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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熏心意》第44章 火焰蛤蜊
  第44章 火焰蛤蜊
  沒過幾日,伊青宇就取了那蘇家公子的畫像來。畫上的人不過十三四年紀,端的是粉雕玉琢,比女子還漂亮,眉眼間一派風流韻味,幾乎讓人一見就挪不開眼。

  喬初熏湊上前一看,也是輕抽了口氣,果真好生標致哪!景逸聽到那聲輕微抽氣,不動聲色放下畫軸,抬眼看她:“覺得好看?”

  喬初熏點點頭,端詳著畫上人道:“確實好漂亮。這還只是畫像,想必風采氣度且不及真人……”一邊想象著,輕輕搖頭感慨:“怕是一般女子見了,都要自慚形穢了。”

  景逸眯了眯眼,摟著人腰身拉到懷裡坐下,淡聲問:“比我好看?”

  喬初熏初時還沉浸在對畫中人的想象,待瞧清楚景逸神色,不由得唇角一彎,就笑出了聲。

  景逸也不覺有什麽,仍執拗要問個清楚:“笑什麽。你覺得他比我好看?”

  喬初熏搖了搖頭,手指輕撫著景逸垂落在肩側的一綹發絲,笑著道:“不同類型的,不好比。”

  見景逸抬高一邊眉毛,等自己詳細解釋,喬初熏只能斟酌過措辭,溫聲道:“公子雖然貌美,畢竟還帶著身為男子的英氣,旁人見了再覺得好看,也知道公子是男兒身。這位蘇公子則是男生女相,五官柔美,若不事先說明,我也要當他是女子的。”

  景逸聽了喬初熏的回答,雖覺得在情在理,條理清晰,仍覺得不滿。隻湊近些,唇蹭著喬初熏臉頰,低聲道:“那你更喜歡哪種?”

  喬初熏這會兒是全明白了,合著這人根本不是真心想聽自己對兩人外貌的見解,而是變著法兒的想聽自己說情話。心裡也覺得他這般行徑幼稚的可愛,便依著景逸心意回道:“自然是喜歡逸之的……”

  說完,又想起從前在書上看過鄒忌的故事,不由得唇角更彎。

  景逸每次聽到喬初熏叫自己的表字,都格外高興。這次也不例外,再加上聽到喬初熏說喜歡自己,即便是自己借故撒嬌強賴來的,也覺得從裡到外的舒坦。便摟著連連親了幾口,因為兩人挨的也近,景逸很快就動了情,手撫著喬初熏腰側緩緩揉著,眸色幽深看著人,也不吭聲了。

  原本要到了用晚膳的時辰,喬初熏感覺到身下某處起了變化,抬眼看到景逸神色有異,忙扶著他肩側要站起來。

  景逸也知道時間上不合適,便沒攔著。見喬初熏要往外走,知道她是要到後廚端飯食,便讓她出屋後順便把高翎叫過來。

  因為請了專門廚子做飯,幾日來喬初熏都只是幫忙打打下手,偶爾炒一半樣菜,或者做些茶點蜜餞之類的小吃食,多數時候還是在一邊跟人學。畢竟從前沒專門學過,貴在能沉下心來摸索,做活也細致,但跟人家調羹大手比起來,很多地方都相差甚遠,可學的東西也很多。雖然換了種方式,但每日和安大姐,小桃兒三人一塊忙活,日子還是充實的很。

  晚間安大姐做了火焰蛤蜊,是加了老白乾大火爆炒,放入蔥薑和少許蘆筍段,蛤蜊鮮嫩可口,還帶著些許辣味,吃著特別過癮。

  還有一道菜是馬蹄支竹悶燒肉,春日裡馬蹄鮮甜脆爽,支竹筋道蘊含肉香,又放了蕈子同悶,燒肉浸入了幾種食材的鮮味香味,吃起來一點不油膩,而且特別下飯。

  飯後的冰糖蓮子銀耳羹是喬初熏煮的,景逸喝的一點不剩,稍坐了會兒,就拉著喬初熏出去散步。

  喬初熏也擔心景逸晚飯吃的多了些,便溫聲勸道:“安大姐做菜比我好吃,公子喜歡哪樣就多吃一些,不用非把我做的吃完。而且做銀耳羹也不怎麽費功夫,公子想吃了就說一聲,隨時做都可以的。”

  景逸偏過頭,淺笑著看了喬初熏一眼,也沒說話。

  走了一段路,喬初熏發現景逸好像不是漫無目的的拉著她散步,便問:“公子,咱們是要去見什麽人麽?”

