我的人給我傳來了假消息?”

  “也許是假消息,也許是你的人也不知道贏政已經離開,所以以為傳來了真消息罷了。”

  “那難道思荷也被暴露了?”

  趙幽憂心忡忡,如果思荷被暴露,即便珀溪真的消失,思荷也不可能得到贏政了。

  “你們做得雖然隱秘,但是也不排除贏政已經了解真相的可能,不過目前秦國沒有動靜,也許贏政也不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只是最近韓國都城幾乎布滿了贏政的人,你這裡其實也早就被贏政監視著了。”

  “哼,我知道,所以我才按兵不動。不過你今晚來難道不怕被秦王的人發現?”

  “我確定了他的人今晚沒來太子府才進來的,而且控制珀溪的藥物已經斷了兩日,前兩日雪太大出不來,今天又要避開贏政派去搜山的人,所以才拖到現在來拿藥。”

  趙幽公主聽後走到睡榻上從睡枕上掏出兩個藥瓶遞了其中一個藥瓶給他說道:
  “這是一個月的量。”然後又給了第二個藥瓶,沉著眼道:

  “這是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她徹底失去氣息的藥,只要她吃了,什麽靈寵都別想找到她。只不過一旦用藥,她很可能就會徹底醒不過來。”

  “你確定?”

  “我巴不得你就用這顆藥。”趙幽陰冷的說著,她的確希望珀溪就此結束呼吸。

  “如果贏政追得讓我喘氣的時間都沒有,我也不會猶豫對他的王后下狠手。”

  “那你剛剛說斷了兩天的藥,沒有影響嗎?”

  “沒有,她依然昏迷著醒不過來。”

  “知道了,我會交代姑蘇家主把事辦好,轉移的事你自己看著準備,我暫時不方便出手,秦王可能會盯我盯得更緊。”

  “我知道,我不宜久留,為了避嫌,我們暫時都不要聯絡了。”

  趙幽無言的點點頭,那黑衣人也點了下頭就離開了太子府,朝城外北面而去。

  不過黑衣人不知道的是他離開後,韓太子的第一護衛孟元一直跟在他後面,只是遺憾的是,因為不敢跟太緊,到了被雪覆蓋的樹林,加上是黑夜,孟元還是跟丟了。

  等孟元返回給韓太子複命了全過程後,韓太子才終於確定了趙幽果然把珀溪劫持到了韓國軟禁起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珀溪一直被藥物控制昏迷著,也就是說珀溪等同於在遭受折磨。

  可是趙幽到底為什麽會勾結外人傷害珀溪,難道是為了思荷,又或者說她也知道了珀溪的的真實身份?
  韓太子心裡陣陣發涼,不管趙幽是因為思荷也好,知道了珀溪是他的女兒也好,這種行為都是極其可惡的。他怎麽能任她這樣胡作非為?先不說他不允許她傷害珀溪,就是珀溪秦國王后的身份也不是她能隨便動的。如果被秦王知道她有參與劫持了珀溪,一不小心整個韓國都要搭進去。

  不,韓國很可能已經被搭進去了,今日與他見面的兩個人明顯就是秦王的人,也就是說秦王的確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韓太子感覺到大禍臨頭了,他起身著急的就要去找趙幽。孟元及時攔住他,說道:
  “太子,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否則珀溪王后就更難救出了。”

  韓太子停住腳步,看著孟元,悲憤的道:
  “那是婼鶴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知道她在受苦,還是我自己的夫人一手安排的,我如何能忍?”

  “太子不能衝動,現在看情況,太子妃的同夥除了姑蘇家,還有其他的同夥,甚至連趙國都有太子妃的同伴。這涉及的不止是太子的女兒,她的另一個身份還是秦國王后,那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大事,大意不得呀!”

  孟元跟了韓太子二十多年,對於韓太子的陳年往事他是最清楚的。七年前就是孟元親自去巴蜀查探婼鶴公主的事,之後他和韓太子也就順理成章的知道了珀溪的真實身份。

  韓太子早就想去認珀溪,可是雙方身份都沒那麽容易說認就認,否則,天都能塌下來!

  “你讓本太子不能衝動,那珀溪怎麽辦,就讓她這樣一天天的受著折磨嗎?”

  韓太子心痛得兩眼濕潤,他不曾為珀溪做過什麽,現在她在自己的地盤上受苦,他貴為一國太子,竟然想去解救她都不能立刻行動。

  “太子莫急,我們不但要考慮珀溪王后的安危,同時也要考慮韓國。現在我們韓國已經是最弱的諸侯國,如果秦王因此怪罪韓國,我們韓國還能存活嗎?現下太子妃等於是捅破了天,珀溪王后平安我們韓國還有脫險的機會,若是有差池,韓國必亡。”

  聽著孟元語氣沉重的分析著厲害關系,韓太子頓時冷靜了一些,黯然的回到案台坐下,哀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得對,是本太子越急越亂了。可是我們要怎麽做才能周全得了?”

