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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75章 見面了
  第175章 見面了

  “主意是他給你出的?”

  “是他給出的。”

  “他不會那麽好心吧?就只是想成全你和阮曲塵?”

  “他說,蔣家眼下不行了,正缺人幫襯幫襯,若能幫我跟了阮爺,指不定買賣上還能反過來幫他一幫,所以……所以我就答應了。”

  寶梳有所領悟地點了點頭道:“原來他打的是這個算盤啊!再說說那酒吧,酒裡有什麽東西你真不知道?”

  芳鬱舉起手掌對天發誓道:“我真不哄您了!我要早知道那酒會弄得阮爺成這樣,打死我也不會給他喝啊!我是真心愛著阮爺的,我只是想跟著他,又不是想要了他的命!那酒是蔣二少爺親手交給我的,攏共就那麽一壇子,我也沒再往裡面放過其他的東西的!”

  “是啊,阮夫人,”齊媽媽接過話來道,“我想這賤人也沒那麽大的膽兒敢害阮爺啊!她就是喜歡得鑽牛角尖兒了,腦子迷糊才幹了這檔子事兒呢!沒準是那蔣二少爺起心想報復阮爺,這才借了她的手罷了!”

  “報復?這話怎麽說,齊媽媽?”寶梳詫異地問道。

  “您大概來城裡沒多久,不知道蔣龐兩家的事情,外面有人說,蔣家這回敗了,全是龐家搗的鬼,是阮爺在裡頭使黑手呢!哎喲,這些話我是不信的,誰有本事誰戴金唄!這能怨得了誰?橫豎啊外面都這麽傳著,說蔣二少爺恨毒了龐家,也恨毒了阮爺。”

  “這樣啊,”寶梳點了點頭道,“那我多多少少明白了些了。蔣二少爺給的那壇子酒呢?”

  芳鬱指了指那酒壺道:“喝得就剩下這一點了。林爺阮爺他們都是好酒量的,就算這酒有些醉人,也喝到見底兒才醉過去。”

  “行了,齊媽媽,把人帶下去先關著,這事兒沒完,可別再跑了,跑了我可找你要人的。”

  “跑不了跑不了,我找幾個人好好看著她!她敢跑,非得打斷她的小腿兒不可!”齊媽媽忙道。

  “去吧!”

  齊媽媽叫來了兩個打手模樣的人,把芳鬱架起來走了。這時,芳菲拿著畫好的畫像送到寶梳跟前道:“阮夫人,您瞧瞧,就是這模樣。不說有十分像,至少有八分像。”

  寶梳低頭看了一眼,道:“說不準這人也是蔣二少爺暗地裡收買的,把他找出來,芳鬱說的是真是假就有些眉目了――對吧,小方?”

  站在寶梳身邊的小方好像在出神,寶梳叫她時,她一時沒回過神來。直到芳菲又叫了她一聲時,她才抽回神問道:“夫人,您剛才說什麽呢?”

  “怎麽了?”寶梳抬頭看了她一眼笑問道,“打瞌睡了?”

  “哦……是啊……”她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有點想睡覺了。剛才夫人吩咐什麽了?”

  “沒什麽,”寶梳把那畫像遞給她說道,“你先把這個揣著,回去交給侯安。”

  “這就是剛才芳鬱姑娘說的侯大官人?”小方拿過畫像細細地看了一眼。

  “嗯,只要他還在城裡,就能把他找出來。走吧,回去了!”

  小方收好畫像問道:“您不等侯安了?轎子還沒回來呢!”寶梳衝她笑了笑道:“我還沒那麽嬌貴,一點夜路而已,更何況我也會點拳腳,萬一來倆歹徒劫se,不怕對付不了,走吧!”

  臨走前,寶梳把那壺沒喝完的酒拿走了。夏夜是第二天一早回來的。他回來時,寶梳和初真正在灶屋裡做早飯。聽他說,林爺也剛剛醒,聽說了曲塵的事情後大怒,差點燒了勝芳館,還發了話,只要他人還在衙門,芳鬱就休想脫了籍從良。

  夏夜說完這些,忙問道:“曲塵如何了?沒什麽大礙了吧?”寶梳抱起那團面,啪地一聲摔在案板上,嚇得夏夜後退了兩步道:“怎……怎麽了?還生氣呢?誰也沒想到啊!”

  寶梳瞥了他一眼,揉著面哼哼道:“那地方好吧?去了多少姑娘伺候你呢,好玩吧?長長記性吧!你圖人身子,人就不圖你點東西了?當那些姑娘都是傻子白癡,蠢得要命嗎?我跟你說,夏夜,好好想想,老去那種地方仔細把命折在裡頭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往後我少去不就行了?嫂子,別生氣。要不我幫你揉麵團吧?”夏夜討好地笑道。

  “一邊去吧!這麵團我自己會揉!”

  “嫂子還生氣呢?頂多下回曲塵去那些地方的時候,我幫你攔著他,怎麽樣?”

  “算了吧!”寶梳停下手來,哼笑了兩聲道,“你不拖著他請客就行了!”

  “哪兒能啊!”

  “夏夜哥,”初真從灶前起身道,“要不,你來幫寶梳燒水吧!”

  夏夜忙挽了袖子跑過去,笑眯眯地說道:“我來我來,這點粗活怎麽能讓你來乾呢?放著我來就成!”

  初真把火鉗子遞給他後,走到寶梳身邊道:“寶梳,我回去了。”

  “回去?”寶梳和夏夜都驚了一下。

  “是啊,”初真低下頭去揉了揉手道,“我還是回去吧!不然,汝年不回來怎麽辦?他又頂著那麽個身份,在外面遊蕩也太危險了。既然他暫時不想見我,我回去就是了!”

