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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的世界你不懂》第38章 對戰(2)
  第38章 對戰(2)
  龍錫濘卻堅決地搖頭道:“怎麽可能是為了那事。我三哥就算再怎麽閑也不會去追查這種小案子,而且,蕭子澹不是說,京兆尹衙門沒有線索都不打算查下去了嗎。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查你頭上,有我在呢,誰敢把你怎麽樣。那小流氓敢欺負你,要他一條命算是輕的。換了是我,非得讓他下輩子投胎變成豬。”

  懷英:“……”

  “我三哥這邊,你也別想太多,早些歇著就是。明兒我親自去問他,他斷不至於再瞞著我。”龍錫濘說罷,忽然眨了眨眼睛,一臉期待地問,“你真不要我陪你睡嗎?這天多冷,而且,外頭風又大,呼呼地叫,聽著心裡頭多寒磣,還是我陪著你比較好。”

  懷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把人趕走了。

  龍錫濘果然信守諾言,第二日大清早便去國師府找他三哥問話,不想才進府門,就被告知說國師大人已經進了宮。

  “他去宮裡了?”龍錫濘皺著眉頭,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龍錫言有多懶沒有誰比龍錫濘更清楚了,要不然,依著他的悟性和聰明勁兒,明明比龍錫濘大了近千歲,修為卻還有所不如。據龍錫濘所知,他這三哥在京城住了這麽多年,就從來沒有上過早朝,今兒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果然是很不對勁!

  可是,他急急忙忙地跑去宮裡頭做什麽?難不成,昨兒晚上去蕭家的事,還是杜蘅指使的?可杜蘅打聽這些事做什麽?
  龍錫濘越想越覺得奇怪,琢磨了好一會兒,索性徑直往皇宮方向去了——他乾脆去找杜蘅!

  “你說誰?蕭家的那個小姑娘?就是上次在廟裡頭見過的,跟你們家五郎在一起的那個?”杜蘅有點兒暈乎,摁了摁眼角,又甩了甩腦袋,道,“你再說清楚些,我這會兒腦子有點兒暈,不大能反應得過來。”

  “嗯。”龍錫言不急不慢地端著小瓷碗吃了口玉湯圓,隨口回道,“我估摸著就是她了。”

  “什麽叫估摸著?”杜蘅頓時就急了,“你就不能確定嗎?”

  龍錫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湯,繼續道:“我又不是她親哥,哪能確定,也就是猜一猜。你上回見了她,不是也說那小姑娘嬌嬌俏俏的看著挺順眼?這就是緣分嘛。”

  他見杜蘅還在斜眼瞪他,終於無奈地放下了手裡的瓷碗,道:“她身上氣息收斂得一絲不剩,不然,五郎早就該發現不對勁了。反正我是看不出來,要不,還是你親自去瞧瞧。”

  杜蘅又道:“你再給我仔細說說,你怎麽就覺得是蕭家小姑娘呢。對了,她叫什麽來著?”

  “懷英。”

  杜蘅立刻眉開眼笑:“懷英,好名字。”

  龍錫言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實在看不出這個名字到底好在哪裡。杜蘅見他半天不說話,又催道:“你怎麽啞巴了,趕緊說話呀。你怎麽就知道懷英是我們家阿蕪?”

  “那屋裡頭就倆姑娘,一個懷英,一個是京兆尹衙門推官孟垚的妹妹,那小姑娘後來我也見著了,乃純陰之體,身體虛弱、邪氣入侵,若不是五郎去得及時,恐怕這會兒連命都沒了。她若是三公主,那些魔物但凡稍有不軌之心,恐怕立刻就沒了命,還能等到現在?當然,剩下還有倆男人,一個是蕭翎,一個是孟府老管家,胡子頭髮都白了一半,你若是以為他們倆是你三妹妹那也成,反正不是我妹子……”

  杜蘅被他說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聲道:“給我打住!你能別這麽惡心不?”他們家好好的三公主,被龍錫言給說成個糟老頭子,真是怪堵心的。

  龍錫言於是又端起瓷碗繼續吃湯圓。一碗湯圓還沒吃完,就聽到外頭宮人稟告說龍家四公子求見。龍錫言聞言一挑眉,倒也並不意外:“這麽快就追過來了,消息還挺靈通。”

  杜蘅反而有些緊張起來,小聲問:“怎麽辦?這事要不要跟五郎說?”

