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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243章 寶梳已經死了
  第243章 寶梳已經死了
  “我?”曲中忙道,“哥,我不行啊!”

  “又不是叫你跟她怎麽樣,喊什麽不行啊?”

  “不是……”

  “打不過她?”

  “也不是……”

  “那不就結了?”

  “不是啊,哥,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去看著她比較好。”

  “那你是打算讓我和索蘭珠同處一室,被楊晉看見了,再去你嫂子面前告我一狀是吧?那姓楊的巴不得我跟你嫂子立馬和離,你非得再補一刀?”

  “可是……”

  “我鬧不明白你到底怕她什麽?”

  “我不是怕她……”

  “那就好好看著!”曲塵說完帶著樂樂和遠志進了另一間房。

  曲中好鬱悶,回頭看了一眼那索蘭珠,晃了晃鑰匙道:“別誤會,我是真不想跟你待同一間房。我怕被你那高大威猛的誤會了,我往後去金國又多了一重風險。你知道,你那男人身手挺好的,而且又很喜歡吃乾醋,上回我就拉了你一把,他差點沒把我的手砍了,真真是太凶險了!”

  索蘭珠面無表情地抄手道:“先開門行不行?真不知道你是什麽投胎的,廢話一籮筐接著一籮筐,怎麽不投生成女人?”

  “那你得問閻羅王,我是不知道的。”

  曲中說著打開了房門,房間很小,乾乾淨淨的,唯一缺點是和其他客棧一樣,裡頭只有一張。曲中無奈地聳聳肩道:“又得睡地上了,這是什麽命啊!算了,也就幾個時辰,你請吧,珠姑娘!讓給你了!”

  “別說得你那麽委屈,一個大男人把讓給姑娘家有那麽傷心難過嗎?”

  曲中跳起來坐在窗邊的矮櫃子上,推開窗戶往外望了望笑道:“哇,你也真舍得說呢?你也算姑娘?早就該稱作盛夫人了吧?”“阮曲中你嘴巴別這麽缺德行不行?你嘴賤衝著我來,別去招惹樂樂行不行?你知道剛才樂樂跟那姓楊的捕頭怎麽說嗎?”

  “聽到了,”曲中抄手靠在窗框上,望著窗外笑道,“他跟楊晉說他媳婦被別人睡了,讓楊晉幫他找那個高大威猛的,抓起來送到牢裡去。”

  “你還笑得出來?樂樂剛才一直哭就是為了這事兒,你這人真的很嘴欠,你跟我有過節而已,有什麽話衝我來就行了,為什麽要惹得樂樂不高興呢?”索蘭珠不滿地瞪著曲中道。

  “我只是提醒樂樂,要小心你那個高大威猛。要是讓他看見你對樂樂這麽好,他一吃醋把樂樂殺了也指不定呢!”

  “他又沒瘋,明知道樂樂是傻的,還跟樂樂爭風吃醋?勞煩你別這麽杞人憂天行不行?明明是你嘴賤,還把由頭扯別人頭上去了!”

  “唉!”曲塵輕歎了一口氣,語調調侃道,“樂樂再是傻子,也是個男人不是?你那個高大威猛心眼小得像條縫,但凡是男人在你身邊晃一晃他臉色就不好看了,樂樂是傻的又怎麽樣?剛剛你替樂樂擦嘴擦手的時候他要在旁邊的話,倆眼睛保準都露凶光了你信不信?我只是覺得,你裙下之臣都那麽多了,何必再拉上一個天真無知的樂樂呢?讓樂樂回去過他自己的日子不好嗎?非得跟你去金國享什麽榮華富貴?我怕樂樂沒命享啊!”

  “你到底想說什麽,阮曲中?”索蘭珠眸光更凌厲了。

  曲中聳聳肩,一臉無辜道:“隨便說說唄!你要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睡覺!”說罷他把兩腿放在了窗台上,身子躺在矮櫃上,抄著手合眼睡覺了。

  索蘭珠面帶慍色地看了他幾眼,衝到邊,也躺下歇息了。屋子裡忽然就安靜了下來,只聽見窗外那棵大榆樹上好多好多蟬在嘶聲裂肺地鳴叫著“吱……吱……吱……”

  就像四年前在漢中城外的某間農宅裡,兩人也這樣,一個睡一個睡地上,在那間靜而涼爽的小木屋裡,誰也沒說話,就那麽靜靜地各自躺著。盡管蟬鳴一樣的煩人,但那時兩人的心情似乎要好很多,因為那時他們根本不知道彼此原來是敵人。

  “話說回來……”

  “你閉嘴行不行?一個大男人哪兒來那麽多話?”

  “那行,你當我無聊,當我自言自語好了。話說回來,樂樂真不適合去金國,雖然你們清音閣在金國是很有名氣的,但你希望他知道清音閣是做什麽的嗎?”

  “你想罵就罵,不用拐彎抹角。你不就是想說我們清音閣的女人都是妓女,都下賤嗎?”

  “你這人怎麽聽不進好話呢?”

  “你嘴巴裡就沒出過好話!我警告你,阮曲中,別再在樂樂面前搬弄是非了。無論我這輩子能不能嫁給他,我都當他是我男人,都會好好照顧他。要是誰想傷害他,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包括你說的那個高大威猛,所以閉嘴睡覺!”

