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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61章 這一整天的感受2
  第161章 這一整天的感受2
  “好!”龐夫人眉眼帶著神飛道,“這事兒我們得慢慢合計合計,想個長遠之計出來。若是乾朗得了勢,你就算立了頭功了!”

  婆媳兩個正在商量對策時,瑛姑忽然闖進來,著急道:“夫人,剛才百豐樓來人稟報,說阮曲塵把大少爺打了!”

  “什麽?”龐夫人立刻從榻上坐起身道,“阮曲塵居然把大少爺給打了?還是在百豐樓?百豐樓那些人都幹什麽吃的!老爺知道嗎?”

  “應該有人去稟報老爺了。”

  “這個混小子,膽兒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在府裡動手打乾朗了!嗨!這兩口子可真是一對的啊!剛剛靳寶梳才把亭玉踹了,這會兒子阮曲塵又把乾朗打了,真是混帳出一家啊!對了,乾朗跑百豐樓去幹什麽了?”

  “想是心裡不服氣,給人找碴去了。自打聽說阮曲塵要回來了,他晚上就沒睡過一頓好覺!”華氏有些不滿道,“娘,說句您不愛聽的話,您這兒子可真得管管了!”

  龐夫人連連點頭道:“縷梅你放心,該管教時我絕不手軟,不齊心哪兒能成大事兒,你放心好了!”

  “行,我去百豐樓瞧瞧吧!”

  這天晚上,寶梳泡過熱浴後,侯安媳婦鍾氏和一個小丫頭進來收拾浴桶和衣裳。寶梳往外望了一眼問道:“阮曲塵還沒回來嗎?”

  鍾氏道:“還沒呢!侯安也沒回來,想必還在老爺那兒。管家娘您不用擔心,老爺不會把大管家怎麽樣的。我都聽那些人說了,今兒是大少爺自己找抽,怪得了誰呢?您放心吧!您要用宵夜不?奴婢照著上回你教的法子備了涼面,您要不要嘗嘗?”

  “不用了,”寶梳走到窗邊抬頭看了看半露的月亮道,“我不餓,要不你收拾完了,陪我說會兒話?”

  “行,您先稍等等。”

  鍾氏和小丫頭抬走了沐浴桶後,過了一小會兒,便捧著一壺茶,兩色點心和一碗自製的涼面來了。寶梳正坐在窗外的美人塌上發神,見她來了,招手叫她上塌去。她放下東西沒動,笑了笑說道:“奴婢搬張凳子來坐就行了,不用上塌的。”

  “沒關系的,這兒又沒其他人,我們倆這樣坐著才能好好說話呢!”

  “那怎麽好?”

  “上來吧!”

  鍾氏猶豫了片刻,這才斜著坐上了塌,再把涼面和點心放在寶梳跟前道:“奴婢瞧您晚飯沒怎麽吃,剛剛又泡了個澡,肚子準會空的,多少吃點墊著吧!大管家什麽時候回來總沒個定數的,您要等,那得等到什麽時候去了?”

  寶梳一邊攪著面一邊問道:“你和侯安跟阮曲塵多久了?”

  “三年多了。”

  “你們怎麽就想起跟著他了?”

  “跟他不好嗎?”鍾氏笑著反問了一句,然後又道,“我們做奴才的沒法挑揀主子,撞著誰就是誰,運氣好能撞著個好說話的,命能長點,運氣不好撞著個脾氣性子不好的,那就倒了大霉去了!我和侯安都是龐府賣下的,年齡到了,主子就做主配了對兒。”

  “我瞧著配得還挺登對的呀!”寶梳笑了笑道。

  鍾氏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道:“侯安那人還湊合著,至少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不是見一個就喜歡一個的。想來我上輩子指定做過不少好事兒,這輩子才有這麽好的運氣。家裡窮先是給賣到龐府做丫頭,派到了老夫人院子裡。老夫人是個吃長齋信菩薩的,一年到頭總不罵人,賞錢也給得多。後來老夫人做主,把我配給了侯安。侯安跟了大管家之後,老夫人心疼大管家院子裡沒個大丫頭管著,就把我打發過來了。”

  寶梳嘩啦地吃了一口面,嚼巴嚼巴問道:“老夫人還心疼他?”