  龍錫言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小聲嘲諷道:“哎喲,沒想到你還挺老實嘛。”杜蘅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他平日裡可不是這樣沒主見的人,只是這事到底不尋常,而且龍錫濘跟懷英又有那麽點兒……親近,杜蘅難免就想東想西。

  就他們倆說話的工夫,龍錫濘已經快步衝進了屋,瞅見他三哥和杜蘅都在,他也不拐彎抹角了,徑直開口問:“是杜蘅大哥讓我三哥去蕭家問昨兒的事?有什麽事不能讓我知道的,還特意避著我?”

  “你說那個啊,”杜蘅淡淡地回道,“天界有個神仙私自下凡,鬧出了點兒事來,我讓你大哥到處打聽來著。不過你放心,蕭家跟這事沒關系。”他到底是天帝之子,擺架子是基本功,裝腔作勢起來還是挺能糊弄人的。

  龍錫濘將信將疑地看了他半晌,問:“真的?我怎麽覺得你們倆有什麽重要的事在瞞著我?”他旋即又把火力對準了龍錫言,道,“昨兒那個黑鬥篷是什麽人,三哥心裡頭可有數了?我雖然不曾與他交過手,可總感覺那人深不可測。”

  “咳咳——”龍錫言頓時有些不自在,他昨兒一整天光顧著三公主的事了,壓根兒就沒想過什麽黑鬥篷的事,這會兒猛地被龍錫濘一問,頓時無言以對,“那個……還沒查到消息,他突然冒出來,京城裡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我還真是不好查啊。”

  能讓龍錫濘說出“深不可測”的評價,那個黑鬥篷絕非等閑之輩。可京城裡忽然冒出來這麽個大魔頭,他沒有絲毫察覺也就罷了,怎麽連杜蘅也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龍錫言一邊想,一邊朝杜蘅遞了個征詢的眼神,杜蘅卻只是沉默地搖頭。龍錫濘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很是不悅,氣呼呼地回去了。等他一走,杜蘅便急急忙忙地道:“我換身衣服,一會兒你陪我去一趟絲瓜巷。”

  不想才將將出了宮門,國師府的下人又匆匆地過來稟告,說是城外有異樣。

  “什麽異樣?”龍錫言皺眉問。

  下人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仿佛在猶豫該怎麽回:“我們發現了兩具女屍。”他頓了一下,目光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龍錫言,小聲道,“那兩具屍體身上還殘留著一絲煞氣,似乎是昨日與五公子交手過的。而且,屬下覺得她們死因似乎有些奇怪。”

  龍錫言頓時一凜:“她們死了?”這就奇了怪了,明明記得龍錫濘說過,那兩個魔女雖受了傷,但性命無憂,怎麽這會兒忽然就死了。會是誰下的手?
  龍錫言看了杜蘅一眼,杜蘅擰著眉頭微微頷首,道:“那我們就先去城外看看。”不管怎麽說,他現在是凡間的皇帝,總該擔起帝王的責任,若是京城裡真有什麽害人的魔物存在,他自當出手維護京城的平安。

  他們倆到底身份不一般,出門不敢騎馬,乘了輛馬車一路出了城。

  兩具女屍在城西的一片林子裡,因死狀有異,差役們並不敢隨意移動屍體,隻迅速將消息報了上去。

  龍錫言快步踱到那兩具女屍面前看了一眼,很快又將臉別開,搖頭道:“應該是她們,不過真是奇了怪了,死在今兒早上,內丹都毀了。”這到底是誰下的手?黑鬥篷嗎?既然是同夥,為什麽要殺她們?

  杜蘅皺著眉頭沒吭聲,轉身又上了馬車。

  “你怎麽看?”回去的馬車上,杜蘅忽然開口問。

  龍錫言苦笑著搖頭,無奈道:“好像不大對勁啊。女屍內丹都給毀了,可見並非傷重而亡,而是為外力所殺。可她們身上卻只有自身的煞氣,不見凶手的半點兒氣息,恐怕這凶手不簡單。”若那也是魔界中人,何必如此藏藏掖掖,怕就怕……是他們的同道中人啊。

  若真如此,三界恐怕又有得亂了。

  此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杜蘅想了想,便暫時將它放到了一邊,吩咐宮人繼續往絲瓜巷方向走。不一會兒,馬車便到了巷子口。

  杜蘅當即便要下馬車,被龍錫言給攔了,無奈地勸道:“你這麽冒冒失失地衝進去,也不怕把人給嚇著了?懷英那姑娘倒是膽子大,性子也豁達,見了你想來並不會驚慌,可那家裡頭不是還有別人嗎。而且,我們家五郎就住在隔壁,聽到動靜還不得立刻衝過來,到時候再見了你,恐怕你那套說辭就不管用了。”

