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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91章 出大事兒了2
  第91章 出大事兒了2
  “怎麽著?”寶梳忙問道。

  海櫻開心地笑了笑,拍著窗台樂道:“你四叔,那小婆娘,那甘大娘還有刀媽媽,四個都給迷暈在屋裡頭,就那小娃兒不見了,不知上哪兒去了!”

  “真的啊!”

  “這還有假?那甘大娘和小婆娘正在那兒嚎天嚎地地哭著呢!你快起來瞧瞧去!”

  海櫻沒有說笑,昨日才生下來的那個小娃兒的確被人偷了!昨晚不知什麽時候,有人放了迷煙進去,迷倒了屋內四個大人,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了一天大的小娃。阮威醒來後,氣得說不出半個字來,趕緊召集了一幫兄弟到處尋找,可是哪兒還有那小娃兒的影兒呢?

  找了整整一日,本村鄰村以及蒙頂山下,各處都找遍了,可還是沒找著那小娃。臨到傍晚時,阮威帶著人悻悻地回來了。遍尋無果,他們決定明日去報官。

  回到家中後,阮威氣悶悶地喝了幾口酒,重重地拍了兩下桌子罵道:“哪個狗娘養的!偷兒子居然都偷到我頭上來了!王八羔子的!看我抓著怎麽剁了你!”

  端著兩碗菜進來的靈芝聽見他這話,輕輕地搖了搖頭,放下碗便轉身走了。阮威抬頭叫住她問道:“常寧和她娘呢?”靈芝回過頭道:“就在你隔壁,你要覺著不放心,自己看一眼去!酒飯我都給你備好了,我回那邊去了。”

  聽著靈芝口氣不好,阮威心裡也煩悶,說道:“家裡出了這麽大事,你還回寶梳那邊去幹什麽?常寧那娘嚎了一整日了,嚎得我連口飯都沒吃上,你不去勸勸,好歹也留下來煮個粥什麽的,常寧還在那邊虛著呢!”

  靈芝冷笑了一聲道:“不是還有刀媽媽嗎?我怕我煮的粥裡頭又放山紅了!”

  “別提那刀媽媽了!”阮威怒眉道,“我都疑心是不是她跟外頭人牽了線,故作被迷暈的樣子,把我兒子騙去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有那夥專乾這檔子缺德事兒的,專挑家裡沒幾個大人的小娃,弄迷煙一迷,把孩子偷去轉手賣了,又是一筆好銀子!”

  “無緣無故地,怎麽好懷疑人家刀媽媽?你喝了酒就睡吧,明日去城裡找著曲塵,報了官才是正事兒!”

  “你還當真要回那邊去啊?給我站著!”阮威見靈芝果真要走,不由地發了火。原本他就覺著氣悶,好賴還是霧重村一大硬漢,兒子說給人偷了就偷了,累死累活地尋了一日,什麽頭髮絲兒都沒尋著。回到家裡,耳朵邊就只剩下常寧的哭和甘大娘的嘮叨了,想清靜清靜都不行!偏偏靈芝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不顧家裡,隻想回寶梳那邊去,他一下子什麽火都冒出來了。

  “聽見沒有?老子叫你站著!”阮威又拍了一下桌面喝道。

  靈芝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阮威那一臉怒紅說道:“怎麽了?兒子給人偷了還要拿我出氣兒是不是?是我偷的不成?你朝我吼什麽吼?”

  “家裡出了事兒你不管,你算我阮威哪門子媳婦?”

  “你當我是你媳婦兒了嗎?”靈芝不由地也來火了,指著隔壁道,“那邊才是你的媳婦兒,你的心肝寶貝兒呢!家裡有事兒了,你這才算想起我是你媳婦兒了?你和她背著我偷人那陣子想過我是你媳婦兒嗎?自家兒子丟了自己去找,吼我有什麽用?”