  “今日來找太子的人毋庸置疑是秦王的人,不管秦王是真的需要太子的幫助還是其他什麽目的,至少他相信太子會救珀溪王后。所以只要我們想辦法幫忙救出珀溪王后,到時候看在太子是真心救人,又是珀溪王后的生父,秦王怎麽都會慎重考慮放過韓國的。”

  “如果真是這樣簡單本太子有何不能做的,現在不但本太子的夫人是主謀之一,還有思荷~~”

  對啊,按照孟元聽到趙幽和那黑衣人的對話,幾乎可以肯定,思荷也參與了其中。

  韓太子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隻擔心珀溪的安危,卻忽略了思荷也在危險當中。雖然看起來思荷的危險是她自己為自己找來的。

  可是思荷畢竟也是他的女兒,他內心也是真心疼愛她的。只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思荷對他禮敬不改,卻多了冷漠和疏遠。慢慢的,他也變得不知道怎麽跟她相處,再之後思荷就遠嫁去了秦國。

  上次在秦國見面,覺得思荷更是冷淡,而且看得出來她並不幸福。她眼裡充滿了欲望卻又混沌不堪。難道就是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又不能疏解才鋌而走險想除掉珀溪,然後自以為可以取而代之?
  哎,思荷傻呀,世間最不能強求的就是一顆心甘情願的真心。

  當初他不知道思荷嫁過去得到的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身份,否則~哎,沒有否則,就算知道思荷得不到秦王的寵愛,思荷還是會被選定為最合適“送”給秦王的人。

  是韓王想要討好秦王,想要在這亂世中求得一時半刻的安寧,所以身份樣貌都夠資格的思荷是韓王最滿意的合適“禮物”。

  只是誰能想到秦王竟然看上了他另一個女兒~珀溪,並且還是讓珀溪做王后,並且極其寵愛。

  原本看見珀溪被秦王那樣深愛著,他這個見不得光的父親滿心的為珀溪感到開心。

  可是一想到思荷,他又愧疚,珀溪獨寵鹹陽后宮,那就代表思荷再無出頭之日。他愧疚沒有給到珀溪正常的身份,他也愧疚思荷被送去鹹陽宮埋沒一生。兩個都是他的女兒,兩個都讓他愧疚!!

  孟元見韓太子突然滿臉悲痛的沉思起來,本不便打擾,但是孟元還是打斷韓太子的思緒說道:

  “太子,恕臣直言,太子妃怕是難保了,至於思荷公主,我們韓國是插不上嘴的,因為那屬於秦王后宮的事,更何況思荷公主她……。”孟元想說是思荷自己做錯了事,但又不好說下去。

  韓太子何嘗不知思荷的處境,她不做錯事她還可以頂著韓國嫡公主的身份住在鹹陽宮。可是做錯事那就是秦王的家務事,韓國嫡公主的身份不能讓她安然無恙。

  “如果思荷的事本太子鞭長莫及,那珀溪就不能再出事了,否則本太子將來去了黃泉要怎麽跟鶴兒交代。我負了她一生,要是還不保護好珀溪,她該多恨我才是!”

  韓太子的淚終於奪眶而出,他隱忍的悔恨每每想到婼鶴獨自受苦的歲月他就心痛難忍。

  孟元因為了解韓太子的點點滴滴,所以韓太子的痛苦他懂。於是孟元沉默著無言的陪著韓太子……!
  韓太子在為珀溪痛心擔憂的時候,其實珀溪因為被停了兩天的藥,所以她的魂魄和身體在停藥的第一天就歸位了。

  趁著沒人的時候,她清醒了過來,只是身體有些僵硬。她沒有掙扎起來,而是躺著開始凝神召喚蒼穹獸,可惜她感應不到它。不過神奇的是她感應到別的上古靈獸就在附近。

  珀溪內心激動著,只要是上古靈獸,她就有機會召喚它前來救她。但是她現在太弱,弱得光是召喚恐怕不夠力度,於是珀溪努力把自己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裡咬破手指,鮮紅的血液從她的手指流了出來。

  她覺得流出了足夠的血液後才開始閉上眼睛召喚著那隻靈獸,她不知道會是什麽,但是她感應到它超強的生命力,威力強到足夠帶她逃離這黑暗的地方。

  但是很奇怪,它明明被她的召喚和血液吸引到了她附近,卻不見它出現。沒有道理的,除非它沒辦法靠近她身邊,否則不可能只是在她附近徘徊而不來找她。

  珀溪正想著靈獸靠近不了自己是怎麽回事時,有人進來了。她猜想他們是來喂她藥或者湯水的。

  不過進來的好像不止那兩個侍女,還有另外一個人。

  珀溪閉著眼睛聽著他們的動靜,果然,一個侍女扶起她,另一個開始喂她喝湯水。

  “她今天也沒有清醒的跡象?”

  珀溪聽到了男聲,但是這個聲音很熟悉,她確定自己聽過的。先前她的魂魄可以看見東西的時候一直都只有兩個伺候她的侍女進進出出,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還有男人在這地下山洞中。

  “也許是長期都服了藥,反而讓她習慣陷入沉睡,所以就算斷了兩日的藥她也沒有清醒,蜀王不用擔心。”

  蜀王?陌上炫?對,沒錯,那聲音就是陌上炫!他竟然沒有死,還勾結同夥把她劫持帶到韓國!!
  珀溪內心的震驚簡直無法形容,天底下是誰把她軟禁在這裡的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會是已經死了的陌上炫,可是不可能卻是已經是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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