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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72章 出現昏迷
  第172章 出現昏迷
  芳菲和芳嬌攙扶了芳鬱起身。芳鬱淚光連連道:“今晚要不是三位爺出手相助,芳鬱只怕該去喝孟婆湯了!你們的大恩德無以為報,只能出點薄資置辦了點酒水,權當報答了!”

  “別哭了別哭了,”林爺道,“都坐下好好說話吧!”

  芳嬌芳菲分別坐到了夏夜和林爺身邊,芳鬱故作猶豫之態,走到曲塵身邊行了個屈膝道:“多謝阮爺不記前過,出手救了芳鬱,不甚感激。若阮爺不嫌棄,芳鬱給您斟兩杯酒,算是答謝了。”

  曲塵沒說話,芳鬱便在旁邊坐下了。重新換了一桌酒席後,三個姑娘便施展出渾身解數,輪番勸酒,又是賣弄嗓子又是調弦彈琵琶。幾輪下來,夏夜第一個迷糊,被芳嬌攙扶著回房去了。接下來是林爺,醉得基本上沒知覺了,給芳菲和一個小丫頭扛著走了,最後剩下曲塵,他也喝得八九不離十了,端了杯茶,起身走到塌邊躺下,閉著眼睛暈了幾口茶水。

  “阮爺,”芳鬱走到他身邊,彎腰柔聲問道,“可是頭暈?芳菲那被褥已經鋪上了,我扶您去歇歇吧!”

  “不用,”曲塵半閉著眼睛,撥開了芳鬱伸過來的手,搖搖頭道,“我坐會兒就走。”

  “您都暈成這樣了,還走?不如讓我打發了侯安回去報個信兒,今晚就留在這兒吧!”芳鬱柔情蜜語道,“您今晚出手相救,我無以為報,況且,當初我的頭夜是您賣下的,伺候您也是應當的。來,我扶了您去那邊上吧!”

  “你先出去。”曲塵扶著額頭,氣息略微粗重地喘了一口氣道。

  芳鬱不走,反倒又邁進了兩步,彎腰下去關切地問道:“阮爺,您怎麽了?是不是覺得哪兒不舒服?您說您,在我跟前還撐什麽撐?要是不舒服,躺下來歇息一會兒可好?”

  “出去……”曲塵的聲音忽然弱了許多,像是真有哪兒不舒服似的,身子漸漸歪倒在榻上。

  “阮爺?”芳鬱湊近他臉邊輕輕地喚了一聲,見他沒了反應,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陰笑。這時,侯安在外面喊了起來,芳鬱忙走出去說道:“阮爺喝醉了,在裡面榻上歇著呢!侯安兄弟,你也去喝兩杯吧!一會兒阮爺醒了,我再去叫你。”

  侯安有些不放心,進屋裡來瞧了一眼,果然見到曲塵面色緋紅地躺在榻上,像是醉暈過去了,這才轉身出了房間,到隔壁屋子裡坐著喝茶去了。

  芳鬱故意高聲叫丫頭煮碗解救湯來,然後將門關好,上了拴。回到塌邊時,曲塵仿佛睡得很香甜,一呼一吸都叫芳鬱看得心醉迷離。她自鳴得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阮爺,我眼下可是已贖之身,良家女子,若你我有染,你不會不管我吧?倘若今晚能結珠成雙,來年我給您生下一對胖小子,您自然就會另眼相待於我。您可別怪我,我也沒法子呀!原本當初我的頭夜是您買下的,可您一直不肯碰我,我也不願意讓別的男人來碰,所以這頭夜我還是得給了您才安心呢!”

