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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大官人》第一百六十三章 秦兄,你這般用力會打死人
  秦易和郎粲相顧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他們都是聰明人,也都理解對方的心情,並沒有多嘴置喙去別人生活的想法。

  “方才,李姑娘去了後廚,說前堂有人尋我,是怎麽一回事?”沉默了許久後,秦易開口說道。

  郎粲輕呵一聲:“該是佳音她不好意思直言說是尋你,隨便找的托詞吧。她性格好強,心底一向是驕傲的。”

  秦易點了點頭,這確實像是李佳音能做出的事情,她本身就是極驕傲的女子。

  說起來,她的驕傲和陳秋月的傲嬌還是蠻相似的,都會說些維護面子的話。

  只是仔細分別的話,李佳音的驕傲和陳秋月的傲嬌卻又是兩回事。

  陳秋月的傲嬌,主要體現在她性格上的不率直,即口嫌體正直,明明想要卻裝作不在意。

  而李佳音的驕傲,那就是要求自己時刻向上好強,她會樂於督促著身邊的人勤奮上進,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自己,也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自己身邊的人。

  這樣性格的人往往是優秀的,也往往性格執拗。

  如果你也積極上進,有著明確的前進方向,那麽和這樣的女孩子結合無疑是愉快且美好的的。

  因為你們能夠共同督促,共同扶持,共同進步,一起實現拾級而上的人生追求。

  可如果你性格散漫,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認為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那麽你們之間還是不要強求比較好。

  因為這樣的女孩子肯定會對你多有管教,讓你渾身不自在,長久下來,你必然會對她產生厭煩的態度,連好聚好散都不一定做得到。

  秦易之所以不看好郎粲和李佳音,正是因為郎粲生性風流,絕不是那種願意被人約束的性子。

  事實也正是如此,驕傲的李佳音雖然從未討厭過郎粲,卻也始終沒能給過他任何一個機會。

  相反,秦易這種說要把酒樓做好就能制定周密的計劃把得月樓經營得風生水起、說要練武就每日一百刀勤耕不綴的男子,這種行動力很強、說一不二的人,李佳音一眼便瞧上了。

  所以說,性格決定命運一事,向來不是空穴來風。

  秦易與李佳音性情相投,彼此吸引並不是什麽讓人意外的事情。

  只可惜,秦易雖然對李佳音有不小的好感,但感情這回事,還是要講究先來後到的。

  來晚一步,那就是不可逆轉的。

  秦易微微一歎:“既然無人尋我,那我便回去歇息了。”

  郎粲起身道:“這個時辰客人都快散了,前堂應該是無事的。只是先前我見老師和胡老在內室談話,不知胡老現在走了沒有,你這個身為弟子的,不該去送送你的老師嗎?”

  “我險些忘了這一茬。”秦易一拍腦門。

  是啊,自己還有個便宜師傅呢!
  雖然認胡老為師這件事有些草率,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但既然認他做了老師,那便需要恭敬侍奉。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禮數是不能怠慢的。

  秦易道:“那我與你一同前去,看看我們的師傅們吧。”

  二人走了沒一會兒,忽然瞧見一男子強行摟著一位美人正欲行不軌。

  原本,客人在韓熙載府中找個韓熙載的小妾逍遙一番,倒也算不上“不軌”二字,畢竟人家主人都沒有意見,其他人就更沒道理說些什麽了。

  偏這美人全不願意,不僅一直在掙扎,還不停地呼救,叫聲很是哀婉。

  秦易不由停下了腳步。

  郎粲斜了那邊一眼,低聲歎道:“秦兄,這種事情,還是莫要管了,我們佔不得理的。”

  秦易微微皺眉:“你且聽那男子的聲音?怎麽這般耳熟?”

  郎粲聽了一會兒,抖了抖眉:“那女子的聲音也很耳熟。”

  兩人眯著眼齊齊看去,只聽那男子惡狠狠道:“你裝什麽貞潔?韓公的妻妾,哪個不是供人玩樂的?”

  那女子楚楚可憐地說道:“阿郎答應了妾身,不用讓妾身侍奉客人的!”

  “不讓你侍奉客人?呵呵……”男子冷笑連連,“之前那陶谷來時,你不也獻身獻得積極?怎麽到了我這邊,就全然不願?”

  女子一聽此言,頓時羞惱至極:“那是……那是阿郎讓妾身做的,妾身無可奈何……”

  “呵呵,純屬屁話!若你自己不犯賤,又豈會願意勾引男人?”

  “妾身沒有……”

  男子冷哼起來:“什麽沒有?你可忘了那首《風光好》?‘好姻緣,惡姻緣,隻得驛亭一夜眠,別神仙……’”

  女子美目滿是悲傷,淚如泉湧:“別念了,別念了!”

  男子大笑出聲,他一把撕下女子的粉色褙子,露出潔白無瑕的後背,女子驚恐不已,連忙縮成一團。

  “嘖嘖嘖,原來你也會羞啊?”男子卻氣勢更盛,上去就要繼續扒女子的衣服。

  女子緊緊握著衣服不放手:“你快松手吧,若是阿郎看到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可是想你的身子想許久了,如今終於能得到機會,哪裡能放棄?再者,韓公已喝得大醉,便是他醒來,生米已然煮成熟飯,他還能因為你區區一個小妾對我責難什麽?”