  說罷靈芝便要出門,阮威上前將她拉了回來,把門砰地一聲關上道:“這事兒你到底還要提多少遍?常寧都進門了你還打算念一輩子嗎?”

  靈芝甩開他的手,眼泛淚光道:“我怎麽不能念了?你敢在外面跟她偷,偷完了再鬧到家裡來,還怕我念嗎?到死的那日我都會念!我往常真是瞎了狗眼了,以為你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可到頭來你跟那些混帳流氓有什麽分別?自家拜把子兄弟的媳婦你也偷,偷得好啊!瞧見了吧?遭報應了吧?沒準是那娃兒的老爹不甘心故意跟你找碴呢!”

  “閉嘴!”一提這事兒,阮威就很不舒服,或者說有點傷他自尊了。他這人向來講兄弟情義哥們義氣,在霧重村也是小有名氣的好漢,可誰知道自己當初一時貪念,碰了死去兄弟的媳婦,鬧得背地裡不少人笑話他,把他從前那番義氣之說全化為烏有了,這讓他的自尊心有點受傷了。

  “行,我閉嘴!我走就是!”

  “你敢走?”阮威一把將靈芝拉了回來,揚起手想抽她。就在此時,刀媽媽忽然在外拍門道:“阮兄弟!阮兄弟!你趕緊出來一下!”

  阮威松開了靈芝,滿身火氣地拉開門喝道:“鬧個屁!老子正說找你算帳呢!你就自己送上門兒了,有什麽屁話就說!”

  刀媽媽一臉慌張,連連拱手道:“阮四兄弟,你真真地冤枉我!我老婆子是那起人嗎?賣娃兒這種天打雷劈的事情我老婆子怎麽做得出來?那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啊!”

  “屁話什麽?有事兒就說!”阮威火氣十足地喝道。

  “阮四兄弟,我說了你可別急啊!你和甘大娘不都說是我勾了外人偷了娃兒嗎?我實在是冤枉啊!你們要這麽說,那我只有上吊了!我可不想給人活活地冤枉死了,所以我回家牽我家養的那條老狗,拿著那娃兒的衣物叫它嗅了嗅,心想那狗不是最能找人的嗎?沒準能找著呢……”

  “找著了嗎?”阮威急急地打斷了刀媽媽的話。這時,甘大娘也從常寧房裡衝了出來,慌張不已地問道:“找著了?找著了?在哪兒呢?”

  刀媽媽顏面哎喲了一聲,一副十萬分為難表情說道:“我都不敢說啊!那娃兒……那娃兒就埋在靳寶梳家後院子裡!血肉模糊,早沒氣兒了!”

  聽罷此話,阮威靈芝等人如遭雷劈了一般,驚得說不出半句話了!靈芝又驚又怒,指著刀媽媽喊道:“你胡說什麽啊?怎麽會在寶梳後院子裡!”刀媽媽拍著大腿,哎喲喂喲地喊道:“你要不信,去那後院瞧瞧便是了!那繈褓都給挖出來了,血肉模糊啊!老天呐,誰下這狠手啊!太狠毒了!要不是恨他娘老子恨到棺材裡去了,怎麽會下這樣的狠手呢……”

  不等刀媽媽說完,阮威一陣旋風似的衝了出去,靈芝甘氏急急地跟在後面。到了寶梳家時,後院那兒早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了!阮威擠開那些人,鑽進去一瞧,只見寶梳家後院東邊挖出了一包東西,火光一照,隱約可以見是他小兒子身上裹著的繈褓,只是眼前這繈褓早已是血肉模糊,見不著娃兒的模樣,只是看得出裡面像是裹了什麽帶血的東西,外面又像是用石灰掩過的,瞧著著實讓人頭皮發麻,不敢再多看一眼!
  “瞧瞧這個!”刀媽媽指著那繈褓旁邊吊著的一枚小金魚形的玉墜子,對阮威道,“我要沒認錯,這是你昨兒回來的時候給娃兒拴在繈褓上的吧?”