  說著,她吹滅了幾盞燭台,將屋內燈光弄暗了許多,接著又放下了榻前的帷帳,點上了兩杓香粉,準備妥當後,她這才緩步走到塌邊,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部褪去了,毫無遮掩地向這個昏睡中的男人展示著自己最美的身體。

  這香粉是她特意為今晚準備的,輕輕一嗅,滿鼻生香,令她有種心欲難止的衝動。她盼了這一夜,可是盼了許久,早在之前她便憧憬著能和這個心愛的男人共赴鴛鴦暖帳。雖說今夜有些反客為主了,但能成為這男人的人,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瞧著曲塵那紅撲撲的臉,她的心跳加速了幾碼,挨過去坐在榻上,抬手去觸碰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臉――可她的手還未觸及到曲塵臉時,屏風後便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身材不錯啊!”

  她觸電般地縮回了手,條件反射地去抓地上的衣裳!遮住必要部位後,她驚愕地轉頭一看,只見屏風後走出了一個年輕的婦人,再一仔細看,不就是阮爺鄉下那媳婦嗎?怎麽會在這兒?

  “你……”

  “不錯啊!渾身雪白,幾個男人受得住這般勾魂呢?哎喲,”寶梳哆嗦了一下道,“好在我是女的,要不然我也把持不住啊!芳鬱姑娘,光看不給錢吧?”芳鬱羞得滿面通紅,指著寶梳慌張道:“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哦,就你剛才出去跟丫頭說煮解救湯的時候,怎麽了?你沒看見我啊?我可是大搖大擺地從窗戶那兒翻進來的。”

  “從窗戶那兒翻進來的?還算大搖大擺?”芳鬱氣得渾身直哆嗦,“你是賊啊?”

  “我又不是來偷東西的,我是來找貓的,這也算賊嗎?”寶梳走近塌邊,彎腰瞧了瞧曲塵那臉色,彈了彈舌頭,“叫你喝酒吧!這下喝爽了吧?差點就被人酒後那什麽了!還總說我警惕性不高,先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你要真被人酒後那什麽了,我可不會要你的,哼!”

  芳鬱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往房間的另外一邊退去。寶梳吆喝住她道:“怎麽這就走了?脫衣秀還沒演完呢,走什麽走啊?我男人看不了我看啊!好歹你脫一回,我總得打賞你兩個吧?”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啊?”

  “這話我該問你吧?你把我男人灌醉了,脫成這樣你想幹什麽啊?外面不是沒男人,你非得這麽主動?要不這樣,我現成給你開了門兒,叫一群進來如何?”

  “別!”芳鬱驚叫了一聲,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毯上,屁股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寶梳蔑了她一眼,坐在榻上,低頭拍了拍曲塵的臉道:“哎哎哎!醒醒醒醒!喝夠了,該回家了!要還能走,自己起來,聽見沒?我知道你酒量好,沒那麽容易全醉的,趕緊起來吧!”

  可曲塵沒動,不但沒動,而且在寶梳拍他第二下的時候,鼻腔裡滑出了一絲血水。寶梳瞬間就愣了!

  據她所知,曲塵真的不容易醉,沒試過這男人的酒量到底為幾斤。一旦喝多了,就只會睡覺,絕不可能會流鼻血,而且酒後流鼻血不是什麽好兆頭啊!她忙摸了摸曲塵的脖頸,再扯起手搭了一脈,臉色霎時變了,脈象亂而散弱,是昏迷過去的征兆!

  天哪!喝個酒而已,怎麽會昏迷?是中毒還是食物過敏了?

  寶梳的心臟立刻狂跳了一下,莫名地陷入了一陣慌亂之中!不過她還是勉強鎮定了下來,果斷地拔下頭上所有的蝴蝶銀針,拿過一盞燭台,右手發抖地開始給曲塵針灸。看著曲塵的臉由紅變紫時,她知道已經有窒息的症狀了,手抖得更厲害了,心裡那些惶恐在四處蔓延,弄得她的手抖個不停!她使勁拍了一下右手,嘀咕道:抖個屁啊抖,別抖了!你男人都要沒命了,還顧著瞎抖抖,找抽呢!
  一旁的芳鬱見此情形,又納悶又恐慌。納悶的是阮爺只是喝醉了,用得著針灸嗎?恐慌的是自己這副模樣被阮爺的鄉下媳婦瞧見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麽好看的,她忙開始悄悄地往自己身上套衣裳,可還沒套上一件,寶梳就踹了一張繡墩過去,砸在她身上怒氣道:“這會兒來穿衣裳,剛才脫那麽起勁兒幹什麽?在那兒待著,我一會兒來收拾你!”