  男子笑得愈發猖狂:“呵呵,陶谷能嘗這神仙滋味,今日我陳致雍也能!我倒要仔細嘗嘗,你是個什麽滋味,竟讓那陶谷如此迷戀。”

  女子尖叫聲破喉而出,然而這聲音卻絲毫不能抵消陳致雍的囂張氣焰,反而使得他更興奮了。

  郎粲此時也終於認出了女子的身份,他皺眉道:“那是秦弱蘭?她可是老師如今最為寵愛的妾室。”

  “秦兄,你說,咱們是不是得幫她一把?”郎粲心裡躊躇不已,如果韓熙載當真答應了秦弱蘭不再陪客,那他就完全有理由為她張目。

  可如果那些話都是秦弱蘭自己編的,那自己為她強出頭得罪了客人,只怕會惹得韓熙載不悅。

  郎粲正想問問秦易的建議,結果偏頭看過去,卻全然不見了秦易的身影。

  再一轉頭,只見秦易已然衝了上去,飛起一腳直直踹向陳致雍的後腰,陳致雍當即就飛出了一丈遠。

  “直娘賊!秦兄威武!”郎粲登時瞪大了眼睛,口中驚呼起來。

  秦易一腳踹開陳致雍,他瞥了眼秦弱蘭那道衣衫不整、蜷縮著的雪白身子,連忙扒下了自己的外袍罩在她的身上。

  秦弱蘭將袍子緊緊抓緊,感激又怯弱還小小戒備地偷瞄了秦易一眼。

  秦易被她那可憐無助如無家可歸的流浪貓的眼神給觸動了,他轉過身快步走到陳致雍的身前。

  陳致雍在地上翻了一個大跟頭,他身材肥胖,看起來很是壯碩,可他平日裡養尊處優的,早就沒有鍛煉過了,哪裡會是秦易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秦易那一腳險些把他的腰子給踹出嗓子眼,整個人都頭昏腦漲的。

  痛是一方面,此時陳致雍更大的情緒其實更惱,他馬上就要得手了,卻被這一腳踹得七葷八素的,小兄弟都連帶著再起不能。

  陳致雍怒極,當即大吼嘶吼道:“哪裡來的賊人,敢攪我太常博士陳致雍的好事?”

  陳致雍想著,自己可是堂堂的太常博士,正正經經的七品官,扎扎實實的官大人,怎麽會有人敢捋他的虎須?
  報上了自己的姓名和官位後,想必那人就會露怯,嚇得跪倒在地。

  這樣一來,他就能反過來把這人抓住,狠狠教訓一頓!
  他怒火衝天地抬頭一看,只見秦易氣勢洶洶地走了上來。

  陳致雍當時就樂了,怎麽是這小子?

  他之前因為秦易作的詞而顏面掃地,正愁不知如何報復,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送上門來了。

  呵呵,平民膽敢動手打朝廷命官,輕則要受幾十大棍,重則入獄要受大刑,叫你強出頭,有你小子受的!
  陳致雍忽然覺得被秦易踢這麽一腳,還挺值的。

  他當即叫罵秦易道:“你小子知道毆打官員是什麽罪責嗎?呵呵,若你立刻下跪道歉,本官還可以大發慈悲,不予計較。”

  呵呵,不計較?怎麽可能!

  先羞辱你一通拿拿之前被辱的利息再說!

  不料他話還沒說完,秦易一巴掌就打了下來,重重呼在了他的臉上。

  陳致雍隻覺得耳邊忽得刮來一陣強風,隨後他的身子像是被馬車撞到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轉了一圈。

  陳致雍捂著臉,滿面驚愕,他萬萬想不到,秦易認出自己後,竟然還敢動手:“你!你……你敢毆打朝廷命……”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秦易又是一腳直接踹向他的腹部,將他踢出足足兩三丈遠。

  陳致雍這一下可爬不起來了,他弓著身子趴在地上不斷嘔著,嘴裡吐出了酸水和未能消化的食物。

  他難以置信地伸出一根手指,虛弱地指著秦易:“你膽敢……你膽敢……”

  陳致雍還想放些狠話,但他又很是害怕。

  他知道,秦易是真敢動手的,他要是再隨便開口說話,只怕會被打得更慘。於是,他理智地選擇閉上了嘴。

  秦易卻猶不解氣,上去還要揍他。

  別說陳致雍被嚇得魂飛魄散,就連郎粲看到這裡也是大驚失色,他連忙上前拉扯住秦易:“秦兄別打了別打了,你這般用力,怕是要打死人的!”

  秦易被郎粲拉住,幾次掙脫沒能掙開,無奈之下隻好憤憤地放下了手:“狗東西,算你走運!”

  陳致雍卻不在乎秦易的辱罵,他反而是大松了一口氣:看來是不會挨揍了,娘的,真疼啊,多虧了這個郎粲……

  然而他還沒放松多久,卻又被一腳狠狠踢開,從俯面的姿勢變成了仰面,隨後又有好幾記大嘴巴子狼吻了他的胖臉。

  不是不動手了嗎?!!
  陳致雍驚恐至極地睜開眼,他還想怒斥秦易不守信用,結果卻發現打他的人並非秦易,而是郎粲!

  郎粲一邊打還一邊哈哈大笑:“秦兄,你那樣用力會打死人的。快瞧我,我這個力度,只會讓他疼,卻是絕對打不死人的,呵呵,你可以放心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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