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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62章 接受你的第二套方案
  第162章 接受你的第二套方案

  “然後呢?喝死過去了?”

  “我估摸著那回怕是離死差不了多遠了!您猜他睡了多久?睡了整整四天四夜!當時可把我和侯安嚇著了,一步都不敢離啊!隔一個時辰就去摸摸他那脈,還跳著就放心了。您說嚇人不嚇人?”

  “照這麽說,娘死的時候他還是挺難過的?”寶梳自言自語道。

  “呀!都快喝死了還不叫難過啊?那得怎麽才叫難過?”

  “你是不知道,當時我二叔派人到龐府報信的時候,那人的確帶回來了二十兩帛金和十尺白布,另外還帶話說他忙,回不來吊喪。我當時就想,哪兒有這種不孝的東西?自己親娘過世了,回都不回來瞧一眼,像什麽話?所以啊,打那兒起,我就對他沒好印象了。”

  “過分呐!”鍾氏激動地拍了一下憑幾面道,“這大少夫人是存心的吧?好歹把話說全了行不?當時大管家是去了外地查帳了,什麽叫不得空回去吊喪啊?要是人在府裡,怎麽會不回去?這個大少夫人,真是手裡攬點權就自以為了不得了!要沒大管家,她能從貴姨娘手裡要過內宅的掌家權?”

  “這話怎麽說?”寶梳好奇地問道。

  “這話得從大管家查出貴姨娘哥哥,也就是我們原來那管家私下受賄替別人了公案說起,管家娘您要願意聽,我慢慢跟您說說這裡頭的是非。”

  “行,橫豎還早,你說吧!”

  於是,鍾氏開始把之前曲塵扳倒貴姨娘哥哥的事兒細細地說了一遍,寶梳是越聽越好奇,兩人就那麽坐著聊了一個多時辰。鍾氏說到口乾舌燥,準備再去提壺茶來時,侯安便扶著曲塵回來了。

  曲塵看上去是醉了,被侯安和鍾氏扶著進了屋子,先放在了榻上。寶梳湊上去,瞧了瞧他那被酒熏紅了的臉色道:“哎喲,大哥,你這又是喝了多少呢?你今兒打了那二世祖,你家老爺就罰你喝酒啊?”

  “不是罰,管家娘,”侯安在旁抹了抹汗,笑道,“是大管家和老爺喝得高興了,多喝了幾杯。”

  “那今兒打了大少爺那事兒呢?”鍾氏一邊叫銀冬拿解救湯來一邊問侯安道。

  “那打了自家兄弟能有什麽大事兒?”侯安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道。

  “自家兄弟?”寶梳納悶地問道,“這話什麽意思?”

  侯安笑得抖起肩來,朝寶梳拱拱手道:“說起來得恭喜管家娘了!回頭您就算這府裡的少夫人了!”

  寶梳一愣,又問道:“莫不是你家老爺要收阮曲塵做乾兒子吧?”

  “正是呢!”侯安笑嘻嘻地點點頭,又朝寶梳拱了拱手道,“您說,可不得恭喜您嗎?老爺今晚發話了,說明晚就擺認親酒,要收了大管家做義子,您不就是少夫人了嗎?大管家打了大少爺,那不就是自家兄弟掐架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哎喲,是得恭喜呀!這是大喜事兒啊!”鍾氏從銀冬手裡接過解救湯遞給寶梳笑道,“管家娘,恭喜恭喜呀!快,給大管家,哦,不對,指不定回頭該改口叫少爺了!快給他先把這解救湯喝下吧,瞧著今晚沒少喝呢!”

  寶梳微微皺起了眉頭,接過碗彎腰湊到曲塵跟前,托起他的後腦杓,喂他喝下了解救湯。隨後,侯安和鍾氏先退出了房間。寶梳則把憑幾搬了下來,再把曲塵的腿抬上了塌,脫了鞋襪,又拿了條薄被給他蓋上了。

  收拾妥當後,她叉腰低頭,若有所思地看了曲塵一會兒,然後趴上塌,把旁邊的窗戶關上了。回身時,曲塵居然自己坐了起來,把寶梳嚇了好一跳,一屁股坐在榻上,拍著心口抱怨道:“大哥,你要不要這麽嚇人啊?大半夜的,你裝僵屍呢?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啊?”

  曲塵低垂著頭,懶懶地抬手揉了揉額頭道:“看我醉了……就想扔我在這兒,是不是?”

  “誰想扔你了?你好歹一百多斤呢!我這嫩胳膊嫩腿兒的也搬不動你啊!怎麽了?沒醉啊?聽說你都快成少爺了啊?真的假的?”曲塵輕輕地打個酒嗝,雙肩抖了抖,仿佛笑了那麽一下下。寶梳用根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問道:“阮爺啊,還能走不?要不自己走回上去?”

  曲塵緩緩抬起頭,醉眼迷離地盯著她那小臉瞧了瞧,然後呼了一口酒氣道:“你最近……”

  “我最近怎麽了?”寶梳看著他問道。

  “胖了……”

  “呃?”寶梳想也沒想,直接蹬了他一腳,結果他身子一晃,咕咚一聲摔塌下去了!寶梳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爬到塌邊問道:“哎,阮爺,還起得來不?”

  “靳寶梳……你謀殺親夫呢……”曲塵動作遲緩地坐了起來,靠在塌邊上,把後腦杓放在榻上,揉了揉剛才撞在地上的額頭。寶樹忍不住掩嘴咯咯咯地笑了幾聲,爬過去問道:“腦震蕩了?沒那麽嚴重吧?好歹也是玉樹臨風的阮管家呀!”

  “有你這麽幸災樂禍的?”

  “誰讓你說我胖了?我哪兒胖了?不知道姑娘家最忌諱人說這個的嗎?”

