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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唐孤王》第208章 ??戰馬
  第208章 戰馬
  計劃書發回成都府去了。

  時過一天之後,李炎卻是得到了一個消息。

  “南詔此次派了多少兵馬出來?是戰船還是馬匹?”當李炎聽聞南詔派人出來追他們南詔水師的消息後,心裡卻是又打著主意。

  戰船,李炎已經弄到了八百余艘。

  南詔還有沒有,李炎不知道,但想來肯定還有一些的。

  比如南詔國郡的坐船,或者別的。

  對於現在李炎而言,有道是再小的蚊子也是肉啊。

  時寬回道:“殿下,據消息傳來,此次南詔派了至少不下五千兵馬出來追緝,船是不可能再有那麽多了,所以他們所騎的乃是馬匹。”

  “哦?五千馬匹,這到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啊。要是有機會啃他一啃,到也不失為一次機會。”李炎一聽南詔派出來的乃是馬匹後,心裡又有一些心動了。

  五千馬匹啊。

  這可是可以組建兩個騎兵團了。

  雖說西川也有馬匹,但數量卻是少的可憐,僅僅只有一千來匹,不到兩千匹。

  時寬聽完李炎的話後,點了點頭,“殿下,要不這次讓我去會會他們,正好,咱們西川缺戰馬,如果能拿下南詔這五千匹馬,那我西川有這些馬匹,到時候哪怕吐蕃國敢對我西川動武,我們也敢跟他們打一場了。”

  “那你小心一點,如事不可違,記得立馬退回。”李炎答應了時寬的請求。

  時寬得了令後,接過李炎遞給他的一道命令條,轉身而去。

  馬匹,是李炎所急需的東西。

  在未來攻打南詔之時,馬匹乃是重中之重。

  雖說南詔地域並不大,但如果沒有馬匹的情況之下,如上次一般,全憑兩條腿攻進南詔,那著實累死人。

  李炎去過一回南詔,就不想再憑兩條腿再去第二次了。

  太苦了。

  南詔又處於深山老林當中,行走極為困難。

  如果有馬匹的話,至少人相對會好過一些的。

  而且。

  李炎更是知道,打仗打的是信息戰。

  但同時,在有各種信息匯合之後,對戰之時,打的就是快速戰了。

  誰的速度快,誰就搶佔了先機。

  機動也就成了打快速戰的最基本了。

  而如果李炎組建起兩個騎兵團,吐蕃國李炎也不懼了。

  時寬帶著幾名親衛離去,往著瀘水邊上急奔過去。

  時過半個時辰後,時寬等人抵達瀘水邊上,“令,虎軍二團渡瀘水而過,即刻出發。”

  任由看了時寬傳給他的命令條後,二話不說,高興的下達了準備的指示。

  準備的東西不多。

  但要渡滬水過到南詔去,相對而言,這已經代表著西川還依然在與著南詔打仗。

  但任由所領的虎軍二團卻是沒有任何的疑意,他們只知道執行命令。

  甚至,他們更迫切的想要打仗,好為自己掙得軍功。

  虎軍二團眾將士的軍功本來就少。

  比起虎軍一團來,或者狼軍來,都要少的可憐。

  這段時間,大家在修整訓練之時,時有一些關於軍功攀比聲音傳到了虎軍二團眾將士的耳中。

  所以。

  也就自然而然的讓所有虎軍二團的將士們,都期望於來一場大戰,好讓別人別太小看了他們虎軍二團。

  哪怕就是團長任由也是如此。

  這也就是任由在接到命令之後,二話不說,臉色大喜的下達命令去了。

  “時侍衛,殿下是想把這批戰馬都弄過來?”任由喜形於色,與著時寬說著話。

  時寬話中之意,就是不能傷馬匹。

  任由一聽,自然也能猜想到,李炎這是要馬匹了。

  時寬點了點頭,“你也知道,我西川戰馬不多,雖說與其他的馬匹加起來也有數千,但能用的也只有不到兩千匹戰馬,其余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掉了毛的了。朝廷不會管西川如何,所以西川只能自謀出路。”

  “時侍衛,那南詔你可知道其有多少戰馬嗎?”任由也眼饞了。

  時寬見任由問出這個問題來,會心一笑道:“其他的你就別打主意了。據消息言,南詔雖有三萬多匹戰馬,但基本都在南詔國都羊苴咩城附近。如咱們想要得到這批戰馬,至少要打到羊苴咩城不可。否則,想都別想。”