  景逸應了聲,緩聲解釋道:“既然是要找人,還要從根源查起。蘇家的事,我想多聽聽不同人的看法,或許會有什麽線索。”

  喬初熏點了點頭,又見兩人是一路往東去的:“公子是想去找那位明大夫?”

  “嗯。”景逸轉臉看著喬初熏,“會覺得跟我來查這種事無趣麽?”

  喬初熏唇角微彎搖搖頭,輕聲道:“怎麽會。公子願意讓我跟著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的……”

  景逸聞言微微一笑,將她拉近了些,捏捏喬初熏下頦,道:“喜歡什麽就主動要,想跟著就開口說,記住了?”

  喬初熏輕點了下頭,唇瓣更彎:“記住了。”

  兩人到了老大夫的醫館,果然裡面燈還亮著。推開門進去,就見老頭兒拿著本書坐在椅上,另一手捧著茶盞,有滋有味的看書品茶呢。旁邊十三四歲的小藥童坐在小板凳上磨藥材,見有人進來忙擦著手站起身,要上前招待。

  喬初熏笑著擺擺手,又指指老頭,示意他接著忙,不礙事的。

  兩人都走到跟前了,老頭兒才發覺,忙站起身來。因為上次初安堂的事跟兩人也熟了,就笑呵呵的問候:“公子和姑娘氣色都好得很呐!”

  景逸也微微笑道:“有三兩舊事想跟明大夫請教,不知是否有興致到附近茶樓稍坐?”

  老頭兒捋了捋胡須,沉吟片刻,點頭應下來。跟小藥童囑咐幾句,示意他先回後院,拿了鎖頭將醫館門鎖好,這才跟著兩人一同去了茶樓。

  要了壺青嫩甘潤的丁坑茶,以及三兩碟子瓜果茶點,三人在茶樓一隅坐下。景逸也沒多客套,直說是受人之托,想查越州蘇家的事。

  明大夫也不驚訝,隻捋著胡須道:“去年秋天我曾經聽人提過,說在街上見到那位蘇小公子……公子今日來說有舊事相詢,我就想,咱們這越州城裡,能值得人詢問查證的,也就是這蘇家了。”

  老人遂將自己了解的事情都講了一番。其間提到當年蘇家人皆身染疾患不治身亡的事,老人就一徑搖首。喝了半盞茶下去,才歎著氣道:“蘇家的事,說來最怪的就在這點。公子隨便找個城裡待的久些的大夫問問,大家夥肯定都是同一句話。這蘇家的事,定有蹊蹺。”

  “為何?”景逸與喬初熏對視一眼,難不成這些人都染了同樣的怪病?

  明大夫道:“當年蘇家老太太可說是壽終正寢,這裡面倒不見得有什麽。可蘇老太太一過世,蘇小公子便是名正言順的當家人。後來蘇家的人尤其是年輕女眷陸續染疾,他卻不允大夫進門,也不許家人出門看病。”

  “蘇家在當地也算名門,自是有不少生意上的朋友。每每有人登門拜訪,都被門房直接趕出來。除了蘇小公子偶爾出兩趟門,其余任何人都不準進出。漸漸許多下人都受不住這番,覺得東家行徑太過怪異,紛紛辭了工到別家找營生。”

  景逸聞言,也蹙起眉尖:“所以至今也無人得知當年蘇家人到底是染的什麽病?”

  明大夫露出一抹笑,緩聲道:“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蘇小公子越是遮掩,就越說明有問題。這世上好事的人向來不少,愛嚼舌根的更是多數。關於這病,行裡還是有不少說道的。”

  “說法可說是五花八門,多玄多離譜的都有。不過依老朽愚見,比較合情理的一種說法,是講蘇家人皆面色蒼白,體虛無力,且身上有多處傷痕……”

  話剛講到這,景逸已經面色微變,又見老者似乎有所遮掩,便道:“明大夫但說無妨。這次的事也算是官府查案,不必有什麽多余顧慮。”嘴上這麽勸著,景逸心裡卻已經有了譜,越州蘇家,不簡單哪!