  “腰粗了點……屁股好像也圓了點……就是胸……沒什麽不一樣……”

  “還說!”寶梳伸手捏住了他的嘴巴,湊近了一些“威脅”道,“再說我讓你那兩顆潔白的小門牙光榮下崗,信不信?”

  曲塵合眼淺笑了一笑,忽然翻身起來,嚇得寶梳連忙往後退,卻還被曲塵撲了個滿懷。曲塵嘴裡那股混著酒味兒氣息撲進寶梳鼻腔時,她渾身像打了針雞血似的,居然有點熱血沸騰,反撲主攻的衝動。她使勁眨了下眼睛,推了推緊壓著自己的曲塵道:“起來起來!別借酒耍瘋,酒後亂那個什麽的啊!”

  曲塵貼近她的小臉,呼了一口氣,噴了她一臉的酒氣道:“跟自己媳婦也算亂什麽?”

  “就算不是,今晚也不行!你喝成這樣,萬一撒顆酒種子在我肚子裡,結出個酒葫蘆,我找誰哭去?快點快點,起來了!”

  曲塵在她唇上銜了一口,道:“剛才摔我那麽一下,我得找點補頭回來不是?”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寶梳捶了他肩頭一下道,“誰讓你說我這兒胖那兒胖了?嫌棄我呢?你也沒長多國色天香,貌美如花啊!”

  “在外面說了一晚上假話,回來總得讓我說一兩句真話吧。”

  “呵!原來剛才那些是你的肺腑之言呐!可委屈死你了,憋了很久了吧?沒喝醉還不敢說是不是?你放心,我這人大方著呢!你要早說,我早就去給你找一打趙飛燕那種身輕如燕的了!要不,我這會兒就去勝芳館,把那方什麽芋頭的給你找來伺候著?”

  “我比較喜歡肥的。”曲塵醉迷迷地看著她笑道。

  寶梳哭笑不得,用食指摁住他那挺挺的鼻頭道:“管你喜歡什麽樣兒的,橫豎今晚你別想碰我,姑奶奶不伺候!起來聽見沒?”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兒嗎?”曲塵往她身上某個地方蹭了一下低聲笑道。

  “不想知道,趕緊起來!”

  “這兒。”曲塵在她唇上點了點道。

  “為什麽?”她微微皺眉不滿道,“本姑娘就一張嘴有看頭嗎?不說前凸後翹,玲瓏嬌小,好歹也是婀娜多姿吧?”

  曲塵壓下,貼在她耳根旁低語道:“因為你每回都叫得勾魂……”她整張臉瞬間紅了個通透,使勁地捶了曲塵兩下,嗔怪道:“阮曲塵,你就不能說點春光明媚的嗎?”

  “你得先給我瞧了春光,我才能說點明媚的是不是?”

  “我說的春光不是那個春光,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麽呢?”

  “那是哪個春光?”

  “是……大半夜的我為什麽要跟你討論這事兒呢?我看你壓根兒就沒醉吧?裝醉的是不是?死狐狸,趕緊滾一邊去,姑奶奶要回宮歇息了!”

  曲塵沒回答,開始剝藕藕了。藕藕不答應,他就索性把窗戶推開,在藕藕耳邊不停地吹著熏人的酒風,弄得那小藕藕嚷也不敢嚷大聲兒,渾身上下還熱血沸騰了起來,到最後,小藕藕隻好在他耳邊嬌羞地求道:“關窗!關窗行不行?”

  “都沒聲兒,關什麽窗?”某狐狸一邊“煨”著一邊理直氣壯地說道。

  “什麽沒聲兒啊?你還想有什麽聲兒啊?”

  “我最喜歡那種聲兒……”

  “鬼知道你喜歡什麽聲兒啊!”

  “沒聲兒不關!”

  “不關沒聲兒!”

  小藕藕就這麽跟某狐狸杠上了!下嘴唇都快咬破了,整死都不出一聲兒,小臉憋得通紅通紅的。某狐狸也一點都不節省柴火,使勁拉風箱添柴火,不出聲就不停火兒!
  最後誰嬴了?看第二天早上窗戶關沒關就知道了。

  寶梳是給照射進窗戶的晨光亮醒的。她虛眯著眼翻了個身,發現翻不動時,才忽然想起昨晚沒回上睡,是在這窄窄的榻上湊合了一晚……想起昨晚,她又好氣又好笑,掙扎著坐起了身,瞧一眼旁邊趴著睡的曲塵,真想抬腳再踹下去一回!
  曲塵忽然轉過臉來,半眯著眼,聲音低沉沙啞道:“還跟我較勁兒不?”

  “較勁兒?什麽較勁兒?不記得了!”寶梳一邊找著衣裳一邊裝白癡道。

  “不記得了?”曲塵一下子坐了起來,把手伸到窗台上做出一副要推窗的樣子,笑道,“要不,再讓你重溫一回?”

  寶梳鼓起腮幫子盯著他,使勁憋住了已經冒到嗓子眼的笑。不能笑,一笑他準更得意!準把昨晚自己失聲投降的事兒拿出來顯擺!憋住!非得憋住了!憋出內傷都得憋住!
  曲塵斜斜地靠在軟枕上,衝她懶懶地笑了笑道:“怎麽了?不服氣?昨晚好像是你先……”

  “不記得了!人家都說不記得了!”寶梳趕忙打斷了他的話。

  “哦,不記得了?”曲塵帶著挑釁的笑容點點頭道,“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有人想不認帳?我記得有人好像答應過我,今早給我做小面來著?是不是你,靳寶梳?”

  寶梳把衣裳一抖,一邊穿一邊嘟囔道:“小面就小面,又沒說不給你做!橫豎昨晚的事兒你不許再提了,再提跟你翻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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