  “那行啊,反正殿下也要除了這南詔,要不直接打過去得了。”任由一副欲戰的神情。

  時寬搖了搖頭,“咱們兵馬還太少了,而且各將士訓練嚴重不足。殿下說,得趁著這個節骨眼,好好訓練各將士。你也知道,並不是所有將士能跟虎軍比的,哪怕就是狼軍,其訓練時間也是有限的。殿下不希望再有過多的將士埋到陵園去,所以得趁著這個節骨眼,好好訓練。”

  “唉!!!罷了,五千匹就五千匹吧。”任由聽完後,隻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一刻鍾後。

  虎軍二團準備完畢。

  一位士兵摸到了瀘水邊後,直接躍入湍急的瀘水之中,往著對岸遊去。

  不過,他的身上,卻是綁著繩子。

  瀘水可不好渡。

  而這位士兵,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遊到了對岸。

  站在崖上的時寬瞧著那位士兵有如此好的表現,很是肯定,“任團長,此士兵一人背負繩索渡瀘水到對岸,得記一功啊。”

  “時侍衛發了話,那自然是要記一功的。”任由一聽要給這位泅渡到瀘水對岸的士兵記功,他心裡當然是巴不得了。

  片刻後。

  對岸的士兵把繩索牢牢的綁在了一棵大樹之上。

  而這邊,眾將士開始拉扯著繩索,把繩索拉得緊緊的之後,也綁在了崖上的一棵大樹之上。

  不多時。

  虎軍二團眾將士開始以滑索的方式,渡過這湍急的瀘水,抵達對岸的南詔。

  小半個時辰。

  虎軍二團所有將士如數渡過了瀘水。

  在任由的帶領之下,往著南詔西方向摸了過去。

  虎軍一團部分將士,接任虎軍二團的防衛。

  至於所空缺的,會由著狼軍來防衛。

  數天后。

  李炎來到瀘水邊上。

  “正守,時寬他們還沒有回來嗎?”李炎招來袁正守問道。

  袁正守,被李衝元任命為虎軍一團團長。

  袁正守雖說是團長,可大部分的指揮權,都在李衝元的手上,說是團長,卻沒有做過團長的事。

  只有李炎不在之時,他袁正守才算是一個團長。

  西川軍太少,李炎目前還沒有進行整編。

  畢竟。

  虎軍乃是他李炎的根基,虎軍有亂,那整個西川都得亂不可。

  而狼軍嘛,就是李炎的左右臂膀了。

  袁正守對於在戰爭之時,李炎奪了他的指揮權,並沒有任何的意見,甚至他還樂意如此。

  畢竟。

  袁正守不是屬於那種指揮型人才。

  不過,李炎可不會因為他不是這種人才,就放任不管,他得教他們,教他們如何打仗,如何應對各種事物。

  袁正守被招來後,搖了搖頭,“殿下,時寬他們去了五日了,五日下來也沒有任何的消息。要不,我帶些人摸過去看看?”

  “算了,時寬和任由他們也算是老油條了,真要是事不可違,想來他們早已經回來了。我猜,他們有可能遇上了些許的小麻煩罷了。”李炎到是不以為意。

  時寬也好,任由也罷,這二人配合如何,李炎不知道。

  但這二人也算是作戰經驗豐富之人了,有情況必會傳來消息。

  有道是。

  沒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正當李炎與著袁正守說著關於時寬他們的任務之時,一信號兵急奔而來,“殿下,前方旗手傳來消息,說瀘水南岸有很大動靜。”

  “大動靜?繼續觀察,如有異動,隨時傳信來。”李炎一聽瀘水南岸有大動靜,心中不明。

  即然有動靜,袁正守立馬傳令下去,戒備森嚴了起來。

  時過兩刻鍾後。

  信號兵再次返回,喜道:“稟殿下,時侍衛和任團長他們回來了,而且,他們帶回來好多戰馬。”

  “剛才你說的那大動靜,是他們弄出來的?”李炎問道。

  信號兵點了點頭,“是的。前方旗手說,時侍衛他們離得有些遠,無法看清楚,所以誤以為是南詔兵馬。”

  “離這裡還有多遠?”李炎望向瀘水上遊。

  信號兵道:“還有三十裡。”