  “我說初真姐姐,”寶梳一掌拍在案板上鬱悶道,“你也太賢惠了點吧?有種孝叫愚孝,我看你都成愚賢惠了吧!回去幹什麽呢?有什麽不能見的啊?他矯情你也跟著矯情是不是?我都快給你們倆整瘋了,見一面會死啊?怎麽我們倆都遇上一路貨色了?都那麽大男子主義呢?我跟你說,初真,這種男人,就欠收拾!”

  “寶梳,話也不能這麽說,人家汝年也是為了初真好啊!想著自己背個朝廷要犯的罪名,總不能把初真也弄個要犯家眷吧?”夏夜道。

  寶梳撥開初真,衝到灶前問道:“哎,夏夜哥,聽你這麽說,你昨晚是不是見過那貓?昨晚他去勝芳館找過你們是吧?”

  “是……”夏夜嘿嘿笑道。“果不其然呐!我就說,他還能去哪兒呢?指定是去勝芳館找你們那群狐朋狗友了啊!可惜我去晚了,沒當場逮著他,就看了一場那方什麽芋頭的脫衣秀!”

  “你昨晚去勝芳館是為了找汝年?不是去抓曲塵一個現行兒的?”

  “誰去抓阮曲塵的現行兒,我才沒那工夫呢!”寶梳擺擺頭道,“昨下午初真來了之後,我知道那貓還在屋裡頭睡覺呢,就拉著初真在外頭大聲說話,可他那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後來吃過晚飯,我們又接著在院子裡聊天,那貓也真能忍得住,還是不出來。等我去敲門的時候,小方跟我說,之前已經溜了!我那個鬱悶啊,什麽人呢?居然溜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可你也應該不知道曲塵在勝芳館啊!”

  “我是不知道,可小方說上午聽見你跟勝芳館裡的一個漂亮姑娘扯黃段子,說晚上林爺要請阮曲塵去勝芳館賀賀,我就猜著那貓指定是去勝芳館了,所以我就爬牆進去咯!”

  “爬牆?”

  “不爬牆,還走正門兒啊!”

  “我真服了你了!”夏夜連連搖頭吐舌道,“我終於明白昨晚汝年讓曲塵回來收拾你,為什麽他不肯回來了!唉,阮曲塵啊阮曲塵,你這輩子可算完了喲!”

  “哎!”寶梳拍了一下灶台問道,“這麽說,那貓的確去找過你們吧?那他這會兒也在勝芳館嗎?”

  “早走了,曲塵出事前就走了。我要知道他在哪兒,我鐵定逮了他,拴著回來見初真了。”

  “算了,我還是先走了,省得他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初真說完,心事重重地轉身出了灶屋。回到房間後,她幾下收拾了包袱,跟前來勸說的寶梳招呼了一聲後,就從後門出去了。寶梳追出後門,一把拉著她道:“走也太早了吧?沒準城門還沒開呢!吃過早飯再走,指不定那貓就回來了。”

  初真搖頭道:“他不想見我,我在這兒他是不會回來的。城門沒開,我等等就是了,寶梳你回去吧,曲塵那兒還要你照顧呢!跟他說一聲兒,我先走了。”

  “真啊!姐啊!你不用賢惠成這樣的,老天爺會看不過意羞愧而死的!”寶梳一番“悲鳴”道。

  初真被她那樣子逗笑了,扯開她的手道:“行了,別嚷嚷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兒,快去吧,你還給曲塵做面條呢!”

  “等等等等!”寶梳又把她拉回來了說道,“誰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了?再說也不能走回去吧?你等著,我讓夏夜出來,給你雇輛馬車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夏夜哥了……”

  “等著,不等著我跟你翻臉哦,等著!”寶梳說完跑回了院子裡,去找夏夜了。

  初真站在門口,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猶豫了片刻,還是先走了。可剛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一個低沉且熟悉的男人聲音:“不是叫你等著嗎?”

  這瞬間,她全身一震,像被電擊了似的,僵立在原地!這聲音……為什麽那麽像汝年的?是自己錯覺了?還是……真是汝年?她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麽狂亂過,噗通噗通,像是萬軍萬馬踏過一般,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包袱結,微微顫抖著,卻沒有回頭,只是眼眶中有些濕潤的東西湧了出來。

  是汝年,她能感覺到,站在身後的人是汝年,等了六年多,等得心肝都碎了汝年!那聲音,像銀鈴一般時常在她耳邊縈繞,又怎麽會不認得?又怎麽會聽錯呢?

  靜謐的後巷子裡,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氣氛在蔓延。一前一後,兩個人,靜立了十幾秒後,前面那個忽然繼續往前走了。

  “真兒!”

  後面那個又叫了一聲,可前面那個還是繼續往前走著,仿佛沒聽見似的。這下,那貓,那戚汝年終於沒法繼續淡定從容不急不忙了,飛快地跑上前去,一把將初真拽了回來塞進懷裡,聲音急切地問道:“真兒,你沒聽見我叫你嗎?”

  初真撞進汝年懷裡那一刻,眼淚就噗噗地掉了下來,縮著脖無聲地哭泣著。這感覺,既陌生又令人期盼,得來不易卻還夾雜著絲絲心酸和糾結。不是不想見的嗎?為什麽又要攔著自己呢?
  “真兒?”汝年又低頭輕喚了她一聲。

  “你還是……讓我回去吧……”初真抿了抿嘴唇哽咽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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