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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我是朱祁鎮》第一百二十七章:有問題
  朱祁鎮雖然避開武安侯鄭宏,可終究這鄭宏是從乾清宮方向來的,被朝中大臣看到了,難免心裡揣測。

  昨天與鄭宏一起求情的勳貴們更是都圍了上來,一個個望眼欲穿的看著鄭宏,活脫像看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給鄭宏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滾滾滾,這都是什麽眼神?”鄭宏怒道。

  “侯爺,您昨晚住在宮裡了?”一個聲音驚訝的問道。

  鄭宏本本想裝個逼認下,可一想朱祁鎮的模棱兩可,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去去去,我怎麽能住在宮裡的?我是來的早了,想求見皇上。”鄭宏說。

  “想必侯爺不是來得早,而是根本就是在門前跪了一夜吧?”旁邊一人指著鄭宏的膝蓋怪笑一聲。

  “怎的,你有意見?本侯爺身體好,就是跪上三天三夜也無妨,你個小雞仔玩意,還敢在這取笑我,想讓我替你爹教訓教訓你,彌補一下缺失的父愛?”鄭宏不甘示弱。

  對面勳貴父親早年戰死沙場,聽見這話臉都綠了,苦著一張臉退回到人群中。

  見沒有人再圍觀自己,鄭宏總算是松了口氣,別看他是個武將,可腦子一點不差,皇上明顯不想讓人堵他,自己要真傻呵呵說皇上給了一個積極的信號,那以後再有人堵宮門,自己就必定要背鍋。

  今天是九月十一,明天就是鄉試第二場,禮部與翰林院的官員少了一多半,整個早朝都顯得很空曠。

  就在朱祁鎮以為今天早朝就這麽結束的時候,戶部侍郎劉中敷出列跪倒。

  “順天府、河間、保定、真定等府州縣以旱蝗田畝無收,請皇上免去被災地區賦稅。”

  朱祁鎮心中一歎,這個年代根本不像後世一樣,天地中處處有灌溉井,甚至在鐵路出現之前,漕運作為主要運輸方式的時候,運河沿岸是嚴謹搶水灌溉,以保護運河暢通的。

  再加上這個時候糧食產量十分低迷,每次遇見旱災,大量灘塗與鹽鹼地中蝗蟲就會大量繁殖,將所在地區種植作物啃食乾淨。

  總之不是水災顆粒無收,就是旱災顆粒無收,真正風調雨順的好年景,三五年能碰上一會,一個地方就能富峪不少。

  鄭宏突然福至心靈叫喊著出列:“臣願捐出所有家產,以補被災糧草。”

  經他這麽一說,所有牽涉的勳貴們竟不約而同的出列,紛紛表態要捐錢捐物彌補朝廷損失。

  朱祁鎮深深看了一眼鄭宏,對這個人印象不由得又加深了幾分。

  “既如此,那就這麽辦吧,將已征糧草獎勵原戶,受災地區優免。”

  胡濙重重歎了口氣,自己削弱勳貴的想法,又落空了。

  “為防明年蝗災,各地趁此時機開始滅蝗行動,有陽奉陰違者,重處。”朱祁鎮留下一句話離開。

  隨後的幾日,大比順利進行,朱祁鎮則是每天流連於后宮之中,各色嬪妃性格不同,喜愛各異。

  尤其是朱見深的生母周貴妃,一個冷豔美人,總是讓朱祁鎮更多些喜歡,跟朱見深的接觸自然也增多了,父子二人的關系自然是越來越好。

  那朱見深在歷史上雖然因為寵愛大他十九歲的萬貴妃而受人詬病,可接觸了時間長了之後,朱祁鎮反倒覺得這個兒子性格寬厚,有仁君風采。

  宮裡太監宮女在別的小主子面前都不當個人看,唯獨在朱見深這,不說謙遜有禮,起碼沒有打罵侮辱,更像是單位中的上下級,保持著一個安全的分寸感。

  轉眼間就是大半個月過去,鄉試往常在九月中發榜,正逢桂花盛開之時,故俗稱桂榜。又因發榜取寅、辰日支故,也叫做龍虎榜,今年加開的鄉試,就只剩龍虎榜的寓意,取了月底甲辰日發榜。

  貢院門口,早早的聚攏了大批仕子,皆是心情忐忑的圍在門前,焦急等待放榜之時,張岩自然也在其中,跟登堂書院中的同學擠在一起。

  “來了來了!”不知誰先喊了一聲,隨即門前眾人都是伸長了脖子看向貢院之中,只見兩個衙役一人手握榜書,一人提著漿糊出現。

  背朝著眾人開始在牆上刷漿,由金貴的純白面所製的漿糊,此時在眾人看來,卻不及哪怕紙邊上未落字的邊角料。

  “各位秀才老爺,讓一讓了啊。”

  衙役說著將手中榜書貼在牆上,好不容易才在秀才們的圍堵下擠出人群,回到了貢院內。

  “第一百二十名,李琦。”有好事者大聲念了出來。

  一人相對靠後,聽聞這個消息,蹦的老高喊著:“我中了!中了!”竟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可能是年齡太大,一激動,就昏了過去,身邊同鄉又是掐人中又是打耳光,許久方才將這老人弄醒。

  “李兄,你今天可要請客啊!”

  “哈哈哈,請請請,今天咱們醉風樓一聚,不醉不歸!”

  張岩羨慕的看著對方呼朋喚友的走了,目光雖然熱切,可也並不著急。

  這放榜,都是從後往前方,剛才那個叫李琦是恩科最後一名的舉人,自然沒有什麽好羨慕的,張岩對自己的水平還是很有自信的。

  這次大比舉人一共一百二十名,每次放出二十名,整整六次才將完整榜單放出。

  第一名解元:劉宇。

  前五名又因選五經之一作答,又稱五經魁,可莫說是五經魁,就算是倒數著張岩依舊沒有看到自己的名字。

  放榜結束,與張岩同樣難以置信的不肯離去仕子不在少數。

  同是登堂書院的同學,名列二十八位的孫紀拍著張岩的肩膀安慰道:“長峰兄,這次不中沒什麽大不了的,恩科不分名次,就算中了舉也進不了翰林院,更進不了內閣,等明年正科到時一鳴驚人,連奪二元也未可知啊。”

  可孫紀的安慰在張岩眼中卻是別樣的刺耳,他轉過頭冷冷的衝著孫紀說:“恩科加試都中不了,還談什麽連奪二元?你是在諷刺我?”

  “長峰兄,我不是。”

  “是,你中了二十八名,可你我心裡都清楚,平時課業誰優誰劣,不就是一直被我壓著心裡不爽嗎?現在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起來了,我不需要!一定是判卷有誤,我要告禦狀!”

  一石激起千層浪,張岩這麽一說,無數失意學子紛紛響應,各自找自己家的遠親近鄰,只要是朝中做官的,都要上門去說上一說。

  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我的答卷這麽好,怎麽能不中呢?必定是另有隱情!”

  “哼!”孫紀冷哼一聲,與小夥伴快樂的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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