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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74章 事情原委
  第174章 事情原委
  她哀嚎了兩聲,扯開齊媽媽的手,起身嚷道:“我都不是你們勝芳館的人了,你憑什麽還打我!你打死了我,你也得填命!什麽酒不酒的?我不知道,你們休要仗著人多冤枉我!”

  芳嬌芳菲一聽,臉色頓時變了。芳嬌立刻上前掀了她一掌,氣憤道:“好你個芳鬱,主意是你出的,酒是你換的,這會兒還不承認了?”

  芳鬱辯白道:“誰說是我換的?你哪隻眼睛見著我換了?指不定是你們偷換了,賴我身上呢!我是想跟阮爺好來著,可我沒換過酒,也沒出過什麽主意!”

  芳菲氣得眼淚花兒都出來了,指著她痛罵道:“虧我還信你,沒想到你竟是這麽個白眼狼!你可真會演戲啊!在我們跟前是一出,到了阮夫人跟前又是一出,往常怎麽沒瞧出來你有這麽會掰扯呢!”說著芳菲又對寶梳道:“阮夫人,我今兒才瞧清楚她是這般面目,真是信錯了人差點害了阮爺!您要怎麽罰我我都認,可那酒的的確確是她換的,主意也是她出的,您要不信,抓了那侯大官人回來問問,或者上她房裡搜搜,沒準能搜出點什麽!”

  寶梳沉思了片刻後問道:“那叫侯大官人的現下在什麽地方?”

  齊媽媽忙道:“剛剛在這賤人房裡鬧過一場後就走了,說是來城裡做買賣的,不知道住哪兒。”

  “可他那模樣我記得是一清二楚的!”芳菲忙添了一句道,“阮夫人若要尋他,我立馬給您描個樣兒出來,保準是八九不離十的!”

  “行,你趕緊去描!”

  芳菲點點頭,匆忙地跑到屋內書桌前描起了那侯大官人的模樣。寶梳看了芳鬱一眼問道:“還不肯說嗎?”

  芳鬱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扭頭不屑道:“你頂多說我勾搭了阮爺,難道還能冤枉我殺人害命?這兒是尋歡作樂的地方,誰勾搭了誰說得清楚嗎?”

  “真夠不要臉的!”芳嬌怒罵了一句。

  “你要臉?你要臉早就一條腰帶把自己了結了,還會在這兒張三李四地都伺候?進了這裡頭的,有幾個有臉的?不都是把臉揣兜裡,客人扒衣裳,我們扒銀子嗎?在這兒裝什麽貞潔烈婦?”芳鬱反唇相譏道。

  芳嬌氣得直哆嗦,指著她罵道:“要不是阮爺心好,你早是個破了身子的爛貨了!還有臉在這兒說風涼話!”

  “我說了又怎麽了?你才是爛貨!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糟蹋過的……”

  “齊媽媽!”寶梳打斷了芳鬱的話,轉頭問道,“我們家阮曲塵是不是買過她的頭夜?”

  齊媽媽忙道:“是,當初她梳攏時,的確是阮爺買下的!只是沒想到,阮爺壓根兒就沒碰過她。怪不得她自打沒了阮爺包月後,就不肯接那過夜的客,原來貓膩在這兒啊!”

  “這頭夜還算數不算數?”

  “阮夫人,您的意思是……”

  “你隻管說,還算數不算數?”

  “那自然是算數的,銀子我都收了啊!”齊媽媽點頭道。

  “你什麽意思?”芳鬱臉色一沉,指著寶梳喝道,“我都不是勝芳館的人了,那頭夜不頭夜的還做什麽數?”

  寶梳冷哼了一聲道:“你隻當我真是善男信女呢?在這兒跟你好說你不聽,那非得動點真格的了!你說你不是勝芳館的人?誰作證?賣身契嗎?侯安!搜她的包袱!”

  “不準……”

  芳鬱想去搶過扔在地上的包袱,卻被侯安一手撩開了。侯安將她那包袱扯開往地上一抖,幾件衣裳,一個匣子就嘩啦地掉了下來。撿起那匣子打開一看,裡面有好些銀鈔以及兩張紙,一張是齊媽媽還給她的賣身契,另一張是明早準備送去衙門脫籍的票子。

  侯安把這兩張紙遞到寶梳手裡,寶梳接過來瞧了兩眼,衝芳鬱晃了晃道:“沒了這兩樣東西,你該是什麽樣兒還是什麽樣兒吧!”

  “還給我!”芳鬱想撲過來搶,卻被侯安擋開了。

  “我可沒什麽耐心了,”寶梳抄手看著她說道,“你若還嘴硬,我就把我們家阮曲塵買下的頭夜轉給別人了。齊媽媽,今晚可有五十歲以上的客人?”

  齊媽媽點頭道:“有,有個販瓷器的老爺,阮夫人,您有什麽吩咐隻管說,我照辦就是了!”“那好,”寶梳轉身提起桌上那壺還沒喝完的酒,晃了晃道,“既然她那麽喜歡灌醉別人尋開心,那也把她灌醉好了。這頭夜我就替阮曲塵做主轉送給那位販瓷器的老爺,當盡盡地主之誼了!”

  芳鬱聽完這話,嚇得渾身都打起了顫,要她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去伺候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還是頭夜,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怎麽樣?”寶梳把那酒壺遞給侯安道,“是要侯安灌你?還是你自己嘗嘗你這美味的酒?我給你五秒鍾,想清楚了,是去伺候那老頭子,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芳鬱整張臉都呈紫青色的了,憤恨地瞪著寶梳,卻也不敢把她怎麽樣。侯安吆喝了一句道:“不說是吧?行!不說伺候那客人去!一個不夠,今晚就賞你十個,橫豎你騷得慌!齊媽媽,去把你院子裡的龜公全都叫來,要是不夠,打雜的也統統叫來,讓他們也嘗嘗這些每日能看不能碰的姑娘是什麽味兒!”

