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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33章 寶梳歸來
  第133章 寶梳歸來
  “清白個屁啊清白!”竇氏回嘴道,“我們家巧英在村裡是個什麽樣的姑娘大家都有眼珠子看見的!她從來不會亂說的,昨夜裡我逼著她,她才肯跟我露了個實話,說你們家絨絨早一年前就跟夏新在永興寺後面偷偷往來了,瞧見怕不知我們巧英吧?回頭去問問永興寺裡頭的姑子,絕對還有再瞧見的,你要不信,我們倆就去永興寺走一遭如何?”

  “走……走什麽走?你們就是胡說!”絨絨娘生硬地辯解了一句,因為她很清楚絨絨和夏新背地裡有往來的事兒是真的。昨日聽見些閑言碎語後,她跑到絨絨房間一翻,果真翻出許多她從來沒見過的東西,首飾點心各種布料,她這才知道自己閨女竟這麽不爭氣,背地裡跟個有婦之夫往來。

  等絨絨從繡班回去後,她就和絨絨的爹狠狠地打了絨絨一頓。絨絨自己也承認了,但是絨絨說,前夜裡她已經去和夏新說清楚了,往後不見面也不往來了。於是她和絨絨爹一商量,決定把絨絨草草嫁了,省得給家裡招來什麽不好聽的話。

  可誰知道,豆丁娘半夜跑到她家門前來上吊,那可是幾輩子都抹不去的羞辱啊!隨後,有人傳出閑話,說把夏家菜園子毀了的人就是絨絨,是絨絨不甘心夏新不休妻娶過門,所以起心報復的。這下她可沉不住氣了,所以一早就來尋巧英說個清楚,這才鬧出這麽大場事兒來。

  這時,鏡兒已經勘察完現場了,將那張清單送到了龐雨絹手裡。龐雨絹過目後,吩咐初真道:“去清點損失,記住了,別碰著要緊的證物,也別帶多余的東西進去,你人進去就行了。”

  “知道了。”初真說完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那個圈裡,開始清點所有的損失。

  瞧著這有板有眼的架勢,這兩個沒怎麽見過世面的婦人是徹底嚇蒙了!隨後,兩家男人和阮謙阮威都來了。見到這情形以及這兩婦人那一身髒亂不堪,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了。不過,龐雨絹還是照足了章程,把事情一一交待清楚了,還將取證清單和損失清單都給兩家男人過了目。人證物證擺在面前,由不得這兩婦人不承認。

  最後,在阮謙的調解下,兩家表示願意承擔損失,一家一半兒,至於多少,因為寶梳還沒回來,有些價初真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只能等寶梳回來算總價了。龐雨絹讓這兩婦人各自口述了一份供詞後,再讓她們簽字畫押,說好了損失補足後,將供詞交還。

  事情到了這兒也算圓滿解決了,兩家男人各自領著自家那不爭氣的女人回去了。初真終於松了一口氣,忙招呼繡娘們趕緊收拾東西,繼續開工。龐雨絹跟初真招呼了一聲,正準備離開時,萬水蘇忽然走到了她跟前,笑讚道:“我今兒才算長了見識,實在是叫我佩服!怪不得曲塵會認你做姐姐,看來你真是有過人之處呢!”

  “比起你綁了人家簽字畫押,我想我的法子還是要穩妥得多。”龐雨絹面無笑容地說道。

  “那是自然,”萬水蘇恭維道,“剛才是我失了分寸了,看來我得多多跟龐姐姐你學學了。對了,你是姓龐的吧?我剛才聽阮家二叔叫你龐家侄女,那往後我也叫你一聲龐姐姐如何?”

  “姐姐這兩字還免了吧?就連寶梳都不這麽叫我的,況且你我也不是很熟,”龐雨絹冷冷拒絕道,“至於你和曲塵熟不熟,我想曲塵心裡最清楚。曲塵是個買賣人,買賣場上難免會遇見像你這樣的老板娘,幫過你一兩回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所以談不上什麽報恩不報恩。”

  “你雖這樣想,但我還是覺得欠著他的,有機會回報於他,我自然是要回報的。”

  “是回報還是不甘心呢?”龐雨絹蔑笑道。

  萬水蘇心裡微微一驚,故作鎮定地反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什麽好不甘心的?”

  “是不是不甘心你心知肚明,只不過我往後不想再聽見什麽跟曲塵交情不淺之類的話,說得好像你跟曲塵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哦,對了,有件事我想曲塵是沒那個興趣跟你解釋的,還記得四年前的一晚,你被你丈夫逼著去伺候別的男人的時候,你帶著一身傷來找曲塵的事兒吧?”

  萬水蘇袖中藏著的手不由地一顫,仿佛心底有什麽傷被連根拔了起來,臉色唰地一下就綠了。龐雨絹瞧著她這臉色,輕蔑一笑道:“那晚其實我也在鼎金樓,而且幫你換了衣裳,包扎傷口的人也是我。你是不是以為當晚是曲塵幫你脫了衣裳,包扎了傷口,順帶把你全身看了光?”

  “怎麽會……是你?”萬水蘇驚愕地看著龐雨絹道。

  “因為事有湊巧,我當時就躲在鼎金樓後院的一間房裡,你來找曲塵的時候,是他讓我幫你換衣裳的。若是你不信,我連你身上的胎記都能說出來。這事兒曲塵沒跟你解釋過吧?他就是這樣的人,無關緊要的事兒,無關緊要的人,他都不想多費工夫打理,所以你跟他的交情還不如我跟你的交情深,好歹我還看過你。”龐雨絹說罷,帶著一臉陰笑走了。龐雨娟甩袖離開那一刻,萬水蘇有種莫名的窒息感,難道當晚給她換衣裳包扎傷口的真不是曲塵嗎?