  明大夫沉吟片刻,才徐徐道:“老朽也只是推測,畢竟當年蘇家人的病情到底是怎樣的,我也沒親眼見過。”

  “依照一些人說的,再根據我行醫這些年的經驗,蘇家人的病,應該是人為的……”

  老頭兒隻說到這,多余一句都不再說了。景逸也是聰明人,要的就是這句話。因此接下來三人就品著茶吃些蜜餞,順便聊聊越州城近日來的新鮮事,對於蘇家的事,都極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回到家中,喬初熏幫景逸準備沐浴用的物件,將晚間明大夫的話仔細琢磨一番,有些踟躕的喚了聲:“公子……”

  景逸褪下外裳,換了鞋子,赤著上身走到喬初熏身後:“嗯?”

  喬初熏彎腰往香爐添上幾顆香丸,剛站直身子,就被景逸摟在懷裡:“叫我什麽?”

  喬初熏見環在自己身前的兩條手臂都是赤裸的,剛要開口讓景逸披上件衣裳免得凍著,就覺得耳垂兒一燙,不禁“呀”了一聲。

  抬起手要捂,手腕已經被人牢牢攥著,連連掙了兩下,身後的人卻摟的很緊,且隨著自己的掙扎扭動就漸漸起了反應,嚇得喬初熏也不敢亂動了。

  景逸順著耳垂兒一路啄吻到脖頸,肩窩,一隻手解開衣帶,剝開裡外兩件衣裳,褪到肩膀下面。就著懷裡人羅裳半敞的模樣,沿著圓潤肩頭往雪白背脊流連啃咬,時而探出舌尖打著轉的舔吻,手從兜兒側面探入,在前面不慌不忙的揉聳著。握著喬初熏手腕的手則半松開些,貼著人小腹緩緩揉蹭。

  喬初熏腿軟的幾乎站不住,靠在景逸身上,語調綿軟且帶著顫音:“逸之,別鬧了,沐浴罷。”

  景逸輕笑了聲,抵著喬初熏動了動:“不是我要鬧,你把它撩的精神了,我也沒轍。”

  喬初熏一聽這話,臉“騰”的就紅了,掙著身子不讓碰:“你!下,下流……”

  景逸原本都有些捺不住了,聽到這話“噗嗤”一聲就樂了,靠在喬初熏肩窩上悶悶的笑,心頭那股子火也消了不少。

  喬初熏被他呼出的熱氣弄的刺癢,縮著頸子躲,一邊小聲埋怨:“公子笑什麽?你剛才……本,本來就……”

  他平常在外人面前總一副冷峻漠然的模樣,之前親熱時狠一些也就算了,畢竟打從兩人第一次親吻,景逸就從來都不是和風細雨的作風。喬初熏又是個柔軟心性,再加上對景逸打從心底裡的愛慕,即便有些疼,從來也是包容的。可在親熱時說出那種話來,一點都不像他平常的樣子,喬初熏不懂這是男女間調情的手段,初一聽自然接受不了。

  景逸下巴支在人肩窩笑了半晌,原本培養的那點旖旎情緒早都煙消雲散了。狠狠親了口臉頰,幫忙攏了攏半敞開的衣裳,見喬初熏也不知道自己遮著些胸前風光,還一副呆愣愣任人采擷的模樣,就捏著下頦低聲威脅:“還傻站著做什麽?留下來要陪我沐浴還是給我抱?”

  喬初熏還在消化景逸方才那句邪肆不經的話語,所以才有些愣神,一聽景逸撂了狠話,忙扯過衣帶環著胸就往外間跑。

  景逸一邊脫褲子一邊笑,這丫頭忒好玩了!本來說兩句話兒就要進入正題好生溫存一番,還能一塊洗個鴛鴦浴的,未想被她一句話攪了場。兩人處了這麽些日子,她居然還能整出個新說辭,一想到喬初熏一臉羞憤罵自己下流的小模樣,景逸乾脆扶著旁邊木櫥笑個夠。

  喬初熏在外面一邊整理衣裳,聽到景逸在隔間的笑聲,氣的直咬唇。從兩人那次之後,景逸雖然到晚上不再睡軟榻,回到大床上抱著她一塊睡,但一直都沒再碰過她,最多也就親幾下臉頰。剛才他那樣,她本來就怕的厲害,又記著上次的疼,結果他還說那樣的話欺負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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