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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我是朱祁鎮》第一百二十八章:有什麽樣的老師
  張岩已經跟於友來到一個大宅子前,門口的大紅燈籠上大寫一個趙字。

  “老師,這位趙大人真的行嗎?”張岩擔心的問。

  於友胸有成竹的看了張岩一眼說:“我這位同年老兄,是我那科的榜眼,還是皇上的經筵老師,就連這次的恩科,據說也是他老兄給皇上進言才有的。”

  “可是,學生怎麽聽說這恩科是胡濙胡尚書據理力爭來的?”張岩皺眉問。

  於友冷哼一聲道:“沒有我這同年在皇上面前進言,哪有這等小人撿這便宜?從這事上就能看得出來,這位胡尚書也不過一個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見老師言之鑿鑿,張岩不再懷疑,心中的希望瞬間漲了一大截,對自己錄選舉人又多了些希望。

  “吱吱吱、呀!”

  大門應聲打開,於友連忙帶著張岩湊到近前,來人正是趙家管家,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

  “辛苦了趙管家!”於友感謝道,張岩跟著行禮。

  趙管家沒跟他們倆墨跡,說:“我家老爺有請,二位先生隨我來。”

  時間不長,二人跟隨趙管家來到家中正堂,趙恢已經於諸位坐定,左邊首位一人正殷勤寒暄。

  “年兄,於友不請自來,唐突之處還請海涵。”大老遠於友就抱拳笑道。

  堂中下首那人見此,忙站起了身子,趙恢屁股自然也跟著離開了凳子。

  “哪裡話,於兄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唐突?只是倉促之下,沒有備好酒宴,倒是不要怪我怠慢才是。”

  二人寒暄著,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惺惺相惜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別樣的火花。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柴兄,這位是我的童年,於友,於懷虛。”

  “懷虛兄,這位是太仆寺主事柴望柴大人,是我同鄉好友。”

  於友跟柴望互相打了個招呼,柴望就懂事的走了,於友這才拉著自己的學生張岩介紹道:

  “年兄,這是我的學生張岩,也是這次大比的考生,說起來,也該叫你這位考官一聲老師啊!”

  “老師好!”張岩頗有眼色的出現。

  可趙恢自打於友說出這個名字之後,臉色就一直不大好看。

  於友自然看了出來,還以為這位老兄一朝得勢,已經看不上自己不想幫自己的忙。

  “年兄,說起來明年的會試,相必你也是考官之一,這麽說起來,我以後也該叫你一聲老師,趙老師請受學生一拜。”

  趙恢也看出於友誤會了,連說:“什麽老師,明年恩科過後,你我就是同朝為臣的同僚了。

  於兄可不要取笑我了,全是蒙皇上不棄,我才能為朝廷做些事,怎麽敢以老師自居?”

  “不知於兄所來何事?”趙恢並不想繞彎子,真要是對方如自己所想,那也趁早免得傷了兩個人的和氣。

  於友心裡一沉,這趙恢看樣子對自己倒是沒有盛氣凌人的樣子,但不知怎麽了,就是感覺好像不太歡迎,雖然不解,可正事還是要辦的。

  “年兄,我這學生是這次大比我最看重的一人,我自認平時教導還過得去,他所答試卷我也了解,斷然不至於連百名也進不去啊。”

  趙恢冷笑一聲看著張岩說:“對,你說的不錯,你這學生學問確實不錯,文章本應進前十之列,甚至得一魁首也未必不能。”

  張岩聞言喜形於色,於友趕緊瞪了他一眼,這才重新低下頭靜靜站在原地。

  “可是!”趙恢話鋒一轉。

  於友暗道果然
  “為人孟浪之甚,竟敢直呼陛下名諱,我身為皇上的經筵講官,又怎麽能容忍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趙恢怒不可遏道。

  張岩愕然,心中苦苦思量,如何也想不出是哪裡忘了避諱,而且還直呼當今天子的名字。

  於友先是看了一眼張岩,看他模樣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拿出討好的樣子對趙恢說:“年兄,今科乃是恩科,朝廷正是求賢若渴的時候,既然文章說的過去,不如……”

  趙恢當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於友道:“於兄,我原以為你是個知禮數的,現在才明白,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老師,才能教出如此弟子,送客!”

  趙恢說完拂袖而去。

  “哎,年兄!年兄何止如此啊!”

  憋了一肚子火的二人來到門外,趙管家貼心的勸慰:“我家老爺以做過皇上經筵講官為榮,這位公子下次大比千萬不要忘了這次教訓,否則縱有錦繡文章,也難登大雅。”

  “謝過趙管家了!”於友趕緊道謝。

  等趙管家一走,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陰沉著臉問:“張岩,你老實說,那趙恢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忘了避諱。”

  張岩斬釘截鐵的說:“老師,學生您還不了解嗎?怎麽也不會犯這等錯誤,必是這趙大人有什麽別的齷齪!”

  於友幽幽一歎道:“那又能如何?明年就不是他做考官了,你好好努力,到時候拿個解元回來給他們看看就是!”

  “老師!”張岩不甘心的看著於友。

  “走吧!”於友勸道。

  “學生不甘心!”張岩用力搖頭。

  於友眼睛一瞪壓抑著怒氣說:“你還想如何?還嫌我跟你丟人丟的不夠嗎?老夫的那幾個同年,你是不是想一個個都讓他們看我笑話,說我教出來一個不懂禮數的學生?”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張岩喊道,腳步不停後退,逐漸加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街上。

  於友又是重重歎了一口氣,瞥了一眼趙家大門,冷哼一聲後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董太啟念著,堂下孩子們青澀的聲音響徹課堂。

  “這是至聖先師的《論語》中《學而》一篇,朱子解為:學而又時時習之,則所學者熟,而中心喜說,其進自不能已矣。”

  “董先生,那你說呢?”二丫天真的大眼看著董太啟。

  董太啟搖搖頭:“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想朱子說的應該也不錯。”

  課堂中的孩童聽完,都是一臉疑問的看著董太啟,顯然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董太啟微微一笑說:“你們以後會有自己的理解,現在就是要記……”

  “康平!”門外傳來喊聲。

  隨之而來的是朱祁鈺布置護衛的警告:“什麽人!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了。”

  “大膽!”

  “啊!”

  董太啟慌忙跑出門去,果然是張岩,不過此時的他已經被護衛按倒在地,一雙眼睛通紅的看向自己。

  “康平!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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