  “不過……”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你信不信我扔你出去了!”索蘭珠氣得從上躍起來,雙眼怒瞪著曲中。曲中翻了個身,輕描淡寫道:“都跟你說了,當我自言自語好了,我又沒逼著你接話。好了好了,不招惹你了,睡覺睡覺。”

  “哼!”索蘭珠冷哼了一聲,回上去了。

  屋子裡又恢復了安靜,兩人都沒再說話了。而在他們隔壁,樂樂也很快進入了夢想,呼呼地睡起了大覺,只有遠志心神不寧,一臉焦慮地坐在桌邊沉思。

  曲塵洗過一把臉後,甩了甩手上的水走過來坐下問道:“還在想?”

  遠志滿面愁容道:“我始終都覺得不可能。曲塵你說,會不會是索蘭珠認錯人了?這世上難免有長得相似的人,至於那痣也未必沒有相似的,你說是不是?”

  “回去見了你二嫂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可我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我爹娘……我爹娘怎麽會是那什麽胡秋叔叔和花蝶嬸嬸呢?我爹姓陶的啊……”

  “行了,”曲塵打斷他的話,遞了一杯茶水給他道,“你這會兒擔心死也沒用的,喝口水上歇一會兒。等明日回了城,去把你二嫂接來一問,不就清楚了嗎?”

  遠志捧著茶杯,不安地歎了一口氣道:“我還能睡得著嗎?倘若我真是樂樂的親弟弟,這就意味著我跟他的身世是一樣慘的。”

  “你會比樂樂更慘?樂樂是親眼看見他爹娘被殺,看見村子被燒毀,就因為這樣,他癡癡傻傻活到這個歲數,而你呢?你至少開開心心地活了二十年,有爹娘疼,有哥哥們愛護,有我們這幫兄弟,也沒有當初那晚可怕的記憶,相對而言,你比樂樂幸運多了。”

  “可就算如此,我也得面對我親生爹娘被人殺,全族被滅的事實啊!”

  “是很殘忍,但對你死去的爹娘來說或許是種欣慰,至少往後每年的清明鬼節,他們又多了個兒子去拜祭他們了,不枉他們生養一場。你這樣想,心裡會不會覺得舒服點?”

  遠志垂頭沮喪地點點頭道:“對……這樣想可能心裡會舒服一點……我現下終於明白阮大叔過世的時候你是什麽心情了,這真是一種逃不能逃,避也無處避的難受!”

  “那你知道我娘死的時候我是什麽心情嗎?”

  “對啊,說到這事兒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麽靜娘下葬的時候你沒有趕回來?事後你也不立刻回來瞧瞧,只是甩了寶梳一張和離書,難道你外面的事真有那麽忙嗎?”

  曲塵無奈地笑了笑道:“我只能告訴你,我當時是回不來。至於為什麽事後沒立刻趕回去瞧瞧,也是覺得都已經錯過了,再趕也趕不上她臨去前的那一刻了,有什麽用呢?”

  “那時候村裡人都說你是見了大世面連親娘和媳婦都不要了,那些婆子們背後沒少罵你的。特別是你讓曲中帶回了那張和離書,大家更說你是在外面早有相好的了,看不上寶梳那麽個鄉下婦人了。那段時間寶梳幾乎連門都不出,可誰能想到如今你們又湊在一塊兒了,連兒子都快有了。”

  曲塵點頭笑道:“所以,世事難料,先別把所有的事情想得太悲觀了,興許還會峰回路轉呢?你也別想太多了,見著你二嫂再說,不早了,你去歇會吧!”

  “睡不著啊……”

  “那我去給你打幾兩酒來?”

  “不用,我想再坐會兒……”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楊晉的聲音。曲塵開門走出去問道:“楊捕頭還沒歇下?”楊晉晃了晃手裡的酒壺笑道:“我剛剛從夥計那兒拿了壺好燒酒,長夜難眠,想請阮管家喝兩杯聊聊,我想你應該不會推辭吧?”

  曲塵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點頭道:“好,我倒想聽聽楊捕頭跟我這個小小的管家有什麽可聊的。”

  “那前面請!”

  兩人去了前面堂子,坐下後,先各自暈了兩杯。夥計上完下酒菜後,自行回去睡了,堂子裡就剩下幾盞微弱的油燈和幾縷酒香氣。

  楊晉拿起酒壺再次給曲塵斟酒時笑道:“我聽溫大人說,阮管家在龐府也有四五個年頭了吧?”

  “楊捕頭何必聽溫大人說?早先在建州跟楊捕頭過不去時,你不已經派人查了我嗎?我在龐府待了幾年你一清二楚,又何必說是聽溫大人講的?”曲塵一口抿幹了酒淡淡笑道。

  楊晉也笑了笑,給自己斟了一杯道:“看來阮管家對之前在建州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啊!好,明人不說暗話。的確,你我在建州交手之時,我便派人來雅州查過你的底,對你底細也算了解一些。只是你可能有點誤會了,我查你,並非是因為你在建州涉嫌販賣私茶,而是因為你是寶梳的丈夫。”

  “是嗎?那又如何?到頭來,不知道楊捕頭究竟有沒有查到你想查的事情呢?”

  “阮管家你行事低調,就算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也把場面收拾得乾乾淨淨,想抓你的把柄還真有點難的。不過,今晚我不打算跟你說公事,就想聊點家常。”

  “我跟你,有家常可聊嗎?”

  楊晉飲盡杯中酒,笑容猶濃道:“一提到寶梳,你似乎什麽芒刺都露出來了,好像很怕我把寶梳真的帶去了杭州似的。說實話,我很不想這樣。到底我們兩家也算親戚,我二娘畢竟還是寶梳的親娘,血濃於水割不斷的母女之情,為什麽你不想想化解她們之間的誤會,讓寶梳多一個娘親疼愛,這對她來說是有益而無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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