  阮威一見那墜子,整個人就怒血膨脹了!那小墜子是他在得知常寧生下了一個男娃後,順手從曲塵那兒拿的。他聽說玉能壓驚,便問曲塵要了一個金魚形的,此時再見,他真是氣得想殺人了!

  他猛地舉起旁邊寶梳養的月季花,哐當一聲砸在牆角邊,嘶聲力竭地朝眾人喊道:“誰乾的?是誰乾的?有種衝老子來!欺負個小娃兒算屁啊?誰乾的?有種給老子站出來!”

  “我的大外孫呐!”甘氏立刻撲上前去,趴在離那繈褓十步遠的地方大哭起來,“我的大外孫呐!你死得好慘呐!誰這麽狠毒,竟然對你下此毒手啊!你才多大點啊?誰這麽黑心肝啊?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啊!哎喲喂,我的外孫呐,你昨兒才出生,今兒就遭這毒手,老天到底有沒有眼啊!”

  一陣哀哭後,甘氏忽然爬起來,一頭撞向了旁邊目瞪口呆的靈芝。靈芝沒料到,給她一頭撞倒在地,捧著肚子喊道:“你瘋了?撞我做什麽?”

  甘氏指著她哭罵道:“你這個婆娘也太狠了!你恨我家常寧,你怎麽能拿我姑爺的兒子開刀呢?你有本事衝著我和我閨女來,殺我外孫子做什麽啊?”

  “你胡說什麽啊?”靈芝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臉色發白道,“我殺他?我殺他一個小屁娃子做什麽?”

  “不是你,這村裡還有誰啊?還有誰?你們說!”甘氏一邊跺腳一邊衝圍觀的人問道,“你們說!這村裡誰最恨我閨女?誰最恨我這小外孫!不就是她宋靈芝嗎?不是她殺的?還為什麽會在靳寶梳家的後院子裡?分明是昨夜裡夥同歹人,拿mi藥將我一家子迷暈了,再把我小外孫偷去了殺了,掩埋在這兒,哎喲喂,姑爺啊!”

  甘氏大哭著,一下子跪倒在阮威跟前哀嚎道:“你今兒算是瞧清楚了吧?你這媳婦到底是什麽心腸啊!太狠毒了!”

  “你胡說什麽呀!”秦氏連忙喝道,“靈芝不是那種狠心的人,怎麽會殺那小娃呢?”

  “你怎麽知道她不狠心?她背地裡有多恨我們母女倆你怎麽知道去?”甘氏衝秦氏反駁道。

  靈芝氣得快暈過去了,指著甘氏說道:“你少血口噴人了!什麽夥同歹人偷了你外孫子,我夥同什麽歹人了?你那外孫子我就出生的時候瞧過一眼,怎麽就成我殺的了?”

  “宋靈芝!”阮威上前一把拽住了靈芝的胳膊怒喝道,“這娃兒怎麽在寶梳後院裡,你說!”靈芝毫無頭緒地搖頭道:“我怎麽知道?寶梳這後院又沒上鎖,芒果也不在,誰知道是誰埋的?”

  “真不是你?”阮威目光噴火地逼問道。

  “什麽意思啊,阮威?”靈芝心裡一抽,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問是不是你!”

  “你懷疑是我殺了你寶貝兒子?”靈芝的心瞬間冰涼到了極點,夫妻啊,這就是相處了七年的夫妻,居然連一點信任都得不到,那麽夫妻到底算什麽?難道自己真只是一頭給阮威生崽的母豬嗎?她使勁掙脫了阮威的手,含淚高聲道:“我告訴你,阮威!這娃兒不是我殺的!我沒做過!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在寶梳的後院,橫豎我沒做過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

  “不是你還會是誰?”甘氏又上前推了靈芝一把,哭天喊地道,“還我小外孫!還我小外孫!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遲早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天哪!我怎麽回去跟我閨女交待啊!她還在坐月子呢!宋靈芝,你還我外孫命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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