  “來人……”

  齊媽媽正要喚人,芳鬱忽然拽過旁邊的芳嬌,一把推向了侯安,然後轉身拔腿就跑!可還沒跑幾步,就被寶梳撩過來的圓凳重重地擊了一下,撲跌在地上,額頭撞在門檻上,頓時破皮流血了!
  侯安撥開芳嬌後,上前拖了她回來罵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幹了壞事就想跑?管家娘,也不必跟她廢話了,直接灌醉了送那販瓷器的老爺房間,讓他嘗個鮮兒!”

  “不要!”芳鬱跪在地上,面色全無,惶恐地哀求道,“別……別讓我去伺候那些客人……求您了,阮夫人!我其實也是好人家的女兒,被拐子拐到這兒賣了,遇上阮爺這麽個好男人,我怎麽可能不動心呢?我就想跟著他罷了……”

  芳鬱的話還沒說完,林華便送來了熬好的藥,身後還跟著一臉著急的小方。寶梳沒想到小方也會來,這會兒也沒空去理會這些,忙接過林華手裡的湯藥,走到塌邊,托起曲塵的後腦杓給他灌了下去。

  這時,榻上的曲塵動了動,用手在胸前隨意地抓了幾下,那兒仿佛有些紅色斑點。寶梳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扯開他的衣裳一角看了看,猛然明白了過來,阮曲塵不是中毒,是食物過敏。不過,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東西能讓看上去百毒不侵的阮曲塵過敏?

  “是青竹癬!”小方脫口而出,擔憂之色躍然於臉上,且不等寶梳發話,便熟練地伸手為曲塵把了一脈。把脈時,緊緊顰著眉心一直沒散開過,直到感覺曲塵脈象已經平穩後,她才松了一口氣,把手收了回來。

  可當她收回手時,忽然發現寶梳看她的目光有些異樣,頓時覺察到了什麽,忙敷衍地笑了笑解釋道:“我也學過點醫,剛才一時著急,在夫人跟前班門弄斧了!”

  寶梳看了她兩眼,並沒有多說什麽。沒過一會兒,曲塵就醒了,並無大礙,只是喉嚨發麻有些說不出話,全身無力。為了不驚動龐府中人,寶梳決定先讓侯安把曲塵送回生藥鋪子去,自己留下來繼續把這事抖落個清楚。

  侯安林華去送曲塵時,小方卻沒走。寶梳好奇地問她:“你怎麽還不回去?”小方笑了笑道:“留夫人一個人在這兒,怕是不妥當,倒不如讓小的留下,等侯安回頭來接您。您瞧,這不是一般的地方,萬一哪個喝醉酒的人衝撞了夫人,小的還能幫您擋兩下不是?”

  “你還會拳腳?”

  “不會什麽拳腳,橫豎就自己小時候跟別人比劃過兩招罷了!”

  寶梳瞥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麽。等曲塵被送走後,寶梳讓齊媽媽將房門關上了,自己在圓凳上坐下道:“芳鬱姑娘,說吧!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然今晚那十個老男人我給你找定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芳鬱渾身一抖,連忙說道:“夫人,您行行好!我什麽都說,什麽都說!”

  “那就別廢話了!”

  “是……夫人,您知道我是欽慕阮爺的……”

  “打住!”寶梳抬手道,“你怎麽愛他,愛得死去活來,肝腸寸斷都好,這些事兒都別提了,就說說你那酒吧!你那酒是打哪兒來的?我聽你那兩個姐妹說,好像是你得了張什麽方子對不對?”

  “不是方子,其實是……”芳鬱說到此處,往寶梳跟前爬了兩步,哀求道,“夫人,看著我愛阮爺心切的份上,您能不能保我一條命兒?我若什麽都說出來了,只怕沒命出這雅州城了!”

  “你要不說,照樣沒命出這勝芳館!你說了,我興許還可以斟酌著辦。”

  “好!好!我說!我什麽都告訴您!其實那酒不是我自己釀的,是……是蔣二少爺給我的!”

  “蔣二少爺?”寶梳沒聽說過這號人物,旁邊齊媽媽忙接話道:“阮夫人不知道?這蔣二少爺從前也是我這裡的常客,出手很是闊綽大方,家裡沒敗落之前,蔣家可是僅次於龐家的雅州富商之家啊!只可惜啊,那蔣二少爺也是個敗家的二世祖,前一陣子與人捧花魁起了爭執,手底下的人活活將城裡惠東行的少東家給打死了,就為了這事兒,城裡查了好一陣子的什麽血鹿暗部。”

  “這跟血鹿暗部有什麽乾系?”

  “聽說,衙門裡疑心蔣二少爺跟那暗部有往來,還關了他大半個月呢!為此,蔣家被前前後後查了五六回,那蔣老爺年紀本就大了,氣得病發,沒多久就去了。蔣老爺這麽一死,蔣家也就敗了。”

  “那查出乾系沒有?”

  “聽說是沒有,就只是把蔣二少爺關了一陣子,後來也就放出來了。放倒是放出來,自家爹沒了,好好一盤家業也散了,能怨得了誰呢?”

  寶梳又問芳鬱道:“蔣二少爺為什麽要給你酒?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買賣交易?”

  芳鬱道:“也談不上什麽買賣交易,只是前陣子蔣二少爺在外頭找過我幾回,問我還跟阮爺來往不?我說阮爺冷淡我好一陣子了,不往來了。他便問我,還想不想跟著阮爺,我自然說想了,所以他就給我出了個假贖身的主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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