  杜蘅頓時就急了:“我人都到門口了,你卻不讓我進去,你早說呀,出來的時候就該攔著我嘛。”

  龍錫言又開始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道:“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好,一遇著三公主的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傻乎乎的我看著就堵心。你不能進去,還不能想辦法把人家小姑娘叫出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再這麽下去,遲早變得跟我們家五郎一樣。”

  杜蘅沒好氣地朝他“呸”了一聲,下了馬車就上了街邊的茶樓,一邊上樓梯還一邊道:“你趕緊的,別讓我久等。”

  “知道了,祖宗!”龍錫言一邊搖頭,一邊低聲吩咐伺候在馬車邊的侍衛如何如何。下人得了叮囑,點點頭,飛快地朝絲瓜巷裡去了。

  “你說什麽?”懷英滿頭霧水地看著門外的來客,“國師大人想請教我繪畫的技巧?”這是騙鬼吧?這種假得不能再假的謊話她也會信?可是,就算心裡頭知道這只是個拙劣的借口,懷英還真不能拒絕。

  她現在幾乎已經肯定,龍錫言這三番五次地上門都是為了她,可到底是因為什麽,懷英的心裡頭卻一點兒底也沒有。

  她想了想,沒有告知龍錫濘,他能攔得住一次,攔不了一輩子,龍錫言終究會找到機會上門來,到時候,也許就更加麻煩了。

  懷英回屋換了身乾淨衣服,沒帶畫,也沒帶畫具,就這麽兩手空空地出了門,臨走時還特意與蕭子澹說了一聲:“我去巷子口買些鹵肉來,阿爹喜歡吃。”

  懷英走得不快,甚至可以說得上慢了,但那國師府的侍衛卻也不催,就站在她斜前方幾步遠的地方微微笑地看著她。懷英見他態度隨和,就猜測也許龍錫言叫她過去並不是什麽壞事,不然,那些侍衛一定凶神惡煞的。

  可是,很快地,她又覺得自己可能猜錯了。畢竟龍錫濘就住在她家隔壁呢,這侍衛哪裡敢胡來。那麽,龍錫言到底找她做什麽呢?

  她就這樣一路糾結地上了茶樓。侍衛將她引到雅間門口便不再繼續往前走了,敲了敲門後,便退到了一邊去。

  懷英硬著頭皮把門推開,屋裡的兩位神仙也都抬起頭來,懷英瞅見杜蘅,頓時一愣。

  這是做什麽呢?

  “懷英到了,快坐吧。”龍錫言熱情地起身招呼道。懷英有點兒受寵若驚,正欲跪地行禮,被龍錫言手疾眼快地攔住了,“坐嘛坐嘛,都是老朋友了,不必來這些虛禮。是吧,阿衡。”

  杜蘅也十分溫柔地朝懷英點了點頭。

  老……老朋友?懷英越發覺得這屋裡的氣氛詭異,連話都不敢說,隻僵著臉傻笑。

  龍錫言仿佛沒看出懷英的困窘,面色如常地與懷英寒暄,懷英的腦子裡始終繃著一根弦,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對了,”龍錫言寒暄了半天,仿佛忽然想起什麽來,假裝不經意地問道,“懷英姑娘可有沒有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尋常?”

  不尋常!懷英腦中頓時警鈴大作,什麽意思?他們到底想乾嗎?
  這些神仙到底想幹什麽?天上地下那麽多的大事不去管,妖怪們殺人放火不去管,為什麽來找她的麻煩?
  懷英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張茫然的臉看著他們倆,迷迷瞪瞪地問:“什麽?您說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唔,我最近總是失眠,這算嗎?”

  龍錫言摁了摁額頭,朝杜蘅使了個無奈的眼色。杜蘅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麽法子,他已經用靈力試探過了,懷英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但他也知道,這並不代表他們找錯了人。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她身體裡沉睡的靈氣再一次蘇醒呢?

  見他們倆都不說話,懷英便琢磨著要告辭,小聲試探道:“我……出來得急,也沒跟家裡人說一聲。”

  “你急著回去?”杜蘅立刻就猜到了她的意思。懷英哈哈乾笑了兩聲:“那個……確實有點兒。不知陛下是否還有其他吩咐?”她總覺得今天的杜蘅和龍錫言都特別奇怪,有點兒神神秘秘的,還總盯著自己上下打量,目光竟然十分親切,畫風十分不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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