  “您沒聽過外面的流言嗎?說大管家是老爺的私生子。有一回夫人在老夫人面前學了個舌,老夫人聽了一點都不生氣反倒笑呵呵地說:‘早說啊!真有這麽一回事兒就好了!我膝下不就多了個孫子了嗎?’。您沒瞧見夫人那臉色,難看得跟蟈蟈綠似的!”

  寶梳差點把面從嘴裡撲哧了出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面咽下去後笑問道:“就沒整個滴血驗親什麽的?”

  “都是流言,誰去當真啊?那都是有些人妒忌大管家得老爺信任才編出來的。若說私生子,您瞧瞧大管家和老爺那長相,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八竿子打不著的啊!再瞧瞧那幾位少爺小姐,也沒一位跟大管家掛相的吧?都是那些人胡說的罷了。傳完了私生子,又傳大管家會娶三小姐……遭了,這話奴婢是不是不該說?”

  “我們倆單獨一塊兒說話的時候,就不用奴婢奴婢的了。他和龐亭玉的事兒我又不是不知道,說吧!”

  “管家娘,您可千萬別誤會了,那都是沒的事兒!”

  “那說點有的吧!”寶梳笑眯眯地問她道。

  “都沒有,怎麽說有的?非要說個有的,我倒想起了一個,”鍾氏起身走到寶梳的梳妝台前,找了個小盒子出來,放在她面前道,“這盒子您沒打開瞧瞧?”

  “什麽東西?”寶梳瞧了一眼,像是裝發簪的盒子。

  “您果真沒打開瞧瞧?”

  “沒有。”寶梳幾乎沒怎麽碰過曲塵屋子裡那梳妝台上的東西,每回來去都比較匆忙,而且頭兩回來也比較陌生。

  鍾氏把那盒子打開後,推了過去道:“您瞧瞧,眼熟不眼熟?”

  那盒子裡果然放著一支簪子,第一眼瞧著有些眼熟,再仔細瞧瞧,寶梳猛然發現這簪子居然是她第一回到謝花閣時,被阮曲塵折斷的那支!她有些驚訝,拿起簪子看了看,斷裂處已經用葉形金片很巧妙地修補上了。“認出來了吧,管家娘?是您第一回來謝花閣落下那支,因為斷了,大管家讓我拿去鼎金樓修補過一回,一直放在那兒呢!你再瞧瞧那衣櫃裡,”鍾氏指著牆邊的大衣櫃道,“那裡頭的衣裳都是大管家讓我照著您的身量去鳶尾閣做的,他說您喜歡綠色兒,我把鳶尾閣裡所有帶綠色兒的布料都拿去做了一套。”

  寶梳細細得打量著這支簪子,淡淡笑道:“是他喜歡,不是我喜歡。”

  “橫豎都一個意思,所以您還是別回老家去了,就留在謝花閣吧!”

  寶梳愣一下,抬頭問道:“你怎麽知道我要回老家去?”

  “本來我以為您這趟來了就不會再走了,所以晌午送飯到百豐樓時,我就問了大管家一句,要不要添置衣裳物件什麽的。他說不用了,說您就住幾日,還得回去呢!我瞧著他那臉色,像是挺愁似的,所以就想多嘴勸您一句,就留在謝花閣吧!大管家早就盼著您能長住在這兒了,您這一會去,他可不得傷心嗎?”

  “他……一早就盼著我住這兒嗎?”

  “那些衣裳什麽的,是打您頭回來過之後就備下的。他要不想您住這兒,備那些東西幹什麽?他也沒帶過別的女人回來啊!”