  李炎能想像了。

  時寬他們弄回這麽多戰馬回來,那速度必然不可能太快的。

  而且,還是處於南詔境內,如一旦鬧出了大動靜來,這南詔國見時寬他們只有兩千來人後,說不定會征調兵馬圍殺時寬他們不可。

  三十裡說遠不遠,說不遠也遠。

  李炎從巳時初,一直等到未時,這才見到了瀘水南岸那邊從林當中的馬匹身影。

  當李炎見如此多的馬匹身影之後,心中激動不已。

  從對岸回來的時寬,一臉興奮不已的,“殿下,幸不辱命,五千戰馬得四千六百余匹,其余的非死即傷。”

  “眾將士可安好?”李炎聽完時寬的匯報後,心中已是有數了。

  時寬笑了笑又道:“殿下,眾將士完好,僅有十數人輕傷。當時,我等打著西川軍的旗號欲奪戰馬之時,那南詔軍一聽咱們亮出了名號來後,嚇得膽都破了,直接欲策馬退走。只可惜,他們入了我們布好的陷阱之中,想要逃是不可能了。”

  “無傷亡就好,無傷亡就好。”李炎最怕的事情,就是聽到又有將士陣亡了。

  李炎無法想像,時寬他們深入南詔境內去奪戰馬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李炎卻是能從時寬的臉上看出來,此戰絕對堪比一場以少勝多的精典之戰。

  僅以十數人輕傷為代價,就奪得了如此多的戰馬。

  至於南詔將士的傷亡,李炎不問也知道,那必然是沒有一個活著的了。

  戰爭就是如此。

  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的。

  而且。

  李炎在攻打南詔之時,就沒有留過一個南詔兵的先例。

  為此,時寬也是如此的奉行李炎的慣用手法。

  戰馬到了。

  可是。

  目前卻是有一個難題擺在了李炎的面前,同樣,也擺在了眾將士們的面前。

  人可以渡過瀘水。

  可這馬匹卻是無法橫渡這瀘水了。

  即無船隻,也無大橋,想要橫渡瀘水,這可就困難了。

  用滑索?
  費時費力,還指不定傷到了戰馬。

  如果時間耽擱的越久,這南詔說不定已經知曉了,到時候,必然麻煩不斷。

  最終,沒了辦法之下,李炎隻得加派了將士渡水過去。

  同時,更是傳令給許敬,讓他派一些船隻過來暫時用上一用。

  等。

  目前只能等。

  好在眾將士已經過去不少,李炎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南詔派兵馬追緝了。

  而這一等。

  就是半個月。

  半個月內。

  發生了諸多事情。

  南詔朝廷,因為戰船丟失,派出兵馬追緝。

  可最終,南詔朝廷派出來的兵馬死傷無數,戰馬也全部丟失。

  這讓蒙生等南詔大臣們,紛紛又在擔心李炎是不是又要對南詔動武了。

  各種消息滿天飛。

  這讓蒙生等人疲於應付。

  最近,他蒙生一直在征兵,雖說到現在已經征了一些了,可所征的兵當中,時有事故發生。

  比如某個營走水了,或者哪個營又叛亂了等等。

  總之。

  蒙生掌權之後,這南詔國就沒有一天安穩過的。

  更甚至。

  吐蕃國的那些土司們,見南詔兵馬稀缺,直接帶著上萬吐蕃兵馬進攻了南詔。

  而這場吐蕃與南詔的戰事,就發生在前幾天。

  為此。

  蒙生等人越發的擔心,南詔還能不能撐過今年。

  蒙生沒有兵馬可派了。

  最終,他也只能派出禁軍前去抵禦吐蕃國的入侵之戰。

  可在應對西川,他蒙生卻也只能再次派出使者前來跟李炎談判了。

  奉清他們的叛變,讓蒙生恨意大生。

  可南詔國內情況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蒙生就算是再恨奉清等人,他也得穩住南詔局勢。

  而此次。

  奉清所派出來的使者,卻是被他從監牢裡放出來的鄭佑。

  鄭佑恢復官職,並冠上了南詔使者的名頭。

  而此時的李炎他們。

  卻是在極力的架設木橋,想要把他們所奪南詔的戰馬弄到瀘水北岸去。

  一直留在南岸,李炎不放心,其他人也不放心。

  許敬的船只要等的話,估計還得等半個月不可。

  所以,李炎這邊分兩條路走,一是架橋,一就是等許敬的船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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