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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我是朱祁鎮》第五十六章:有病
  布政使司衙門內宅
  朱祁鎮躺在床上,雖然閉著雙眼,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根本沒有睡著。

  金齊站在帷幔外,有些著急的看著朱祁鎮,想說話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時不時對著朱祁鎮望上一眼,偶爾走動也是跑去看看茶水溫度,涼了就叫人進來在送一壺新茶。

  “金公公?”

  金齊耳朵動了動,又瞅了一眼朱祁鎮,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外去。

  等金齊一離開,朱祁鎮雙眼瞬間睜開,目中血絲還在,其中的血色好似被昨晚的鮮血染紅。

  此種情況像極了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對一個完全陌生環境的恐懼甚至比當初更多,因為現在要面對的不止是那個神秘刺客背後的人,還有朝中的這些個大臣,只是在兩個地方停留就碰見了這種情況,那京師未必沒有類似情況,甚至更嚴重。

  最可怕的是,對方不想瓦剌一般,從身份到目的都讓人猜不透,如果是為了錢的話,眼見事情敗露大不了一走了之,可為什麽要將自己人殺了,再擊沉自己的龍船?

  說放火燒船的是謝廣,朱祁鎮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這麽點出息是怎麽敢獨自一人潛進船裡,又如何敢明知自己在船上的情況下放火燒船的?能做出這件事的絕對不可能會自殺,至於意外淹死,那比外星人做的還要更荒謬。

  朱祁鎮想的一深,就不自覺得想咳嗽,然後一閉眼就仿佛看見昨晚枉死的百姓,心中恨意又深。

  “這幫子蛀蟲!渣滓!吸血鬼!朕恨不得一刀一刀將你們剁碎了喂狗。”朱祁鎮恨得咬牙切齒。

  可他不僅什麽都不能做,甚至還要裝作解決了反賊心中高興的樣子,如何能讓他不痛苦?所以他才當著金齊的面,假裝睡著,既不想煩別人也不想讓別人煩自己。

  “皇上,熊太醫奉命前來診脈。”金齊輕輕走到朱祁鎮身邊說道。

  而朱祁鎮已經重新閉上眼睛,任由金齊再說話也沒有回應。不過耳朵卻是架了起來,仔細聽著外邊聲音。

  正納悶金齊為什麽叫了兩遍就停了,朱祁鎮眼睛正欲睜開一條縫隙,卻不料聽到了熊宗立的聲音。

  “小金公公,皇上還是沒醒嗎?”熊宗立問。

  金齊擔憂回答:“是,一直叫不醒呢,您快看看怎麽回事吧,自打回來就一直躺在這,中間連動都沒動過。”

  “什麽?動也沒動過?壞了!快讓我看看。”

  熊宗立說完這句話之後,身邊就再也沒人說話,朱祁鎮有心想看看倆人是不是走了,可還沒等他睜開眼看看,左手突然被人從身下拉出來,幾根溫熱手指搭在上面,應該是正在診脈的熊宗立。

  熊宗立搭在腕上的手指,不大一會就收走,朱祁鎮的手腕又重新被塞了回去。然後就能見熊宗立再跟金齊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可卻正好能聽清。

  “熊先生,皇上是怎麽了?”金齊的聲音先出現。

  半晌才聽見熊宗立說道:“恕我直言,皇上的病狀真是前所未見,甚是奇特啊!”

  這熊宗立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什麽時候學會的故作神秘了?朱祁鎮不由心中暗想。

  然後就聽見金齊充滿緊張的聲音,他問:“皇上到底得了什麽病了?還請熊先生直言!”

  “哎,這個病我不是不說,實在是翻遍胸中所學,也尚未見到一例啊!這讓我如何說?若是診斷不準確,無法確切對症下藥,對皇上來的病情來說,肯定是不利的,金齊小公公莫慌,讓我細細與你講來。”

  與金齊講來?金齊只是個小太監,難道還在內書堂中學過醫術?甚至到了能跟熊宗立探討病情的地步了?朱祁鎮滿心的懷疑。

  不過這次沒聽見金齊接話,而是熊宗立自顧自的開始講道:“皇上的病因,蓋因氣急攻心,內火過旺,心火已成燎原之勢,金木水火土,肺肝腎心脾,內髒就如天地一般,相生相克,內火過旺則腎水衰弱,腎水衰弱則肝氣不盛,肝氣不盛則脾土不行,脾土不行則肺金不利,至此相互交纏已經是深入五髒六腑了。”

  朱祁鎮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不就是生個氣嗎,要給朕說的馬上就不行了!庸醫!簡直是庸醫!

  “好你個熊宗立,巧言令色的本事是跟誰學的?”朱祁鎮怒懟道。

  原以為站在門口怯怯私語的兩人卻一個也沒見,正疑惑的朱祁鎮眼角余光卻在床尾發現了兩人,登時明白兩人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原本的怒氣沒了大半,無奈的指著兩人說道:“你們倆是跟誰學的?這麽損的招恐怕也就只有樊忠才能想的出來了。”

  兩人一笑,對視一眼後由金齊說道:“皇上英明!這就是樊忠教的。說只要我們如此一說,您保準就醒了。”

  然後就聽樊忠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哎,你們怎麽平地汙人清白?”然後就見到那位濃眉大眼的樊指揮使來到房間內。

  朱祁鎮看見樊忠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額頭青筋狂跳,直想閹了這個糙漢。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朱祁鎮冷哼一聲。

  可一向惜字如金的熊宗立此時卻解釋道:“皇上莫怪,也是我想再看看皇上情況,才出此下策,不過臣剛才所言倒也不全是危言聳聽,要騙您說話,實在是您風寒剛好,身體還未恢復又一直在趕路與處理各種急事,縱使鐵打的身子也是撐不住的啊!”

  朱祁鎮心頭一震,不敢置信的問:“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所說都是真的?朕已經病入膏肓了?”

  不會吧,正主還活了十幾年呢,我這頭一年還沒活完就要死了?
  卻見熊宗立靦腆一笑說:“也不是,臣剛才所說情況是繼續惡化的結果,您現在只是驟然的消息駭住,心中又急又氣,才有了這些症狀。”

  “你就直接說朕有沒有病!”朱祁鎮氣笑了說。

  “有!”熊宗立斬釘截鐵的答道。

  朱祁鎮心又忍不住提了起來,忙追問:“什麽病?”

  金齊跟樊忠本來見朱祁鎮起床,又與三人有說有笑的,心裡的石頭已經放下大半,就以為只要讓熊宗立稍加條理,聖體應該就無礙了,可聽熊宗立話裡的意思,皇上還真得了什麽病不成了?剛放進肚子裡的忠心,瞬間又重新提到嗓子眼裡。

  面對著朱祁鎮三人凝重的表情,熊宗立深吸一口氣說:“皇上得的是一項絕症!”

  一聽絕症,三人申請更加緊張,誰也不敢喘一口大氣,都是有些不敢聽這位大醫接下來的診斷。

  “那就是!”

  終於還是要離開了嗎?一時間朱祁鎮滿心落寞。

  “不殺貪官會一直不舒服病……”

  朱祁鎮猛地抬頭,冷聲道:“樊忠給朕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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