  她一直都以為是!
  那晚算是她的一場噩夢。她怎麽也沒想到丈夫會把自己灌醉送到那個頗有來頭的客人上。好在丈夫低估了她的酒量,當她醒過來拚命掙扎時,那半醉的客人居然動手打她,無奈之下,她隻好奪門而逃。跑出家門那一刻,她想到了曲塵,便往鼎金樓跑去,想試試運氣,興許還能遇見曲塵,因為她知道那段時間曲塵都在鼎金樓做事。

  果然,當她敲開鼎金樓後院門時,眼前出現的人正是曲塵。興許是激動害怕外加興奮的緣故,她一見到曲塵便暈過去了。等她醒來時,自己正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身上穿著乾淨的男人的中衣。她立刻想到,應該是曲塵替她換了衣裳,還細心地包扎了傷口,甚至讓自己穿上了這樣的中衣。

  那一刻,她是滿心歡喜的,覺得說不定曲塵對她還有一絲舊情的。可她怎麽也沒想到,她小心珍藏的這段回憶竟然會多出個姓龐的女人!如果那女人說的是真的,那麽看光自己身子的就不是曲塵,而是那個女人!

  那麽,後來有兩回自己主動去找曲塵時,曲塵跟她解釋的那些話,是不是並非自己想象的那樣,是曲塵還介懷父親當日揍了他而說的?難道曲塵對自己真的一絲舊情都沒有?連換個衣裳都要別的女人代勞?可他為什麽事後又不說,不怕自己誤會嗎?還是存心讓自己誤會,好讓自己美美地幻想了這麽久,以此來報復自己連累他挨揍嗎?

  萬水蘇越想心頭越麻,臉色都憋成了紫色。這時,初真上前喊了她一聲,她連忙抬起頭,也沒回初真的話,扭頭就走了。初真好不納悶,盯了她背影兩眼,正要回去收拾東西時,一男一女朝她走了過來。走在前面的男人問她:“你們這兒還做買賣嗎?”

  初真忙答道:“做!自然做了!您是要定繡活兒嗎?請裡面坐!”

  “不必了,”這男人道,“我就想定四幅擺屏。”

  “那您要什麽圖樣兒?多大的?”

  “就那種吧!”這男人指了指初凝正在繡的那幅道,“至於圖樣兒,花鳥魚獸,每樣一幅,你瞧著辦就行了。文熙,拿交鈔來。”

  旁邊的女隨從遞上了幾張交鈔,這男人抽出了兩張遞給初真道:“這兒有四百兩,算是定金。”

  初真有些愣了,伸手接過了那兩張交鈔,心想還沒遇到這麽大方這麽隨意的客人呢!她忙問了一句:“那繡活兒送到哪兒?您府上嗎?”

  “繡好了我再告訴你送到哪兒。”

  “那客人您貴姓?”

  這男子想了想道:“姓張。”

  說罷這兩人就走了,留下初真一愣一愣的,捧著那兩張交鈔好不納悶。海櫻湊過來,抽走她手裡的交鈔笑哈哈道:“哇!又入帳四百兩,可真是個豪爽的客人呢!”

  “可他圖樣兒也不挑,就這麽給了四百兩定金,我總覺得怪怪的。”初真擔心道。

  “有什麽怪的?橫豎他給銀子我們交繡活兒就行了,誰也沒坑誰啊!別想那麽多了,趕緊把這爛攤子收拾了吧!給,拿去放好了,四百兩啊!”海櫻把交鈔還給了初真,剛一轉身就看見往這兒跑的泉小爺了,忙朝他揮了揮手。

  “我娘呢?”泉小爺望著山口問道。

  “你來晚了,泉小爺!你娘已經走了,可惜你剛才沒來啊,沒看見你娘審案那厲害勁兒,真叫我佩服死了!”海櫻一臉崇拜地對泉小爺說道。

  可泉小爺的注意力壓根兒不在她臉上,而是一直盯著山口那邊瞧。海櫻也回頭瞧了一眼,然後問泉小爺道:“爺啊,你盯什麽呢?你娘往村裡去了,沒下山呢!”

  “剛才那兩個人來幹什麽?”泉小爺問道。

  “哪兩個?”

  “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哦,定繡活兒的。怎麽了?你認識?”

  “他說他是我爹,我娘說不是,”泉小爺抓了抓腦袋,小臉上布滿了納悶兩個字道,“我都鬧不清楚是不是了!”

  海櫻伸出指頭戳了他額頭一下道:“爺啊!你這亂認爹的毛病還是改不了是吧?一會兒滿村說阮曲塵是你爹,一會兒又說剛才那豪氣客人是你爹,我看你啊,是想爹想迷糊了!趕緊回學堂吧,叫你娘瞧見了你又得挨罰了!”

  “哦,知道了。”泉小爺略有些失望地應了一聲,轉身往村裡走去了。

  其實剛才那一男一女,正是龐乾暉和他的貼身隨從文熙。當竹屋前那場鬧劇上演到後半段時,他們倆就已經在山口了。只是看見龐雨娟正煞有介事地處置著事情,所以龐乾暉沒有上前打擾,而是靜靜地看著龐雨娟斷是非。

  下山的路上,文熙不解地問她家少爺道:“您怎麽不去找雨娟小姐?”

  “我只是來瞧瞧她的,看來她今日心情很不錯,我就不給她添堵了。”龐乾暉的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起來。

  “雨娟小姐今日倒叫我大開了眼界,果然已經不再是從前龐府裡住著的那位千金小姐了,居然還做過捕快和仵作,真是不一般了啊,少爺!”文熙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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