  “真的?”寶梳心裡莫名地湧起一股暖意。

  鍾氏點點頭道:“我哄得了你,那些衣裳鞋襪什麽的能哄你嗎?都是按照您上回留下的衣裳做的,您自家穿在身上也該知道有多合身吧?這謝花閣裡就我和兩個小丫頭,平日裡冷清得很,要是能有個女主子在,那就熱鬧多了,您說是不是?您要是不願意,那就是嫌棄我們伺候得不周到。”

  寶梳低頭笑了笑,看著那支舊簪道:“阮曲塵給你多少口舌費呢?叫你這麽費心地來勸我?”

  “還用得著給口舌費嗎?剛才那些話沒一句是他教的,他也沒那工夫來教我這個呢!平日裡他都忙,要是在府裡,飯菜多半都是送到百豐樓的;若是在外面,幾日不回來也是家常便飯,一日三餐能不能到點兒吃誰知道呢?您是他媳婦,聽著不心疼嗎?我聽侯安說,您老家還有買賣,可我賣個大臉說句您不愛聽的話,買賣做得再大,比得過自家男人身子要緊嗎?”

  寶梳沒有回話,只是摸著那簪子低頭思量著什麽。鍾氏又道:“他這趟回來指定又得大忙一兩個月了。您是不知道,又到年中會帳的時候,每年府裡就數年中會帳和年末總帳這兩回最是忙了!您今兒去過百豐樓,那院子夠寬敞了吧?一到這兩個時節,院子裡頭到處都是各地回帳的掌櫃夥計還有繳上來的東西,您想想,大管家手邊得過多少本帳,多少銀子貨物,那得忙成什麽樣兒?真真是吃飯的工夫都沒有!”

  鍾氏說完這話,從窗戶那兒看見一個小丫頭經過,便喊了一聲:“銀冬,把解救湯煮上,熱在灶上聽見沒?”

  “聽見了,鍾嫂子!”那叫銀冬的小丫頭應了一聲,便往小灶屋去了。

  寶梳有些納悶道:“煮解救湯做什麽?”

  鍾氏一邊給寶梳剝點心上的酥紙皮兒一邊笑道:“每回去了老爺那兒,到了這個時辰還沒回來,多半都喝了酒。早早給備下,省得待會兒回來了抓忙。來,管家娘,嘗嘗這點心,糯米混著藕粉做的,裡頭是棗泥餡兒的,可嫩了。”

  寶梳接過那點心問道:“這一年到頭,你得煮多少回解救湯啊?”

  “那可數不清了,多了去了!每個月也總得煮那麽七八回吧?除開外頭的應酬,和跟林爺那幾個兄弟的碰面,他自己有時候也會暈兩壺,您要是在,好歹能勸勸他,少喝點總歸是好的,別仗著身子好,把肝兒都喝成酒紅色的了。我們勸是不會聽的,您勸才管用呢!”

  “他自己也會暈酒?在家倒沒見他這樣兒,只是老愛和他四叔那幾個喝兩杯。”

  “一個人喝的那是悶酒,在家有您呢,他還喝什麽悶酒呢?您要在,但凡有點不開心的不順意的,總能找個人說說不是?上回你家婆婆過世的時候,真把我們給嚇住了,差點沒喝死過去!”

  寶梳心裡一驚,忙放下筷子問道:“怎麽回事?”

  “左右就是難過唄!你們老家來報喪的時候,他人不在城裡,曲中也跟著他去了,連初心都不在府裡,所以大少夫人就打發了那來的人二十兩帛金和十尺白布。等他和曲中回來時,您家婆婆都已經下葬了。我和侯安就勸他,跟老爺告個假,到墳頭上去哭兩聲心裡也好受點啊!可他說不用了,錯都錯過了,什麽時候回去哭都一樣兒。誰知道當晚就出去和林爺他們那幾個挨千刀的喝了一通,回來又一個人在屋裡喝了好幾壺,他再叫我拿酒,我都不敢拿了,誰知道那晚他到底喝了多少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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