  芳鬱痛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片刻後,聽見動靜的侯安跑了進來,見到寶梳時,吃驚不已,忙問道:“管家娘,您什麽時候來的?這……這到底怎麽回事啊,大管家怎麽了?”

  寶梳沒有回答,針灸完後再把了一脈,確認曲塵的脈象已經平和了許多後,這才松了一口氣。她瞪了芳鬱一眼,轉頭吩咐侯安道:“先別問了,去拿瓶醋來!”

  “拿醋?”

  “去啊!”

  “哦,小的立刻去!”

  侯安飛奔著去拿了醋回來,寶梳給曲塵灌下了一杯,兩秒後,曲塵忽然翻身起身,趴在塌邊吐了個一塌糊塗,滿地穢物。侯安和芳鬱嚇得臉色都青了,唯獨寶梳松了口大氣,一邊給他拍背一邊輕聲說道:“吐吧吐吧,全都吐出來,吐出來就好受多了!”

  屋內的動靜引了林華和齊媽媽等人。看見榻前這情形,個個都嚇得不輕。特別是齊媽媽,兩條肥腿腿都軟了一半兒,哎喲喂喲地叫嚷道:“這到底怎麽回事啊?阮爺好好的,怎麽會吐成這樣?還有那什麽,那是誰啊?”

  “別嚷了!”寶梳把曲塵翻了回來放平,又替他擦了擦嘴角道,“侯安,取紙筆來,我開張方子,你立刻去鋪子讓那小方抓上一劑藥送來!”

  “我去吧!讓侯安在這兒伺候著!”林華道。

  隨後,寶梳開了方子交給了林華,林華飛奔去了藥鋪子。齊媽媽又忙叫來了兩個丫頭,把榻前的穢物打掃了。這時,寶梳發現剛剛還在的芳鬱不見了,立刻吩咐侯安去找。

  侯安走後,齊媽媽臉色發青地看著榻上的曲塵,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阮夫人啊,阮爺怎麽樣了?不會有什麽大事兒吧?”

  寶梳右手一直搭在曲塵的脈上,一邊把脈一邊說道:“他要真出什麽大事兒,你這勝芳館也別想開下去了!”

  “是是是,阮爺要出什麽事兒,我就是十顆腦袋都賠不起啊!哎喲,您說,怎麽會出這檔子事兒呢?東西都是往常那些東西,怎麽會無緣無故地昏迷呢?”

  “我瞧他這症狀,不是中毒就是食物過敏,你先去問問灶屋裡幫過的,今晚有沒有什麽特別的菜式送過來。”

  “好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齊媽媽剛一轉身,芳嬌就匆匆地跑來了,發髻都沒來得及梳,進門就問道:“怎麽回事啊,媽媽?出了什麽事兒了嗎?”齊媽媽連忙把她拽過來問道:“我問你,今晚都給阮爺吃了什麽啊?阮爺剛剛吐成那樣了,都昏迷過去!死丫頭,你們背地裡是不是給幾位爺亂吃了什麽東西啊?要是就趕緊說,都是我們惹不起的主啊!”

  “可夏夜和林爺,還有我們都沒事兒呢……”

  “到底是有沒有?”寶梳聽出芳嬌那話裡有話,起身正色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說,若不然,你們陪酒的個個都有嫌疑!”

  “不不不,不是我弄的,”芳嬌忙擺手道,“那芳鬱弄的,說是她自己釀的什麽果酒,要拿出來獻寶。林爺喝了一口覺得挺不錯的,這才換了灶屋裡送來的酒,別的也沒換過了呀!您瞧,我們都喝了,也沒事兒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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